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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风流岳好多水 做的时候能听到水声_一觉醒来贾赦哭瞎了

感受到爹爱意的小捶捶后,贾琏结结巴巴着:“您……你先前不是最厌恶这些玩器吗?还道low。”

玉机最初推行的时候,三品以上朝臣每人一部。他爹即使虚爵,但大小也是一品爵爷,因此也免费被赠送了一个。但是人拿到手后便鄙夷的把玉机送给了他。这些年来,玉机大热也没见人后悔过,害得他以为爹是保守老古板派。

“漏什么意思?”贾赦目不转睛的盯着界面,看大儿子的说说,头也不抬的问道。

贾琏闻言狭长的眼眸狠狠的一颤,眼角勾起一抹凝重,“你不知道?”

“你什么时候见过本少爷读书了?”贾赦不耐,“还蛮语?爷要是知道李太傅胡子都白剪了。”

贾琏:“…………”

贾琏脑中一片空白,眼前之人一举一动完全不似老爷,难不成真梦魇了?

许久不见人回答,贾赦感受到投射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抬眸看了眼贾琏。见人眼中的思量与提防,自己也回眸审视回去。

这人不是他儿子,但又是他儿子。那个霸、占他身躯的坏蛋用他的身体得来的孩子,据说坏蛋对他还挺不好的。

那他应该对人好一些,毕竟还是血脉相连的父子,他要把贾家父爱如山的传统延续下去。

不过要这么当爹呢?

十三的我居然有十八的儿子,啧啧!

贾赦托腮了冥想了半晌,最后挥挥手,道:“别看了。我的确是你爹。我师父说他一眼就发觉我问题所在,所以要收我为徒,好好研究研究为何一夜之间我的记忆回退到十三岁!”

听人提及国师还有人先前收徒的缘由,贾琏顿时松了一口气,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真不愧是国师大人!

见人听到师父一脸崇拜信任的神色,贾赦眯着眼嘿嘿笑了两声。扯着太子哥虎皮绝对没错,他打小就是这么“对付”爹的,只不过现在他脑袋稍微灵活转了转。

真是好聪明!给自己满分!

贾赦挺胸,骄傲道:“所以你要帮我不被其他人发现懂吗?”

“嗯。”

贾赦紧握玉机,振振有词:“最为重要一点,你是我儿子,俗话说上阵父子兵,玩贪吃蛇。”

贾琏:“………………”

“他们都欺负我新手,还骂菜鸟!帮我报仇!”

这委屈的神色……贾琏轻叹口气,默默安慰自己:连向来无所不能的国师大人都对他爹奇遇感到好奇,像他这种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彩衣娱亲一回也没什么问题。毕竟爹才十三岁啊。

爹芯子里才十三岁,停留在贾家最辉煌的时代也是他自己最为肆意桀骜的年纪,傻白甜点也就傻白甜点,总比整日酗酒的酒鬼好。

贾琏接过自己的玉机,陪人玩贪吃蛇。

贪吃蛇分为单人和组队决战模式。游戏规则为在限定的方框内保持蛇身长的同时尽可能抢更多的水果或者攻击对方蛇头成功便为赢家。

是玉机游戏中最为简单公平,也最为平民的一款。其他诸如消消乐,斗地主,骨牌等都有道具可购买使用增加生命率。

贾赦开心,拉“我是庙里的一只成精的器皿”组“史上最帅气的父子队”,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开始两字。

待最后三秒跳完,贾赦忙十指并用,认真得不得了。

贾琏呆滞的看着刚开始就出局的爹,还没回过神来,就见他开始了第二局,然后又死了,然后又迅速第三局……

连续还没动手就死了五次,贾琏看着可怜的小蛇身,叫了停,“老爷,您怎么次次避开水果去攻击?”

“不攻击叫什么战场?”贾赦豪气满天。

贾琏:“…………”

耐心的跟人解释完游戏规则,贾琏刚想建议人先玩单人模式,便听得车夫在外汇报已到家。

“老爷,且先回房?”

“不,去宗祠。”贾赦将玉机塞进荷包,手一拉贾琏,道:“你得陪我去!”

“老爷这天色……”贾琏有些犹豫:“而且您被国师大人收徒的消息已经传遍全帝国了,料想老太太和二叔他们也非常关注此事,你看我们是不是先回府?”

“我还没想好面对母亲。”贾赦闻言瞬间崩溃状:“母亲当年也挺疼我的,特别以我为傲。可现在……岁月是把杀猪刀!”

“这……”贾琏想想如今大房的处境,对疼一词保留余地,但见他如今十三岁的爹一开口隐隐又带着哭腔,忙转移话题,道:“这词用这语境有些不太合适。”

“我说合适就合适。”贾赦哼哼威胁道:“不然我要爆发洪荒之力之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边说,贾赦昂头:“师父!”

“…………您请!”

