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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了不要再做了我不逃了 胯下挺进老师身体_之千川上部

“……前次侦察队在战斗中对现世空间的建筑物损毁预计为29580元,将按照惯例从出战费中扣除……”

千川的眼神飘向窗外,啊啊……好阴沉的天气啊,连空气里都是潮湿粘腻的感觉,好像又要下雨的样子呐!

耳边传来纸张翻页的声响,“……九号队舍由于设施过于陈旧,因此提出申请翻新,队长已经同意了,请您有空时优先办理此事……”

似乎,上次有关档案地事再也没消息了,是涅解决了还是那个人收手了呢?右手无意识的摸了摸摆在桌角的茶杯,凉的……

平板的声音渐渐有些紧绷,“这里是第五小队的请购清单,请您在上面签字……”

话说,海燕那家伙,自从升上九席之后,短短三个月就调职两次,嗯,现在应该在侦察队里吧!一般来说,频繁的调职,不是有人刻意打压就只有另一个可能——担当重任之前的必要磨练;那小子人缘不错,到哪儿都能吃得开的样子,浮竹队长也算是费了一番心思呢!

‘砰’的一声,办公桌震了震,有人咬牙切齿,“请问,您有在听我的报告吗?染谷大人!”

千川诧异的回过神,“啊啦,福山君,原来你还没走啊!”

福山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提醒自己面前的人是他的上官,他的家教不允许自己做出任何失礼的事情;更何况,眼前这个极度散漫的人或许正在挑拨自己以达到娱乐他的目的,毕竟自从调职后这种教训已经经受过太多次了,从某种角度而言,十三番队七席辅佐官的某些嗜好相当之恶劣!

不过,抛开这些不谈,只从表面看,绝想不到眼前这个邋遢的酒鬼是一个能力出众,掌控着几乎整个十三番队生计的人;这一点,是在他真正进入行政部门后才看清的事实,也难怪浮竹队长对他如此放任。

而从另一个方面而言,这位染谷七席还是个奇怪的人,在席位挑战的时候,自己为了激怒他所说的话有多过分,福山很清楚;一般来说,面对曾经如此挑衅过的人,不是应该动用手段彻底打压以示告诫么?为什么自己等来的,却是升职通知?

福山本已做好会被刻意刁难的准备了,但眼前的这位直属上官除了口头上经常性的调侃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态度自然得理所应当,自己的种种猜疑此刻看来反倒显得无比的可笑。

这样的上官,有着让人轻易为之折服的气质!

低下眼,恢复平板无味的语调,“以上,是今天后勤部门所有的报告内容,请问您还有什么需要交待的事项么?”

千川唇角下拉,情绪调整得真快,比起海燕,福山的这种反应还真是让人失望呐,太无趣了!

重新换上一副笑脸,“啊,没什么,辛苦了,福山君!”

福山弯腰行了一礼,“那么,我先告退了,染谷大人!”

“对了福山君,”在福山刚要踏出执务所的时候,听不出情绪的语声传来,“有空的话就找人把那张空着的办公桌抬走吧!”

福山停住脚步回头,那个正在处理公务的人连头也没有抬。

紧紧皱起眉头,将视线投向那张办公桌,他知道,那是从前属于志波海燕的!染谷七席是什么意思?只是单纯的觉得碍事了,还是……他认为没有人能代替志波海燕?!

“……染谷大人,这张桌子……”

“嗯?有问题吗?”

福山握了握拳,“……不,没有,我马上找人来搬走!”

“等一等!”一团黑影擦过福山的身边,接着,响起某人标志性奔放到令人嫉妒的嗓门,“呐呐,谁让你搬我的桌子了!”

“啊啦,反正你也用不着了,放在那儿天天让人打扫也很费事,而且,”千川不紧不慢的放下笔,“这是我的办公室,我有权做任何变动,你可是没有过问的权利哦,志波九席!”

某人被堵得哑口无言,犹不死心,“那个,您看您的桌子上那么多文件,好歹多出一张桌子还能摆一摆不是吗?”

“哦,那个啊,我刚让人送了个柜子过来,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千川勾起笑痕,果然是某人比较好玩儿,“福山君,麻烦了!”

福山神色复杂,“是,染谷大人!”

海燕眼巴巴看着自己的桌子被抬走,一副万般不舍的表情,他最后一个躲避公务偷懒的地方啊啊啊~~~~

“好了,成田副队长已经说了,在你没做完工作之前不许再到这儿来偷懒了!”千川悠闲的转着笔,“呐,海燕,以你现在忙碌的程度,说吧,找我什么事?”

海燕不甘不愿的收回视线,“你晚上有空吧?一起去吃饭!”

“哦呀,我没有听错吧?替我买壶酒都要斤斤计较的家伙竟然会大方请我吃饭?!”

