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和儿子发生了怎么办 硕大埋进她甬道不停律动挺进她身体_审神者是小仙男
*
你边抱着般若边腾手搓搓自家金毛刀子精的头。
然后将明显懵住的刀剑扶起,从记忆的角落窟把这刀的名字扒拉出来,便双手举着般若臂下到他面前带上炫耀语气开了口。
“山姥切你看般若这孩子(的头发)多漂亮啊。”
山姥切国广眼含复杂看了你一眼,欲言又止。
就算是他也是知道什么叫做漂亮的啊……
你熟视无睹甚至还美滋滋打听起某柄捡回来的暗堕刀下落。
“对了,山姥切知道鹤狗……鹤丸他去哪里了吗?从三天前开始就一直没有见到呢。”
然后你就看着这柄金发碧眼的刀剑沉默了。
也巴眨眼睛没心没肺寻思着鹤丸国永不会是被愤怒的刀子精们殴死了吧。
“……跟着我。”
但山姥切国广下一刻给出了答案,就领着你跟着他走。
你耸了耸肩,笑眯眯戳了一下般若的鬼角也就跟着上去了。
然后来到了某个意外看起来不是什么牢房破烂地方的屋子,山姥切国广抬手握拳敲了敲门。
门轻轻开了一条缝,熟悉的金色眼眸出现在了你的视野中。
本是被冷漠且阴暗的情绪布满,但在望见你的那一刻却不知为何如同阴霾拨开,透出了些明亮的光。
古怪的是,你心尖不由跟着这光一颤。
但面上不显只是抱着般若示意着给他瞧瞧,仿佛也就是给他炫耀一下圆谎所需的条件也是成果。
鹤丸国永打开了门,靠着门框瞧着你倒是嘴角弯弯笑开了。
“哟,我还以为您把我忘了呢。”
“对,我忘了。”
你理不直气壮的胡扯一句。
“但你瞧这孩子都这么大了,不来给你看一眼说的过去吗?”
旁边的山姥切国广顿时脚下一个踉跄。
然后回头对上三人相同疑惑的眼神,面带复杂先瞧瞧鹤丸国永,再瞧瞧你,最后瞧瞧你怀中困惑的般若,默默转身丢下一句“阿路基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情”就转身离去了。
机动快的仿佛后面有人追着似的。
当然,你和鹤丸国永都知道他要去干什么。
无所谓就是跟其他刀剑付丧神们汇报一下你和这柄外来刀之间关系越发黏糊……?
还要加上金发小鬼的儿子般若。
好像有点好玩的亚子。
你饶有兴趣抬手搓了搓自己下巴。
眼见鹤丸国永给你腾出了个位置示意让你进门,你就毫不客气迈腿走了进去。
*
鹤丸国永住的地方是与你设想中的场景大不相同。
里面并非是你设想中经历破烂克扣跟牢房无二的住所,看上去倒是非常普通,有榻榻米有矮桌有衣柜,还有一些装在盆中的花草装饰,也颇能看出几分是招待客人的意味。
你不知是庆幸还是可惜的叹了口气,将般若放置在榻榻米上。
这金毛小鬼倒是安静的很,自从落入了你手中从头到尾一言不发,只是睁着一双蜜糖的金眸静静凝看你,一副乖巧的模样映着那张呈深红色的恶鬼脸都可爱了不少。
“你还真找了个孩子来啊。”
鹤丸国永关了屋门,自顾自跑矮桌那边倒了两杯茶,稍后顺手递给了你,再挑眉瞥眼榻榻米上忽的瞪着他的般若。
“还是个小鬼。”
“你不也是个鬼怪吗?”
你捧了茶凑了噘口,因这段时间吃惯了甜食从而一时露出了难以言喻的表情。
“只要是稍微有个常识的家伙都知道付丧神可是最为末端的神明,压根就与妖怪没有什么区别。”
“唯一的区别也便是刀剑所化,比其他的高等一些罢了。”
“所以这就是你不讨厌我们的缘故?”
鹤丸国永抬手顺势在你茶杯里丢了两颗方糖进去。
你下意识皱了皱眉,并未回复他的问题。
又眼见他耸了耸肩。
“凑合吧,就你家刀剑那一副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的态度,我能搞点糖来已经不错了。”
“那既然你都已经偷进过了厨房,为什么不去冰箱捞点甜品出来?”
