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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 硕大 热铁 好想要那个啊该怎么办_HP平行那端的神展开

作者有话要说:

这礼拜六跟下礼拜三不会Po文,作者君三次元有场考试,直到礼拜二为止(所以礼拜三真的Hold不住

不过接下来的四五六我看看能不能补回来(也可能考完试更忙这样),就是字数少一点。  “Harry在找学习大脑封闭术的办法。”

八月底的某一次凤凰会开会结束时,Sirius在地下餐厅的长桌边留住了Dumbledore,Dumbledore身边的Severus Snape冷笑一声。

Sirius只来的及给她不屑的一眼,就忙着跟老人寻求意见,“他认为他的朋友知道他做噩梦时疤痕发痛会太过担忧,所以不打算说。”

Dumbledore半月型的镜片后,淡蓝色的眼睛闪了闪,“是吗。”

Severus Snape突然把眼神移到其他好奇的同僚身上,那双如黑甲虫般漆黑的瞳孔看的其他人讪讪的摸着鼻子,但依然拖拖拉拉的收拾资料,好像通通都得了懒散病似的,死活走不出门。

“您知道我想问什麽,Dumbledore教授。”Sirius紧紧地看着Dumbledore,眼神尖锐,“噩梦、疤痕,这跟大脑封闭术有什麽关係?我是不是应该知道点什麽?”

“Harry有跟你解释为什麽吗?”Dumbledore反问。

“…”Sirius脸色阴沉,像是回到逃跑时恐怖份子的模样,“他看起来有一度想要跟我说什麽。”

“那就是什麽也没说,显然我们的活下来的狗崽也知道他的教父不值得信任。”Snape幸灾乐祸,“看看你的表现低下到什麽程度,让一个脑袋只长草的小鬼也觉得你不值一提。”

Sirius扭曲的脸色一点也不比Snape好看多少,“你这个——”

“那麽,”Dumbledore中断了Sirius的话头,沉着而确定的表示,“如果Harry认为没事,我也没什麽特别要说明的,Sirius。”

“可是Harry明显遇到很大的问题,”Sirius皱眉,“他的精神状况——”

Snape发出好大一声嗤笑,“他的精神状况当然有问题,这不是整个魔法界都知道的事吗?不过我们这位充满悲剧色彩的英雄人物最大的问题,恐怕是被他神经病教父断定为有病。”

这一次Sirius直接抽出他的魔杖,“我警告你,Snivellus(鼻涕卜),你不要以为有Dumbledore挺你就万无一失,我可是非常了解你。”

“就算你知道什麽,”Snape的声音非常的轻缓刻薄,他也拔出了魔杖,“又有什麽用?你对我们最大的帮助,就是乖乖待在家里,不要出门。”

在Sirius几乎要跳起来的时候而Snape准备应战时,Dumbledore开口了,“够了,孩子们,你们的魔杖应该是用来面对危险,而不是给同一个阵营的盟友製造危险。”

直到两名男子不太情愿地收起魔杖,Dumbledore才又说,“如果没什麽事——”

“不,Dumbledore教授!”Sirius不依不饶,“Harry肯定出了问题!你知道,虽然我们误导孩子们说我们在守卫某种可以打败Voldemort的武器,可是那预言——”

“闭嘴!Black!”Snape前所未有的厉声大喝。

“什麽——”Sirius脸色狰狞,却发现Snape并没有在看他,而是盯着他身后的墙壁。

Sirius转过头,发现他身后的画像里站着不属于画像主人的人影,是Petunia Evans。

“我已经听到了。”Petunia半透明的眼睛在油画中看起来依然锐利,“Sirius刚才说:预言。”

“滚出去!”Snape对其他人怒吼。

“嘿,Snape,这就是你对别人的态度?”Moody眯起眼睛。

“Alastor,请给我们一点空间。”Dumbledore平静地表示,“我们可能要私下谈一谈。”

“如果这是你的要求,Albus。”Moody嘟囔,一拐一拐地率先离开。

资格最老的的离开了,其他人显然也没有逗留的胆量。

而画像里的Petunia,脖子上的青筋都浮了出来,“我想起来了,Lily留给我的信里,也曾提到预言一词。”

她的眼睛扫视餐厅长桌里仅剩的三个人,就这一句,她就已经完全明白当年的因果。

她知道Voldemort要杀Potter一家,不知道是专门要杀Harry;知道Severus Snape犯了一个错误,甘愿转换阵营来弥补,接着Sirius Black换了保密人,搞砸了一切。

那麽,为什麽,Voldemort非得要杀了Potter一家呢?不是说其他人他就不杀,但为什麽要把Potter一家看得这麽重要,还要亲自去执行?