“这才乖!”贾赦站直了身子下车,走之前还捏着不存在的山羊胡子,伸手揉揉贾琏的头,道:“虽然一不留神就有了你,但你放心,爹一定会好好疼你的。把你缺失的童年补回来。”

贾琏闻言身子微微一僵,垂了垂眼眸,敛住瞬间微红的眼眶。

他这些年来处处谨小慎微,苦心盘算,甚至卑躬屈膝,原以为早已心硬如铁,但却万万没想到会因为这么一句话而感动。

贾赦却不知贾琏因他一句话而感慨万千回忆起自己小时候几乎“寄人篱下”的小可怜日子,欢快的下了车,无视荣国府门前迎接的仆从,径直朝宁国府而去。

宁国府门房众人:“…………”

门房管事顶着不远处荣府大管家赖大呲牙裂目的神情,颤颤巍巍的把人迎进府。

这位如今可是国师大人的弟子!

他一家老小都得益于国师大人推行的去奴化政策,儿子非但读书了还考了仵作,大小也是个官。

他见不着国师的面,能借助隔房大老爷蹭一回仙气也是好的。

一路护送着贾赦来到宁府西边的宗祠,还忙前忙后去唤管宗祠的管事前来开了黑油栅栏上的锁,热情道:“大老爷,您若有什么吩咐尽管吩咐小人便可。”

“没什么事情,你下去吧。”贾赦掏了掏荷包,拿出块碎银给人,道:“宁府尤其宗祠我熟的很。”他没少被关祠堂里,每次关他就逃出去找大伯找敬哥。毕竟,虽然两家离得近,但这是宁府的地盘。在人家的地盘打儿子都不好意思啊!

贾琏挥挥手示意人离开,又对闻讯而来的贾珍道被收徒太开心故而告诉祖宗一二。

贾珍对此虽然羡慕,但他还是习惯了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在贾琏保证荣府的家庭纠纷不会出动他这个族长,便自我珍惜时间,道着:“春宵一刻值千金!”挥挥手潇洒离开。

目送人来去自由的背影,贾琏满脸羡慕,他何时才能结束上有十三岁的老爹不靠谱,上有老祖宗祖母偏袒二房,下有才华横溢的少年举人堂兄虎视眈眈的日子?

哎……

贾琏迈着沉重的脚步往祠堂走,还没走几步,就见他爹往外出,顿时面露惊愕:“爹,怎么了?”

“没事啊!”贾赦揉揉磕得有些疼的额头:“我就是来告诉他们一声,我会努力当好一家之主的。”

贾琏:“…………”

“我在宁府的房间还在不在?不在让珍儿收拾一个出来。今晚我就不回去了。”知晓护着他的敬哥走上化学家的大业还放弃了爵位把偌大的家业丢给三岁的珍儿,贾赦颇为感慨:“敬哥太不负责了。等我日后一定好跟他好好说说,追求梦想也不能坑儿子,对不对?珍儿才三岁呢!”

“啊?”贾琏惊讶过后恍恍惚惚回过神来,他爹用的是年轻版纪年法,嘴角抽抽的跟人澄清贾珍现年二十又四,孩子贾蓉都八岁了。

“………………我连侄孙都有了?”贾赦心酸:“我明明还是个孩子。”

贾琏懒得搭理人,去找贾珍帮他爹安排住宿。

从卧房里再一次被拉出来的贾珍翻白眼:“琏弟,你在哥家里客气什么,当自家,赦叔爱住哪就住哪!”

“多谢。”

“跟我你还客气什么?”贾珍被几次三番打扰,到没了锦被翻滚的兴致,给自己猛灌了一杯菊花茶降火后,挤眉弄眼:“这两日常听人说赦叔哭声动天甚至几度昏厥,那位老太太都没望过一眼,你说她现在是不是毁的肠子都青了?”先前贾赦昏迷请了御医,作为后辈他也探望了还有之前……反正不管贾赦如何,于情于理他尽到了一个做后辈的情分。所以如今贾赦走了狗屎运,他想蹭些仙气也人之常情,就算蹭不到,看一二热闹也是人之常情。

贾琏对此倒是实话实话,没任何藏着掖着,道:“这不,他如今倒是不想回家要住宁府。不过,我也未揣摩透人对老太太的心思。”

“这爹的心思哪有这么好猜。”贾珍拍拍同病相怜的弟弟,“走,喝一杯。”

“嗯。”

就当兄弟两想喝酒,一直未说一句的宁府官家商丘道:“珍大爷,您明儿要早朝。”

贾珍:“煞风景。”

贾琏闻言一怔,急急跟贾珍道歉,便忙不迭去寻贾赦。到客院厢房时,就见他爹泡着脚手里紧握玉机,正满脸兴奋,杀杀杀!

挥手示意仆从下去,贾琏提醒:“老爷,您别玩了,早点睡。明日还要上朝。

“什么?”贾赦一怔:“上朝什么鬼?”

就知道!

他忽地觉得他爹跟他真诚吐露失忆只有十三岁的事情,是为了让他这个儿子提前感受一把当爹的“乐趣”-时时刻刻操碎了心。

“您是一等神威将军,这大朝会必须得出面参加。而且,据我先前晨昏暮醒来看的时间来看,您已经撬过两回了。本年度的病假您也早就用尽了,再不准时上朝,会……”

“鞭笞。通俗的说打屁股。”贾赦如丧考批:“我……我还是个孩子啊啊啊!”

贾琏:“…………”

贾赦摸把脸,立在脚桶里,双眸放光:“既然如此,儿子咱们通宵玩贪吃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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