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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我想要h 青梅竹马1v1肉从从肉到_沭阳王有孕

宫女退出殿时,将新点的涎香放了上。紫檀香气浓郁一室,为彰着红绸明黄相间的宫殿添了飘渺旖旎。

今天日子特殊,加上没到时辰就到了中宫的陛下,论谁都看得出新皇对洞房花烛夜的心急,再呆着倒是丧了主子的眼。穆贵左右招呼把沙盘抬出殿,遂只留了个年长的姑姑守在外殿,将剩下的都招呼到了院子里等着。

殿内只剩新婚的二人,斜阳打着影落在了殿内地面,倒映着窗外海棠梨花。站在花影里的大周新后手里面还拿着摆沙的棍子,大周小皇帝则抱着想了五年的媳妇不撒手。

穆兰对自己被人牢牢固在怀中,表示十分不习惯。

她极少与男子亲近,即便是离近也是勾肩搭背,摔跤博弈,哪里有人像只小狗似的扒住她,还伸出舌尖到处舔。

“好了好了。”推了推在脖颈处蹭着大红嫁衣亲她耳根的脑袋,穆兰偏过脸,瞧着萧瑾墨棱角柔和的侧脸,“怎么和个没断奶的小狗一样,小时候你没这毛病啊?”

萧瑾墨听得不气不怒,下巴磕在穆兰肩膀上,又蹭了蹭,腻歪不已,“谁叫你甜。”

甜字入耳,让硬了二十多年的沭阳王口水哽在了喉咙。

无奈地轻轻晃了晃脑袋,穆兰失笑。

如她自己前些天说的,孔芙懦弱,大多时候都已自保为准,对儿子在宫中受着的欺负也是能忍则忍。所以萧轩从小到大都是穆兰护着的,好在也是有穆兰,才没把萧轩养成了个弱性子。

或许也是自己上心当心头肉宠,现在孩子大了,反倒把她放当成了依靠。

每每想起小时候的事,她心都软了一片。穆王爷从小没爹没娘,萧瑾墨也是个苦得。

摸了摸奶狗狗额前碎发,穆兰开口,“今日可是累了?”

萧瑾墨护她也是看在了眼里。

不论是在皇陵祭祖为让她跪得舒服些,把自己的跪榻抽了半沓放到了她膝下;还是册封大典,登未央宫千八十一台阶时撑住她的那双手。

带来心安,多得为感动。 

自家媳妇快吊在肩膀的珠翠打着他脑袋,萧瑾墨枯了眉头,终于放开了自己环着的新妇。没等无了束缚的穆兰脱离他的包围,皇帝的手又拂上了她头上的凤冠。

“自然累。”得了装可怜的由头,萧瑾墨把玩着从穆兰头上取下的凤钗,将原来的话没到嘴里,起来了逗弄之意,“所以朕今个累了,王爷可是有要赏朕的~”

他笑眼弯弯,拱腰与穆兰对着面,活像个讨礼要的娃娃。

穆兰捏捏他脸,哄着,“陛下说吧,鸟蛋还是野兔,明个闲了,姑姑去给你打上十个八个。”

姑?姑?

满心欢喜,加点不可言说期待的萧瑾墨眼角抽了抽,整个人宛如被雷劈中脑袋的焦炭。

皇帝笑眼里没了光,挺起了腰板,竟比穆兰高出了半个头。

将时刻以“姑姑”自居的沭阳王拢在身影下,萧小侄薄唇抿成一条缝,像是憋了股气,惹得矮半个头的穆兰也莫名其妙,紧张兮兮不知道说得哪里出错。

两人对望,一个生了闷气,一个不知所以。

“王爷觉得重不重。”

“啊?”

突然岔开话题让穆兰丈二摸不着头脑,她瞪圆了眼睛仰看着黑脸的小皇帝,呐呐,“重?重啥?”

“当然是问你脑袋重不重。”

没好气拉着穆兰往放着妆奁的桌案走去。小皇帝动作虽大但手力却轻,穆兰“啀”的叫,没防备人已经被萧瑾墨按在了凳上。

铜镜内的女子眉间凤羽娆娆,眼里带着惊异透过铜镜望着站在他身后的男子,而其身后,轻按着她肩膀的少年则凝望着铜镜里的,她。

窗外海棠花簌簌,如女子艳夭唇脂一并入了萧瑾墨心房,与雨夜红衣女子重合到一起,再增温痕。

兰儿,兰儿。

他在这永京废墟之上蛰伏五年,终于,将这数日于心头血所制朱砂,永远留在了身边。

“陛下。”

穆兰拍拍自己身后人的胸口,见萧瑾墨没反应,她又使了劲,“陛下,陛下,这是要干嘛?”