“所以,Voldemort要杀Harry,所以他一定要杀了他,所以他们不死不休——都是因为一个预言?”

“你不能告诉Harry,Petunia。”Snape命令。

Petunia盯着Snape,“啊,显然,是你告的密。”

Severus Snape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那麽为什麽他还是想要预言?”Petunia把眼神移到Dumbledore身上。

“他不知道全部。”老人疲惫的说,“预言里也没有提到Harry,是Voldemort最终选择了Harry。”

“是吗,就因为一个预言…所以,你们也知道这个预言?”Petunia厌恶的看着这三个人。

“他们都不知道全部,包含Voldemort在内,只是前半部的预言都应验了。”Dumbledore平静的解释。

他们?Petunia盯着Dumbledore淡蓝色的眼睛,不是我们?那就是说,只有Dumbledore知道全部。

“先生,您知道我已经不需要听命于你了吧。”Petunia缓慢地说,她的生命之债,就仅止于死亡前一秒了。

“我知道。”Dumbledore平静地回答。

“你知道就算魔法的束缚让我不能透露真相给Harry,我也会以别的形式让他明白?”

“你把Harry教得很优秀,”Dumbledore承认,“真的很优秀,超出我预期的太多。”

Petunia的表情晦涩不明,“你知道我不可能替你们隐瞒,所以将计就计,让我去引导Harry,你希望我怎麽做呢?称了你们的心意,让他变成打击犯罪的武器吗?”

“Harry不是武器。”Dumbledore摇头,“我不希望他背负这麽沉重的负担,可是他太聪明了,我不晓得是不是因为你的帮助,让他知道了他与Voldemort的关係——”

“什麽关係?”Sirius敏锐地问。

但是老人没有理会男人,“也许再隐瞒下去,也毫无意义,就当作是一个老人对你的请求,Petunia,引导他明白这件事的因果。”

“Dumbledore!”Snape不敢置信的瞪着老者,“他根本就不够格——”

“Harry已经十五岁了,”Sirius捍卫自己的教子,“他当然有任何资格做任何事!”

“你懂什麽?”Snape讽刺地看着Sirius,“你不过是只能乖乖呆在家的宠物犬。”

Sirius的脸色难看到了极限,“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Snape胜利的冷笑,“你当然会,你老早就试过了,还差点成功不是吗?”

“Severus,也许你能先去我的办公室?”Dumbledore插手他们的争执,“我有些事想与你谈谈。”

Snape看着Dumbledore的蓝眼,彷彿确认了这句话认真的程度,后退一步,转身离开。

“那麽,Sirius,既然我下一个行程已经迟到了,不如我们来谈谈你父亲Orion Black的事。”

Sirius瞬间就像斗败的公鸡,坐倒在身后椅子上。

“Petunia。”

“如果不是我死了…”Petunia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

他听到潮水的声音。

先是最远处的沙沙声,他根本连思考都不需要,就知道海水冲刷着被烈日曝晒的炙热沙滩,它带走什麽,必定带来什麽,当你赤脚踩踏在湿润的沙里,只会留下一声完美的叹息。

接着那不可抗拒的暗流,在他耳边咕噜噜咕噜噜的低语,包容、细緻又强硬的捲过他的四肢百骸,把他推向无法辨识的未知。

水面之上是炎热刺目的红日、更深处则是黑暗冰冷的深海,而他所在的之处,光线是那样轻柔,四周又是如此温暖,被那种强大的力量包围让他有些紧张,无法辨别方向让他又惶恐又兴奋。

可是沉浮的感觉是如此舒适,他的心神像是要融化在这一片海洋,他享受这种紧绷又痠软的感觉。

直到他的鼻息间开始充满若有若无熟悉的气味。

直到他不得不醒来。

Harry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必须诅咒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一切事物,才能让额角跳动的神经好受一些。

他爬起来,拉开棉被,然后一脸崩溃的迅速把棉被压在身下,捂着脸再一次诅咒这个世界。

实际上Harry不应该如此吃惊,只是他忘了这件事,这个八月份已经过了三个礼拜,毫无念想的三个礼拜是够久了,可是白天他与其他人清理屋子,或者忙于搞定一个顽固的家养小精灵,夜晚则是恶梦缠身,能好好睡一觉的时候,谁还能残留什麽额外的精力?

