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妈妈开房口述 他的坚硬还在里面_HP同人之阴谋与爱情
一回到寝室关上门,伊万斯就张大一双杏仁状绿眼睛,一脸期待地盯着克莱曼汀不放。
克莱曼汀心道不好,自己这是又忘了什么,心虚地眼珠子乱瞟,无意间看到壁镜中的自己,才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我这就喝药解开抑制剂!”
她又扫了一眼伊万斯手里的书本:“不过,莉莉,你确定要我变回来?”
“怎么了?”伊万斯不解地反问。
“我们下午一起学习——”克莱曼汀示意实验室的方向:“我的另一副模样,对你来说,是不是一种打扰?”
“啊?”伊万斯显然没有想到这一层。
“比如,你会不会因为视觉上的陌生感或者由此引发的好奇心被分散注意力?”克莱曼汀体贴地给出一种可能性。
“哦!你担心这个!”伊万斯立即领悟,举起双手一起摆:“没关系!没关系!好奇心一开始在所难免,我需要时间适应一下嘛!”
她捉住克莱曼汀披散开的一绺长发晃了晃:“你每个月到月圆才会变身,我当然要珍惜时机看个够!”
“我不是……”克莱曼汀刚要反驳,但还是及时住了嘴,没向她泄露更多的秘密,而是急中生智地改口道:“我不是不想变回来,是怕你不习惯罢了。你不介意就好。”
“不会!不会!”伊万斯重新一脸期待:“你快喝药!”
伊万斯没有否认她的好奇,下午两人一起看书写作业时,她也果然总忍不住往克莱曼汀那儿瞟,直到她借用克莱曼汀的魔药器材,按课本的配方熬制一剂高等魔药,由于分心手一抖,多滴了一滴某种液体原材料,直接导致一锅半成品完全报废,才捂着脸大喊“美色误我”,然后洗心革面地专注起来。
克莱曼汀哑然失笑,起身绕她走了一圈,发现她终于能抵制住诱惑,也就没再刻意逗弄她,免得引发更严重的魔药事故。等伊万斯功德圆满地起锅装瓶,她疑惑地指着她手边的药瓶问:“上一锅药剂不是熬制失败了?你为什么不把它直接清理掉,反而还装起来?”
“只是多滴了一滴蟾蜍血,还没到不可挽救的地步。”伊万斯一边贴标签一边答道:“我们七年级制作的都是高等魔药,原材料可不便宜,不能白白浪费了。回头我把它交给西弗勒斯,改配方这件事他最擅长。”
“嗯。”克莱曼汀简单地应了一声表示赞同。
她一早知道,伊万斯和西弗勒斯是魔药课上两种类型不同的好学生。前者认真细心,后者大胆创新,大多如斯拉格霍恩的教师,无疑更喜欢伊万斯这种,但也不能否认西弗勒斯的天赋。再换个角度讲,这两种学生中,伊万斯这种类型的其实更适合做斯拉格霍恩的接班人,将来邓布利多聘用西弗勒斯做魔药学教授,并不算一个很明智的决定,特别再加上西弗勒斯的性格,聪明的学生从他那儿学到的东西,也许还比不上他们自学。
这一点联想,在克莱曼汀自己动手练习魔药熬制时得到更多的体现。功利点讲,克莱曼汀之所以不排斥和伊万斯一起过周末,原因之一就是由此获得了一名魔药学私教,弥补了她自和西弗勒斯分手后在这一门课上的弱势。且如今她的进步更快更明显,斯拉格霍恩也一早就发现了,还主动询问过她想不想调班,当然她自知斤两并未接受。
即便不去过度理智地计较得失,想要维系一段友谊,不可能靠单方付出,因此克莱曼汀投桃报李地向伊万斯提供魔咒以及魔文方面的帮助。伊万斯入学霍格沃茨前上过小学,但外语选了法语,在拉丁语上可谓一无所知。学习咒语倒还不明显,毕竟死记硬背也行得通,但活着活用就有难度了,写相关论文时更要查一堆资料,还不能自行有效地甄别真伪曲直。克莱曼汀有两辈子的阅历,指导一下伊万斯绰绰有余。
