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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校花用筷子 头揉捏我奶头_如果不说

睡足了,吃饱了,我的精神头又来了。隔着房门,在我坚持不懈的苦苦哀求,并且再三保证绝对听话,不会做出让唐阿姨为难的事情之后,终于得以“重见天日”。

我的手机,背包,陆沅一并留在楼下,唐阿姨问我睡得好不好,还说,陆沅交代他,一定要监督我好好睡过,才能放我出来,并且嘱咐,晚上一定要吃了晚饭才能让我离开。看阿姨一脸的郑重其事,大概是昨天晚上,因为相信了我的推脱,没来送晚饭,被陆沅甩了脸色。心里突然生出愧疚:我的任性害自己不打紧,拖累了别人就不好了!

虽念陆沅是为了我的身体着想,可又觉得他实在太大男子主义,太□□,有必要用那么霸道的手段对付我吗?(作者:不这样,你会乖乖听话吗?昨天就是最好的例子!朱祝:喂!你到底哪儿头的?作者:我是正义的使者!朱祝:呸!)现在可是法制社会,我可以告他非法禁锢!(作者:你舍得吗?朱祝:你今天就是要跟我唱对台戏是吧!作者小声嘀咕:大家实事求是的讲嘛~~~)

唐阿姨变出一杯热牛奶端到我面前,我说早上不是喝过了吗?阿姨说是陆先生交代的,让我多喝牛奶。我没有喝牛奶的习惯,但是迫于那殷切的目光,没办法,不得不乖乖喝掉。

然后,阿姨又指着吧台上各色的水果解释说:陆先生指示她买点水果给我吃,可她又不知道我喜欢吃什么,于是各色各样的都买了一些,吃不掉就带走,带不走就给我送家去——让我又归纳出陆沅的一条罪状:婆妈!

唐阿姨削了个苹果递给我,然后去楼上房间收拾,临了给我提了个醒“陆先生说,如果你精神还不好,明天也不要去上班!”

明天不上班?那怎么行!今天还是被他绑架来的呢!我很想大声抗议,转念一想,对象又不是陆沅,抗议了也没用,于是只能愤恨的咬了一大口苹果。

坐在沙发上无聊的检查手机:

“没问题,身体重要!很难受吗?要不要我陪你上医院啊? FROM 吴愈杰”——这是什么?收件夹里的未读讯息让我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早上收到的消息原来就是这个,怪不得陆沅瞪我,原来是吴愈杰发了这样一条不知死活的消息

从措辞上看,是一条回讯。我连忙点开发件箱:“今天身体不适,替我请假”——难怪陆沅问我要手机,捣鼓的就是这个啊!看看这生硬的口气,连个“请”啊“谢谢”都没有,一看就不像我的手笔。陆沅啊陆沅,你就是这么帮我请假的啊!不过,还好他没有笨到发给李博,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我自我安慰。

现在怎么办?已经下午了,班是肯定不用去上了,否则不是自相矛盾吗?再说,吴愈杰要是问长问短的,不露出马脚,也要被他烦死。但是一直不回消息,又不大好。

思量再三,我选择了又一个谎言“小吴,早上没看到你回的消息。因为爸妈还是知道了我胃病的事儿,很紧张,上午又让我去检查了一下。谢谢你的关心!”

不一会儿,收到回讯“这种事儿,本来就不该瞒着父母,你好好休息,今天没什么工作,李博也没来,你放心吧!”

我才想合上手机,又一条追加的短讯冲了进来“要不要我来看看你?”

“不要了,谢谢你!”我赶忙阻止,他看我?他上哪儿看我去?

“哦,那你自己当心,不行的话,明天再休息一天吧”

“其实就是我爸妈瞎紧张。我们明天公司见!”我把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想来吴愈杰应该没什么话可以再回过来了吧!