忘记自己是个青少年从精神上值得原谅,他只是没想到自己居然还真的有额外的精力…直到他的小…伙伴忍无可忍,以这种方式叫嚣着存在感。

不过当Harry拿着自己洗乾净的内裤走出来时,看到一脸睡痕,同样拿着一条内裤但表情惊讶到太过失礼的Ron,他深深的感受到来自于Merlin的恶意。

“我就算了,但是你也…这不可能…”Ron表现得比Harry还要崩溃。

“我们都是十五岁,我哪一点表现得不像男的了吗?你说说看,我改。”Harry觉得自己拳头很痒。

“但是——但是…”Ron瞠目结舌,“我从来没有在这时间看过你…”

“如果你忘记的话,我们去年就从Sirius那学会清洁咒。”

“所以从去年就有?!”Ron满脸的不可置信,“整个寝室都没人知道?我们还担心你——。”

Ron闭上嘴巴,但来不及了,Harry危险的眯着眼睛,“我们?”Harry忍受着把Ron内裤套在他本人头上的冲动,“算了,我一点也不想知道‘我们’里面包含谁。”

Ron眼角抽了抽,“喔,为了你好,我不会说某个人担心到去翻书,把我折磨到发疯的事。”

“好谢谢,这就够多了。”Harry麻木地说,他从浴室门口让开,在与Ron插肩而过时,想了想还是没忍住,“为什麽我们明明一起长大,她居然还妄图把我当十一岁一样照顾?”

“我还在猜你什麽时候会抱怨这个,Harry小甜心。”Ron咧出今天清晨的第一个笑容,用那种幸灾乐祸的甜腻声音说,“不过你一定要原谅她,当你在精神层面太过超前时,我们总会认为你会在身理上落后许多。”然后Ron碰的一声关上浴室的门。

“考虑到我还是一个人类——这些天杀的…——我在她脑袋里到底是什麽见鬼的玩意儿?!”

回应Harry的是浴室门后Ron的大笑。

“Harry,我发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早餐前,Hermione与Harry和Ron在一楼楼梯口会合时,一脸神秘的说。

Harry面无表情的大步往前走。

“是关于Kreacher的,你不会知道我发现了什麽。”

Harry的脚步加快,Hermione困惑的跟在后面,“Harry,你有在听我说吗?”

“噗!”

Hermione回头看着憋笑的Ron,不太高兴的皱眉,“你们两个在搞什麽鬼?”

Harry听到这段,先是怒气冲冲地瞪了Hermione一眼,砰的一声打开厨房的门,往餐厅里走去。

“他为什麽表现得好像他才是受害者?”Hermione又困惑又不满的说,坐在Harry对面,“Harry?”

“哼!”Harry解下猫头鹰脚上的报纸,哗啦的把报纸摊开,遮住自己整个头脸。

这时候Ron也在Harry身边坐了下来,不过他看起来已经无声的笑到快断气了。

“这是什麽情况,Ron?”Hermione开始感到不耐烦,“Harry上一次不理Neville也是这样,可是那是因为George告状说,Neville突然长高,宣称自己跟Harry已经不一样,这次又怎麽啦?”

“咳。”Ron喘了几口气,“只是突然发现Harry原来早就‘长大’了…”

“蛤?”Hermione满头雾水,突然灵光一闪——脸红了,“呃…是喔,那、那也没什麽…等一下,所以Harry为什麽生我的气?”

接着Hermione连想都不用想,就立刻瞪向Ron,“Ron Weasley,你真是一个大嘴巴!”

“没错!”Harry放下报纸,也怒视着Ron,“你就应该闭嘴!”

“喂喂喂,你不要太过分,”Ron荒谬的看着Hermione,“你不想告诉Harry的事情就一定要跟我说吗?所以说,你都不把我当男生就不要怪我不把你当女生!”

