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贵妇含枪 怎么方法用胸罩打出精子_HP同人之阴谋与爱情
扫墓结束后,他们直接回到住处,克莱曼汀开始准备午饭。下周一之前,卢修斯没再做特别安排,只这天下午因公事离开了若干钟头。他在或不在对克莱曼汀影响不大,她即便足不出户也能找到事情做。卢修斯在傍晚赶回,两人饭前去散了步,遇上昨天碰到的熟面孔,她都一一微笑致意了,对卢修斯的消极应对也表示理解。
次日清晨,卢修斯仍是先于克莱曼汀起床,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茶看报。见她露面,他很是随意地提及:“早上我去厨房煮茶的时候,撞见你的小精灵送新鲜食材,它是不是一直都跟着你?”
“既然和它的契约对象是我,只要我没反对,它都会跟着我。”克莱曼汀当即就感应到隐身在客厅角落的艾米:“不过我是主人,它跟着就跟着,不会主动干扰我。”
“我猜就是这样。”卢修斯有些困惑地揉了揉眉心:“你这种情况,就我看到的资料里,还真没有过先例。理论上,它毕竟是家养小精灵,是和房子是一体的,契约对象是个人还是姓氏,差别之处应该在于它所属的房子是私房还是祖宅。你总带着它离开家,对它未必有益,特别是我看你这只,似乎已经不大年轻了。”
“啊……我没想到这些。是艾米自己说,它跟着我还能保护我,我觉得在理就采纳了。”
“它愿意保护你,是责任心使然,在这方面它不会优先考虑自己的得失损补。家养小精灵毕竟是巫师创造的生物,巫师对它们的理解,肯定比它们自己多。鉴于你只有这一只家养小精灵,你作为主人,要看得长远,适当顾及一些它的利益,比如寿命——在你而言,便是使用年限。”
“原来它也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跟着我,虽然初衷并非是为它,但结果恰如你所言。”克莱曼汀不由自我辩解:“我很早就吩咐过,我在霍格沃茨上课期间,以及、以及和西弗勒斯在一起时——西弗勒斯介意时刻被其他生物注视——它就回我在德国的家里做家务。现在是因为随你旅行在外,它才始终寸步不离我身边。”
“那就是说——”卢修斯计算了下时间:“它已经两天三夜没有回过它所属的房子了。它眼下是好还是坏,不如你叫出来问问”
“好。”克莱曼汀答应着,朝角落那里喊道:“艾米,出来见我!”
“艾米问候主人早安!问候马尔福先生早安!”凭空显现的艾米朝他们走近了几步。
“你感觉……”克莱曼汀没有问完,因为艾米蔫头耷脑的状态显而易见,连大眼睛也不复往日的明亮灵动。她脑筋一转,便立即改口:“这样,艾米,以后我跟卢修斯在一起时,你也回家去吧,有需要我会召唤你。”
“艾米听从主人的命令!”艾米答应着,用眼神向她讨得许可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消失。
“这样不错。”卢修斯赞许道:“你跟我在一起,它也不是不可或缺,不可替代。顶多让每天给我送报纸信件的家养小精灵多送一份食材。而且我这一套房子,每周一要接受清扫。它们不撞见最好,否则会发生冲突。家养小精灵就算作为仆人也很有领地意识。”
“嗯……”克莱曼汀心不在焉地听着,半晌还是忍不住小声嘀咕:“我真地没故意害它,不管是想修改契约对象,还是答应让它贴身保护。我没想到房子对它这么重要……”
“这就是这个种族的局限性。它们的生存模式是个循环——劳动服务是它们的存在价值,它们因此得以被巫师契约,和巫师的房子建立联系,获得赖以存活的能量,从而保证继续进行服务,继续展现它们的存在价值。一旦长时间无主,也就是无处可去,这个循环无法建立,它们就会衰弱死亡。”卢修斯把手中的报纸放到茶几上,起身走到她身边,拉着她一同坐下:“家养小精灵的能力想必你已经充分见识到了,那简直堪比在巫师魔法体系中漏洞般的存在。巫师若不设下苛刻的限制,迟早会养虎为患反噬其主。你只需要做开明的主人——为你的仆人着想,则是你的仁慈;当偶然有所疏漏,也不是你的错。”
“好吧,我是主,它是仆。”克莱曼汀深吸了一口气:“那这一茬就不再提了,该注意的我会注意。”
“这才乖!”卢修斯捧着她的脸颊,噙住她的唇一通深吻,这已经是早起惯例了。
“对了,你刚刚说,艾米已经不年轻了,我也知道这个……”被吻得晕晕乎乎的克莱曼汀反倒想起一事:“那我是不是该考虑给它……给它配种了?”
