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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到处做的肉文 师傅好大我想要_给我一个修仙的理由

没有了剑刃的压制,邢釉青能自如的运起体内的真元,不过此刻的她才深感没有趁手法器的无力感,乾坤棒在此时就显得无比的鸡肋,根本就没法和徐兮容的长青伞相抗衡,而她唯一能使用得上的冰魄针,现下只能拿来当做巩固防御阵法的法器,不能随时的驱使。

还有之前从姜无朔手中得来的那只碗,也在上一次她筑基雷劫中给毁坏了,现下她的储物袋中只剩下从于常白手中得来的那盏不知来历和品阶的莲花灯,这个她可不敢在宗门内使用;以及刚刚从徐赢手中讹来的水月镜,水月镜已经被她损坏,所以也不能使用。

还真是穷得叮当响啊,徐兮容有一个练虚老祖的师傅,家底固然十分丰厚,而她……看来今日必定是一场血战,没有趁手法器,她只能硬扛。

在这次灵台之战结束后,她得好好出宗试炼,丰厚丰厚自己的家底了。

这么思忖了一番后,邢釉青目光一沉,伸出右手往停滞在半空之中的乾坤棒抓了去。

徐兮容那方早就发现了邢釉青的举措,眼见着停在半空之中的乾坤棒,已经往邢釉青的手中飞去,徐兮容也再次的出手了。

她神念一动,被六合护体阵逼退的剑刃,再次挥动起来,这次剑刃调转了方向,上千道白色的流光,带着一股森然的杀气,往邢釉青正欲拉回的乾坤棒射了去。

这些剑刃威压太过强烈,虽有六合护体阵护着,但邢釉青伸出的手还是被逼得在空中一滞……

邢釉青望着剑刃直逼乾坤棒,心中便猜想着,上一次在试炼世界内,徐兮容曾毁掉过她的一件法器,这一次莫不是想故技重施,毁了她的乾坤棒?

乾坤棒固然比较鸡肋,可在必要时还是能抵挡一下的,何况她现在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法器可以驱使,唯一的乾坤棒,自然不能让徐兮容就这么毁了。

那上千道剑刃,不过一息间就已经将乾坤棒牢牢的围住了,邢釉青见此情形,双眸微眯,她立即调动体内的真元,一股蓬勃的雷霆之力纷纷涌入了乾坤棒内,本就深紫的乾坤棒,棒身颜色又加深了几分,隐隐呈现出紫到发黑的情景。

“嘭”的一声,从乾坤棒身上,乍现出一阵强烈的深紫色光芒,直往习练宫那耸入云霄的宫殿顶冲去,围住乾坤棒的剑刃,不知怎的,发出一阵震颤声,本还闲庭自若的徐兮容,面色瞬息变得凝重起来。

“五雷之力?”徐兮容目光冰冷的盯着被剑刃围住的乾坤棒,喃喃道,没想到她不过筑基修为,就已经掌控了五雷之力,果然不可小觑,不难怪哥哥会斗不过她,看这五雷之力的纯尽程度,堪比天雷了……

不行,她的剑刃不能这么硬扛,世间万物皆相生相克,保持着一定的平衡,但唯有这五雷之力,能毁坏世间万物,破坏力极强,普通的雷霆之力,还可抵挡,这五雷之力,决不能正面对上。

神念再次一动,围困住乾坤棒的剑刃,瞬间撤了去,一阵白光虚影一晃,千道剑刃,归为一道,剑刃拖着白色虚幻的尾影,如一道流星直接坠回了长青伞的伞尖之中。

在徐兮容收回剑刃的那一刻,邢釉青趁势而起,她身形一晃右手往乾坤棒的方向虚空一抓,正泛着深紫色光芒的乾坤棒,瞬息就会到了她的手中,光芒随即也散了去。

灵台下方右侧,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位约莫二十来岁的清秀少年,有些不解的喃喃自语道:“咦,兮灵仙子为何要收回剑刃呢?若她刚刚乘胜追击,说不定这位邢师妹已经趴下了!”

“那是因为,从那法器身上,放出的光,可不是普通的光!”一个低沉悦耳的男声,从他身后传来。

这位清秀少年吓得一个激灵,立马回过头去,一抹修长挺拔的红色身影依稀出现在了他的眼角处,再仔细一看,正对上对方那双含笑的桃花眼,清秀少年直吓得全身一哆嗦,结结巴巴道:“郝……郝师叔!”