说完Ron就站起来去厨房端早餐。

“这跟那个有什麽关係!”Hermione脑筋一下子没转过来,生气的双手环抱。

“好吧,”Harry翻了个白眼,“这点上我同意Ron的话。”

“但是——这是…健康问题啊!”Hermione为自己辩解,“万一你营养跟不上怎麽办?加上这几年你又常常出入医疗室,很有可能身体出现什麽无法及时发现的病症,那怎麽办?难道我都已经看到危险的徵兆,还无情无义漠不关心吗?你也认为我该这麽冷血?”

她居然还有理了?所以是我的错吗!

“好,随便…” Harry有些抓狂,“反正…我们还是说Kreacher吧,你刚刚跟我说什麽来着?”

“Kreacher…”Hermione还在气头上,她一脸在脑袋里转换资料的表情,“对…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我总是试图想要跟他聊,你们也知道,一般来说,他都会滴滴咕咕地说些难听话,我认为他不知道我们听得见,就是——他以为他讲的很小声,可是实际上我们都知道他在说什麽。”

Harry点头,“是,所以?”

“可是最近几次,我发现他居然什麽也没说。”

“…什麽也没说。”Harry茫然的重複,可是Hermione一副说出重点的模样期待的看着他,于是Harry只好努力地转动脑袋,“呃…你的意思是说,那些嘀咕是他以为我们听不见的心里话,所以他最近看见你的时候,心里什麽也没想?”

“就是这个!”Hermione弹了个响指,“你明白吗?我们这样看似徒劳地找他,实际上还是产生效果了!就算没有你的命令,他也不再咒骂我,你懂我的意思吗?”

Harry跟上了Hermione的思绪,“他从根本上,不再排斥你。”

“我想我不能这麽看得起自己,”Hermione还是很开心,“不过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我们每一次找他他就熘走,而现在仅仅是无视于你,”Harry叹气,“这进展还真是…够缓慢的。”

“可是这是对症下药啊,Harry。”Hermione积极的说,“这是好的变化,不是那种表面的逼迫和假意的服从可以相比的!你想想,就像Malfoy一脸施捨的想与你握手,你也不愿意接受一样。当家养小精灵受到平等的对待——不,还不能说是平等——应该说是诚意,他也是有智慧的生命体,绝对能够感受到你的诚意。”

“你怎麽知道Malfoy这件事?”Harry挑眉。

“喔,Ron很爱提这段,你们去年吵架,他就天天讲这个。”Hermione不在乎的摆摆手,“重要的是Kreacher,你到底懂不懂我的意思——”

“我都听懂了,”Ron端着两大盘食物,双手的腋下还夹了两篮麵包,“可是Kreacher一见我们还是跑,根本不想跟我们谈。”

“啧啧,”Hermione恨铁不成钢的摇头,“你想想学校的家养小精灵,如果他们不想我们看见,我们根本就没有机会遇到他们不是吗?可是Kreacher还是会在固定的那几个时间出现,证明他并非不想见到我们,我想他被无视的那麽久,也是有点寂寞,所以有人找他、又不会恶意的命令他,他心里也是高兴的,只是拉不下面子…不觉得很可爱吗?”

Hermione捧着脸都快笑成一朵花来了。

Harry和Ron互相给对方一个眼色。

“咳,可爱…就算了吧,不过他也不算太糟啦。”Ron讲完立刻埋头苦吃,双肩抖得厉害。

“不过,”Harry还算善良,“我听说Kreacher很喜欢那位Regulus Black,也许他对待Kreacher不像Sirius那样…”

Harry突然陷入自己的思绪里。

Black先生的画像说,Kreacher有Regulus Black房间的钥匙,还强买强卖一则消息:没有人知道Regulus怎麽死,除了他自己事先预告了死讯。

Kreacher则说没有钥匙,连当年仅存的Black夫人都不能进去,只有Kreacher能打开房间,而且,Kreacher有权利依照自己的意志,决定谁能进去。

Kreacher具备这麽重要的权限,他是否知道Regulus怎麽死的?或者说,让Kreacher决定谁能进去的契机,跟Regulus的死因有关?

Harry跳了起来,想着早晨Kreacher会趁Sirius下楼吃早餐的时候躲在五楼Black夫人的房间。

“Harry?”

“你们吃——我、我想到一个东西没拿。”Harry匆匆地离开餐厅。

“Harry一大早这麽热情?”让路的双胞胎几人走进来。

“Harry干什麽去了?”Remus和Sirius也走了进来。

Ron和Hermione互看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相同的纳闷与了然,不过他们最终只是向其他人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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