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让暗卫跪着吧 将柔嫩的子宫开宫 蛇精 烫_老九门同人之若九
作者有话要说:
好不容易把第一次下墓写完了,下面要好好想想该怎么展开。 借着手电筒照亮,张启山一行人来到一个有许多长方形凹坑的空旷之处,那些凹坑大小基本等同一具棺材,泥土里散落了不少倒斗工具,周围还有好几具骷髅。张启山齐铁嘴副官都蹲下身翻看那些倒斗工具,若九对这方面一窍不通,就在一旁当个安静的旁观者。她没有放开神识,刚开始进矿道时曾稍稍试探过,发现这个矿洞很古怪,不知是有什么东西还是做了什么布置,里面不但能隔绝神识甚而能吞噬神识。幸而若九反应的快,神识几乎没受损,不然可要休养好多天才能恢复。
张启山从土里扒出一把洛阳铲,掂了掂,发现是生铁做的,质地比他自己用的还好一些。齐铁嘴和副官也找到不少工具,由此张启山推断此地有倒斗的前辈来过,而且人数不少,是一趟大行动,很有可能就是九门的前辈组织的。齐铁嘴听了十分不解,如果当真是九门前辈召集人手来倒斗,为什么从未听长辈提起过?而且从未看到过任何记载,连个纸片都没有,真的很奇怪。张启山和副官也想不明白,正当三人琢磨的时候,洞里突然响起咿咿呀呀的唱戏声,把大家都吓了一跳。张启山和副官立即起身四处查看,只见一边的石壁上多了一道开启的石门,明明之前什么也没有。
见石门出现众人都呆了一呆,张启山想了想率先越过凹坑朝石门走去,副官自然跟从,齐铁嘴犹豫了一下也跟过去,若九最后。被石门封住的是间墓室,正中央有个用石板围着的坑,若九目测了大小,觉得076号军列上那具最大的漆棺就是从这里搬走的。
齐铁嘴绕着石坑转了一圈,对张启山说:“佛爷,我看这里就是那具漆棺本来的墓室吧?”
张启山看着石坑点头,“没错,应该就是这里”。
齐铁嘴蹲下边观察石坑周围没有被带走的冥器边絮叨,“我就说那些日本人懂个屁,光把棺材带走有什么用,要有了这些冥器才能知道这墓主人的身份和生平,真是没见识。”说完想伸手拿起一个仔细品鉴,伸手刚碰到边缘就听见张启山吼了一声“别碰”。齐铁嘴吓了一跳,赶忙收手却晚了一步,许多蓝光闪闪的毒蛾从石坑夹层中飞了出来,紧接着墓室顶部也出现了同样的毒蛾,一瞬间所有的毒蛾都朝张启山齐铁嘴副官三人飞去。
张启山喊了声“副官”,同时一个侧翻从石坑一边跃出并接住副官扔过来的□□,刚要开枪却发现连同自己在内三人全身都被金光罩住,毒蛾成群结队扑上来,撞上金光后成片往下掉,不多会儿地面上就落了一层,让人看了直犯恶心。若九绘制的金刚符有足够的威力,毒蛾也不是无穷尽的,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所有的毒蛾都落到地面上,看起来像铺了一层蓝色的地毯。
齐铁嘴见状有些得意,冲着地面上的毒蛾喊道:“就凭你们这些脏东西也想冒犯八爷我,也不看看八爷后面有谁罩着,切~~”
张启山和副官看着齐铁嘴一副小人得意的模样,都忍不住摇了摇头。
放完狠话,自觉已经出了受惊吓的气,齐铁嘴向若九道谢,“多谢前辈相助之恩,齐酩感激不尽。”说完又忍不住问了一句,“前辈,为什么那些毒蛾只攻击我们三个?”
“我有雪羽,有些东西是不敢靠近的。”
“雪羽?那是什么?”
“我的灵宠,出去后介绍给你认识。”
“好”齐铁嘴答应得爽快,心里暗自猜测这雪羽究竟是什么。
检查了石坑确定没有新的毒蛾,若九朝地面连扔了三张烈火符,一片火焰燃起,金刚符尚未失效,所以张启山齐铁嘴副官三人身处火焰包围中也没有大碍。紧接着一股奇异的香味散开,闻到香味,若九心里的猜测有一点被证实,这毒蛾是被人特意养在这里的,起震慑警告的作用。至于养毒蛾的人,可能是整个大墓的主人青乌子,也可能时曾经来过这里的倒斗前辈。
两刻钟后火焰熄灭,满地毒蛾和冥器都化为灰烬,张启山和副官齐铁嘴继续查探整间墓室。若九忽然想起剧中张启山初次探墓被发丝侵袭受伤,出去找二月红治疗的场景,心里一动,认真观察墓室的石壁。果然,在拐角处的蜘蛛网下看到一团发丝状的东西,下面隐隐可见一小片黑色。若九扭头朝张启山喊道:“佛爷,借匕首一用。”
张启山闻言走到若九身旁,从腰带上拔出匕首递过去,若九先用匕首清楚掉蜘蛛网,接着挑起一点“发丝”仔细看。或许是感觉到生气,原本团在一起的“发丝”突然扭动起来,而且朝着张启山的方向,张启山见状后退一步吃惊地问:“这…这是活物?”
