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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根部按摩痒 五十年代之七彩成长记格格党_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不该被这样拉入泥潭。

不该承受如此的践踏。

审神者想了很久,才明白那一刻自己的心情叫做无法忍受。

周围的刀剑男士们并没有出声催促什么,他们看着那个陌生的灵魂在熟悉的驱壳里闭上眼睛,不知不觉的皱紧眉头,连表情都是如出一辙的痛苦。

没有见过的模样,完全不曾交集的人,站在受伤的付丧神面前,纵然神情惊恐,却也没有后退的逃意。

——莺丸说,她是无辜的。

不是所有人都应该为一座本丸的惨剧负起责任,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来插手混乱,那些已经碎裂的刀剑在显现的那一刻,也曾经想象过是否会有人在跋山涉水的出阵之后,为自己递来一条干净的毛巾。

再暗的天色,总会有亮起来的时候。

不知道过了多久,审神者小声的说道:“先……擦洗一下吧。”

没有刀应声,却已经有去接水和拿来必要物品的脚步声响起。

新伤叠加着旧伤总是痛的难以言表,干净的水在洗了两三把之后就变成了灰沉沉的暗红色,擦掉的污渍下皮肉翻白,涌出一股股的血来。

破了的瓦盆漏水比渔网还厉害,整座本丸里所有的锅碗都拎出来还是不够,管它曾经是什么用途总之能够盛水的容器都先统统贡献出来,擦拭伤口的布脏的可疑,但除此之外已经没有别的更好的选择。

审神者蹲在一边,来自和平年代的知识在这种外伤面前实在是起不了多大作用,人生当中自己亲自处理过的最高级别伤口就是切菜切伤的指头,在这个连创可贴都没有的本丸里毫无用武之地,于是唯一能做的事情不过就是把换下来的绷带放进一个破烂的瓦罐里煮,一边卖力的往下面的柴火里扇风,沸水滚得咕嘟咕嘟响的时候再把里面的绷带捞起来晾干,递给已经清理完伤口的家伙。

笑面青江帮着把大家换下来蹭着血迹的衣物堆在了一起,又停下来看了看,摸着下巴说道:“这样可不够啊?”

光线阴暗适合作奸犯科的庭院里,众人闻言皆停顿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一时没有继续。

笑面青江说的也是实话,虽然把身上都擦拭了一遍,不求洁净至少要避免伤口恶化,可是对于刀剑来说只要没有得到足够灵力的修复,这些不过都是杯水车薪。

已经包扎好胳膊的同田贯正国背靠着树打了个呵欠,翻了个身好像要睡过去的模样。

原本正在卖力扇火的审神者也缩在那儿,看看瓦罐里翻腾的泡泡又看看周围那些晦暗的脸色,没有哪把刀口出怨言,却也没有谁来安慰一下,左右这是他们都没办法的局面,于是只剩下一阵死一样的沉默。

能干什么?

能做什么?

如果注定是一个废物又为什么要留在此处?

人不可能永远像个鸵鸟一样将自己埋进沙土里去逃避。

看着深渊里的苦难却不知道该如何伸出求救的手。

“——去演练场吧。”

一期一振开口,不是威胁也不是命令,只是很平淡的陈述句,他把那块脏兮兮的布放进水里浸湿,再拿出来拧了拧,将侧腰那处撕裂伤最后擦了一遍,也没有去管再度流出来的鲜血,便将一旁湿淋淋的出阵服重新穿好。

“……演练场?”

“你现在开始了解已经来不及了,”一期一振将本体刀上干涸的血迹用力抹掉,“不如直接在战场里实践,能学到的东西还实用些。”

当指腹按压到刀身上一处明显的劈裂痕的时候,一期一振忽然收住了话音,咬着牙闷哼一声,刚刚才收拾干净的伤口撕扯着神经,审神者看见他那灰扑扑的军装下摆迅速泅开一大块暗色。

药研藤四郎看见审神者眼里的忧色,摇了摇头:“你现在根本帮不上什么。一期哥说的没错,演练场在附属时空里,跟本丸有时间差,你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学到有用的。”

“带上一队,走吧。”一旁老神在在烧着药汤罐的莺丸拍板定音,依然是那副打不起精神的嗓音,专注的盯着眼前冒着热气的药汤罐,那里头飘出一点药香。

审神者的手在袖子里慢慢的捏紧到泛白,那药味在鼻子里弥漫道口腔一股子苦涩。

……什么预备役啊。

…………什么审神者啊。

根本就帮不上忙,现在还留在这边添什么乱。

满腹心绪的站起来,审神者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在在场的刀剑男士身上一个个扫过,不知何时从院子的草丛里飞出一只只小小的萤火虫——像是还没有炸开就已经落幕的烟花,在吞没月色的夜晚,满眼血痕的庭院中忽明忽暗。

“一队集结,随我出阵。”

斑驳的大门被推开的时候,审神者落在了队伍的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远远庭院里熬药的火光。

——捧在手上的宝物不会再拱手相让。

——诸位,请等我回来。

小剧场:

莺丸:……咦,好像不小心往药罐里放了点茶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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