“还不算太急,我看它年龄,这个问题十年内解决都不迟。”卢修斯沉吟片刻又道:“你可以先把这个意思透露给它,给它一定的选择自由,家养小精灵毕竟比牲畜高级些。它跟你去过霍格沃茨城堡,跟我家的精灵也有接触,在这个范围内,让它自己决定。”
“那就这么办吧。”克莱曼汀完全没有异议。他的建议可比她的祖辈对艾米父母的做法人道许多。
出门在外行李有限,艾米又被打发走了,克莱曼汀这日即便有些技痒,想雕刻些东西练练手,到底还是默默忍住了。艾米确实还能再召唤回来,但她就是莫名不想见到它,甚至说不大敢再次面对它。卢修斯的主仆理论无疑说服了她,愧疚心却不讲逻辑,而是根植于本性中。她清楚地明白着,哪怕是无心之失,若是赔上一条命,不管这条命高贵还是低贱,她都无法心安理得——最起码在短时间内。
终究还是在书本的陪伴中度过了这一天。次日就是周一,除了卢修斯提到过的以新书之名召集的聚会,他还要在此之前去学院注册。克莱曼汀等在教务中心的大门口,看到路上来往的多是年轻面孔,想来都是卢修斯的同校师生。卢修斯动作很快,没有让她等太久。一直到他们离开此地,她都没见他和什么人寒暄问候,他的人际交往不是一般的淡漠。
聚会在上午十点正式开始,他们按礼节早到了十分钟。老鹰和小孩酒吧大门内侧站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男士,听卢修斯称呼他为“克里斯多夫”,克莱曼汀便晓得这就是继承其父事业、托尔金先生的幼子。不过岁月不饶人,幼子也不再年幼,已能独立撑起一个虚构的世界。
克莱曼汀也被介绍给小托尔金先生认识。她回想了下麻瓜的习俗,对他主动伸出她的右手:“很荣幸见到您,先生!”
“我也一样荣幸,卡罗小姐!”小托尔金握住她的手摇了摇。
或许要感谢他的动作,在碰上他的手的时候,克莱曼汀忽然有一种微妙的感应,手指不自觉地颤了颤,却正好被此掩盖住了。明白这意味什么后,她偷偷地眼睛一亮,就等卢修斯和小托尔金聊完,再和他分享这项发现。
还有客人不断到来,卢修斯不便在门口滞留太久,便向小托尔金暂时告辞,领着克莱曼汀进入酒吧。未几又进来一位和小托尔金岁数相仿的秃顶男士,他双手插着裤兜,没有穿外套大衣,又一身烟味一脸餍足,显然刚吞云吐雾一番。注意到卢修斯离开的背影,特别是他那头铂金色长发,他不由几步凑到小托尔金跟前,用熟稔的口气不掩好奇心地问:“那是谁啊,克里斯多夫?完全是生面孔。难道是迹象文学社成员的后人?”
“不,达伦,那位是威尔特伯爵——卢修斯·马尔福勋爵,是我父亲作品的读者。”小托尔金直白地答道。
“呵,伯爵!一位贵族。”男士若有所思地摩挲了下下巴的短须:“不过就算他是贵族,单凭读者的身份,也进不了这个圈子吧?”
“我父亲把他当做朋友。”小托尔金马上作答,看似面目依旧如常,可双眼已无法聚焦,目光涣散得如同蒙上一层白翳。
注意到这点异常的男士却装作没有看见:“朋友?不会吧?我记得早在十年前,自从你父亲的书忽然热销,他为了享受退休的平静生活,已经很少和读者直接交流了,更别说和一位如此年轻的贵族交朋友!”