“别动。”

抓住穆兰的手,萧轩手心搓揉。薄茧于指尖软了质地,他低头亲了亲新媳妇的发间,“别动,我帮你卸发。”

望着铜镜的穆兰一愣,见萧瑾墨认真,也不好拒绝,只得答了句,“好。”

毕竟,她也不会弄…

这些心情,萧瑾墨自然不知。

对镜画眉,对镜卸钗;这等恩爱,是萧瑾墨最艳羡的。他曾听太傅说过这么一句“凤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走来窗下笑相扶,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替妻子梳妆卸发乃是恩爱代表,伉俪情深,乃是佳话。

年幼的萧轩不懂,只以为这句是句空话。但后来才知,这样深情,终身不受。

穆兰今日带了十二钗,立意为大周后宫十二殿。放下手中早就拿下的凤钗,萧瑾墨卸得温柔。

挽发的姑姑好手艺,穆兰不喜桂花油,姑姑竟然真能用十二根钗固定住了盘云髻。去了珠帘,发钗再落,穆兰一头乌发顺着最后一根钗落,均数落在了肩头。

她生的极美,甚至有人言穆兰比她母亲—

大周第一美人“锦瑟还要动人。

因为艳而不娇,英气有余。只是“美不美,扮七分。”,不施粉黛,不点珠玉,大家对她刻板映像都是“清冷不近,像个男人”。

萧瑾墨洋洋得意,因为这样一个美人,从此日后滴滴点点都属于他。

三千发丝落在他手心,穆兰只是一个抬眼,就让细细打量镜中美人的萧轩乱了心跳。

穆兰撑手,拿起匣子内的犀牛角的梳子,递给萧瑾墨,笑得明媚张扬,似盛开的国色牡丹,“陛下既然都帮忙拆了发,干脆也梳一梳。清早那位姑姑梳半天梳不到心,陛下记得梳时力气大一些。”

“行。”

一梳恩爱到白头,带着穆兰笑容压阵。萧瑾墨月牙眼充盈宠溺,莫说这一次,若是天天都由自己来,又有何不可。

小侄子不拒绝,穆兰心满意足。戴着孝南太后送的玉镯右手朝后举着梳子,嫁衣广袖散开时玉镯也跟着滑下,露出一截不算平整的手臂。

萧瑾墨本是笑着去拿,但视线触及到伤口刹那,微笑遂消失,一颗心沉了半分。

余暮照耀下,麦色手臂上有着细碎的小疤,在深深浅浅的疤痕中两排牙印异常明显。牙印发黑,可见当时咬人的是恨毒下了死嘴,到现在也没消下去。

“给啊。”梳子不耐烦的点了点,穆兰发现今日的小侄子甚是爱出神。

萧瑾墨嘴里应道,心虚接过牛角梳,垂下眼,一下一下为穆兰梳起了长发。

她发散落即腰,本能更长,但因为打仗,头发盘来盘去麻烦,所以剪了个不长不短的位置。

玉色梳子掠过墨色发间,每一下都像是这五年时光流逝,白驹过隙,寸断光阴。

穆兰舒服,眯眼看着窗外金黄暮光,感慨,“五年不见永京,永京里的人与物都变了模样。”她调皮朝后撑了脖子,与没怎么认真听的萧瑾墨对上眼睛,“轩儿也从侄子变成了我的夫君。”

没等回神萧轩说些什么,她复起身顿了顿,“只是我还是不知道如何做好一国之后,做一个好妻子。日后姑姑要是做了错事惹轩儿不开心,轩儿千万记得要同我说,莫要让我们姑侄间生了嫌隙。”

萧瑾墨后来听得认真,待穆兰说完,他从自己头上拿出一根玉钗,将梳理好的发丝在穆兰脑后挽了个垂髻。

帝王拂着穆兰额角疤痕:“既如此,那王爷得先改改称呼。”他拂得轻,怜惜倍感:“今日王爷就是朕的新后,日后咱们便是夫妻。莫要再带着姑侄,朕日后也称王爷为兰儿。”

萧瑾墨说得忐忑,嗓子发干。

穆兰当了他姑姑十几年。打他落地,穆兰穿着开裆裤被宫里嬷嬷抱着去摇篮里去看他起,就是大周五皇子的姑姑,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变。

虽说萧轩对穆兰存在着其他念头,但是他知道,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安排,一步步引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沭阳王到了他的怀里。

“你若喜欢,叫就可以了。”

穆兰哪里有那么多讲究,“只是大家都叫我定安,陛下叫我兰儿,听得还让人心里怪异。”

穆兰,字定安,号沭阳王。这些年大家尊称为“王爷”,亲近的叫“定安”,兰儿这女性的字倒没几个人提起。听到萧瑾墨唤,还滋生了穆兰余下剩不多小女儿家情怀。

“兰儿。”

得了首肯,萧瑾墨眼底起来涟漪,张开双臂就抱了上去。

没说几句又被人扣在怀中的穆兰拍拍萧瑾墨脑袋:“好了好了,怎么和没骨头似得动不动往人身上趴。到时候传出去,不知道地还以为陛下是个缠人的小鬼,没长大~”

难得打趣,萧瑾墨听得欢喜。他乜着眼,渺耷着眼亲亲穆兰的侧脸:“朕若是个小鬼,兰儿可怎么办?日后跟着朕受苦,兰儿会不会不愿。”

“自然不愿。”

穆兰撇嘴,她拍拍饿空了的肚子,“怎么次次和陛下在一起我都要饿肚子,陛下要是愿意先放我去吃个饭。”

她声音带着甜,“说不准,我就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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