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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要我给我塞震动器 h学校青梅竹马_谁说江湖无闺秀

泉深离开了陆庄,也离开了北平城,一点踪迹也寻不到,就像她初出茅庐一样神秘。从一处河谷的群山中走出来,坐上了一条船,在江岸袅袅轻烟中步入了江湖。如今她走了,除了陆夫人的头衔,以及杜家人的传说,什么也没带走。

江湖人起初还会在意,后来也不觉有什么出奇,陆小凤那样风流,怎可能真的守在一个女人身边就平凡地渡过了一生。

一切在意料之中,也有一点在意料之外,泉深似乎一点也不在意灵犀如何,陆小凤如何,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一个人消失得太过轻易也太过简单,不像是一个寻常的女子,她即便不想再做陆夫人,她亦是陆灵犀的母亲。是什么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舍得放弃,应是哀大莫过于心死。

陆夫人失踪一年后,有一些流言传说,她可能已经不在人世。

而陆小凤的日子也并不好过,他的好朋友司空摘星与老板朱停先后与他断交,峨眉派掌门马秀真更是公开对他嗤之以鼻,他的亲生女儿陆灵犀寄养在北平蛇王处儿,可蛇王打定主意不让陆小凤接近小女儿。

陆小凤还待在陆庄,依旧是那个远近闻名的大地主,店铺田地都有人打理,就是家中独独只剩下他一个人。

有人说他可怜,又有人说他活该。

这一天,江南花家的下人收到一封书信,收信人是花满楼。信封上的字隽秀清致,看得出是女子的手法。

花家小厮花平手捻书信,不急不缓地往花满楼的小院走去。

途中,从荆州忙完生意刚刚回家的花六童,瞧见花平,本来也是稀松寻常的。仆人行个礼,主子点个头,这样就过去了。偏偏花六童今日不知为何,左眼皮跳了跳,忙停了下来,花平没得主子允许也不敢擅自离开。做生意人很讲究命理,花六童更甚,对占卜星象也颇有心得,他对着时辰掐指一算,咦,是好兆头,有故人前来。

眼前,花平还鞠着。花六童随口一问,“府邸最近有来过什么故人?”

花平想了想,“有,很多啊。”

花六童道,“废话,咱们花家是个大世家,客人上门拜访自然不少,我是问很久没来访过的,那种才叫故人。”

花平再想了想,又道,“一年以上没来过的算上也很多……”

花六童咧了咧嘴,“罢了,和你说不清楚。你说的和少爷我说的,都不是一个分量。”

花平只能认栽,本打算就这么走了吧。

花六童眼尖瞥到了信封上的隽秀字迹,便说,“这信谁的?”

花平道,“送七少爷的。”

花六童大手一抽,夺过来一瞧,字迹有些眼熟,问,“谁寄的?”

花平道,“奴才也不知道,是一个陌生小厮送来的。谁不夸七少爷江湖名气大,交际广朋友多,送一两封书信也……”

花六童脑子里一个机灵,忽然道,“我想起来了!”

花平惊了惊,“六少爷你说谁?”

花六童道,“六少爷说你,你知道七童在哪里?”

花平刚想开口,花六童便将信收到了自己的袖筒里,一面朝花房走去,“问你也白问,信我亲自给七童带去。”

花满楼不在他平日最常待的花房,府邸里到处也找不到人。花六童捏着信,觉得信上的字迹自己都不由发烫起来,等不到花满楼回来,花六童迫不及待地拆开信封详看,果不其然是位意义非凡的“故人”。

花六童更是焦急,派人找到花满楼的时候,花满楼正从外面回来,一身儒雅青衫也染上了风尘仆仆的气息。花六童忙不迭跑出来迎,远远看见七童就觉得奇怪,七童无论何时都显得儒雅斯文从容不迫,可这时候的他满脸写着焦虑和沉重。

“七童啊。”

“六哥。”

花满楼站住脚,侧耳也听见六童的紧张神绪。

花六童疾步走来有些急,胸膛也在喘,咽了咽喉咙才说,“六童,你近来也没有见过陆小凤。”

不提还好,一提花满楼的神情越发凝重。

“怎么了?他真的出事了?”

陆小凤确实出事了,这事情足够震惊整个江湖,事情的来龙去脉花满楼也才刚刚得知,他比谁都希望这个消息是假的。

花六童却没再问陆小凤的事情,而是说,“他要是出大事,那就对了。”

花满楼意外道,“六哥,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花六童将袖筒的信拿了出来,“陆夫人来信了。”

“陆夫人?”花满楼甚是惊讶,泉深竟在这个时候又有了音讯。

花六童道,“陆夫人来信说,劝陆小凤不要顾念其他,赶——紧——逃!”

花满楼愣了愣,“陆夫人已经知道了实情?”

花六童这才恍悟出了事理,反问,“陆小凤这次又怎么给人陷害了?”

花满楼吁气,“我倒希望是一场陷害,到头来都是误会。”

花六童捻着书信为自己扇风,习以为常道,“陆小凤这人让人栽赃陷害都快成家常便饭了。去年的西方玉罗刹一事,他艳福不浅,愣把自己媳妇都给气跑了。我前几个月去关中,老板娘可是说再见到陆小凤一定削了他的鸡翅膀。真出了什么事请,陆夫人还是放心不下他。”

“六哥……”

花六童将书信往弟弟怀里一塞,道,“陆小凤这次又犯什么事了?”