可惜这只是我单方面的想法,我没话说,不代表他也没话。当手机再一次滴滴滴的发出提示,我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早知道会被你父母戳穿,星期六我怎么样也要送你回去”字里行间透出的情谊,让我发现自己真是害人精,可把吴愈杰害苦了。按照我一是一、二是二的个性,这种事情是必须说清楚,弄明白的,不要继续给别人没有未来的希望。可一想到,李博可能会对陆沅不利,而探听消息,必须从吴愈杰下手,心里就矛盾非常——两个男人,如果注定要选择去牺牲、出卖一个的话,我只有选择小吴——完全没有考虑,这种一意孤行的结果也许会三败俱伤,甚至是牵连更大。

“但是总算让我多清净了一天呀!”按下发送键才一秒,我就后悔了,看着手机屏幕上,那封长着翅膀的信件不断往外飞,我突然想祈祷,发送失败。可惜随着科技的不断进步,中国移动这几年的茁壮成长,这类事情,已经鲜少发生了。

无论是短讯,□□还是MSN,这些仅通过文字和标点来传情达意的载体,最大弊端就是,它没有语气语调,没有肢体表情,不同的人做出不同的理解,完全是在情理之中的事。而此刻,我正是利用文字的局限性,让这句话,即可以被误解为我对小吴口气上的亲近;又真实表达出我并不后悔那天的选择。

我想,当吴愈杰看到这种亲昵时,心中应该会有种如释重负,毕竟在感情问题上,谁也不愿唱独角戏。

“呵呵,你啊!”这简单的四个字,充分应证了我的猜测。

罪恶感又一次迎面袭来,我仰面把头靠在沙发背上,望着天花板,长长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为了舒缓内心沉重的包袱,还是要宽慰自己别想太多。

吴愈杰配合地没有再继续发消息让我心烦意乱,消停了一会儿,我终于思考起一件事情:要不要跟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联系一下?

从他早上的行头,看文件的专注,加上打电话道歉的口气,今天要面对的人物,一定非富则贵,而且还是根难啃的骨头。他现在会在干嘛?是接着开上午未完的会议,还是吃完午饭,正陪着客人放松筋骨,帮助消化?又或者,疲于奔命,已经开始另一桩生意的谈判?

我捧着手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唐阿姨从楼上下来,抱着我用过的浴巾去洗,一面还跟我打招呼“小姑娘,我帮你把衣服洗掉吧?”

“不,不要”那么贴身私人的东西,别说一个陌生人,就算是我老爸,我也要考虑考虑的!何况洗掉了,我穿什么回家啊!

“呵呵,你跟陆先生一样,喜欢自己洗衣服啊!”唐阿姨边把浴巾往洗衣机里塞,边跟我唠着家常。

“陆沅的衣服都是他自己洗的?”我有点不可置信,想来我一直对于陆沅嘲笑我脏乱差很是不以为意,因为他有个田螺阿姨天天跟在背后啊!难道我错了?

“是啊,陆先生的衣服,除了西服啊,风衣这种大件,会让我拿到干洗店去洗。其他贴身衣物,包括衬衫、裤子,运动服,都是他自己收拾整理的,不管是洗还是熨,从来都不要我帮忙”说到这点,这位中年妇女的脸上露出捡到大便宜的笑容。

“不光是衣服,基本上,连床都不让别人碰的”唐阿姨还继续补充“我刚开始干活儿的时候,每次来,床都已经铺好了。有一次双休日,陆先生在楼下吃早饭,我上楼发现床还没铺,顺手就帮他把被子叠了,结果陆先生上楼一看,很不高兴,板着脸说了我一通,让我以后只收拾卫生间就行了。当时我还以为又遇到一个难伺候的东家呢!”

天呐!我彻底败给这个男人!他的床,无论从床单的平整、被子的线条,枕头的对称,都能跟宾馆媲美!他那些衣服,不管是挂着的,叠好的,都跟干洗店里拿出来的一样!他是超人吗?哪里来的时间做这些?哪里来的精力做这些?要是换作我,他每天的工作量,就是一个零头也能把我压趴下了,哪儿有闲工夫干这些事儿?

