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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摩擦花园gl 总裁巨大已经撑起小帐篷_朱琏璧合

第二十一章朱朗来信了

晚间,暗香端了水进来与黛玉梳洗,黛玉净了面,道:“东西可都收拾好了?你们也忙乱了一日,可曾用过膳食,休息过没有?”

暗香一笑,“劳姑娘惦记,我们还好,只在老太太那里磕了头,自有府里的姐姐领了沁园来。只是姑娘和盈袖姐姐,忙着拜会各处长辈,想是累得紧。”

黛玉略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暗香观其面色并不甚好,转头去瞧盈袖。盈袖今日整日跟在黛玉身边伺候,各处拜见也都瞧在眼里的,哪里不知,朝暗香摇了摇头。暗香按下心思不提,转而道:“奴婢今日在这沁园里转了个圈,怪道是太太住过的地方,一应摆设布置,便是那花花草草与咱们林家都很是相似呢!”

听得此话,黛玉面上难得一笑。

暗香又道:“虽说太太出阁多年,这园子许久不住人了。只奴婢今日瞧着,却是修整得极好。各处洒扫丫头婆子也都尽有。只是,还有一个丫头,名叫鹦哥,说是今日奉了老太太的令过来的。奴婢不敢自专,想问问姑娘,如何安排。姑娘是这会儿见见,还是等明日再说?”

黛玉微微皱眉,她新到此处,贾府规矩又与林家不同,自然需要贾家的人在身边引领较好。长辈赐了丫头过来,本也是虑着这点。只是,今日她大半时间与贾母一处,贾母未曾开口与她言明半句,直直地遣了人过来,却是进了园半日了,才叫自己知晓。贾母此番何意,她不得而知。可,想起今日种种,心里不免有些不喜。

盈袖瞧见,忙道:“今日晚了,姑娘又累了一日,明儿早上再叫她来见过姑娘吧!”说着又使了个眼色,暗香忙退了下去。盈袖笑着上前为你黛玉更衣,伺候其休息。黛玉也未曾推拒。

只躺在床上,好一翻辗转,不得入眠。本就是换了个陌生之地,且甫一进府第一日,便生出了这许多事。黛玉如何能不思量?

往日便听得母亲言及这位宝玉表哥,语里颇有不喜之意。今日一来,先是众人服饰上大红大紫,于母亲不敬。让她心中难受。贾母不言不语,半分不曾指摘。宝玉言语涉及她清誉,贾母更是无话训诫。拜访二舅母王氏,却又受了个下马威。如此种种,黛玉心里不免对二房生了厌恶之心。对于贾母的几场袖手旁观,又想起初见时那句“我这些子女当中,最疼者为有你母”。心中不由一滞,只觉酸酸涩涩,说不出的滋味。

盈袖闻得动静,掀了帘子进来,点了灯,果见黛玉明亮的眸子带着几分水汽,眉宇紧皱,面带忧色,哪有半分睡意。忙上前掖了掖黛玉的被角,道:“姑娘可是在想今日之事?”

黛玉点点头,又摇摇头,叹道:“外祖母来信要接了我来。父亲虽不曾明说,但我知父亲初时是有几分不愿的。那时,我只疑惑,不知内情。如今却有几分明白了。怪道父亲每每谈及外祖母总是欲言又止,又再三嘱咐我,若遇着事只管去寻大舅母与琏二哥哥,对祖母与二舅母却是半句不言。

我本不愿上京。只父亲说让我上京,是免他后顾之忧。朝政之事,我不清不楚,也无从深虑。父亲既这般说,自有他的道理。我怎可成他负累。可是,现今思来想去,我总觉不安。父亲既对我上京不放心,为何还送了我来。怕是不得不为之。盈袖!”黛玉蓦地抓住盈袖的手,“盈袖,我心里着实慌乱得紧。父亲所说‘后顾之忧’有何深意?我只怕……只怕……我在此间受些委屈都还罢了。左右至少大舅母一家待我真心,总不会坏到哪里去。可父亲一人身在扬州,我是担心,担心……”

黛玉本就聪慧,扬州之时,虽她年幼,也曾与母亲参加过不少贵人的聚会,对于扬州朝政之事或许不大知晓,却明了自家与甄家不合,而也有听闻不少甄家言论。且,此番上京前,因她起先坚持不肯。林如海为使她转意,与她说了不少此间关隘。只她那时听得云里雾里,不曾明白。如今想来,虽然仍是不太明白,可却也瞧出不少端倪。

贾府今日众人所为,以及林如海初时的不愿,既不愿,却仍是放了她来。林如海待她之心,甚之重之,若非实在不得已,如何至此?这般一想,那么,身在扬州的林如海岂非危险?

