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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公会验身 噢他低吼挺身进入了她_锦春

虽然燕锦衣已经识破了沐春风的“险恶用心”,但他不是段宸书那样的守礼君子,不会因为自己无意中坏了女子的名节便立刻登门提亲。他不能如此轻易地让人掌控,就算那女子找上门来,他也不会承认,一定要煞煞她的威风,让她自食其果。

可是,十多日过去了,未听说有人上门闹着要他保全名节的。燕锦衣的心情也从提心吊胆变到索然无味。哼,不敢来更好,他还要留着清白的名声娶贤妻呢。

又过了半个月,六月中,燕锦衣即将迎来自己十八岁的生辰。家里人忙着为他庆生,狐朋狗友更是热情地邀他饮酒作乐,对郭小娘子琵琶别抱的失落已慢慢淡去,南山小院里的俏丽身影也渐渐忘却。

生辰的前一日,燕锦衣又准备去和朋友喝酒,先去内院张氏房中告备,出来时又遇上了嫂子清乐县主赵瑢带着婢女过来给张氏请安。

“二叔这是去哪里?”赵瑢问道。

“孙大人的公子请我去饮酒。”

“晚上可要早些回来歇息,明日是你的生辰,寿星翁得精神一天呢。”

“嗯,母亲刚才叮嘱过了。”

燕锦衣正准备离开,却看到赵瑢身边的婢女手里捧着一个盘子,里面放着几只琉璃小瓶,样式各异,却都小巧可爱,不由奇道:“这些是做什么用的?”

赵瑢笑道:“这东西二叔不会感兴趣的。这是城里一家新开的脂粉铺出的玩意儿,名叫香水,是用不同的香花、香草配出的香露,洒在身上比薰香更为清淡、持久。我听别府女眷说好用,便叫他们送来几瓶试试,先让母亲大人挑两瓶。”

燕锦衣一听是女人妆扮用的玩意儿,果然没了兴趣,便向赵瑢告辞离去。

燕府内院和前院之间夹了一个小花园,燕锦衣正走在其间,忽见一条小路中穿出一个女子来,穿着蓝色短襦和白色纱裙,不像是府里婢女的打扮。

燕锦衣觉得奇怪,多瞅了两眼,心里便突然蹦出一个人影来,不由冲上前去仔细一看,而后大喊一声:“你怎么现在才来?”

沐春风被吓得往前跳一步,转过头来看到是燕锦衣,皱起鼻子拍着胸口嗔道:“你这是做什么?吓死我了!你刚才问我什么?”

“我……”燕锦衣迟疑了一下,他发现自己刚才的问话实在有问题,难道说他心里竟是盼着她来的么?“我、我是问你来我家做什么?”

沐春风哭笑不得地瞥了他一眼,说道:“就问这个,用得着大呼小叫吗?难不成我还能在这里行凶?”她又不是无情那个杀人狂。

她那日虽因对燕锦衣娶郭小娘子的真实想法不满,冲他摆了脸色。可事后一想,燕锦衣的生活环境与她不同,有这样的想法并不奇怪,段宸书与之也没什么不同,于是很快便把这一切都淡忘了,连对段宸书曾经用过的戏耍都没有想过。

沐春风这话并无责怪之意,反倒有些亲昵,却更让燕锦衣感到局促,嘴巴动了几下都没有说出话来,脸上竟还有些红了。

沐春风看得出奇,心想:“我刚才那话说重了吗?怎么看来倒像是他闯进了我家被捉住似的?哎呀,这位小公子面皮真薄,我来是为了做好生意,要是真把燕家的宝贝惹急了可是不好。”

想到这里,她收起好奇,淡淡地一笑:“哦,原来燕公子是想问这个。燕大奶奶看中了我们铺子卖的香水,让我送些过来。我现在正准备回去呢。”

“就是来送香水?”燕锦衣立刻想起了刚才在婢女手中看到的新奇玩意儿,看到沐春风点头,心下释然,却又微微有些失落。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妥,他又问道:“你就在那脂粉铺里做事?”

沐春风又点了点头,然后眼睛一亮,燃起浓浓笑意,说道:“燕公子,我们露华浓里有不少好东西,可是别的铺子里买不到的,你有空也去帮衬一下啊。”

“我买那玩意儿做什么?”燕锦衣慌忙摇头,本朝又不似魏晋时期时兴男人涂脂抹粉。

“你可以买来送朋友啊。”沐春风的眼波偷偷转向燕锦衣腰间的荷包,嘿嘿,这小郎君可是有钱人啊。

“切,我的朋友都是大男人,谁要这些东西?”燕锦衣哪知沐春风是在打他荷包的注意,只是认定沐春风是在嘲笑他脂粉气太重。

“不急,不急,等你将来娶了新妇再买也不迟。”沐春风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芒,像是要把燕锦衣的荷包吃定了。

燕锦衣被那灿烂的笑容晃得有些心动,却又不知怎么恼怒起来,说道:“东西卖得多,获利的是东家,关你什么事?”

沐春风却笑得更欢了,“燕公子说的没错。我就是露华浓的东家,小店赚了钱,可不就是我获利么?”

露华浓开张后生意不错,这里面固然有老师支持的原因,但也离不开她自己的努力,她自认已对得起阿妈的期望,怎能不开心呢?

