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丰盈主动送到他嘴边 乖趴下乖把腿张开的_种种田
齐王凤眼一转,朱小白马上乖乖的回到齐王身边去。齐王把朱小白搂在怀里拍了拍。
李其:……
朱小白挣扎着去扭头去看齐王手里的木盒,齐王把木盒打开,朱小白叫了一声:“呀,好像!”
李其看向盒中,是一对孩童拳头大小的小猫儿,做工很是精细,小小的黑色眼睛,光晕流动,定是玉石无疑,一身黄白绒毛蓬松细软,布满全身,看不出小猫什么材质做成。
齐王让朱小白把手张开,将两只小猫分别放在他手上。朱小白捧着两只小猫细细地看,凑的近了,两只小猫啪的一声,嘴对嘴贴在一起。
朱小白:
“……”
李其:
“!”
朱小白看了看齐王,齐王拿起小猫轻轻分开,又放在朱小白手上,这次是一前一后,头朝着同一个方向,朱小白把两只小猫凑近,小猫却没有像刚才一样贴在一起,而是前而面的小猫被后面的“赶”了下去,朱小白吓了一跳,早有准备的齐王将手里的木盒向下一送,小猫落在木盒里。
朱小白呼出一口气,拿着两只小猫放在桌上玩去了。
李其硬着头皮,在齐王一下子变冷的目光里上前,请教:
“齐王,不知这猫儿从哪里得来的?”
齐王拿着手里的木盒不语,抬头看了李其一眼,暗想:
他定不会为了玩具小猫向我张口询问,这小玩艺儿他自己也能做出来。那么是为了里面的石慈?不知道徐巧儿又要弄出什么新奇东西来。
李其要是知道齐王私下给他取了个“巧儿”的绰号,则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李其也知道瞒不过这个玲珑心肝的齐王,便直说:
“想用那石头做个东西给小因。”
齐王并不多问,叫来府里的管家:
“带几个人,把府库里那方慈石取过来。”
李其还没来的及想明白“带几个人”是什么意思。
管家已经带着几个下人抬了石慈过来。
齐王开口了:
“这石慈并不好得,这一方我也好不容易得来。你先拿去用。东西多做一个,给小白。”
李其看着那方黑色石头,足有两三百斤,不由想就想推辞不要,可是看情况这东西还真是不好得。齐王的话里也点明,想给小白多个小物件玩。一时还真想不到推脱之辞,于是这样应下来:
“小物件而已,用不了这么大的石头。请个石匠来照着这个样子取下两块来就好。”
齐王接过李其手里的图纸,看了一眼,交给手下侍卫去办了,嘴角微微一勾。
慈石解决了,李其便不再急,带着画好的图样找到了城里的老铁匠,老铁匠看着图上的齿轮,镙杆、铁片、铜丝,眉间的皱纹又深了几分:
“这个尺寸,恐怕有些难度……”
拍拍额头:
“我得好好想想。”
李其好言好语的拜托了老铁匠。
齐王又开始带着朱小白来如遇楼闲坐,天天准时,看李其向四面八方来的客商们打听,什么橡胶树、琉璃盏。齐王扯扯朱小白的耳朵:
“看看这巧儿,赶上你一样聪明了。红龙令拿在手里也不知道用,改名叫呆儿好了。”
朱小白一头雾水:
好好的,抱怨什么呢?
其实是齐王等着看李其弄出什么好玩的小东西来。李其却慢腾腾准备这个那个,齐王有点等不及了而已。
齐王闲着着急,李其事儿却很多。徐因虽然能帮不少忙,到底也才十五岁,如遇楼的事也不能全靠给他,香皂厂里也一点不能扔下,抽空还得想想村长提的全村的厕所改造工程。李其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感觉神经急需放松。
老铁匠却差徒弟把做好的一干小东西送了过来。小徒弟好奇的跟着白衣黑裤的制服“伙计”走到柜台旁边的房间。李其把东西拿过来看了,把工钱交给小徒弟。小徒弟没接,支支唔唔:
“师父说,想拿余下的钱跟您换几块香皂。”
看看李其皱紧的眉头,又说:
“一、一块也成。”
李其想的却是:
这工钱有二十几两,就这么拿来换香皂了?这东西这么难买?
李其只管着香皂的生产,其他的是齐王管着,对香皂有多难买并没有什么概念,反正他这儿是敞开儿了用的。
看小徒弟急的一头汗,忙让身边跟着的孩子把店里还没用的香皂拿来两块,本来想送给小徒弟,想了想,就从工钱里收回一两银子,当是买香皂的钱。
小徒弟千恩万谢、左瞧右看的走了。
李其很快把香皂的事情放在一边,专心的组装他的小发电机。手脚利落的将浸了生漆的铜丝缠上竹轴,和马蹄石慈用铁条组装起来,装上镙杆和木质手柄。这个并不麻烦,让李其头疼的是小灯泡。白色琉璃烧制成空心不球体虽不容易,也并不是不能做到。将竹丝炭化可做灯丝,李其庆幸自己小时候反复的看爱迪生的传记。爱迪生发现钨丝之前,炭化的竹丝是最好的灯丝材料了。至于炭化的程度,多试几次估计也能把握的住。只是琉璃球要真空状态,才能使灯丝不很快融断。
李其反复的考虑,决定用点燃的羊脂放入琉璃球,再将琉璃球入口的小孔封死,这样就能耗尽里面的氧气。
李其全部心神都放在这个小小的装置上了。和齐王带给他的琉璃师傅反复的试,小小的一盏琉璃灯,出现在徐因手上时,已经是隔年春末了。
徐因捧着那乳白色的琉璃球,下面是荷叶状木质小盒。李其握着他的手,按动手柄,几下之后,琉璃球亮了。洁白的光线荧荧流转,在闭了门窗光线昏昏的屋子里,徐因脑中一片空白,恍惚觉得自己真的捧了个月亮在手里。
过了一会儿,荧光渐渐暗下去,徐因忙按动手柄,灯光又起。李其发现自己拢在怀里的身体抖的厉害。偏过头去看徐因,小家伙全身都在抖,眼睛一眨一眨,脸上的表情似喜似悲,又有点困惑。李其把拢着他的手臂紧了一紧,有点担心:
“小因?”
徐因也偏过头去看李其,狂喜过后,徐因也不知道心头为什么涌起难过来,接着又是困惑。他想大声对李其说好喜欢他,又觉得这样做了,好像是李其用这琉璃灯换来的。这么一想,连他自己也不确定了,是不是因为李其太能干了,自己才喜欢他。如果不是,那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他呢?李其,又为什么喜欢自己?
徐因就这么三绕两绕,把自己绕进去了。
李其看着徐因黑亮的眼睛越发困惑起来,纯净的、深情的、坦荡着他的一切情绪,不自禁的用嘴唇去触碰他的额头、眼角、耳朵、下巴,一寸一寸,一点一点,轻轻的叹息。
徐因那点子情感阴霾,一忽儿就散尽了。小心的放下琉璃灯,徐因纵身一跳,猴儿在李其身上,不老实起来。
李其虚照着他的四处作恶的爪子:
“天……还没……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