你理直气壮。
鹤丸国永轻笑一声,捉了你左手腕部朝他胸前拽去,然后你的手掌隔了层布料贴上他看似单薄的胸口,而即便是有阻隔,依据你本身的特殊性你甚至可以摸清皮肉之下的根根肋骨,还有旁侧心脏的平稳跳动。
也不知道如果是到了外面,它们会不会也像是现在这样所能感知到的可爱。
你想着,并未询问鹤丸国永此举的含义,只是以掌心贴近五指微弯指甲陷进他的衣料打算往里抠去………
鹤丸国永突然就抓着你的手腕极为缓慢的下移,即便你反射弧再怎么迟钝,却也察觉出了几分暧昧来。
随后你视线下移,瞧住了自己手最终停留在了哪个位置。
你的掌下是鹤丸国永的胃。
“您自己说了谁动了您东西就把他的胃扯出来吃了的。”
鹤丸国永的嘴角弯弯,金色眼眸中浮现出点点的狡黠笑意。
哦,是啊……
你面无表情开始回想好些天前自己说过的话。
突然就觉得手有点点痒。
“记得这么清楚?”
鹤丸国永点了点头,之后猛地往后两步避开了你斜放作砍势的手刀,还不忘稳住他手中的茶水。
你眼眸弯弯瞧着他,缓缓收回了手活动了下白皙纤细的手指轻轻感叹。
“躲的还挺快。”
“不快的话……”
鹤丸国永将喝光的茶杯放回了矮桌上,然后面朝了你起手在自己脖子边缘做了个一刀抹喉的手势。
“我这个头怕是早就在地板吃灰吧。”
“怎么可能呢。”
你搓了把旁边凑过来的般若头,瞧这小鬼跟着你的举动而去对峙鹤丸国永所露出的獠牙凶相,只觉得心情愉悦。
“我怎么可能会在小孩子面前上演血腥暴力的事情呢。”
你说着把般若揽怀里了,般若抬头有点无措瞧你突如其来的慈爱。
“喂喂,所以说这小鬼不在的时候你就能对我为所欲为了是吗?”
鹤丸国永嘴角隐晦一抽。
然后他就看见你抱着般若一起瞪他。
“什么叫做为所欲为?我是这种人吗?我是这种会趁你不注意会把你套麻袋丢去坟场埋了的人吗?”
我是。
“不,你不是。”
你不是人。
鹤丸国永面上妥协,但却将内心的吐槽欲准确无误试图以眼神传递给你。
但你拒绝接收了他的吐槽并且躲般若看不见的地方给他一个白眼。
并且因为茶水加方糖滋味奇特开始想念冰箱里的小甜点。
也不知道烛台切今天做了什么甜点。
你想着,低头瞧瞧鼓着脸明显因为你不理他而感到不开心,还眼巴巴看你的般若,探手就带笑捏了捏他的鬼角。
“怎?不开心了?那麻麻不理他,带你去吃蜂蜜团子好吗?”
懒得理会旁边鹤丸国永观看这场“母慈子孝”现场的无语心情,抱着般若起身走到门口,腾手唰的一拉纸门。
然后啪的摔进一堆你推我挤的小短刀。
*
……???
你不明所以看着眼前上演的这幕,温声开口。
“你们这是在玩间谍偷听还是在玩叠叠乐?”
听见你的声音,短刀们的身形僵硬一瞬,随后就零零散散的起来飞快整理好队形,都带着些许无措瞧着你。
除了乱藤四郎。
他直接探手抓住了你的衣摆,抬头用水汪汪的蓝眼睛打量过你怀中的般若,突然就委屈巴巴的。
“阿路基,您有了孩子会不要乱吗?”
瞧这金色的眼睛!
和鹤丸国永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果然……
乱藤四郎表面维持可怜兮兮,内心却是记了这只暗堕鹤一大笔仇。
可恶明明只是区区一只暗堕的刀剑付丧神!
*
哎呀?
你抬手托了下巴细细摩挲两下。
这应该怎么编才会好玩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