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男团之轮上baby任务 看着老婆被领导搞_香蜜同人之大龙的小狐狸
润玉并未离去,而是化光落于凉亭中坐下斟茶,等着故人现身。
“今夜不见大殿布星,长夜失辉,好生无聊。”人未至,声先到。缘机仙子现身走进凉亭,施礼“大殿。”
润玉端坐,“仙子请坐。”缘机入座
“诺大天界能知道润玉不在的,也只有仙子了。”润玉递过去一盏茶,缘机双手接过。
“仙子夤夜下凡,怕不止是跟润玉坐禅论道这么简单吧?”
“大殿下面前不敢说暗话,此次白染仙子和锦觅仙子历劫,天帝陛下下严令众仙家不得干预,殿下这次可是有些逾越了。”缘机仙子直接道明。
“父帝派仙子看顾锦觅和染儿,可就在刚才二人却险遭毒手,想必仙子也透过观尘镜,看出那凶手绝非肉骨凡胎。不知这看护不力之责仙子担得起担不起?”若非他今日及时赶到,染儿恐怕已遭毒手,润玉面露不悦,起身踱步背对着她,“本来,父帝之命润玉焉敢有违。仙子亦有仙子的难处,润玉不欲深究。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润玉本想息事宁人,有人却偏偏意图不轨。说到底染儿毕竟是本神的未婚妻,她若真遭遇不测,纵使本神人微言轻,也绝不会坐视不理,就算闹上九霄云殿,润玉也无所畏惧。”
缘机仙子站起身,“殿下严重了,没有谁敢害殿下的天妃,何况天帝亲命,缘机自当尽心。”
“那就多承贵言,最好如此了。最后再提醒仙子一句,白染除了是本神未婚妻之外,她还是青丘小帝姬,而锦觅乃先花神和水神之女,就连天帝陛下也对她另眼相待。此番历劫,说破天不过是为了破格晋封锦觅为花神,为染儿将来成为天妃晋封上神,虚应故事罢了。若本神未来天妃和未来花神真有个万一,天帝必定从严追究,仙子以为最后这口锅,会由谁来背?到那个时候,又有谁能够站出来确保仙子安泰无虞?仙子聪慧,哪只眼该睁,哪只眼该闭,想必仙子早已成竹在胸。天色不早,仙子请便。”他虽待人一向温和,却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触及底线,便要承担后果。润玉为其道明厉害后转身离去。
润玉下值后,小歇片刻便直奔花界而去。他有一事不明,困扰多时,事关染儿,恐怕只有如今身在花界的水神和云游在外的狐帝狐后方可解惑。
来到花界水镜前,遇到了正要离去,有过一面之缘的白轩上神,“白轩仙上。”
“夜神殿下?我家小七在凡间历劫,夜神此时来花界做甚?我可是听说,有人在阿爹阿娘面前保证过,小七在凡间这些时日,要做我们的眼,时刻关注着小七的安全。若不是此次历劫,我们青丘不便出面,我才不会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呢。”因担心白染在凡间受苦,本欲下界,刚被水神告诫一番,若他鲁莽现身反对白染不利。此刻正憋闷,却碰上了信步而来的夜神,想到自家聪明伶俐的妹子被眼前这小子拐了去,不由想发作一番。
润玉一惯好脾气地回答,“染儿在凡间的时日,润玉自当全力看护,仙上大可放心。润玉此行只因一事不明,特来请水神解惑。”
见他态度‘尚可’,白轩也难得认真地看着这未来妹婿,“小七这丫头虽看起来聪明伶俐,却是个认准了,便一条路走到黑的性子。敢问夜神殿下可是真心待她,全无杂念?”
“自是真心,仙上全然不必多疑。”润玉真切地回道。
“但凡付之真情,皆盼得彼方回报以对等之情。小七年幼,又是个迷糊性子,初尝□□,或许无法辨明真正情爱,与她谈情就好比启蒙幼童读书习字,尚需耐心指引,悉心教导,如此耗时费神,夜神可惧?”
“这有何所惧?如果说时间注定是用来浪费的,那么我只愿与她蹉跎此生。只是…仙上缘何对染儿有此一说?”润玉深情承诺后,有些疑惑。
“小七本性良善,只是自幼便背负什么劳什子的天命之劫,寄养在水神伯伯名下,在上清天斗姆元君身边长大。我怕到时她会因这天命之劫,伤人伤己…”白轩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
“天命之劫?不瞒白轩仙上,润玉此行,正是为此事而来,还望仙上解惑。”润玉闻言,神情凝重地看着他。
“此事我所知并不多,就连水神伯伯和阿爹阿娘也并非知之甚详。只知当初斗姆元君施法压制了小七的命格,至于将来之事,亦是无人能够左右的。”他所知的也只有这些了……
进了花界,润玉同水神两两对坐,开局对弈。润玉手执红子,看着棋盘,目中无神,棋子迟迟不落,水神抬眼看他,“夜神似乎有心事?”
润玉闻言回神,落下一子,“我知道此番染儿历劫乃是天命,但是我终究有些放心不下,昨日…我下凡了。”
“私自下凡,有违天规。”水神如是说道。
“为了染儿,纵使违了天规又如何?不过润玉有一时不明,不知染儿的天命之劫…”润玉先是神情坚定,后又疑惑不解地看着水神。
“此事自有天意,并非你我之力所能控的,一切皆看染儿这孩子的造化…”
润玉起身拱手施礼,“润玉告辞,下次再来陪仙上下棋。”
他返回天宫后,在省经阁查阅了所有关于天命之劫的命格之书,终是功夫不负有心人,颇有收获。
次日清晨,白染兴致冲冲地,跑去找锦觅,央她一起出宫。锦觅这次以采办药材为由出宫,实则是去南平侯府禀报熠王的病情。白染的目的只是出宫采买些特色吃食,为晚间之约做准备。所以便与锦觅约了在鸿昌酒楼汇合,和锦觅同来的还有位绿衣俊俏公子,自称噗嗤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