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挣扎疯狂 他粗大慢慢深入_秘而不宣
勾勾手指,勾勾再勾勾,细细白白的,处尊养优的手指。
姜太公钓鱼,向来都是愿者上钩。
没有鱼饵,没有鱼绳,王女是愿者,她如蜜何尝不是?
王女抓住如蜜的手指放在唇边,先吻了一下,然后一口咬上。
“痛。”如蜜皱了一下眉头,她怎么又咬人!还一点前兆没有。
还算有反应,王女满意的点点头,她是被吓怕了,上次雷同情况时,如蜜就是一副再无所谓的样子,让王女的小心肝很是提调了一番。
再亲一下那只显色迅速,已经浮现红牙印的纤长手指,心满意足的抬头时,眼前俨然就是如蜜笑的很诡异的脸。
“你去那里做什么?”不太大的声音,听起来也和严厉不沾一点边,可是……
“我……”王女吞了口口水,“蜜,我担心你啊,你被父王叫到那里……”上次被叫去回来后就演一出婚嫁戏,哪敢再放那个素行不良的父王与如蜜再说些什么。
“哦。”如蜜眯眯眼睛,“然后呢?”
“我……”王女嗫嚅。
“还有什么瞒着我的,一并说出,莫要我再从他人那里得知这些那些。”如蜜伸手卷着王女的头发,缠绕一指便成柔。
不对啊,明明是她有事情瞒她!
“你的天女?”
王女脸色不太好看。
“不是。”如蜜一点都不害怕,挺干脆的回答,她本来就不是。
“那你?”王女纳闷,“那说什么你来自天外,又有五千年什么的,是怎么?”
“先交代完你的问题,想知道的我自然告诉你。”如蜜没有说不回答,但什么时候回答单看待会儿还有没有人记得。
也罢。
“我不想骗你。”额头顶着如蜜的额头,王女放柔声音,“所以,只有瞒你,太多的事情,是个王宫的黑色,我有你不知道的自私和残酷,却奢望你只看到好的一面。”怕极了被你发现隐晦的面孔,怕极了被你厌恶。
我并不讨厌黑色。
如蜜没有插嘴,只是笑着将面颊贴在王女脸畔,就算处于同样的室温下,她的体温,还是高于自己,心肠,也比自己的柔软善感。
“王兄承诺我,若是我这次嫁了,他就把你接到他宫中,只等事情完全了结后,自然送你与我相见。”
单纯的,单蠢。如蜜无力的叹口气,“那你不想想,事情真的有完全了结的时候吗?就算这厢的没事情了,你那个夫婿怎么收拾?”讥讽的声音,牙痒的好想咬人。
能不讥讽吗?她的女人要嫁人,还是被这么白目的原因所惑,要的这么认真!
“杀掉。”听到如蜜的问话,王女微微怔了一下下,偏开脸,回答。
换如蜜怔住。
说什么为了众人和乐安居,说什么为了亲情血缘,说到底,她还是为了她是不?
为了她,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决心嫁自己不喜欢的人,容忍他人的碰触,甚至捂住她的耳目,不让她听见任何,看见任何,满身伤痕的,却还可以把血淋淋的手藏在身后,对她微微的笑。
瘪瘪嘴,如蜜想笑的好看一些,鼻子和眼睛却都酸酸的涩,这样的人,为什么自己还不敢信?
那么根深蒂固的习惯,是不是不时刻提醒,自己都要忘记了?
“我还是不喜欢。”不想让王女看到自己这么怪异的,脆弱的面孔,索性凑唇上前,让她们之间的距离近到相互看不清楚。
这里有蝶帐,有锦被,有暗香,有美人。
还能干什么?
花时已尽,残红寂寞,鸾屏掩,翠衾香。
只念,来世不可待,往事不可追。看今生,守你开眉一笑。
千兰不会下雪。
如蜜这样说过,王女却立刻否认,较真的告知,在她几岁生日前几天的时候,千兰下过那样一场雪,大约下了半柱香工夫,地面和房檐都湿了。
“还是不会下雪。”正正的枕在王女胳膊上的如蜜一点也不觉得愧疚,“真正的雪,是要铺天盖地那样下下来的,那个时候,跷课在家中,开着空调,抱着暖气,还可以裹床棉被,再捧上冰激凌,看着肥皂剧。”是可以相互取暖的。
唇角扬的慵懒,清明的面孔偏有搭调的妩媚。
她的话,还是听不懂。
“你会回去吗?”手臂有点麻,但还可以忍受。
“我?不无可能。”如蜜打个小哈欠,这是自己的房间,本来就安心,又是在她怀里。在她怀里就特别容易困,可是也因为安心?这和睡美人的故事正好相反,是由公主兼美人来拯救夜夜失眠的孤魂。
王女抽出胳膊趴起身,置头在如蜜正上方,“你会回去?”回去那个天外?