下午茶的时候,克莱曼汀腾出时间阅读今天的报纸。《预言家日报》周日版相当于周报,会对本周时事要闻进行总结,里夫一案似乎仍旧陷在瓶颈中,倒是另一则新闻引起她的注意。事件说来也不复杂,即是某麻种女巫知法犯法,将一个麻瓜带进了魔法部。念在该女巫是初犯,威森加摩没有重判,只罚了一笔金加隆,剥夺一年政治权利。
克莱曼汀没有翻后面几页的社评,却是指尖点着桌面,先自己试着猜想这件事的意义。强调女巫出身麻瓜实在暗示性太强了,让人不往里夫一案上联想都难,且间接宣告她不属于卢修斯一方阵营。那么相应地,它能对审判有多大影响,就要看这名女巫和被告三名傲罗的远近亲疏。
接着再读几篇社评,和她的推测十分相近。然而由于《预言家日报》没有披露女巫的真实姓名,也未具体交代她向一个和她并无近亲关系的麻瓜泄露巫师存在的缘由,评论性文章都写得比较保守,克莱曼汀只能和大众一样,暂且压下心中的疑问,等待下周的后续报道。
这日晚上,克莱曼汀继续与伊万斯分享一张床,除了她又梦了一夜月下故乡的树林,其他毫无异常。次日新的一周开始,月圆对魔法血统造成的影响已过,她自然变回了银发褐眸的样子,倒教伊万斯失望不已,非要预约了下个月的“同居”。克莱曼汀算算日子,告诉她下次月圆在圣诞节当天,她假期留校的可能性很小,只能把约定遗憾地推迟到明年。
两人结伴早起前往礼堂,平静地在门口分手告别,到各自学院的长桌旁落座。邓布利多出席了早餐,但没有留到最后。克莱曼汀大致浏览完今天的报纸,刚要出发前往教室,对面的雷古勒斯忽然出声道:“克莱曼汀,还是提前知会你一声吧——我跟亚度尼斯换一次班,今晚你跟他一起去巡检。”
“知道了。”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克莱曼汀随口问了句:“晚上有事?”
“不是。”雷古勒斯摇了摇头,颇是复杂地看向她:“是亚度尼斯有事要转达。”
“他不过是有事情要告诉我,怎么还需要和你特意换班?”克莱曼汀狐疑地扫了眼他身边的空位——早餐期间,帕金森就坐在他旁边,即她的斜对面,就算帕金森要谨慎保密,和她当面约个私下碰头的时间地点还能泄露什么?
“不是他故作神秘。”雷古勒斯低下头,抿了一口黑咖啡:“晚上你就明白了。”
觉察到他似有不愿多搀和的意思,克莱曼汀便不再多问,道了谢就起身离开了。
周一的校园生活按部就班,倒是卢平在教室里遇上她时表情尴尬,等课后他被伊万斯撺掇着来道歉,更是局促得手脚都不知怎么摆放才对。虽然按照斯莱特林的某些做派,能抓住的人情不该轻易放过,留待日后的不时之需,但看在伊万斯的面子上,她也大方地没计较太多,还宽慰他既然对着变成兔子的她也道过一次歉了,这件事可以就此揭过了。他毕竟是意外被牵扯进来,她不会把账算到他的头上。
到了晚上宵禁,克莱曼汀再三考虑后,还是提前一刻钟出门,果不其然帕金森已经等在公共休息室了。此时休息室里没有其他人在,她索性坐到他对面,开门见山地询问道:“晚上好,帕金森先生!听雷古勒斯说起,你似乎有事找我?我想我们可以利用这十几分钟集中处理一下,以便公私分明。”
“晚上好,卡罗小姐!”帕金森颔首致意:“我也正有此意,不过在此之前,我想先申请一份和雷克一样的殊荣——我可以直接称呼你的名字吗?”
“当然,正好我也改口——亚度尼斯。”克莱曼汀顺水推舟地微笑接受,同时暗暗猜测,这大概是他接下来要说的话的铺垫。
“那,克莱曼汀,我就直接步入正题了。”帕金森取出一封已经拆开的信摆在自己面前:“昨晚我收到了卢修斯的来信,要求我在你毕业前这半年里,成为你的搭档。我这边没有问题,现在就看你的决定了。”
“什么意义上的搭档?比如级长巡检这样?”