“是大卫·塞西尔勋爵引见的。”
“哦,是你父亲的老朋友,那就有些可能性了。”
小托尔金的脸上有片刻挣扎,不过徒劳无功,但当有一位来客走进酒吧时,他微笑着应答,眼中早已清明有神毫无异样。方才和他聊了天的中年男士,自觉获得答案已经圆满,于是双手插兜地进入酒吧。
克莱曼汀此时也刚刚和大卫·塞西尔打过照面,卢修斯和他只是点头交,但他的身份卢修斯已经提前告诉过她。他是第四世索尔兹伯里侯爵詹姆士·加斯科因-塞西尔(James Gascoyne-Cecil,4th Marquess of Salisbury)的幺子,没有资格继承爵位,被称为勋爵只是出于习俗和礼节。眼见卢修斯开始找位子坐下,她不由恍然,大概这满屋子的麻瓜中,没人比卢修斯这位先考既殁业已承爵的威尔特伯爵地位更高传承更古老——威尔特郡是马尔福家族祖宅所在,是千年前征服者威廉一世许下的封地,也是四百年前伊丽莎白一世亲赐的封号。
他们最后找了个角落里的小桌子坐下,从侍者那儿点了两杯卡布奇诺,不过都没有丝毫要喝的意思,克莱曼汀只是捧着杯子暖手。不一会儿这场所谓的非正式新书发布会开始了,小托尔金敲着杯子吸引在座所有人的注意力,然后讲了一番缅怀家父和感谢诸位的话,渐渐把话题引到新书《精灵宝钻》上。来客不少正好有实物在手,相应地已经提前阅读过了,便有个别人当场谈感想或者提问。交流环节过去后,是共同赏读环节,小托尔金将阅读的任务委托给另一位男士,选中的恰好是第十九章“贝伦与露西安”,据说是新书发布后最受欢迎的章节之一。
“在那些黑暗的日子里,在所有临到我们的悲伤与毁灭的故事中,仍有一些在哭泣中为我们带来喜乐,在死亡的阴影中仍存有光明。在所有这些历史故事里,精灵认为最美好的是贝伦与露西安的故事。他们的生平被写成一首抒情诗歌《丽西安之歌》,意思是‘从囚禁中得释放’,在古诗歌中,除了讲述远古世界的一首,就属‘丽西安’最长了……”
“《丽西安之歌》中记载说,贝伦颠踬进入多瑞亚斯时,因为多年的苦难,加上路途中所受的折磨,盛年的他发白而背弯。当他漫游在尼多瑞斯森林中时,他看见了露西安,庭葛与美丽安的女儿,在傍晚初升的明月中,在伊斯果都因河旁一处林间空地上翩然舞蹈。所有痛苦的记忆都离开了他,他像落入了迷离幻境中一般;因为露西安是所有伊露维塔儿女中最美的一位。她身上那袭蓝色的衣裳宛如万里无云的晴空,她灰色的眼睛像是傍晚群星闪烁的天空;她的斗篷上绣着金色的花朵,她的头发漆黑如暮色中的阴影。她的荣光与美好,就像树叶上的光芒,像是潺潺溪水,像是这迷离世界上方闪烁的繁星;她脸上有闪亮的光辉。”
“可是她从他眼前消失了。他像着了魔咒的人一样,想呼唤却丝毫发不出声音;他在森林中游荡了许久,像机警的野兽般四处疯狂寻找她。因为他不知道她的名字,所以只能在心中不断以灰精露语呼唤她‘缇努维儿’,夜莺,暮色的女儿。他那远远的一瞥,她那犹如秋风中翻飞树叶与冬夜山顶闪烁寒星的影像,已令他从此魂牵梦系,难以忘怀……”
克莱曼汀的思绪沉浸在这个故事中,直到放在桌上的手被卢修斯按住。他们相视一笑,笑容之间是说不出的默契。
这一章节读完后,小托尔金又向众人补充了几点,比如《丽西安之歌》是他父亲托尔金先生撰写多年却终未完成的诗作,比如此书由他同作家盖伊·凯伏列·凯(Guy Gavriel Kay )一同整理遗稿重新编写,这让克莱曼汀想起她刚刚想要告诉卢修斯的事。
其他人还在你来我往的讨论,她听得没甚意思,便和卢修斯耳语:“修斯,你绝对猜不到我刚刚发现了什么,就在我和小托尔金先生握手的时候。”
“我还真毫无头绪。”卢修斯直接认输:“快告诉我吧,好曼汀。”
“我告诉你啊——我在小托尔金先生身上感受到了残留的魔法波动。”如果巫师使出一个长效咒语,只要咒语效果一直保持,那一定会有魔法波动留下。
“你能感受到?”卢修斯谨慎地把震惊的情绪控制到惊讶的程度才表露出来。
“可以,应该是即将满月的缘故,我比平时感官更灵敏了。”
“你知道是什么咒语吗?”