“或许吧。”如蜜再打个哈欠,虽然没有胳膊枕,但还是很困。
“那我呢?!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最后一个字没在如蜜唇边,王女直接咬上如蜜的嘴巴,咬,再咬。
如蜜的那点小瞌睡不经吓,一吓就荡然无存了,而且,被咬的有些痛了。
“你要我留下?”如蜜微微喘息,看着涨红脸的王女。
“至少要带着我吧!”王女也喘息。
带她走。
真好。
可是,她怎么来的都不知道,万一就这么说走就走了……
如蜜笑的有点凄然,虽然蜡烛的光极其柔和温暖的映着她的脸。
怎么!王女心里凛然一动:“你的来去,可是你自己也做主不了的?!”
若是能自己做主,是不是就执意不会来到这里一遭,不习惯人类的体温,不沾染沉沦的□□?
也就,不见这个人,不为她抽心动肺患得患失?
“若是可以,我到是想埋骨在此。”有你在,就不舍得这条命,绞尽脑汁也要两个人的平安。
“若是,”王女有些惊恐,她出现的自然而然,喜欢她也是自然而然,从来,就没有想过,若是有天,她消失的无影无踪,回到自己知都不知道的地方,切不再出现。
那时,自己会是什么样子?
经历过她的一次生死交界足以折寿,再也不要了。
“若是,不可以……”王女捧住如蜜的脸。
如蜜拉王女伏下身,搂她入怀,抱的紧紧,唇角不自觉的弧度,柔光下绝伦了一张平淡的脸。
“我以为,这就是你要的答案了。”她轻轻的叹息软软的飘入王女耳中。
我,要的答案?
“若是可以,我到是想埋骨在此。”
这可是说?!
王女一下子撑开手臂,眼睛深切的望入如蜜眼中,前一刻执着于怎样的问题都忘记的彻底。
然后,长长的叹一口气,笑出值千金的容颜,平躺回如蜜身边:“天哪,你说情话就不能说的明白一点吗?没有慧根还真听不出来呢。”
如蜜怔一怔,血气上冲,“我哪里有说什么情话!你不要会错意啊!我是说……”
侧头与如蜜对望,王女脸上是深深又轻轻的微笑,放下所有的盔甲防御。
如蜜深呼一口气,没再讲下去。
安静,只有烛火和炉火轻声的“噗噗”。
空气温暖旖旎。
“蜜,我还是决定要嫁。”现在的气氛很好是不?破坏这种气氛向来都是如蜜的专利,这次,怎么由得王女抢先?
“你!”如蜜转过头,恶狠狠的瞪着王女。
黑眼睛太大,而且在她衣不蔽体,还是和她躺在一张床的情况,是瞪不出什么效果的。
这人怎么又亲上来了!
如蜜无奈。
“那个计划,看似完美,其实,千创百孔。”推开王女,翻着身如蜜托着腮趴在枕头上。
“哪里?”侧躺过来,王女挑眉,她并不知道全部不是吗?那为什么凭那点了解,就可以看的出她被告知后才知道的实情?
侧侧头看王女,如蜜的眼睛很明显的眨了一下。
“哪里看不出来?”她说,破绽百出的计划,也就是对王太子愚忠的人才不会发现问题,“你只想守住这些人,有人却是主动攻击,都说攻击才是最好的防守,也许。可是,你要嫁的,是什么样的人,你都放心的交给别人无管。”
嗯?!奇怪吗?
“我嫁的人是廷尉。”王女说,叫什么她根本就没用心听。
廷尉?相当个公安部长,那又怎样!
不对。
“千兰有几个廷尉?”如蜜虚心请教。
王女眨眨眼睛,“就一个啊,廷尉哪儿来的那么多。”
就一个廷尉,十二兵符其中一张的持有者。
好会动脑筋的王太子,王女嫁他,百利而无一害。就是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这个廷尉可是闾侠尚景的座上宾的私交?
如蜜不是故意知道的,不过是唯一一次被邀请到国宰府邸做客的时候,恰巧看到一个穿军靴却着小厮服的魁梧背影急匆匆的迈过湿地。
湿地上不甚清楚的脚印,如蜜可是回来翻了很多书才知道那奇怪的花纹表示什么意思。
千兰军人的军靴是官府统一制作发放,品阶不同,靴底的花样就不一样。
王太子不知道?
才怪!
王太子是知道的。
能让千兰王那老狐狸放心的交出去与闾侠尚景那假面狼暗战的,千兰的王太子必定不是如蜜主观偏见那般鄙视的无用。
他知道,那为什么还选那廷尉?
或者是,那廷尉要迎娶千兰王女究竟是属意于何人?
而这一切,那个对王位誓在必得的闾侠尚景,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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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