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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地铁后面有硬硬的东西顶着 男领导怎么日女下属_香蜜同人润玉锦觅之美玉衾寒谁与共

在璇玑宫日子过得波澜不惊,一晃两月时间过去竟浑然不觉,直到我在姻缘府见到了多日未见的了听,这才想起自己已从栖梧宫偷溜出来许久。能偷溜出来这么久,栖梧宫那里未能觉察,也是有缘故的。

想那栖梧宫本就气势恢宏,宫圌内殿宇诸多、院落遍布,仙侍各司其职,彼此间往来并不多;再加之,初至天界之时,不知什么缘故,乌鸦就把我同其他的仙侍区分开来,单独安排住在一进独门独院,只听他一人调遣。他人不在宫中,自然是没人管我,所以栖梧宫一干仙侍没能发觉其间早已人走楼空,也是情理之中。

眼下了听突然现身,不会是乌鸦返回天界,派人来抓我回去的吧?

“锦觅,”了听喊了一声,便朝我这边走了过来。原本我想避开了听,装作没看见,现下看来是躲不过去了,只得硬着头皮迎了上去:“我当是谁在喊我,原来是了听仙侍啊。”

“正是了听,锦觅,我……”不知为什么,平时还算豪爽的了听此时却变得有些扭圌捏,说话吞吞吐吐。这时,狐狸仙走了过来:“了听,你们栖梧宫也管得忒严了些,旭凤还让不让人喘口气?小锦觅才到我这姻缘府半个时辰不到,你便追过来讨人。”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月下仙人,不干栖梧宫的事。火神殿下现如今还在校场练兵,尚未归来。是了听有些私事,想找锦觅帮忙,此前在宫里一直没能找到她,想来应该在您老这……”被月下仙人一调侃,了听说话越发结巴不清。

“原来不是旭凤思念锦觅,着你来寻啊。那就没意思了,你们慢慢聊吧。”狐狸仙一颗八卦玲珑心没有得到满足,感觉很是失望,立马转头怏怏离开。

我一听乌鸦还没回来,顿时心情大好,连忙把了听拉到一边,打圆场道:“好说好说,要我帮什么忙?你我是老相识了,不必见外。”

听我这么一说,了听似乎有了勇气:“锦觅,是这样的,听说你会变花……”说着说着,脸便又红了。讲真的,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红着脸,感觉实在是有些诡异。我突然想到:为啥润玉脸红就那么好看呢?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接着,了听伸手入怀别别扭扭掏了半天,我看他痛苦扭曲的表情,着实吓了一跳,正想劝住他。却没料到,他掏了两个红艳艳,剥了壳的鸡蛋郑重放在我的手上:“锦觅,这是……”

我捧着那两枚红蛋,干干笑了两声:“呵呵呵,恭喜了听仙侍喜得仙童。”

了听愣了愣,脸色噌噌噌烧起来,那红的比我手中的喜蛋还要鲜艳:“锦觅,了听……仙龄……尚小,尚未……婚配……”

尚未婚配便发喜蛋这难道就是狐狸仙口圌中所言的未婚先孕?每每提及此事,他总是痛圌心圌疾圌首,大呼世圌风圌日圌下,这栖梧宫的宫风也太随便了吧?

“那这喜蛋……”我有些嫌弃,了听闻言便噎了口气,方才还烧到通红喜庆的脸居然转白了。我看他这样,于心不忍便端了口水给他。等他好不容易顺过气来,总算把话说明白了:“你想到哪里去了!此乃火神殿下宫中灵鸟朱雀之卵,八百年才能得一回。这不,听说你能变花,我就拿了这宝贝来同你置换。”

我一听心里顿时乐开花,连忙摸了摸那红彤彤的朱雀卵。只听了听接言道:“服这朱雀卵一枚,可长百年灵力;两枚便可长三百年灵力。”

“三百年灵力!”我激动大呼出声,当下就变出一捧娇圌艳无比的花朵送给了听。了听得了这样一捧鲜花自然也是喜不胜收,立马就辞别了我,想来定是拿着鲜花会佳人去了。

骤然得了这么多灵力,感觉我的心脏砰砰跳。当时,我就迫不及待借了姻缘府的膳房,将那两枚仙蛋用文火慢炖,一边煮蛋还一边念叨:“今日大吉,宜煮蛋,哈哈哈……”得意到不要不要的。听璇玑宫膳房的熙欢说,这种煮法是保持食物营养的最佳方式。

这朱雀卵的味道果真不同凡响,集圌合鸡蛋、鸭蛋、鹌鹑蛋的大成,入口香圌嫩可口,不老不涩,甚合我意。食毕少顷,我就觉得有一股蒸腾热气自百会穴升起,涌圌向身圌体的七经八络。心中大喜,就地凝神打坐。