“那就力有未逮了。咒语应该是精神系的,咒语效果内敛于脑中,魔法波动外泄的也就很少。要我说啊,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遗忘咒。我之前就猜过,亲眼见证了魔法又被迫遗忘的麻瓜,最可能成为魔幻小说家。你看这位小托尔金先生,他整理他父亲的遗作,在此基础上继续创作,他本身也是需要想象力的嘛!”
“你是不是接下来还要再推测,老托尔金先生也中过遗忘咒?”卢修斯暗自松了口气,无奈地捏了捏她的耳垂:“行吧,反正‘死无对证’,你说的都对!”
听出他话中妥协意味的克莱曼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倒没想借机自夸,只是这惊人的巧合,由不得人不多想。
酒吧内讨论暂停,中场休息十分钟。卢修斯看了看表,对克莱曼汀说道:“带你来这个聚会,最大的目的是让你听全贝伦和露西安的故事。现在目的达到了,我们提前离开吧?”
“好啊。”早就备受格格不入之感折磨的克莱曼汀马上响应。
然而他们刚站起身,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卢修斯勋爵!好久不见了!”杂棕色短发的瘦高青年伸来一只手,方向自然朝着卢修斯,克莱曼汀完全被忽视了。
卢修斯的脸刷地冷淡下来,显然对此人不待见到极点。然而就在克莱曼汀以为他会不予理会时,他却微扬着下颌搭上了那只等待的右手:“日安,史丹尼爵士。”
“真开心你今天也能来!”青年抓住他的手重重地晃了晃:“听说你读博士还留在牛津,这会是我今年听到的最棒的消息了!”
“请让我为你介绍——”卢修斯完全不接他的话,而是从他手中挣开右手,揽住克莱曼汀上前一步:“我的女朋友,克莱曼汀·华尔特·卡罗。”
“你交女朋友了?”青年露出一个夸张的心碎表情。
“如你所见。”卢修斯丝毫不为所动。
“等等,卡罗——”青年忽然变换了关注点:“这个姓氏有意思!历史上就有一位卡罗子爵青史留名,据说他和你的祖先一样,也是伊丽莎白一世的追求者。虽然他们都没成功,但那位卡罗子爵褐肤黑发,更具男子汉气概,因此更得女王青睐。那么你跟这个姓氏,应该算有世仇的吧?”
“当年的谣传,如今的野史,不足为信。”卢修斯清楚地流露出不耐:“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有事,请允许我们……”
“正好我也有事要问你!”青年有些粗鲁地打断了他的话。
“你要问的事一定没我要问的重要!”又一道男声加入进来:“而且,我还知道,史丹尼爵士,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你的家人正着急找你呢。”
“是你,达伦·德维尔!他们找我干什么?”青年神情收敛,却也一脸不信。
“我哪里清楚?”新来的中年男士不负责任的耸耸肩膀:“当然,你也可以留下,反正你错过什么,都和我,和这位卢修斯勋爵无关。”
“好吧!我去看看!”青年咬了咬牙答应下来,还不忘一脸不舍地挽留:“卢修斯勋爵,可千万等一等我再走!”