花满楼摸到胸前的书信,仔细收好,叹息说,“出卖朋友。”

花六童多少有些意外,“他陆小凤能出卖朋友?真稀奇,从来不是他被朋友出卖吗?怎么换个位,尝尝新鲜?”

花满楼心情沉重,“六哥,这次不同往次。”

花六童漫不经心道,“他哪次不是化险为夷。不过,这次连陆夫人都不计前嫌写信来要你劝他逃,也是一桩大事,可载入史册否?”

花满楼沉吟道,“他出卖的人是西门吹雪。”

花六童顿时变了脸色,缓缓似梦游般艰难吐字,“你……说……谁?”

“西门吹雪。”

花满楼说清楚了,花六童也听清楚了。此时,花六童的脸色和花满楼如出一辙的沉重,不过多一层惊慌,少了一层关虑。他一把抓住花满楼的胳膊,失色道,“陆小凤做了什么?”

花满楼碍于情面,只简单道,“夺妻。”

世间两大恨,莫过于杀父之仇夺妻之恨。陆小凤夺了西门吹雪的妻子,这无疑是个晴天霹雳一般的消息。

花六童震惊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花满楼则在一旁说,“我也是刚从外面得到的消息,我和古松居士、木道人、苦瓜和尚、唐二先生、潇湘剑客、司空摘星都商议过了。”

这六个名字在江湖上哪一个不是如雷贯耳举足轻重,他们都有一个相似的身份,他们都是陆小凤的朋友。

花六童倒吸口冷气,“陆小凤色胆包天啊!”

花满楼道,“据说是陆夫人走后,陆小凤思妻情切发生的意外。”

花六童骂道,“呸,什么意外,那是朋友妻,也是自己的小姨子。”

花满楼道,“我不相信陆小凤会这样做。”

花六童翻了个白眼,“你说不是就不是啊。七童,早叫你别和他一起玩。”

花满楼道,“六哥,你也相信这件事是真的。”

花六童道,“不然你们七个人聚在一起干什么。加上西门吹雪,你们都能开两桌马吊了,是商量怎么帮西门吹雪动手?”

花满楼沉声道,“我不会让陆小凤死的。”

花六童点头,“我知道你会这么说,可……”他有指了指花满楼怀中的那封信,“陆夫人都走了一年,她怎么知道陆小凤会出事?”

花满楼摇头,“我也不知道。”

花六童揣测道,“你不相信陆小凤会夺人】妻,可见陆夫人也不相信。所以,陆夫人一听见风声,就想让你劝陆小凤跑?这样并不合情理啊,如果没有也发生,为什么不是劝陆小凤和西门吹雪先解释清楚?”

花满楼道,“六哥你的意思是夺妻确有其事。”

花六童又道,“如果是真的,那陆夫人更没有理由让陆小凤跑,而是最先将他千刀万剐了。”

花满楼蹙眉,也是猜不出其中的缘由。他虽和泉深接触不多,但也是最了解他们夫妻的人,泉深往日虽是沉静淡然,却不代表心胸大度得容忍下此等龌蹉事情,一年前正是因陆小凤的风流才迫走了陆夫人。

花六童问,“如今陆小凤在哪里?”

花满楼回过神来,道,“已经在逃的路上了。”

花六童幸灾乐祸道,“当真是省力,连转告一声都不需了。”过了一会儿,花满楼也没有回他的话,花六童忍不住问,“陆小凤逃得掉?”

花满楼深沉道,“六哥,听说从西门吹雪手下逃过的人?”

花六童正色道,“没有。”

花满楼道,“即便如此,我也不会让陆小凤死在西门吹雪手中。”

花六童吃惊问,“你想怎么做?”

花满楼含笑道,“六哥你说我该怎么做?”

花六童讷讷地说,“你不许管这件事,那可是西门吹雪,杀人不眨眼。”

花满楼道,“正是因为他是西门吹雪,若是真的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我还真不知怎么办。”

花六童问,“你还有办法让西门吹雪不杀陆小凤?”

花满楼道,“我自然没有办法,但有一个人能。”

西门吹雪自紫禁之巅一战后,在江湖中已成神话,更无所谓的对手可言。连木道人也提过西门吹雪已达到了一种无剑的剑术境界,手中无剑,而心中有剑,人剑合一,他既是剑,剑既是他。

世上还有谁,能在西门吹雪的剑下救下陆小凤的小命。

花六童问,“七童,你说的是谁?”

花满楼微笑道,“陆夫人。”

花六童道,“陆夫人一点武功都不会,有什么能耐让西门吹雪听她的。”

花满楼道,“我也不知道,但我觉得陆夫人既然会送信来,势必不会袖手旁观。”

花六童想了想,也赞同,“陆夫人虽然出走一年,但也终究未和陆小凤合离。说来他们夫妻的喜事还是在我们花家办的。七童,你怎么想的?”

花满楼道,“六哥是又要出门了。”

花六童点了点头,“我是又想出门,七童一起不?”

花满楼含笑道,“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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