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好深啊重点 三个老男人一起上我_无痕
陈兮支着头看着案上的公文,范闲危机已过,据说最近正在着手准备与北齐和谈,她送了信到北齐,一直没有消息,心里感觉越来越强烈,他,不知道还好吗?
“小姐”知画进门跪在地上“范闲公子传来消息,言公子已经被抓,是锦衣卫指挥使沈重抓的人,北齐方面以言公子为筹码,要求我们放了肖恩和司理理”
陈兮握紧拳头重重锤在桌案上,还是晚了一步,她抬头:“父亲那边怎么说的?”
“刚刚来了消息,让小姐去院里一趟”
京都 鉴查院
一进门就看见言若海走出门外,陈萍萍正对着大门看着陈兮
“父亲大人”陈兮福礼“我...”
陈萍萍抬手:“范闲应该给你传了消息,冰云被抓了,锦衣卫指挥使沈重亲自抓的人”
“女儿知道”陈兮点头“并且以他为筹码要挟我们,放了肖恩和司理理”
陈萍萍点头:“你的意思呢?放,还是不放?”
陈兮跪了下去:“父亲大人,于国来说,女儿并不希望这样的条件达成,当年为了抓肖恩您的腿废了,他那样魔头回去北齐一定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可于私来说,女儿是盼望他能回来,可女儿了解他...”她声音有些颤“他如果知道自己是筹码,哪怕自绝也不会让自己成为一个交换条件”
陈萍萍看着陈兮,目光悠远:“我知道你的心思,冰云是个好孩子,他能顺利回来最好,不过兮儿你要知道,换不换是陛下做决定,而不是我们”
陈兮咬着牙俯在陈萍萍腿上:“女儿知道的”
消息传到一个时辰之后,宫里就来了人,传了旨意,大体意思就是立刻放了肖恩和司理理,让言冰云安全回家
“对了”传旨的侯公公想起来了什么“陛下旨意,明日有宫宴,特邀陈兮小姐赴宴”
陈兮福礼:“臣女遵旨”
朱雀大街 马车上
“小姐”知画试探的叫了一声“您没事吧?”
陈兮回过神来:“我...我没事,冰云被抓,很有可能会派使团前往北齐,我想...为自己争取一下,我再也忍受不了,明明知道他身处险境却什么也做不了的无助”
“小姐!”知画拉着陈兮的手“北齐虎狼之地,您是鉴查院下任院长,这件事保不准北齐也知道了,您去了万一成为下一个筹码怎么办?”
陈兮摇摇头:“知画...我等不起...就像你和暗,如果暗被抓了,你会不会不计一切代价救回他呢?”
“小姐...”
翌日晚 皇宫门口
陈兮一身蓝衣由知画扶着下了马车,除去在受邀之列的李云睿,她就是这场宴会为数不多的女宾了,门口站着范闲,正在不断的从自己身上掏东西,李承泽也站在他身边
“范公子”陈兮福礼,又看向李承泽“二殿下”
范闲嗯了一声:“陈小姐你也来了?”
“承蒙陛下相邀”她扫了一眼桌案上的东西“范公子的违禁物品?”
范闲点头:“都是”毒药,银针,匕首,应有尽有
“陈小姐”李承泽半晌才道,他俯向陈兮耳边“他被抓了,你怎么办呢?”
陈兮深深福礼:“二殿下,陈兮一切听从陛下旨意”
李承泽看着她转头:“算了,范闲,陈小姐,宴会上见”
看着李承泽离开,范闲摸了摸下巴:“二殿下今天不太对劲啊,你俩发生啥了?”
“二殿下是皇子,能与我这大臣之女发生什么?”陈兮道“行了,东西都交了就一起走吧”
皇宫 乾坤殿
按理说,陈兮不过是陈萍萍的女儿,此来应也坐于和范闲差不多的位置,可侯公公却领了陈兮到了长公主旁边坐下
“侯公公,陈兮不过是鉴查院院长之女,如何能与长公主并列入席?”陈兮抬头问道
侯公公笑道:“小姐您就安心坐着吧,这是陛下特许,更何况您可是鉴查院继承人,这个位置坐得,坐得”
“陈兮小姐也来了”李云睿道“北齐和谈事毕,小姐可知道你们鉴查院言冰云被抓了?”