“才怪!”德维尔目送他的背影帮卢修斯呛声。
“多谢你解围了,达伦。”卢修斯朝他微微点头。
“那不过一个从男爵,你堂堂威尔特伯爵,对他那么客气做什么?”德维尔不赞成地皱眉道。
“只敬他世袭的头衔三分。如今女王新封的贵族固然不少,却也良莠不齐鱼龙混杂,他这种世家子弟反倒稀有了。”卢修斯平静地回答:“更何况,我也没有客气,你只是赶在我和他再次撕破脸前出现了。”
“我知道,这家伙,就不长记性,你骂完这次,他下次还来!”德维尔眼神一飘,注意到他身后的人,立即转移了话题:“卢修斯,这是谁?给介绍介绍呗?”
“我女朋友,克莱曼汀·华尔特·卡罗。”卢修斯侧了侧身,显露出被来人一身浓厚烟味熏退的克莱曼汀,也为她简答介绍了这位和他同仇敌忾的男士:“他是达伦·德维尔,和我们一样。”言下之意,即对方也是巫师。
一听她姓卡罗,德维尔兴趣便顿减,但没表现得太明显。克莱曼汀一边和德维尔见礼,一边回想这个家族的具体信息,最终只大致记起它是个中等家族,家史虽然很悠久,但多出混血巫师,没能被算进二十八神圣家族中。
“曼汀,酒吧里人多嘴杂,气息浑浊,你先出去透透风,我和达伦说几句话就去和你汇合。”看出她在忍耐的卢修斯建议道。
“好,我在外面等你!”克莱曼汀如蒙大赦般地抬脚就走。
“卢克,我身上真的很难闻?”德维尔举着胳膊闻了闻:“没有很明显吧?”
“如果你不是我父亲的旧交,我不会想在这儿多留一刻。”卢修斯毫不留情地指出:“如今如果再邀请你进马尔福庄园,首先就要要求你沐浴更衣喷香水。”
“知道你们规矩多,我还是不打扰了。不过,卢克,看在刚刚我没拆你的台的份上,再叫声叔来听听呗?”
“我有什么台你能拆的了?”
“我跟克里斯多夫认识——真正的认识——先前也和他聊了几句,你的小把戏可瞒不过我的眼睛——哦,不,那已经不是小把戏了。真有你的,为了勾搭小姑娘,竟然会知法犯法!”
“不是勾搭。”卢修斯本来略有放松的面部再度绷紧:“她早就是我女朋友了。”
“那就是拿麻瓜消遣,供你们纯血玩浪漫?”德维尔的表情也正经了不少:“卢克,我说过你父亲,现在也要说说你——麻瓜和巫师一样,都是人类,别把他们当工具,用魔法指手画脚!”
“我们马尔福永远和德维尔在这个问题上谈不拢。”卢修斯讽刺地勾起嘴角:“知道我出入牛津多年,为什么不想惊动你吗?我就怕你要尽地主之谊,请我去你那座被麻瓜熏臭的城堡做客!那里简直比你这一身烟味还臭不可闻!”
面对小辈大放厥词,德维尔以一颗长辈的包容心生受了,半晌才轻叹了口气:“卢克,你在你家小姑娘面前也这样?”
“现在她只用看到我想让她看到的。”卢修斯挺直腰杆望向酒吧出口:“将来……她会看我之所看,想我之所想。”
“我还是希望你……罢了。”本要再劝导几句的德维尔住了口:“自阿布离开以后,我们多年不联系,我要是一见你就说教,确实也是够讨人嫌了。最后一样要求,哦不,请求——把克里斯多夫身上的咒语解开吧。你们既然玩过了,就放无辜者一马。”
“我本来就要去解开,还会让他忘掉这些。”
“那更好。”
德维尔拍了拍卢修斯的肩膀便走开了。卢修斯扫了他一眼,抿了抿嘴唇,最终却什么都没说。他穿越人群走到衣帽间,用大衣遮住手中的魔杖,杖尖指向已经被德维尔拉住叙话的小托尔金,低声念出咒语:“魂魄归窍!一切皆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