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h求饶跪趴湿透 他的手在我裤子里_成 美
20.
自从互表心意,两人之间的关系发生了改变后,日常生活里便时不时地多出了各种放肆的小动作——
并肩走路时,手背有意无意地擦来擦去;围炉夜话时,有意无意地喝错对方的茶水;洗澡时,有意无意地落了东西在房里不得不立刻进来拿......
当然,大多数时候都是薛洋的设计,只是和以往不同的是,晓星尘会在察觉之后心甘情愿地迎合着他。
这天,吃饭的时候,坐在晓星尘左侧的薛洋悄悄地把屁股往晓星尘那边挪了挪,表面上毫无异样,桌底下的膝盖却悄悄移动,抵住了晓星尘的膝盖。
饭还是一口一口地吃,就像平常一样,直到薛洋忍不住骚动的脚,开始磨蹭起来,坐在薛洋对面的阿箐看了他一眼,鄙夷地说道:“薛洋,你好好吃饭,晃什么晃,晃得我眼都晕了。”
薛洋却不理她,扭头看着晓星尘撒娇道:“道长,你看她,没点长幼尊卑,不喊哥哥就罢了,还直呼我的名字。”
晓星尘啧了一声,往薛洋碗里夹了一块肉,道:“吃饭,别闹。”
阿箐道:“瞧吧,道长都懒得理你。”
薛洋炫耀般把晓星尘夹给他的肉夹起来在阿箐眼前晃了晃,一口塞进嘴里,道:“大人的事你懂什么。”
“你懂你懂。”阿箐扒拉一口饭,又扭头往门外扫了一眼。
薛洋看阿箐这一顿饭下来都往外边瞅了五六次了,忍不住问道:“你老往外边看什么,门口有人派钱?”
“关你屁事。”阿箐回道。
薛洋“切”了一声,翻了个白眼,继续蹭腿夹菜吃饭,直到外边传来于白的声音。
“阿箐,星尘大哥,薛洋大哥。”于白跨进门里,手里提着两个红箱子,后边还跟着于大娘。
薛洋发现阿箐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烧了起来。
一番交谈下来,原是阿箐已经私下答应了于白的提亲,跟他说好了今日中午过来提亲。
良辰吉日择在了次月十五。
阿箐无父无母,晓星尘和薛洋便成了家里的长辈,这日,趁着阿箐出去了,晓星尘便和薛洋在院子里就阿箐的嫁妆该准备些什么讨论了起来。
薛洋坐在石凳上,削着苹果,道:“道长,不如我们上山砍点木头回来做两把摇椅放在这院子里,平时吃完饭我们可以坐在这里晒晒太阳,看看日落,还可以摇着,多舒服,这石凳坐着咯屁股。”
晓星尘偏头问道:“那你会做摇椅吗?”
薛洋顿了顿,道:“呃,不会。那我们去买吧。”
晓星尘笑了,道:“哈哈,我会。”又想了想,突然灵光一闪,补充道,“那干脆多砍点木头,给阿箐将来的儿女做个摇篮好了。也算是一件带着心意的嫁妆。”
薛洋嗯嗯应着,把削好的苹果切出一小瓣,送到晓星尘嘴边,道:“道长,吃水果,你咬一半,我吃剩下那半。”
晓星尘哭笑不得,咬了一口,道:“薛洋,你花样怎么这么多?”
薛洋把一半苹果扔进嘴里,嘿嘿笑着,得意地道:“我要是花样不多,怎么能迷倒见多识广的晓道长呢~”
晓星尘啧啧两声,又张嘴咬下一半送到唇边的苹果。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吃着,幼稚却又互得其乐,沉浸在彼此间的甜蜜小世界里,连阿箐进来了都不知道。
阿箐和于白出外郊游,走了一段路忽然觉得起风了,便原路返回,各回各家取外衫,结果一踏进门就看到薛洋在以一种这么特别的方式在给晓星尘喂着苹果。阿箐看着他俩,瞪着眼睛,惊奇地问道:“你俩平时就这么吃苹果的?”
晓星尘张了张嘴欲说什么,最后还是笑笑没说话。
薛洋挑了挑眉,心想,这姑奶奶怎么就突然回来了。随即,嚣张地回道:“ 我还有更刺激的,你要不要看?”