陈兮看向李云睿:“劳殿下挂心,此事陛下已有决断,言公子回国迫在眉睫,殿下还是且看今晚吧,有些人志意满满,却也不知道谁胜谁负,言公子潜伏北齐知道的人不多,有朝一日查出来谁透漏了言公子行踪,那可是通敌叛国的罪名呢”
“陈兮小姐,莫不是以为胜券在握?”李云睿道“言公子还没有归国呢”
陈兮举杯:“那长公主拭目以待”
不多时,云之澜、庄墨韩都到了,庆帝作为帝王压轴到场,众人跪拜行礼,宴会开始
在场之人都是些官员,且庆帝在场,吃相文雅,除却丝竹之声,就是范闲不顾吃相的声音
庆帝轻咳一声:“范协律”
众人放下筷子,目光看向了还在吃个不停的范闲,辛其物悄声道:“范大人,叫你呢”
范闲喝了一杯酒,起身:“陛下”
“你见朕几次都没有跪下过,这次以为你还会站着”庆帝沉声道
范闲拱手:“那岂不是要犯了众怒?”
庆帝招招手,范闲上前
“朕看你眼神里恍恍惚惚,你还挺贪杯是吧?”
“场面如此之大,臣难免有些紧张嘛”
庆帝道:“云之澜,陈兮”
云之澜和陈兮同时起身:“陛下”
“云之澜”庆帝指了指范闲和陈兮“你的两个徒弟就是他们两个杀的”
云之澜看看两人:“杀我才算本事”
“哼,四顾剑的徒弟就是有点傲气”庆帝放下筷子道“范闲是我朝青年才俊,陈兮巾帼不让须眉,朕看和你比起来也不差分毫”
云之澜一掀衣袍,跪了下去,此时的东夷城却是不能再招惹祸端了
“东夷城的意思朕知道了”庆帝很是满意看向并列而立的范闲和陈兮“范闲,鸿胪寺上了折子,说你这次差事办的好,大战由你而始由你而终,朕不想当众赞扬你什么,陈兮,陈萍萍已经上了折子,推举你为鉴查院下任院长,朕准了,你年轻又是女子,这次协助范闲有功,来,你们两个陪朕喝上一杯”
陈兮和范闲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父皇”李承泽出列“儿臣听闻范闲在两国和谈之时进退有度,不卑不亢,堪以大用”
“有什么事直接说”庆帝对于儿子的心思还是看的出来的
“来年春闱,儿臣举荐范闲为主考官,少年才子提点天下生员载入史册,或是一段佳话,另外,儿臣大胆提议鉴查院陈兮为副考官,协助范闲”
李承乾上前:“儿臣也附议,由范闲主持春闱大会,不过陈兮是女子,作为副考官,或天下士子不满”
“太子殿下”李承泽道“古时还有位女状元傅善祥,陈兮如何做不得副考官?”
庆帝挥手:“行了,离春闱还有些日子,以后再说”
“这两位就是范闲和陈兮?”庄墨韩指了指两人
庆帝道:“庄先生也认识他们?”
“范公子的诗我读过,陈小姐三年前一曲《阳春白雪》声名已然传到我国,多少闺中小姐都以琴曲能达到陈小姐水平为傲啊”
庆帝点头:“鉴查院陈兮可是我庆国鉴查院下任院长,这范闲年少,颇有些诗才,庄先生要多多提携后进啊”
“老臣本是齐国之臣,庆国政事本不宜多言,可这春闱考笔却是天下读书人立身之根本,选择主事之人还望慎之又慎”
“庄先生说的是,春闱的事,确实应该慎之又慎”
李云睿起身,朝庆帝福身示意:“本宫虽是一介女流,见识浅薄,却也读过那首七言,本宫愿意为我庆国才子说句公道话,庄先生刚才言语之中针对范闲,莫不是怕少年郎后来居上,名声盖过先生?”
“是那首七言?”
“正是,敢问庄先生有那首诗可以胜过范闲这篇七言的?”
“云睿,不得无礼”庆帝放下筷子“庄先生海纳百川,不要计较”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庄墨韩道“我写了一辈子的诗,却没有一首能与之相提并论,不过这诗的后两句却不是范先生所写”
一语既出,全场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