班长把我缩小放在肚子里 受抱着攻软软的撒娇_是她先动手GL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小孩?”
苏淑兰把傅念和周余夏都问得哑口无言。
傅念在国外生活了很长时间,不认同结婚是为了生小孩的说法,也没有养儿防老、传宗接代的观念,只单纯的认为小孩是两个人爱情的结晶,当感情到了一定阶段,两人都做好当家长的准备,生孩子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她喜欢周余夏,也愿意和她拥有爱情的结晶,可她们才刚和好,比起孕育下一代,她更想先过几年二人世界。毕竟孩子出世后她们要承担的责任太大了,此时此刻,她想周余夏只属于她一个人,谁也不许和她争宠。
傅念看向周余夏,周余夏正好也抬眸,两人目光接触,好像都被这个问题问得触不及防。
周余夏连忙把视线错开,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似是要回避这个话题,傅念便明白了她的心意。
傅念握住周余夏的手说:“妈,我和阿夏没做好准备。我的事业没明朗,阿夏在公司也未稳定,我们都想追求自己的事业,暂时不想因为生孩子影响了个人追求。”
拿事业当幌子最是稳妥。周余夏没和傅念讨论过这问题,不知道她真实想法,但她确实暂时不想考虑小孩,当即附和道:“妈,我们想等时机成熟再说孩子的事。”
苏淑兰不是要勉强,见她们妻妻同心,叹气说:“我没有催生的意思。”她不是老古董,两个孩子是懂事有想法的人,她很放心她们,只是她年纪大了偶尔会想抱抱孙子,过上儿孙绕膝乐享天伦的生活。
她语重深长说:“你们这个年纪生孩子刚好。阿夏要年长一些,再过几年,就是高龄产妇了,怀孕会很辛苦,对大人小孩都不好。而且我现在还能干活,你们可以把孩子交给我,我还带的动。唉,再晚些时候,我就担心有心无力了。”
苏淑兰当年怀上周余夏不容易,现在也快六十了,年轻时要养家糊口,天天起早贪黑,拿命换钱,身体到底不如同龄人。而且三年前那场人祸之后,她的腿骨落下病根,每逢换季刮风下雨都会疼痛不已。
周余夏的爸爸去世早,她独自把周余夏拉扯大,其中辛酸苦楚自己懂得。她是过来人,不想苦了两个孩子,只想趁着自己还有力气帮扶一下她们。
傅念和周余夏都明白苏淑兰意思。
傅念说她们都是有商有量的,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情她们有分寸。她又委婉的告诉苏淑兰,现在科技很发达,既有冻卵技术,也有试管代孕科技,她们想要孩子的话,可以自己生,也可以让别人代孕。
叶嘉雯作为吃瓜群众,全程旁听,不知不觉把切好的西瓜吃完了。
她想问,孩子在自己肚子和在别人肚子里会一样吗?亲身经历孕育是感受生命的过程,虽然辛苦,但是当与自己骨肉相连的孩子从身体里滑落出来时,不是一种生命与生活的惊喜吗?
可她只是一个吃瓜群众,默默的把西瓜吃完,见盘子空了,说再去切几块冻西瓜出来。
一家人聊到这会儿时间也不早了,明天苏淑兰和叶嘉雯要早起到店里干活,周余夏也要上班,就把桌子收拾干净,各自回房准备休息。
傅念和周余夏一起回房。
周余夏心事重重,刚进了门,突然被人凌空抱起,只来得及“啊”的一声惊呼,就被傅念以公主抱的姿势欺身压在了上。
傅念居高临下,右手挑起周余夏下巴,眼神有些冷峻和愤然,眉目也是她生畏的高傲和霸道,只听她说:“余夏老师,有件事情我有些困惑,想跟您请教一下。
这姿态是哪门子的请教?可周余夏处于劣势,只能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声。
傅念说:“请问遇到言而无信、出尔反尔的人该怎么办?”