万万没想到,那股蒸腾之气涌起后,就越发猛烈。片刻后,就如熊熊烈火在我的五圌脏圌六圌腑中烧了起来。炙热难当,又好像烧沸的滚油在体圌内翻腾,感觉自己的身圌体好像要被化了一样。

我强忍不适,跌跌撞撞挣出门去,正好撞见了四处寻我的狐狸仙。他一见我这副模样,大惊失色,连忙找了间屋子扶我入内休息,大声喊道:“赶紧去把溪月找来,给锦觅瞧瞧。” 我在姻缘府厮混多年,对府中之人尚且熟悉。溪月乃姻缘府的仙侍,机灵活泼还略通医理,知晓药石。

溪月很快便来到我床前,为我号了脉之后,脸色大变:“锦觅仙子,你这是怎么了?怕是要不妙啊!”我虽周圌身疼痛,神志尚且清明,一听“不妙”二字,勉强扯了扯嘴角问道:“溪月,我……快……死了吗?”

“仙子体圌内似乎有一阴一阳两种气息在激烈对冲,非药石之力可以抵挡,除非有灵力高强的神仙,将你体圌内两种气息调和,否则性命堪忧啊!”

“那还等什么啊!来人啊,赶紧去请火神。”狐狸仙一听情况如此严重,也着急了。我迷迷糊糊扯了扯他的衣袖:“不,去请夜神……”

“对对对,去请夜神。火神不在天界,瞧我糊涂的。不过小锦觅,你何时同我大侄圌子这般熟悉了?小锦觅,小锦觅……”我很想答应一声,嘴却怎么也不听使唤,意识涣散便昏睡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恢复意识之时,觉得自己被人紧紧横抱在怀中,一只轻柔微凉的手覆在我的灵台处。这怀抱散发着淡淡的龙涎香,感觉十分熟悉,莫不是润玉来了?

只听见狐狸仙嘶哑着嗓子,哭得嘶声裂肺:“你这丧圌尽圌天圌良之徒,这是要将我觅儿劫到何处去啊!天呐!”之后,又听见狐狸仙接着哭诉:“觅儿啊!爹爹对不住你啊!眼看贼人将你掳走,却无圌能为力啊……” 狐狸仙这是戏精上身吗?我本就头疼欲裂,再一听这呱噪无比的戏码,恨不得立马再晕过去。

“叔父,你再演下去,恐怕你的小锦觅不出一个时辰就会飞灰烟灭,往后再也没有妙人儿陪你了。”润玉的声音虽轻却格外清明。

只听见狐狸仙说道:“那你还不赶紧了!我老早就想上演一出恶圌霸抢女,生死离别的戏码,这不一时没忍住嘛。快走,快走!”

“叔父”?润玉为什么喊狐狸仙叔父?不管了,再痛再难受,反正小鱼仙倌来了,一切有他!我又往那个怀抱深处钻了钻,便再次昏睡了过去。

一回璇玑宫,润玉抱着迷迷糊糊的我直接往他的寝殿去。尾随过来的小七,一见眼前的情形着急问道:“殿下,锦觅仙子这是怎么了?”自打上回被我教育哭了之后,小七接连躲着数日不同我说话,眼下看来,这孩子还是在意我的嘛。

“她体圌内气息紊乱,我要为她渡气调和,你在外头守好了,不准任何人入内打搅我们。”润玉的口气显得有些慌乱,不像他平时说话的口气。

“是,殿下。”小七得令就赶忙退下。

润玉那张宽大无比的龙床此刻非常凌圌乱,甚至还带有些余温。我这才想起这个时辰润玉本该在歇息,却生生被我打乱,怪不得此刻他面容憔悴,不会怪我把他吵醒了吧?想到这,我顿觉浑身的疼痛又加重了些许:“小鱼仙倌,我……疼……”

“好觅儿,不怕,我即刻给你渡气,就不疼了。”润玉缓缓将我放在床圌上,动作轻柔的有些不像话。然后,立马把他白圌皙修圌长的双掌紧圌贴在我的后背。原本我体圌内蒸腾不息的热气,顺着背部一点点往外泄,相较先前的五内俱焚,顿时舒坦多了。但想到自己今天似乎又闯祸了,就忍不住要把病情装得严重点,博取润玉的同情:“小鱼仙倌,我……热……”

“觅儿,忍一忍,一会就好。你这到底是误食了什么?体圌内阳火竟如此炽盛?”虽说我此刻是背对着润玉,但完全能感受到他的焦急不安,一点不似平日里沉稳的做派。小鱼仙倌对我真心极好,要是能一直留在璇玑宫就好了。想到这,我的心口处又莫名刺痛了起来,就同上次在观星台一般无二的感觉,真是祸不单行啊!

