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打开多久就不能喝了 乖给你吃老公的棒棒糖_甄嬛传同人之婉柔传
众人抬眼看去,发现是玄凌,一齐上前行礼。胡蕴蓉被云薇一番话说下来,早就面带委屈,但又怕云薇继续发难,只好走上前来,对玄凌行礼。
玄凌摆了摆手,让众人免礼,自己往上座去了。他后面跟着四人,穿着红色骑装的世兰和妤琛坐到云薇身旁,着蓝色宫装的文昭仪坐在世兰下首,一身黄色宫装的仰容华坐到柔妃下方。
“怎么回事?今日不是胡卿的册封之礼吗?云薇和柔妃怎么在这里?”一句话下来,很明显的体现了玄凌到底宠谁。
柔妃拧着手帕,神色间闪过一丝不甘。
胡蕴蓉委屈着一张脸,泪眼朦胧的看着玄凌。
玄凌不禁心软,温声问道:“蕴蓉怎么了?”
胡蕴蓉咬着嘴唇,不讲话。
许是跟着的仰容华说了些什么,玄凌语气有些冲,他对皇后道:“皇后今日火气怎的如此大?”
皇后轻叹一声,“皇上,臣妾与您夫妻多年,难道臣妾是轻易动怒,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吗?”
玄凌微一沉吟,已然换了淡淡笑容,和言问道:“皇后素来宽厚,到底何事叫你如此动气?”
皇后低低叹息,指了指着胡蕴蓉,道:“皇上素来疼爱蕴蓉,臣妾因她年幼多娇也多怜惜几分、宽容几分。如今看来,竟是害了她了。蕴蓉这般无法无天,不仅连贵妃都冲撞,臣妾竟也束手无策。”
听到皇后说胡蕴蓉连贵妃都敢冲撞,玄凌脸色明显不太好。
皇后眉梢一扬,绘春将衣裳捧到玄凌面前。
玄凌随手一翻,不觉也生了气,低喝道:“蕴蓉,你怎的这般糊涂,难怪皇后生气。”
剪秋接口道:“衣裳倒还别论,皇后本是要好心问一问她,让娘娘认错了也就罢了。可是娘娘出言顶撞,气得皇后脑仁疼。”她伸手去揉皇后的额头,“娘娘身子才好些,可万万不能动气。您是国母,若气坏了可怎么好,奴婢去拿薄荷油给您再揉揉。”
皇后甩开剪秋的手,斥道:“跟在本宫身边多年,还这般多嘴么。”
剪秋一脸委屈,气苦道:“娘娘您就是太好心了,才……”说罢朝胡蕴蓉看了一眼,不敢再说。
胡蕴蓉冷眼不屑道:“跟在皇后身边多年,剪秋自然不会轻易多嘴。不过是有人要她多嘴罢了,否则怎显得臣妾张狂不驯。”
玄凌目光如刺,对胡蕴蓉斥道:“犯上僭越仍不知悔改,是朕素日宠坏了你,跪下。”胡蕴蓉微一抬眼,旋即沉默。玄凌语气更添了三分怒意,“跪下!”
胡蕴蓉一语不发,跪在地上。
云薇见状,叹息道:“敏妃早些跪下请罪也就没那多事了,还惹的皇后娘娘和皇上动怒。”
“敏妃?”仰容华问了句,“不是敏和夫人吗?”
“册封之礼未过,自然不算是敏和夫人。”云薇淡淡道。
玄凌未说话,皇后已然起身,屈膝行大礼,“臣妾无能,不能约束胡氏,但请皇上示下,臣妾该如何管束六宫?”
皇后此言一出,在场面面相觑,面带惶恐。
皇后轻吸一口气,“论亲疏,蕴蓉是臣妾表妹,臣妾无论如何要多为她担待些;论理,蕴蓉是和睦帝姬和十一皇子的生母,于社稷有功,所以臣妾一向对她厚待宽纵。可是后宫风纪关乎社稷安宁,臣妾十数年来如履薄冰,唯恐不能持平。”她抬眼看一眼玄凌,动容道:“为正风纪,当年德妃甘氏与贤妃苗氏一朝断送,因此今日之事还请皇上圣断吧。”
玄凌眼中滑过一丝深深的阴翳之色,默然片刻,道:“胡氏僭越冒犯皇后,不可姑息。朕念其为和睦帝姬与十一皇子生母,且年幼娇纵,降为良娣,和睦帝姬与十一皇子不宜由她亲自鞠养,姐弟一起移入皇后宫中。”
胡蕴蓉一直安静听着,直到听到最后一句,倏然抬首,眸光冷厉如箭。
大殿内沉寂半响,玄凌看胡蕴蓉一眼,怒其不争,唇齿间却也透着一丝温情的怜悯,“回去看看和睦与玣儿,着人送来皇后处,从此每月只许见一次。燕禧殿……暂且许你住着吧。”
胡蕴蓉深深拜倒,依旧一言不发。
玄凌从座位上走下来,对云薇温柔道:“朕看你十分疲惫,先回去休息吧。”
云薇对玄凌笑了笑,正要点头,殿外走进来一个女子。
众人定睛一看,发现是胡蕴蓉身边的陪嫁琼脂。琼脂对在场的人一一行礼后,对玄凌道:“老奴有话要讲,请皇上准许。”
因着琼脂从前侍奉过舞阳大长公主,玄凌便给琼脂一个颜面,道:“你说吧。”
琼脂徐徐展开手中画卷,画卷上有五鸟,彩羽辉煌,莫不姿采奕奕。她缓缓道:“古籍中有五方神鸟。东方发明,西方鹔鹴,南方焦明,北方幽昌,中央凤凰。发明似凤,长喙,疏翼,圆尾,非幽闲不集,非珍物不食。也难怪诸位贵人不知,这些神鸟除凤凰之图流于人世之外,余者都已失传许久,若非我家小姐雅好古意,也难寻到。”琼脂顿了顿,接着道:“我家小姐这件衣裳上绣纹类似凤凰不错,却也只是类似而已。凤之象也,鸿前、鳞后、蛇颈、鱼尾、鹳嗓鸳胆,龙纹、龟背、燕颌、鸡喙,五色备举,高六尺许。而此衣衫绣纹,高先不足六尺,唯四五尺而已,有三十六色却皆非正宫纯色,羽毛也多青金而非只纯金色,似乎与凤凰也不完全相像。”说罢将画卷捧给玄凌。
玄凌让身边的御前尚义莫堇色把那件衣裳拿过来,莫堇色拿起画卷与衣衫上图纹细细比对,果然是神鸟发明而非凤凰。只是两者极其相似,若不说破,极难分辨。
“皇后位主中宫,当之无愧为女中凤凰。皇后之下贵淑贤德四妃分属东西南北四宫,正如东西南北四神鸟。我家小姐并未衣以凤凰,实在不算僭越!”琼脂说罢扶起长跪于地的胡蕴蓉,道,“小姐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