盈袖一惊,瞧着黛玉忧心焦虑,又生不出法子,只得安慰道:“姑娘想是累了,快别胡思乱想。老爷在扬州执掌盐政多年,何等大风大浪不曾见过?姑娘只管放心。姑娘若是不安。可时常与老爷通信。老爷不是说京中老宅安排有人吗?且,不是还有琏二爷?”

黛玉听了,也觉父亲任上十来年,向来平安无事,许是自己多心了。如此,心里又宽慰了些。盈袖又好一番安抚,这才渐渐睡了过去。

次日,黛玉起了个早,带着鹦哥自往贾母屋里去,先是请了安,又谢了长者之赐,言明将鹦哥改成了紫鹃。贾母自是无可无不可。紫鹃得主子赐名,也只有欢喜,如此,便算是正式更了名。只黛玉跟前大丫头已有了盈袖暗香疏影,自是够了。紫鹃在贾母处乃是二等丫鬟,如今便也只占二等丫鬟的位子。

贾母允了。黛玉又陪着贾母用了早饭,略说了回话。这才辞别往周氏处来。

秦艽已为周氏看了诊。周氏的病症时好时坏,已经拖沓多年,想要痊愈,只怕难有可能,听得此言,贾琏虽然难受,但早有预料,也便并不很失望。秦艽又言,“在下虽无才保太太平安,但若太太照在下的方子来,各处注意吩咐也都做到。在下可说,十年间应当无碍。”

贾琏等人皆是大喜,周氏已至了这把年纪,有得十年,也已够了。贾赦忙命人照了新开的方子去抓药,又亲自送了秦艽出去。

迎春自屏风后转出来,挽了周氏,道:“太太可听见了。以后太太万不可再说那些不吉利的话了。”

周氏莞尔一笑,又与贾琏道:“你自哪儿得来的这大夫,我瞧他小小年纪,医术比之咱们此前请的许多太医都不遑多让的。”

贾琏只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民间杏林中自有好手,未必比不过宫里的太医。只各人有各人的追求。并非人人都想入宫为官,大富大贵。”

周氏深觉有理,点了点头,便也不问。贾琏对秦艽来历有所隐瞒,她是贾琏亲母,如何瞧不出来?只贾琏不愿多言,她也不忍逼问。左右也是为了她的病,这份心她自懂得,便也罢了。

三人正说笑着,便有丫头挑帘子道:“林姑娘来了。”

双方见了礼。贾琏因是外男,与自家母亲妹子也便罢了,只与黛玉,却不好多呆。略说了会儿话,便起身告辞。谁知被黛玉叫住:“琏二哥哥留步。还要劳烦琏二哥哥一件事。我听父亲说过,京里林家祖宅这些年一直留有管事照看,且此番上京,父亲还另派了人。我想请琏二哥哥……”

贾琏一笑,不待她说完,道:“妹妹是想见见管事?”

黛玉面色一红,略有些尴尬,“我知自己内宅女子,与外男相见,着实不妥,只是……”

话未落音,周氏噗嗤一笑,“自家人,哪里便谨慎成这样。那是你家的奴才,没得如今主子进了京,反倒还识不得小主子的道理。方才琏儿还在与我说这事呢。”

贾琏忙道:“妹妹多虑了。林府的管家已拖了信来,也是想见见妹妹的意思。只我瞅着妹妹一路奔波,想着许是要歇上一歇,便命了他明日再来。”

黛玉喜不自禁,起身道谢。周氏一把拉住,“何须如此见外。听说此次上京的人乃是你的奶兄。稍后我拿块牌子给你。你若有事,自将这牌子给你乳娘,叫她就自这院里寻角门出后巷,或是走旁边仪门出去,也很是便利。这府里头人多嘴杂。只需不惊动旁人便也还是不惊动得好!若有自个儿心里没底的,或是不知如何是好的,也只管来寻我。大家一家人,很不必如此客气。”

黛玉听得,竟不知周氏贾琏竟处处都为她想的周道,心中感概,不免又要落下泪来。迎春在旁巧笑趣言逗了好一会儿。贾琏见已无甚事,自告退出来。刚走至自个儿屋子,便见旺儿满脸堆笑,将手中信封端给贾琏,“二爷,朱爷的信来了!”

贾琏一喜,忙接过来一瞧,只观那信中所言,指尖一抖,竟险些失态了去。贾琏以往从来不知,原来朱朗已早在他心里,一个消息,便可叫他惊喜如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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