“嗯”若九点头,“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些是变异的银丝蛊”。
“变异的银丝蛊?”
“银丝蛊是白苗独有之物,只有年轻苗女会豢养,用来调养身体。现在出现在这里,应该是被人带进来之后留下的,长时间被死气和阴气侵染,就变异了,对活人气息很敏感,以人身血肉为食。前面不是看到很多骷髅吗,我发现那些骷髅上多少都有黑色痕迹,大概就是这变异银丝蛊留下的。”
听了若九的解释,张启山吐出一口气,不远处的齐铁嘴和副官也都心有余悸地互视一眼,如果若九没有发现,只怕他们会在不经意间中招,谁会在意一团看起来像头发一样的东西。弄清楚这“发丝”是什么,若九直接挥了挥右手,那团“发丝”瞬间萎缩掉落。去掉了遮挡物,石壁上现出一块不大的黑色令牌,张启山见了从若九手里拿过匕首,三两下把牌子挖出来,用手电筒一照,令牌中间有一个字,红。
这时齐铁嘴和张副官都围过来,看到令牌齐铁嘴咋呼起来,“这不是二爷家的东西吗?怎么会在这里?难不成那次行动是二爷家的人召集的?那上次佛爷你去梨园请二爷他还百般推托,会不会二爷其实早就知道些什么?”
张启山拿着令牌来回看了几遍,再扭头看一遍整间墓室,对齐铁嘴说:“行了,别瞎猜了,把这令牌带出去给二爷就知道了。看样子这里也找不出什么了,先出去吧”。
“好好好,我们赶快出去,在这里面呆久了真让人不舒服。”齐铁嘴大力附和张启山,若九和副官都没有意见。
沿着来路走出矿洞,若九记起剧中此时外面有日本人埋伏,立即放出神识,果然,草丛中埋伏了十多个人。若九一言不发,拔出承影并快走几步到最前面,反手一剑挥出,张启山等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接连不断的闷哼声和倒地声。张启山立即挥手示意齐铁嘴和副官停下,警惕地打量四周,不多会儿有汽车发动的声音传来,张启山看向若九轻声问:“有埋伏?”
“日本人,都解决了。”
“好,我们走吧。”
四人穿过及腰高的草丛,看见三匹马被拴在树上,齐铁嘴好奇地问:“诶,这马是哪儿来的?难不成是那些日本人留下的?”
“不管是谁的,既然留在这里就是我们的。副官,你带着八爷,我们回城。”张启山冷声说道。
“是,佛爷。”
张副官带着齐铁嘴同乘一马,张启山和若九各骑一匹马,四人赶在天黑前回到长沙城府邸。一进门,齐铁嘴就丢下挎袋瘫在沙发上,丝毫不顾来往的下人们投来关注的目光。张启山看不过去,上前踢了齐铁嘴一脚,“老八,起来,像什么样子?”
“哎呦,我的佛爷诶,你就让我松快松快吧,这次没被吓死也险些被累死,好容易挣命回来就别在意那些破规矩了,不过话说回来我齐老八还真是命大。”齐铁嘴说着还拍了拍胸口。
张副官见了嗤笑一声,“八爷,你是命大,有若九小姐护着嘛。如果这次没有若九小姐同去呢?能不能这么躺着松快还两说呢。”
“嘿,副官,我说你怎么就见不得我好?每次我心情好点的时候你就出来泼冷水,有你这么做朋友的吗?”
“呦,八爷,那可真不好意思了,认识这么些年了你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啊?”
“副官你……算了,我齐八爷大人不记小人过,既然这里不能让我松快,我回自个儿窝去,想怎么松快就怎么松快。佛爷,回见,哦不对,接下来一个月都别见。”齐铁嘴边说边从沙发上爬起来,拎起丢下的挎袋背好,冲着张启山和若九摆了摆手就往外走,经过张副官身旁时毫不犹豫地丢了个白眼。
看齐铁嘴摇摇摆摆地走出去,张启山抬手招来门口侍立的亲兵,吩咐送齐铁嘴回家。亲兵领命小跑着去追齐铁嘴,张启山又对张副官说:“行了,别每次都去逗老八,真把他惹急了就有你好受的”。
“属下明白,只是有时候忍不住要说几句。”张副官笑着答道。
“我知道,看情况收着点。”
“是,佛爷。”
见没什么事了,若九就对张启山说:“佛爷,我先回房间休息。”说完抬腿向楼梯走去。
“等一下”张启山伸手拦住若九,“若九小姐,这次多谢你了。如果没有你帮忙,只怕我和副官也不能全须全尾地回来”。
闻言若九微微一笑,“佛爷言重了,你心怀家国,为了查探日本人的阴谋不惜以身犯险。同为华夏儿女,为国尽一分力也是应该的,不必介怀”。
“不论怎样,启山在此多谢了。”张启山说完躬身一礼,张副官也跟着行礼。
若九点头还礼,接着便迈步上楼。目送若九的窈窕身影在楼梯拐弯处消失,张启山深吸一口气,丢开脑中突然出现的杂念,让副官去休息,自己洗漱之后去大书房整理此次下墓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