说罢又切了一瓣苹果,叼在嘴里,往晓星尘嘴边送去,直看得阿箐皱起了眉头。
感受到喷在脸上的呼吸,晓星尘忙伸手挡住薛洋,细声道:“好了,别闹了,正经点。”
薛洋坐直身子,仰脖子把苹果往嘴里一吞,嘿嘿说道:“跟阿箐开个玩笑。”
阿箐感到一阵无语,丢下一句不好笑就走开了。如果阿箐的瞳孔有颜色,薛洋会发现阿箐朝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薛洋又切了一瓣送到晓星尘嘴边,道:“道长,她走了,咱继续吃~”
晓星尘抬手拉住薛洋递苹果的手,把苹果稍稍移开,低声道:“薛洋 ,在阿箐面前不要太放肆了。”
“恩恩,知道了,先吃,等下这苹果都黄了。”
薛洋又把苹果递到嘴边,晓星尘张嘴一口含住了整瓣果肉,末了安抚似的在薛洋指尖留下一个羽毛拂过般的轻吻,撩得薛洋心里直痒痒,正想着礼尚往来,却看到阿箐又从屋里出来了。
听着薛洋对阿箐赶紧出门的催促,正襟危坐的晓星尘苹果嚼着嚼着便笑了起来。
忙活了七日,终于把摇篮和两把摇椅一一做好。
薛洋把刻刀往石桌上一扔,把自己砸进摇椅里,岔着腿外衫一拉解下来盖在脸上,手搭着扶手眼睛一闭,一晃一晃摇了起来,嘴里长叹一声:“终于弄完了,舒服。”
晓星尘从屋里出来,把另一张摇椅往薛洋躺着的摇椅挪去,在薛洋旁边也躺坐下来,一晃一晃地摇着,手指抚着扶手上的花纹,说道:“薛洋,你有这门手艺,不欺不抢,也能很好地活下去吧。”
阳光暖暖地覆在身上,薛洋眼也没睁,懒懒地回道:“可是,我这门工夫也是在我能欺能抢之后才学会的。”
“那,那时候的你怎么会想学雕工呢?”晓星尘好奇地问道。
薛洋道:“也不是学,只是一个人无聊,便拿刀雕东西打发时间,雕多了,工夫就有了。”
晓星尘忽然笑道:“要是以后没钱了,开个木匠店,我做家具你雕花好像也不错。”
薛洋没说话,只在意念里回答了晓星尘。
等了好一会都没听见答复,晓星尘轻轻唤了两声薛洋的名字,却还是无人应和,晓星尘心想,薛洋肯定是干活累了,一下躺下了太舒服便睡过去了。
担心薛洋直对着日头睡觉刺眼,便起身欲把薛洋抱回屋里。一摸,发现薛洋早就有先见地用衣服盖在了脸上挡住了阳光,举止周正的晓星尘是从未想过外衣还能行这种方便,不由觉得薛洋当真是率性特别。
扯下外衫,把薛洋抱回屋里,解了衣物盖好被子,坐在床边的晓星尘,突然就很想看看薛洋睡觉的样子。安安静静的他,想必必定与平日十分不同,会是如小狗一般乖巧么?
想着,晓星尘便忍不住轻轻地用手指描绘起了薛洋的轮廓——额头,英眉,微微颤动的睫毛,挺直的鼻梁,温软的双唇,尖尖的喉结......
晓星尘不知道,在他的指腹顺着薛洋的鼻梁滑动时,薛洋的眼睛便睁开了,他故意不出声,想看看晓星尘会对他做些什么,心里期待着下一步,然而晓星尘却点到为止了。
眼看晓星尘就要起身离开,薛洋赶紧伸手拉住了晓星尘,幽幽地道:“道长,你这算什么,撩拨完我就想走了?”
晓星尘心里一跳,有种被抓了现行的羞耻。
“道长,怎么不说话啦?”
“说什么?”晓星尘强装镇定地回道。
“说说你对我的样貌满不满意呗~”薛洋嘴里说着,手上猝不及防地把晓星尘拉倒在床上,翻身压上,脑袋在晓星尘颈窝蹭着。
晓星尘不发一言,既因为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也因为此刻突然就变得不会说话了。
摸着晓星尘的侧脸、耳廓,薛洋的嘴在晓星尘的颈边喷着热气,低声索求道:“道长,好不好?”
晓星尘被这酥痒弄得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嘴里刚冒出“阿箐”两个字便被打断——
薛洋道:“阿箐刚才让我转告你,说她今晚要在于白家里吃饭。”
“当真?”晓星尘喘了一口气,问道。
(......)
薛洋指尖按住了晓星尘的唇,止住了他的话,自己解释道:“道长,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放心,我只看过没做过,这还是我第一次实践。你也不要以为我有龙阳之好,我不喜欢男子,只喜欢你,只是你恰好是个男子罢了。”
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你是我第一个喜欢上的人,二十几年来,我从未试过对着别人有过对你的那份动心。遇见你之前我没有心,与人交往只因利益或仇怨,是你让我看到世间除了弱肉强食还有人心温暖。
曾经我怪你多管闲事,如今我该感激你多管闲事,要不是你当初多管闲事救下我,我现在坟头草都几丈高了。谢谢你。谢谢你救我、对我好、还爱我。从你给糖我的那一天起,我就决意抛下过往,想要一辈子陪在你的身边。”
薛洋一句一句地说着,一直说了一大段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话突然就一句一句地冒了出来,直想把这么多年的心声都一股脑地倒出来,全都告诉晓星尘,让他知道他有多么依恋他爱慕他离不得他。
“嗯......”
晓星尘默默听着薛洋的话,消化着薛洋的告白,都快忘记身体的疼痛了。
在薛洋看来,此刻的晓星尘有点面无表情,薛洋轻轻动了动,才能看到晓星尘眉头因为疼痛动了动。薛洋只好又问道:“道长,还要继续吗?”
薛洋的倾诉和告白依旧萦绕在耳边,一句又一句的剖诉直击晓星尘的心脏——原来,你比我还要早这么多就动了情;原来,你这么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