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含着过夜 哎宝贝轻一点太大了_樱少年
卡卡西把樱放在了冰冷的湖里,红色的浴衣在水中散开好像翻涌的鲜血将水面染红,樱在水中只露出鼻子和眼睛,整张脸的红晕在消退,卡卡西光是看着就感到一股寒意。
等樱终于从水里站出来时,嘴唇已经冻成了不自然的苍白,湖水刚到樱的大腿,红色的浴衣沾了水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年青涩的身体,卡卡西仅仅看了一眼就挪开视线,将封印着衣服的卷轴扔给樱。
“旗木前辈还真是一个腼腆的人呢。”樱没有避讳的打算,三两下擦干了身体换上衣服,中途还不时的打趣着卡卡西,“前辈可以睁眼了。”
卡卡西听着樱带着笑意的声音睁眼,在月光下他看见了,那个正在扎头发的少年手腕上出现了一抹绿色,嫩绿的藤蔓有生命般顺着手腕往下爬去,一转眼就消失在樱的袖口。
对上卡卡西惊诧的视线,樱缓缓勾起唇角,露出四颗牙的标准笑容,“怎么了,旗木前辈?”
“……不,可能是我看错了。”卡卡西沉下气,吊儿郎当地回答,从口袋里掏出那本封面就标了R18的书籍,“快一点。”
“是,旗木前辈。”樱将头发梳成单马尾,将沾水的浴衣一个火遁烧了,处理好自己留下的痕迹,朝卡卡西走去。
“啊对了。”卡卡西啪的合上书,冲樱柔和了眼神,“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呀,”樱眨眨眼,“旗木前辈。”
回到根部以后,樱如常汇报了任务,没想到不过是转天团藏就又一次传唤了樱。
这次樱面对的是两个封印的人,在漆黑的房间里只有烛火摇曳,团藏拄着拐杖,用力跺了一下地面,“早知道就该杀了你的!”
“可是您已经没机会了呢。”樱双眼弯成月牙,仍然是那无害又温顺的表情,“后会有期了,团藏大人。”
团藏的脸又黑了一个度,冷哼一声,“动手!”那两人上前,其中一人扼住樱的咽喉,被迫樱抬头,樱没有反抗,眼中侧头微微看向团藏,那双眼中仍就生机勃勃,这样的表情无异于火上浇油,“你不能提起和根部有关的一切事项,不能对我造成任何伤害,否则你不会想知道的。”
随着最后一笔落定,封印牢牢的印在了樱的咽喉,樱捂着脖子,无声的笑了,团藏率先走出这间房子,樱也跟了出去,他只拿走了自己的武器,在他还打算说些什么,正在向训练场的方向动了一下脚的时候,就被团藏命人扔了出去。
“小樱……”樱刚走出来就被叫住了,三代在太阳下等着樱,那张苍老的面颊涌现出欣慰,见樱安然无恙的走出来终于松了口气,愧疚、自责、心疼的情绪在眼中打转,“你现在可以回来了。”最后三代如释重负的笑了笑。
樱扛着伞,也回了三代一个笑,这七年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他仍就是那个在火影办公室吃糖的孩子,被晶莹剔透的糖纸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眼中折射出五彩的光。
三代把什么卷轴塞到了樱的怀里,突然被塞了一个东西樱措手不及,樱没来得及看,只是茫然地瞪大双眼,三代将食指竖在嘴前,笑容有些顽皮,“嘘——”樱了然地点点头,单手捂住自己的嘴,漂亮的碧绿色瞳孔眨了又眨。
樱同三代分别,毕竟火影多有不易,能抽出时间来接自己已经是非常难得了,不管之后发生什么,至少在三代活着的时候,他会倾尽一切去保护三代和三代看重的村子,樱会成为最合格的守护者。
这就是三代大人的愿望吧?樱笑容无害,稍显调皮。
粉发的少年独自走在熟悉又陌生的街道上,记忆里很多地方都模糊不清了,樱的护额带在头上,像发带一样,有一定长度被扎成马尾的樱发随着动作而起伏。
院里的樱花树还活着,并开的茂盛,风一吹那淡雅的清香就随着风钻到脑海,宅子门前写着春野的牌子,落了一层厚厚的灰,樱推门进去,只是刚拉开门就往下掉着渣,樱将头转到身后,打了个喷嚏。曾经养的花没有死绝,这也算是一个不错的消息了吧。
只是这房子,怕是要收拾一段时间了。樱把袖子卷到胳膊肘,使用忍术,开始绝望的大扫除。
像床单这种东西已经被灰尘淹没,洗是洗不出来了,只得堆在一起准备处理掉,其实用忍术打扫卫生也没有十分困难,只是那些花花草草得精细处理而已,能抢救的抢救,不能抢救的也只能随它去了。
两个小时过去,樱收回忍术,这间房子总算是和刚来时差不多了,只是还缺少一些必备的生活用品。
樱拿上自己在根部积攒的一点积蓄,比起正常的任务要少上不少,就跟自己这几年白干了一样,要是根部还算医药费,估计还真不如樱在花店赚得多。
在采购回来的路上,樱看见了山中大叔开的花店,在门口站了一会,山中大叔还是那样温和的样子,只是没看见井野,应该是还没放学吧,最后樱决然拎着东西回家了,这样拜访总归有些失礼。
樱转身离去,没有回头,自然也就没看见自己走后有个梳着黄色马尾的女孩跑过来,她特意往前多跑了几步,可樱已经连背影都消失不见了。
是错觉吗……?井野不死心地四处张望,可却连一点粉红色的影子都没看见,让她不由得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视力出现了问题。井野咬着下唇,一脸失落地推开门,金属制成的发卡不经意反射出一点日光。
樱没有留下住址,除了那件礼物和他们的记忆,他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开始还有人提起这个名字,可后来大家好像都遗忘了樱的存在,渐渐的连名字都不被提起,要不是因为头上的发卡是真实存在的,井野都会怀疑春野樱是不是只是自己童年时做的一个梦。
长大了,梦也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