“表面上确实如此,但其实并非重点,男女级长合作反而更像在打掩护。卢修斯真正希望的是,我能为你提供保护,以及一些指导。”
“……抱歉,你能具体解释一下吗?”
“所谓保护,当然不是指你和谁起冲突,我会站到你前面代为出手。我相信凭借你的实力,也看不上这样的殷勤。卢修斯仅是要我稍微看顾一下你,比如再发生你之前遭遇类似的事,我有责任及时和他取得联系,不至于拖了一天才有所作为。甚至我会注意你的人际交往,你保有你的选择自由,我只需帮你提防潜在危险,且方式止步于提醒,更多的则不做干涉。”
“如此——”克莱曼汀略作沉吟,感觉到这种程度不算过分,没有踩到个人隐私的雷区,对她也是利大于弊:“那指导呢?”
“说指导其实是我自夸了。”帕金森不失风度地歉然一笑:“卢修斯只是顾及到,你到底是在德国长大,又没有世家生活经历,对英国魔法界的纯血圈子了解有限。他固然是你的第一领路人,但也难以面面俱到,特别是你还在上学,你们两人长时间分开,他言传身教的机会大大减少。为了缩短你毕业后的适应期,就由我暂且充当一处二手信息源,替你稍微弥补这方面的认知缺失。”
克莱曼汀不禁皱眉:“我还有什么需要了解?书里报纸上都读不到?”
“就算是拉文克劳,也难以全知全能,总有些事情因为各种原因没有付诸文字。举个例子——”一页报纸在她面前摊开,显然帕金森早有准备:“这则新闻你已经注意到了吧?”
“是的。”克莱曼汀低头一瞅,巧了,正好是关于麻种女巫带麻瓜进魔法部的那则。
“我想你即使不看后面版块的社评,也不难把它和里夫一案联系起来。”帕金森微笑着问:“但你能猜测得更具体一点吗?”
“……不能。”克莱曼汀坦率地摇头:“信息缺失。”
“——这就是该我起作用的地方。”帕金森双掌一合摇了摇:“有些消息,特别是时新的,只会在一定范围内传播。虽然基于你和卢修斯的关系,你迟早要踏入纯血世家社交圈,但到目前为止,你还游离在圈子之外,因此所见所知,和一般民众相差不大。没有一个可靠的信息源,你甚至不清楚,你到底已经错过了什么。”
“我明白,适应你们那个圈子,如果从毕业才开始,确实有些晚了,毕竟很多人脉,都是在上学期间积累的。”克莱曼汀顺着他的话往下讲,暂时默认他对她的某些判定:“不过,这是很抽象的说法。你不如就你举的例子,为我做一个示范如何?”
“这恰是我的安排——你应该知道,在里夫一案中,被告方是三名傲罗,分别是格兰芬多毕业的库克和约翰逊,拉文克劳毕业的瑞格。那名公然违反保密法的女巫,就姓约翰逊。这位约翰逊小姐到魔法部,本来是作为证人,帮助威森加摩众成员判断卢修斯提供的记忆是否属实。她就是当年那场冲突中最先和克丽丝多·里夫发生龃龉的格兰芬多女生。”
“原来有这层关系在。那那个麻瓜呢?他有什么特殊?”
“他是一名麻瓜律师。约翰逊兄妹收到传讯后,显然打算提前做准备,比如怎么在法庭上提供有利于他们一方的证词。巫师中没有律师这种职业,他们急需专业咨询,只能在麻瓜中寻找。但你也清楚,在我们巫师的法律中,巫师和麻瓜地位并不相等,所以为了充分解说遇到的困境,约翰逊兄妹只能向律师坦白身份。”
“他们带麻瓜律师到魔法部,是希望他替他们当庭辩护?”
“这倒不是。”帕金森的笑容带上几分讽刺:“是那名律师自己主动要求来的。他认为我们魔法界的法律,把巫师和麻瓜分为两等人,是一种落后保守的不平等现象。这位刚从大学毕业不久的年轻人,打着促进巫师法律体系发展的旗号,说服了本就心怀不满的约翰逊小姐,在审判中慷慨陈词,把我们现有的法律批驳得一无是处,仿佛那些都是旧社会的糟粕残余。”
“出席审判的人都什么反应?”