“我……吃了……两枚……朱雀卵……” 我强忍疼痛回话。

“朱雀卵?!”润玉的声音瞬间提高八度,吓得我轻哼出声:“小鱼仙倌,我……心口疼……”

“怎么又心口疼了?觅儿不说话,一会就不疼了。”润玉的口气瞬间又软圌了下来,一时间后背掌心传过来的仙气又强烈了许多,直达我的五圌脏圌六圌腑。一阴一阳两种力量强烈对冲之下,我再次昏睡了过去,不省人事。

等我再次苏醒,已是次日清晨。我只觉得浑身酸痛,使不上劲,好不容易睁开眼睛,一眼便看见润玉静圌坐在床前,一只手扶着额头撑在床沿,正闭目养神。哎,这一折腾,不知道耗费了他多少仙气灵力。

我轻轻唤了声:“小鱼仙倌……”润玉立马清圌醒过来,关切问道:“觅儿醒了?可还感觉哪里不舒服?”

“不疼了,也不热了,就是觉得浑身使不上力气,”我坐起来,试着凝神聚气,就发现问题,大叫出声:“为什么我的灵力不增,反而减少了这么多?”

“还一天到晚惦记着你那点灵力呢!”润玉脸色一沉,“我先前就和你说过,你体质阴寒,只适合水养,修圌炼水系法术。灵鸟朱雀性至火,若非昨日叔父让他宫中之人来寻我,再晚到片刻,你便有性命之忧,哪怕是法圌力无边的玄灵斗姆元君驾临也是回天乏术。”润玉的脸色越发难看,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动怒。

想想自己也委实是个人才,居然可以让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小鱼仙倌生气。原想问问“叔父”这事,可我再没眼力劲也不会傻到这时候去撞枪口啊!

“人家哪里知道,我是颗葡萄,是养在土里的,不是养在水里的。人家以为朱雀是猪的亲戚,哪里知道它是火的亲戚。你看看,我多可怜,灵力都没了一半……”我委屈地拽拽润玉的衣襟。

润玉的脸色和缓了些许,不过还是板着脸问道:“朱雀卵是谁给你的?”

“是栖梧宫的仙侍了听给我的……”那该死的傻大个快没把我坑死。

“旭凤宫中的了听?”润玉皱起了眉头。

“嗯……小鱼仙倌,乌鸦是不是快回来了?那我……”

“你就这么不情愿待在这?急着要回栖梧宫吗?”润玉突然勃然大怒,一甩袖转身便要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也来不及多想,一股脑儿爬起来、冲过去,从后头死死抱着润玉,不让他离开。

“我不让你走,你也不能赶我走。”我使出浑身力气耍赖,像只八爪章鱼一样死死缠着润玉。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样胡搅蛮缠,润玉圌脚底微微一踉跄,然后就停在原地,一动不动让我抱着,也不说话。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只觉得他的心跳很快,带着我的手微微颤圌动。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润玉猛地转身,面上满是惊喜。待他眼神触及我的双脚,不禁眉心一蹙,一把将我横抱在怀,轻斥道:“地上凉,你这不圌穿鞋乱跑的坏习惯,什么时候能改改?不知道自己身上还带着伤吗?我不走,亦不会让你走。”

我顿时松了口气,顺势将额头轻轻靠在他的胸膛,熟悉的龙涎香回荡在鼻息间:“小鱼仙倌,我以为你生气了,要赶我走。”

“觅儿,我怎舍得赶你走。如果可以的话,我愿你一直留在璇玑宫,日日复月月,月月复年年,年年复此生。”润玉将我紧紧抱着,不愿松手。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我看润玉丝毫没有放我下来的意思,只好主动提醒他:“小鱼仙倌,你放我下来吧!我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润玉脸色微微一红,便把我轻轻放到床圌上,吩咐道:“觅儿,乖乖躺着。我去取些固本培元,疗伤养生的汤药。”

“哦,小鱼仙倌,你和狐狸仙……”我心里是藏不了话的,一定想要搞明白润玉和月下仙人之间的关系。谁知还没等我问出口,润玉就打断我:“你别想了,这几日好好在璇玑宫养伤,哪儿都不准去,尤其是姻缘府。晚上,也不用陪我去观星台布星挂夜,那儿风大。”

“啊!小鱼仙倌,这到底是养伤还是坐牢啊?” 作为一个天性好动的果子精,我对这样的安排觉得很是无语。

“觅儿乖,眼下先把伤养好了。等你好了,我教你一些初级水系法术,可好?”润玉耐心地劝着。而我一听“水系法术”四个字,根本无法拒绝,兴圌奋无比道:“如此甚好,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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