“啊,你就是东家?”燕锦衣大吃一惊,他方才还在可怜沐春风因为家贫不得不抛头露面忙活生计,却没想人家居然是一店之主。

“嗯,所以还请燕公子将来多多支持啊。”沐春风郑重地发出邀请。老师为她找来的大掌柜说过,做生意其实就是做人情,凡是有可能成为顾客的人,都要对他们笑脸相迎。

燕锦衣正准备再说些什么,忽听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脸色一变,忙拉着沐春风躲到假山背后,他下意识里不想让来人看到他和这女子在一起。

沐春风被他的举动弄懵了,竟一时忘了挣扎,被拖进假山背后才忙问道:“燕公子,我们为什么要躲啊?”

燕锦衣这时也是一愣,是啊,他为什么要躲啊?这里可是他自己的府上,他也没和这女子做什么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啊?

沐春风看出他是自己糊涂了,便忍不住掩嘴偷笑。燕锦衣心里更是羞恼,可正待起身时,来人已经冲到了假山旁,他怕被人看到反而更加说不清楚,只好继续躲着,心里也好奇外面究竟是什么人如此不懂规矩。

“娘子轻点、轻点,为夫的耳朵要掉了。”

一时间,燕锦衣以为是自己的耳朵掉了,所以才会把这个惊慌失措的声音听成是他那位稳重严谨的大哥。

“哼,掉了才好,反正我说的话你也听不进去,还留着做什么?”

这位语气凶狠的听起来倒也似平日温柔细语的赵瑢。

燕锦衣忍不住偷偷从假山边张望,刚好可以看到这两人的下半身。一个是柳绿色的直身配粉底皂靴,正是他兄长燕铁衣的衣饰;一个是月白色的罗裙下露出大红缎子的鞋尖,正是刚才他嫂子赵瑢的装束。

“娘子,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就是要拧掉我的耳朵,也要让我掉个明白啊。”燕铁衣哀求道。

“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我问你,上个月我带巧巧回娘家的那几日,你是不是偷偷跑去万花楼找乐子去了?”

“哎呀,冤枉啊,娘子,冤枉啊。我堂堂御史中丞怎么会干这种事呢?”

“你少给我来这一套!本朝律法又不禁止官员嫖妓,连一品大员都没什么顾忌,何况你这个从三品的御史中丞?哈哈,别告诉我你只是去那里和美人喝酒、吟诗,连小手都没有摸过,一个个全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燕锦衣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出去看一看,看看那个对妻子卑躬屈膝的男人究竟是不是他那个铁面无情的大哥,看看那个对丈夫又打又骂的女人究竟是不是他那个贤淑无双的大嫂。

沐春风也被惊呆了。她早就听闻燕大公子夫妇是如何地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方才也见过燕大奶奶本人,果然是言语温婉、举止大度,还以为这两人也是与段宸书夫妇一般地守礼守节,怎的突然就变了?

又听外面的燕铁衣媚笑道:“嘿嘿,娘子果然高见,朝庭百官中的确有不少伪君子,为夫的职责就是要替圣上把这些伪君子揪出来。”

赵瑢扑哧一声笑了,“分明你自己就是最大的一个伪君子,你还想揪谁出来?”

燕锦衣在心里狠狠地骂道:“没错!他就是最大的伪君子!”十多年了,他一直当大哥是稳重如山的男子汉,一直当他是自己的榜样,想不到真实的大哥竟然是一个他自己最为鄙视的妻奴。若不是今日机缘巧合,他还要被这个伪君子欺瞒不知多久。

“为夫之所以变成伪君子,还不都是为了娘子你……”燕铁衣的声音要多肉麻就有多肉麻。

赵瑢却不为所动,声音突又变得严厉:“你少给我打马虎眼儿!快说,你是不是去过万花楼?”

“呵呵,娘子请息怒。我那日的确是去了万花楼,但却不是为了自己寻欢作乐。”

“不是为了你自己,那是为谁?你可别告诉我是为了公公,否则我立马告诉婆婆去。”

“呸呸呸,当然不是我爹,是二郎。”燕铁衣慌忙将燕锦衣卖了出来。

“二叔?他还是个半大的孩子,你带他到那地方去干什么?”赵瑢嫁到燕家时,燕锦衣才十岁,是以到了现在还觉得他是个十岁的大孩子。

“明天就满十八了,还能是孩子吗?唉,就是因为你们都把他当孩子宠,以至于都这岁数了还不知道女人是怎么回事,才会为了那个只见过一面的郭小娘子神魂颠倒、茶饭不思。”

燕锦衣心中大怒,“这哪是我?”

“所以你就带他去万花楼,想让他明白再漂亮的女人吹了灯、脱光了衣服都是一个样?”赵瑢说出来的话都是外人打死也不会相信是她说出来的话。

“没错,我还特意为他点了万花楼的红牌小姐紫薇,不但人长得美,性情又温柔……”

燕锦衣突觉旁边有人盯着他,转脸一看,却是沐春风,脸上似笑非笑。

燕锦衣面上一热,心里一慌,脱口而出,“我没……”

“谁?”燕铁衣虽然为官多年,习武时练就的警觉并没有放下。

燕锦衣连忙捂上嘴,也顾不上身旁沐春风的想法,只盼望大哥不要发现他躲在这里,否则他真的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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