周余夏:……
周余夏懂了,这是她爽约去不了蜜月游,有人在秋后算账呢。咳咳。虽然她理亏在前,但既然傅念喊她一声老师,她也该端出为人师表的姿态。
周老师一本正经说:“我觉得不应该一叶障目,以偏概全。你要先了解对方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可奈何。一般来说,这人本身就是不守诺言没有信用,我建议你敬而远之。但如果这人是因为不得已的原因才这么做,你应该尝试理解和体谅她的无奈,例如……唔!”
有人说起大道理一套一套的,却不知反省,不懂得主动认错。
傅念以吻封缄,堵住了周余夏的话。
她傅总是不讲道理的人吗?
是的,没错!
道理她都懂,可她就是不痛快。她可以为了周余夏放弃所有,可周余夏为她做过什么?
“阿夏,这事你要不给我一个交代,我跟你没完。”傅念盛气凌人的说:“你食言而肥,想几句话就把我打发掉吗?你的师德师风呢?”话罢,便俯唇吮她。
一阵厮磨,两人都快秉不住气了,傅念暂且偃旗息鼓。她们额头相抵,都在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就听到傅念痴痴的轻笑声传来。
她肯定是在笑话自己!
周余夏又羞又臊,却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刚才热吻的感觉她是欢喜的,此时被她的笑声激得心神荡漾,鬼使神差就主动去啄了一下她柔软的唇瓣。软绵绵的触感让她回过神来,当即更难为情了,只好伏倒在她怀里,埋首其中,没脸见人。
是否接替怀孕女老师的事,她没和学姐说清楚,但是已经有决断了。替课只有一次机会,度蜜月和拍婚纱照以后还能补上,在这天平的两端,她选择了前者。所以爽约这件事是她有错在先,不提什么无可奈何,她应该早些和傅念商量,也不至于像泼了傅念一盆冷水似的委屈了她。
傅念要她给她一个交代,否则没完。周余夏太了解她的痴缠劲儿了,这事叫她惦记上,以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于是她低声下气问:“你想我怎么给你交代?”
傅念有了一个深吻的滋润,心情转晴,变得通情达理了。她春风得意的说:“哄我,把我哄高兴了,这事也不是不能商量。”
周余夏惊喜的抬眸,以为傅念放她一马,却撞上了一双饱含爱恋深情的目光。
她熟悉傅念了,似乎猜到了其中的潜台词,睫毛一颤一颤的,明眸里晃着惶然和羞涩的波光,怯怯地问:“你……你想我怎么哄?”
傅念勾住她下巴,指尖一抬,在她漂亮的眼睛上印下一个轻吻,低笑道:“余夏老师,我很肯定你以前没谈过恋爱。”
情感史太过苍白就活该被嘲笑吗?
周余夏想要把人推搡开去,却怎么都离不开她的怀抱。
“傅念!”
“嗯?”
“你想怎样,你直接说吧。”
周余夏说话时的语气有种誓死如归的决绝。傅念被她乐笑了,不调戏她了,认真的说:“我想你以身相许。”
*
讲道理,傅总有时候虽然霸道了一些,但是个言出必行的人,起码她说话算话,遵守诺言。
所以一个深吻之后,周余夏的衣服扣子都被解开了,脸上的潮红不言而喻,身体在很诚实的告诉傅念,她需要她。
傅念指套也准备好了,千钧一发,临门一脚,却停住了。
事到临头,傅念惺惺作态说:“阿夏,我答应过你要禁欲一个月,现在还有几天,我不能言而无信。”
周余夏:……
傅念对周余夏的渴求素来比较强烈,周余夏无需勾引,她也会心猿意马,想入非非。所以这几天她光看不能吃,也是憋得厉害。不过她能控制自己的意念,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总是把控得恰到好处。
周余夏都准备好了,她却摆出一张禁欲脸,真想一脚把她揣下床。
傅念这个混蛋!
撩拨,是她撩拨的自己。
勾引,也是她勾引的自己。
彼此的身体都滚烫的,已经蓄势待发了,她却旧事重提,分明是故意气她的。当时也不是她要求她禁欲的,这事怪她吗?
哼,这个记仇的小气鬼!
就知道折磨她!
就知道折腾她!
就知道欺负她!
简直太不是人了!!!
周余夏心里有气,气着气着就丧失了理智,于是羞耻的朝着傅念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