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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知道老公想要你了 哭着求饶不要了_瓦妮莎是个好姑娘

叶绿素汁

事实上,作为外聘人员,在神盾局的工作其实并不忙。

尤其是她的直属总管也是她大学时的学长的时候。

如果你们有印象的话--我是说如果,被调派来的负责人是太空物理实验室的,在加州理工的时候曾经熟悉试图搭讪瓦妮莎未果的汤姆。

......好泛滥的名字。瓦妮莎实在不好意思说对方是谁她早就忘光了。

不过瓦妮莎还是欣然接受了对方在工作上大开绿灯的好意,即使这些宽松是无关紧要的。

但是在克鲁肖教授那里就没那么轻松了。虽然自己挂着神盾局的名头,但是教授也完全是拿她当助手使,时不时就会被传唤过去打杂。

打杂说起来其实很轻松,这本来也不是个科研目的的项目。前期工作无非就是探测和调拭。比起这个,跟着朗姆洛吃遍玩遍华盛顿还是更有意思点。

轻松惬意地让瓦妮莎几乎忘了自己在没有良心地给恐怖分子、或者反人类组织打工,亲人的姓名还攥在人家手里。但也只是几乎,尤其是她从最新一期的《科学》上面看到了一篇有关大脑神经元模拟宇宙运行的论文,署名是琴·葛蕾的时候。

瓦妮莎立刻停下了手边所有的事,正想查到对方的联系方式的时候,突然停下了。

久违的烦躁浮上心头,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不要在被监视的情况下试图去寻找出路了,起码也要等到他们对自己的看管放松些以后。

不过--

她隐约记得,X学院在纽约。

在瓦妮莎犹豫要不要回纽约寻找自己生活快三年都没发现的X学院的时候,佩珀打了电话来,问她有没有时间回去玩。

瓦妮莎当即给长官发了邮件请假,不管是否同意拎包就上了回曼哈顿的飞机。

“你的状态好像不太好。”

瓦妮莎要了一大份草莓冰沙,给佩珀点了覆盆子果酱冰淇淋。一边擦着手一边漫不经心地问她。

佩珀的状态看起来不太好,尤其是,似乎她和托尼的感情发生了危机。

哎,又来。

瓦妮莎从一开始就不希望他们在一起,哪怕是官配。哪怕剧情她都快忘光了也很容易想到佩珀会多少次为他伤心。托尼·斯塔克固然是超级英雄,是天才,但是真正在他的人看不到他的豪富多金和光芒万丈,佩珀在之前为他担惊受怕了那么久,之后这一片满目疮痍危机此起彼伏的世界里怎样让佩珀放得下心?

瓦妮莎无意劝分,但也没有替斯塔克说好话的意思。她陪着佩珀扫了一下午货,买买买之后就是吃吃吃,佩珀没有吃的意思,对着纯白的冰淇凌上面彩色的水果珠和晶莹的覆盆子果酱发呆。瓦妮莎用勺子舀着冰沙大口往嘴里送,吃得兴致勃勃。

佩珀回过神来,看一眼吃得起劲的瓦妮莎,忍不住叹了口气。

“不说我的事情了,行吗?”佩珀没有展开这个话题,而是转而问着:“在D.C.待得怎么样?”

瓦妮莎见她不愿提,也善解人意地谈起自己的新工作,但她还没来得及详说什么,佩珀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又是公司的事。

瓦妮莎很不愉快。在她为数不多回曼哈顿和佩珀约玩的时间里,多半她都会被公司的事、斯塔克个人的事、公司和斯塔克的事……中途叫回去。瓦妮莎被半路上放鸽子虽然可以体谅她,但是对事事都要佩珀经手的斯塔克感到一丝不满。

她端过来佩珀买来的及开动的冰淇凌,把自己的空盘子推开吃了起来,边吃边看着佩珀远去直到消失的背影,叼着勺子再次叹气。

“听说你找了个新工作。”一到声音从背后响起来。

瓦妮莎放下勺子诧异地回头,看见一身钢铁侠金红机甲的托尼·斯塔克站在她身后,头盔打开着吃一份柠檬雪顶冰沙。

她放下手里有点化了的冰淇淋碗,擦擦嘴看着他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自己对面坐下,有些皱眉:“你是故意引来佩珀?有什么要和我说的?”

“放轻松,不要弄的像家长见面周发现女儿和乱七八糟男人谈了恋爱的爸爸似的。”托尼大口咬掉柠檬汁雪顶,奶油沾了一点在他的小胡子上随着咀嚼一动一动,“你觉不觉得,你对我有一点莫名其妙的敌意?要我说,这可不太对。”

“哇哦,这都被你看出来了,那你好棒棒哦。”瓦妮莎注视着他露在外面的脸,语气不佳:“难道我要像迷妹或者那些小明星小模特儿一样欢天喜地扑向你?斯塔克叔叔?”

托尼险些被呛到,来不及反驳就意识到自己确实、好像、真的不比瓦妮莎的父亲小几岁。只能闷闷咽下这句讽刺,换了个角度:“没有那些,小明星小模特什么的。你多我有成见,嗯、肯定句。”他招招手,侍者神不知鬼不觉出现,端上一大杯气味诡异颜色独特的液体,瓦妮莎觉得这味道好像闻过,微微皱起了鼻子。

她看见斯塔克一大口饮下一半,心里更觉得奇怪,直截了当地问他的来意。等他自顾自把一整杯喝完,才抹抹嘴巴开口:

“佩珀将会成为斯塔克集团的CEO。”

一颗深水炸弹投向瓦妮莎的心里,惊涛骇浪翻起来,让她忍不住有点失态,险些惊叫出声。瓦妮莎勉强咽下质问,瞟到那只剩下一点沉淀物的大杯子,有些惊惶地问他:

“重金属中毒?”

这回轮到托尼诧异了,然而他没有多问,只是自顾自继续说着:“听着,佩珀的维妮小宝贝儿,她现在还不知道......”

“那就让她知道!”瓦妮莎几乎是喊着说出来,她心里愤怒:“你们是情侣,对吗?这么重要的事,告诉她你会掉一块肉吗?佩珀理应有知情权!”

“哈!你们是朋友,对吗?你是变种人这么重要的事,告诉她你会掉一块肉吗?佩珀理应有知情权!”托尼原封不动反驳回来。他的语气硬邦邦的:“我想还不需要你来教我怎样和佩珀相处--你瞧,你不也是有所隐瞒?”

瓦妮莎一时失语,念了一句你怎么知道,随即发现了对方言语的漏洞:“嘿!那不一样!我是不想为佩珀带来危险!”她的脸因生气而微红:“不要偷换概念--朋友和爱人的意义是一样的吗?”

托尼沉默了一下,冷冷回答:“得了吧,你不敢。”

他看着瓦妮莎气喘着被噎回去无法反驳的样子,再次端起没吃完的冰,“我也不敢。”他动作停止了一会儿:“你满意了?”

瓦妮莎没有回答他,低头难过地想着,如果自己还记得对方当初身上即将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就好了,可是不能。

看着托尼摆出的托付后事的架势,瓦妮莎忽然打断了他滔滔不绝的发言:“你去告诉她,我也去。”瓦妮莎轻声说,“你们的事情自己解决,我还是有作为外人的自知之明的。”

“!!什么?!”

看着托尼瞪大的眼睛,瓦妮莎有一种扳回一局的痛快感,她重复了一遍:“像你说的那样,告诉她,我也告诉她。”

“选择分担,可能也没那么难,对吧?”瓦妮莎听见自己这样对托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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