“自然一片哗然,没等他说完就开始抗议,其中最为抵制的,莫过于威森加摩的诸位巫师,尽管他们的首席魔法师——我们的校长,邓布利多先生,一直保持沉默。”
“为什么啊?”
“和平时期,修改法律可是件伤筋动骨的事情。这些拥有表决权的巫师,依据的无不是现有法律,如果法律需要改订,给他们增加工作量不说,还会触及他们背后的势力。更何况观念转变没那么容易,特别是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巫师,一旦新法颁布,他们适应不良,就要面临被取代的风险。”
“也对,利益平衡的局面没那么容易打破。是因为此,这件事才没有具体报道出来?”
“魔法部确实有制衡的打算。被告这边忽然知法犯法,作为原告后盾的食死徒,最近行的却都是造福魔法界的义举。两相一对比,差异太明显。魔法部中派系众多,不是所有人都赞成我们纯血的主张,食死徒在壮大之前,难免受到一些压制。”
“——等等,造福魔法界?”克莱曼汀觉得自己幻听了。食死徒不杀人放火,已经称得上做派温和,现在怎么放下屠刀改行善了?
“你没听说?”帕金森有些意外:“是前一阵子,莱斯特兰奇、布莱克和罗齐尔三家牵头,救出了几名因能力泄露被囚在麻瓜实验室的巫师。因为贝拉特里克斯朝麻瓜放钻心咒泄愤,还被同行的傲罗告到威森加摩,但最后贝拉特里克斯被判无罪。哦,主上给克丽丝多·里夫传信,有意帮她减刑,就是打算让她参与这次行动,以图将功补过,可惜没能落实,反而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傲罗告过食死徒,眼下食死徒支持里夫夫人告傲罗,这一来一往之间,怎么都有种刻意针锋相对的意味。克莱曼汀思绪一转,再回到他们的主题:“现在被告一边出了这种事,之后的审判该落下风了吧?”
“确实——约翰逊小姐被剥夺政治权利的判决尽管已经生效,但不妨碍她继续作为证人出席审判。可那又如何呢?威森加摩的裁决形式注定结果会受表决者主观判断的影响。傲罗那边失了人心,再加上那一笔罚款,这对兄妹已经不足为虑。”
“卢修斯要买通他们?”
“卢修斯不花冤枉钱。审判几经波折到现在,即便被告最终胜诉,也不可能完全脱罪,哪怕出于安抚,作为原告的里夫夫人也要获得一笔赔偿金,并理所当然地由被告傲罗承担。如果原告胜诉,被告会被判处若干年的监/禁,就没了赔偿金一说。约翰逊们在魔法界没有根基,一笔罚款已是重担,若再来一笔赔偿金,我想约翰逊宁愿选择坐牢。”
“这对兄妹这么做,确实是把把柄送上门。”克莱曼汀表示理解:“其他两名傲罗呢?卢修斯有没有做什么事,以保证结果尽在掌握中?”
“怎么可能没有!”帕金森与有荣焉地一扬眉:“你记不记得我们学院,你这个年级,也有个瑞格?”
“有些印象,是个男生对不对?”
“最近你要是对他多加留意,就会发现他已经被排挤了,毕竟我们斯莱特林学院整体上的立场和卢修斯保持一致。”
“这是卢修斯授的意?”
“只能算间接授意。他毕业已久,如今最方便施压的对象,是各大小世家的家主。不过这次也不用他出力太多。他代表了主上,有主上的影响力、号召力在,他不用亲自开口,赶着讨好他和他背后的主上的大有人在。还在上学的瑞格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那名傲罗瑞格,自有他的父亲劝导,就等时机一到,他便主动认罪。”
“还有一名傲罗呢?姓库克来着。”
“他的情况比较复杂,你暂时不必多揣测。你的关注点,还应该回到瑞格身上。具体说来,是跟你同级的瑞格,亚戴尔·瑞格。卢修斯要我告诉你的消息,不是让你仅仅知道就够了。你要学着如何利用它们。”
“……这一次,怎么用?”