“啰嗦,不是我,是我妹妹啦!”海燕烦躁的挠挠头,“说什么要感谢照顾我这么久的上官,你这家伙什么时候照顾过我!”小小声嘟囔,“还有什么请客,说得好听,空鹤那家伙,到最后付钱的还不是我!”

盯着某个明显陷入自言自语的家伙,千川笑得别有深意,“你这么说的话,我又怎么能不去呢!”哼哼,不吃穷你我就不姓染谷!

说实话,志波空鹤是个很有趣的人,从第一次见面,千川就这么认为。

在西流魂街的小酒馆里,高挑健美的女郎爽朗一笑,夹杂着不逊于男人的利落和强势,“初次见面,染谷君,麻烦你照顾我那个笨蛋大哥这么久,今晚请尽管点不要客气,海燕大哥刚发了薪水没关系!”

海燕黑着脸,“喂,空鹤!”

千川一下子笑了起来,“呐,空鹤,我可以这么叫吧?”见空鹤点头,“要用敬语真是麻烦死了,你叫我千川就好;放心吧,能让海燕请客还真不容易呢,说起来,他的薪水还是我发的呐!”

两人互视一眼,不约而同开始大笑。

海燕懊恼的撇过头,很想装作不认识这两个人的样子,被空鹤一把扯了过去,“好了好了,海燕大哥,点菜!”

又回过头,“听说千川大哥你酒量很好呢,今晚不醉不归!”

海燕仰天长叹,我的钱袋啊啊啊啊~~~~

就在千川悠悠然喝着小酒,笑眯眯的看着志波家的兄妹斗嘴的时候,一阵喧嚣自酒馆大堂传了过来,一抹银色自人群缝隙中透了出来。

千川眯起眼,这么少见的发色,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属于某位新上任的护庭十三番副队的呢!

不知不觉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已经破冰而出!

出门前,真应该看看黄历呢!

被一堆人围在中间,市丸银笑眯着双眼,不无后悔的在心里暗自想——如果他有那种东西的话,上面一定写着:今日运势奇差,忌西行,易犯小人!

说起来,他不过是偶然间看到了一张最近常常见到并且无比熟悉的脸,基于蓝染队长投注在那个人身上不同寻常的关注,也由此引发了他不多的好奇心,才会一路跟着那个人来到西流魂街。

事实证明,坏事果然是不能多做啊,或者是西流魂街的风水不好?银发的新任五番队副官不负责任的想,否则谁能告诉他,为什么麻烦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镜头回拉,三十分钟前

一只杯。

一壶酒。

一碟柿饼。

面对如此诡异的佐酒食物,银发青年笑得欢畅,饶有兴味的盯着不远处的三个人,更确切的说,他只盯着那个斜倚在柜台边灌酒且毫无形象可言的年轻黑发男子。

啧啧,真难得自己也有走眼的时候,他左看右看,也不见这个人,会和如今声势显赫的上位贵族下任当家牵扯上任何的关系。

如果说这个人此刻两眼放光,仿佛看到酒就走不动路的猥琐样子全然是伪装的,那么,他倒是要表示一下赞赏,做戏到这种程度,真是难为这位仁兄了呢!

染谷……千川……么?

在心里默默地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好奇心被全面激发的银发青年已经将就在几米开外且有着靠近趋势的争吵声完全忽略了!

直到有人猛的拉住他的衣角并躲到了他身后,接着在下一秒被气势汹汹的一群人围起来的时候,银发青年才愕然回神,脸上少见的茫然转瞬即逝,在下一刻恢复几乎没有一丝角度变化的惯常笑容。

用眼角瞟了一眼死拽住他不放的人,那是个相当瘦小的孩子,在流魂街,这样瘦弱的孩子几乎随处可见。小孩努力的将整个身躯缩在自己的身后,相较于周遭凶神恶煞的大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眼睛里有着无声的乞求。

银发青年不动声色的回头,“啊啦啦,这是怎么了……”

衣领,被领头的大汉猛地揪了起来,,“小子,识相的就把那个臭小鬼交出来,否则不要怪大爷我不客气!”

……满脸横肉扭曲,会影响我的食欲的!银发青年如是想着,而且——略微看了看被勒紧的领口,——很久没有这种经历了呢,很新鲜的感觉呐!

一脸无辜的开口,“啊,这个孩子……”

还没等他说完,身后的小孩就抖着声音说,“大叔,快救救我吧,是……是你让我把那酒卖给他的,呜呜,你不能见……见死不救啊,不然我一定会被他们打死的……呜……我还不想死啊~~大叔……”

大……大叔……五番副官抽了抽嘴角,我有那么老么?还有现在是什么情况,貌似被人陷害了呢,哎呀,如果传到蓝染队长那里去,似乎不大好的样子呢,好在没有穿死霸装,方便了不少……

“好啊,原来是你小子,胆子不小啊,竟然敢把假酒卖给本大爷,本大爷在这里等了好几天,终于逮到你了,哈,大爷一定会好好招呼你的……”

银发青年挑了挑眉,“假酒?!”