“嗯!”郝柏斌笑着点了点头,跨步往前走了一步,刚好停在这位清秀少年的身侧。

“你想知道原因吗?”郝柏斌突然侧过头,望向身侧的清秀少年。

清秀少年身子微微一僵,有些呆愣的点了点头,站在他身侧的这位,可是传闻中的郝师叔,三十多岁,就已经是筑基中期巅峰的修为,是宗门内最有希望百岁之前结丹的天才修士之一。

这位清秀少年,模样瞧着虽只有二十来岁,实则已经三十好几了,近期刚筑基不久,所以才对郝柏斌如此的畏惧。

郝柏斌仿佛看不到这位小弟子对于他的畏惧,依旧嘴角含笑,轻声道:“那些光中夹杂着五雷之力,若兮灵仙子硬撞上,可讨不到半分的便宜!”

“五雷之力?”清秀少年听到这个,更加的迷惑了!

“你是哪个峰的弟子?”郝柏斌望着清秀少年,突然问道。

清秀少年身子再次忍不住哆嗦起来,他应该没有得罪这位郝师叔吧!怎么突然问起他来了,不过他也不敢违抗郝柏斌,只得小心翼翼道:“弟子乃珏石峰岑暮,”

“哦!珏石峰啊!”郝柏斌点了点头,他眸间依旧含笑,嘴角亦是,丝毫瞧不出异常来。

可岑昱却有些不放心啊,他唯恐自己是不是不小心得罪了这位师叔,看了看郝柏斌的脸色,瞧不出所以然,于是壮着胆子问了句:“郝师叔,可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弟子帮忙呢?”

郝柏斌闻言,侧头看了他一眼,嘴角的笑意愈发浓厚了,道:“我不过随口一问,继续看兮灵仙子的比试吧!这位可好久不曾出手了,这一次过后,怕就没有机会再见了。”

灵台上,在邢釉青收回乾坤棒后,徐兮容未再出招,而是静静的看着邢釉青。

在徐兮容未出招的情形下,邢釉青也不敢妄动,若主动出击,万一对方设下陷阱,那可就麻烦了。

一时间,二人就这么相对无言。

过去约莫两炷香,徐兮容才有所动作,她微微一笑对着刑釉青道:“我倒是低估釉青你了,几年不见,实力已经提升到如此骇人的地步!”

刑釉青微微垂眸,恰好将眸间一闪而逝的嘲讽抹了去:“这话,应当我说才是!师叔祖你现在比之当年,可是过之而不及!”

“呵。”徐兮容轻笑了一声,“我这些年遇过不少修士,可还真少有今日这么畅快,或许这就叫棋逢对手吧!釉青接招吧!”

徐兮容话音还未落下,手中的长青伞就出了手,她伞尖微微往上一挑,水蓝色的身影在空中摇曳而起。

不过一息,徐兮容再次来到了刑釉青跟前,手持着长青伞往她刺了过来。

刑釉青一个侧身,堪堪躲过了来势汹汹的长青伞,再一个转身,“叮”的一声,长青伞的伞尖恰好与乾坤棒相抵,刑釉青稍稍一用力,往徐兮容那方推了去,徐兮容也不甘示弱,那伞尖又微微推了回来。

两人就这么相互推搡,过了许久都未分出个所以然来,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最后刑釉青猛地往乾坤棒中灌入了不少的真元,乾坤棒再次爆发出了强烈的深紫色光辉,将徐兮容相抵的长青伞弾飞了出去。

徐兮容也被这么股力量弹得往后倒退了几步,好在她体内真元浑厚扎实,及时稳住了身形。

刚刚那一下刑釉青明显是占了上风的,这一次她不再犹豫,手中的乾坤棒未停,身形快速的闪动,直接向着徐兮容的面门而去。

又是好几个回合,灵台上方,紫光与青光相互交叠,谁也没占到谁的便宜,刑釉青连徐兮容的衣角都未碰到,而徐兮容也未伤到刑釉青。

徐兮容望了一眼手中的长青伞,看来此件法器,并不适合突破刑釉青的那个阵法,刚刚她手持着长青伞,几次都即将刺中了刑釉青,可刚靠近她时,总会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她推了回去,更甚者还会轻易的将她的力量化解掉,十分的可怕。如若想要击败刑釉青,唯有先将她阵法破了,她才有胜算。

这么一想,徐兮容握在右手中的长青伞立即就消失了,左手则悄无声息的出现一根硕大的金色弓。

徐兮容右手再次一翻,一根金色的长箭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射日弓!”见到这把金色的弓箭,灵台下方皆是一片哗然,而刑釉青在看到徐兮容拿出射日弓的那一刹那,身子不自觉的抖了抖,一股冰冷的气息袭遍全身。

这把射日弓,是圣尊道人最为常用的一件法器,是当年圣尊道人在化神期时,专门请天华尊者所打造,天华尊者乃整个离境大陆的炼器宗师。

相传,这把射日弓,只差一步便是宝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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