“别担心,用法也是例子的内容,没什么事能一蹴而就。卢修斯根据你的情况,做出了拉拢瑞格的建议。在整个学院都排斥他的情况下,你最为有资格反其道而行之。因为你平日表现低调,在学院内部少有同伴,所以你有不顾及旁人态度自行决定的自由;又因为你背后站着卢修斯,也没有人敢对你指手画脚。说白了,你在斯莱特林内部,其实地位超然,只是你自己没发现。不过若说一无所觉也不应该。就比如你和那个麻种的伊万斯关系亲近,不是至今无人跳出来谴责?他们只当这是你一点无伤大雅的小癖好。”
克莱曼汀沉默了一下才开口:“我不懂拉拢人。”
“你刚入门,卢修斯会控制难度,你需要做的并不多。”帕金森耐心解释:“你只用对瑞格稍作示好,比如一般日常问候,不必出手替他解围。等其他学生看出你的立场,或者说,你身后卢修斯对你的默许,他们会慢慢收手,方便你坐享人情。”
“……我考虑考虑。”克莱曼汀没有立即表态。这种行事作风,简直与她本性相悖,哪怕有根有据,她也难以马上接受下来。最重要的,是她至今没有百分百确定,她在霍格沃茨做了四年斯莱特林后,余生还要令灵魂裹上一层银色绿色。
她扭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到时间了,我们去巡检吧!”
“正好,也差不多说完了。”帕金森站起身来,又猛地一拍胸口:“啊,还有最后一件事——”他掏出一份折叠的羊皮纸递给她:“这是城堡地下城的地图,是布莱克家族的收藏,可谓迄今为止内容最详实的版本。”
克莱曼汀狐疑地接住:“还是卢修斯的意思?”
“是纳西莎主动提供的。她听雷克提起过,你似乎对地窖有兴趣,很乐意成人之美。”顿了顿,帕金森又补充说:“卢修斯当然知道,也没反对。城堡地下是斯莱特林的地盘的说法并不为过,你有这份地图在手,不会遇到任何危险。他们还提醒你——出于玩笑心理——你可以尝试去解开霍格沃茨校训之谜。”
“好吧,谢谢。”克莱曼汀收下地图,尽管心中还有迷惑。她想象不到在什么情况下,雷古勒斯会跟纳西莎讨论她。
“我们走吧!”帕金森打开公休室的出口:“今天我们两人合作巡检,你先适应一下。如果没有异议,我以后跟雷克都这么换。”
“亚度尼斯……”克莱曼汀抬起的脚一滞:“不确定我该不该问——卢修斯拜托你做这些,会不会太过麻烦你了?你今年五年级,明年六月还得参加初级巫师考试。在我这儿花费这么多时间,会耽误你的学业吧?”
“个人来讲,这项委托,我不讨厌,但也不会主动大包大揽。”帕金森微微一笑:“卢修斯是个聪明人,他找到一位绝佳的说客,让我完全无法拒绝。”
“是谁?”克莱曼汀侧着脸瞥向他。
“我的公主,我的女神——”帕金森取出一方装在胸口的绣花手帕吻了吻:“纳西莎!”
克莱曼汀登时有些无言以为。帕金森竟是纳西莎的爱慕者?
像是看出她的疑问,帕金森自发承认道:“我是纳西莎的骑士——从我十二岁在宴会上第一次看到她起,我整个人和整颗心都不再属于我自己。那时我就开始畅想,当我决斗取得胜利,从她手中接过鲜花,再亲吻她的脸颊,该是何等的美妙,何等的荣耀!”
对于他的迷恋,克莱曼汀倒也能理解。纳西莎大帕金森约八岁,他十二岁时,纳西莎正值双十年华,比他的同龄女性成熟美丽,很容易打动一颗少年人的心。她不由露出善意的笑容,但同时也略微有些不解:“我知道布莱克家族在纯血世家中爵位最高,还是曾经某代法国王室的后裔,所以——纳西莎被晋封为公主了吗?”不是所有女性贵族都能拥有效忠她个人的骑士。
“这倒不是。这只是骑士精神传至今日的一种演变,或者说,是上流社会中的一种风雅习俗,无需王室的认可和干涉。”帕金森将手帕仔细地放回去:“就比如我本人,我是家中次子,爵位由我兄长继承。我不是女王的骑士,我只是纳西莎的骑士。”
明白这是贵族子弟内部一种的罗曼蒂克,克莱曼汀便终止话题,取出巡检用的记录本,和帕金森并肩而行,开始履行级长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