身后的孩子适时补上了一句,“大叔,我……我求过你不要往酒里兑水了,那酒那么淡,可是你……”

领头大汉一声怒吼,“小子,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竟敢骗本大爷,在西流魂街,连仓山大爷的名头都没听过吗?今天就让本大爷好好给你长点记性!”

硕大的拳头直冲脸而来,带起一阵劲风,却在下一刻,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拦了下来,紧紧抓住,一动也不能动。

大汉瞪大了双眼,“你……你……”

“真是的,每次都打断我的话,很没礼貌的!”

大汉脸上的肥肉颤了颤,“你们还不给我上!”

“是!”

一时间,抄家伙的声音不绝于耳。

市丸银的唇线微微上扬,“哎呀呀,这就难办了呢!”右手指尖动了动,慢慢抚上腰间的刀柄。

“等一等!”爽利的女声传来,高挑的红衣女郎大步走了过来,身后是尚未换下死神正装的海燕和千川。

看到有死神出现,一群人不由得停下了手,再瞄到空鹤碧色的眼眸,有些人已开始悄悄的向外溜去。

银发青年适时放开了领头大汉的手。

领头大汉浑身颤抖,“空……空鹤大姐!”

空鹤笑微微的说,“原来是仓山呐,什么时候你的名头已经响亮到了西流魂街的人必须知道的地步了呢?”

海燕貌似随意的接口,“仓山?我好像没听过嘛!”

仓山瞪大了眼,“海海海海……海燕大哥!”

海燕挑着眼,“你认识我?!”

“当……当然,嘿嘿,西流魂街怎么会有人不认识海燕大哥和空鹤大姐呢?哈……哈哈!”

空鹤眯起眼,“这是怎么回事?我可是好不容易请客呢,你们挑在这里打架,是想吓坏我的客人么?”

仓山连忙摆手,“不不不,我怎么敢打扰您的客人呢,只是这个臭小鬼卖假酒给我,所以给他点教训,您看……”

“哦?假酒?”千川饶有兴致的探出头,“在哪儿,让我看看怎么样?”

海燕僵了僵,是不是所有和酒有关的事他都喜欢掺一脚呐,暗自扯了扯千川的衣角,“染谷七席……”

无视海燕的小动作,千川笑眯眯的说,“啊嘞,看样子好像不大方便呢!”

仓山忙摇头,“不不,很方便,很方便!”

酒,很快被送了上来。

千川打开瓶塞闻了闻,“的确是很淡呐,很像兑过水的样子!是谁卖给你的呢?”

仓山指着市丸银,“当然是他后头那个小鬼……啊嘞,人呢?又让他跑了!”

千川的视线不经意的飘到银发青年身上,若有所思,“这样吧,难得出来一趟也不容易,扰了大家的兴致多不好,仓山君看来也是受害者,不如这样,仓山君你花了多少钱买的酒我来付账好了!”

空鹤皱起眉,“千川大哥,这些人不懂事,你又何必……”

仓山忙点头,“空鹤大姐说的是,不过是几瓶假酒,您要的话我找人送过来好了!”

千川勾唇,“那怎么好意思呢?”

“不不,应该的,应该的!”

……

不一会儿工夫,仓山的人已经散了,酒也送了来,除了原来的假酒之外,还有几瓶好酒,千川挑了挑眉,笑了,“呐,空鹤,我这……算不算是狐假虎威呢?”

空鹤晃了晃手,“怎么会?这种人,早该教训一下的,几瓶酒而已,已经很留情了呢!”

海燕撇开头,“就知道没这么简单……”

“呐,”散漫的声音响起,“我是不是该说谢谢呢?”

千川转过头,看着银发青年慵懒的支起下巴,失笑说,“怎么会?我以为应该是刚才的那些人要心存感激才对,感激您手下留情!”

银发青年笑眯眯的说,“你认识我!”肯定的语气。

千川弯了弯眼,“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两人笑得一派温和。

银发副官苦恼的说,“啊啦,竟然被发现了,我果然应该好好反省了呢!”

黑发青年笑容真诚,“哪里,是您太过客气了!”

于是,市丸银知道了染谷千川此人果然不简单。

同样的,染谷千川也了解了是谁最近对他很感兴趣。

银发青年指了指桌上的假酒,“染谷似乎对这个很感兴趣呢!”

千川用某人的酒杯随手倒了一杯,“不过是他们不识货罢了,这可是很罕见的好酒呢,虽然酒味淡了些,却决不是什么兑过水的假酒!从色泽上看,能有如此醇厚的琥珀色,至少也有十数年的时间了呢!而相对的,”故作惊讶地望着银发青年接过杯子一饮而尽,补上最后一句话,“……后劲非常大,糟了,您怎么全喝了呢?”

话音未落,银发青年已经非常干脆的一头栽倒在了酒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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