还是他真的有洁癖,忍受不了别人触碰他私人贴身的物品,所以不得不那么劳心费力?那我曾经使劲弄脏他给我的毯子,还穿他的衣服,□□他的床,刚才又用口水给他的枕头洗了个澡,秋后算账的话,会不会被他杀掉啊!我在脑海里反省自己的“罪行”,一股股冷风,飕飕的往我后脊梁上窜。

“后来啊,我发现陆先生这人是外冷内热,心肠可好得很!有一次快过节了,我想着,这窗户该擦一擦,结果让陆先生看到,他说我那么大年纪,担心我的腿脚不方便,可是擦了一半,不擦又很难看,他那么爱干净的人,硬是自己爬出去擦,手也刮破了。”唐阿姨开始摘菜。

“他也不像有些东家,总是对保姆疑神疑鬼,觉得我们不是会偷懒就是会偷钱,买菜的帐目连几分都要算得清清楚楚,斤斤计较。更别提家里要是少了点针头线脑,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保姆!其实大多数是主人家自己乱放,一时找不到!”唐阿姨很是义愤填膺,大概这类事情,在她和她的同行身上发生的太多,冤屈太多。

“有一次,我收拾房间,看到一只鞋面破了个大洞的鞋,我想着这个肯定不要了,于是顺手就跟其他杂物处理给旧货贩子了。结果隔天陆先生问起,竟然是他要的东西。我想这下闯祸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当保姆的,随便把主人家要的东西给卖掉换钱了呢!其实也就是那鞋底的橡胶值个把钱而已!看得出来,陆先生很着急,但他并没多说我,后来也不晓得他用了什么办法给找回来的。我那么大把年纪的人,这辈子一向清清白白,就差那么一点,就全毁了!”唐阿姨后怕之情,溢于言表。

破了洞的鞋?我的?

唐阿姨在厨房滔滔不绝,我坐在客厅疑虑重重。

“陆先生什么都好,就是有事情都喜欢憋在心里。不是阿姨自夸,虽然书读的是没有城里人多,但是看人看事,你们这些大学生未必有我准!我光看烟灰缸里的烟屁股,就能猜到陆先生最近到底忙不忙,心事重不重,事情解决没解决了!”

“我刚来这里做的时候,倒还好,最近陆先生的心里肯定特别烦,大概工作上发生了什么事儿,瞧他忙成那样儿,还一个劲儿地出差,偶尔回来一次,第二天那烟屁股就多得数也数不清!”

“就说今天,昨个儿我在这里做饭的时候,把钱包落下了,回家怎么也找不到,今天一大早我替另一户人家送小孩儿上学,顺路过来,结果发现陆先生在家换衣服。昨天他早上出门的时候,还跟我说是出差去,晚上不回来的!今天早上瞧他的精神,在外头肯定没睡好。我昨天才倒过的烟缸,又是一堆烟屁股,他这是抽烟,硬给自己提神呢!”

好啊!敢情是半斤对八两,谁也不比谁有理!早上亏他还能那么理直气壮地生我的气!也怪我自己没出息,让他唬住了!可是一样没睡好,怎么这精神头就差那么多呢?难道香烟真有那么大功效?赶明儿,我倒是要好好研究研究,陆沅到底抽得什么牌子!

“朱小姐,你说陆先生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儿了?年纪轻轻的,那么抽烟,到老了可怎么办啊!都说辛苦钱辛苦钱,这样下去,连我这外人看了,都要心疼了!”

中年妇女好打听家长里短的本性流露出来,可面对唐阿姨的“关心”,我却半个字都回答不上来——陆沅喜欢抽烟我是知道的,可他心里到底藏了多少事儿,我却不得而知。

“不过难得的是,陆先生不像其他男的,身上一股子烟味儿,他总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家里头也不像一般的单身汉,乱得跟狗窝一样,要不是这地板还要拖一拖、这客厅的茶几啊,桌子啊要擦一擦,除了做饭我还真不知道干什么。我有好几次都觉着,自己对不起挣他的这份儿钱,活儿太少,心里过意不去啊!”

敢情陆沅乱弹烟灰,穿着鞋到处走,原来只是想留点儿活儿给唐阿姨干,好让她的钱拿得安心、用得放心啊!

唐阿姨把摘好的菜放在水槽里洗,流水声哗哗地,掩盖了她依然喋喋不休的夸赞。

我突然觉得自己开始懂得陆沅了——这个用极其与众不同的心,温柔地对待周遭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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