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同桌摸出水长篇故事 捂住嘴冲破那层膜_纠结之旅
曾经听说过得道高僧能把绝世美女看成红粉骷髅,问题是……我这还有七情六欲的凡夫俗子怎么还会比得到高僧的境界还高呢?现在我出现在我脑海里面的生物,除了花草树木外加无脊椎骨生物之外,呈现出来的白花花的一片全是骨骼模型的样子。
在明媚的天空之下,一群在我脑海中呈现出一群骨骼模型一样的鸟类在我头顶上盘旋了三圈,顺带呜啊呜啊~~~的叫了三声来显示它们对我的同情。我现在可算是终于明白自己一点小宇宙都没有泄露就被玉夫座逮回去当圣斗士的原因了……就那么一眼扫过去比X光还有效率,他家伙纯粹是看我的骨骼还算过的去操练操练还有当杂兵的机会才开口问那些话的。就我这被那个叫做命运的破纺纱机撞了腰一样在那里显摆,被搅和进去成了被那三个只会让命运无限纠结的命运女神的玩物,外带平白强行认了一个便宜师傅。
如果这是玉夫座的特殊能力的话,我现在对那便宜师傅报以类似阿拉伯数字“8”躺倒之后的模样的敬仰,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在它前面画上一个大叉。自从当了白银圣斗士开始成天看着一群骷髅在你面前晃悠,你居然没把他们都碾成骨粉拿去喂鸡,真是有涵养。我不就是想去卢浮宫看看名画、雕像什么的散散心,就算我是靠小宇宙作弊逃了门票,你也不能这么整我吧。我才看完只剩下身躯的胜利女神外加那尊简称《断臂维纳斯》真名是《米洛斯的阿芙洛蒂特》的雕像,我的眼睛就被改成X光透视仪了。
我的视线禁不住再次飘过杵在昏暗泛黄的灯光下的《米洛斯的阿芙洛蒂特》,在别人面前她再怎么迷人也只是一尊大理石像,而我的眼睛里面漂浮的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数字,n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出现的直线横在我的视线中的雕像上面。等我被汹涌的人群挤走,雕像从眼前消失的时候那些数字和直线才从眼前消失。没等我找个地方消化一下今天这疯狂的突发事件的时候,身后背着的用装水果的木箱稍微伪装了一下的圣衣箱子里面传出一整躁动。看上去这圣衣已经耐不住要往我身上扑了,喂喂喂~~~你不能等我去看完《蒙娜丽莎》再跑出来吗?眼睛左瞟又是一个大理石像,虽然石像已经缺胳膊少腿,主体也是一个难看的大胡子士兵但是要磕着碰着了就算把我打包卖了一百遍也赔不起。眼睛右瞟,白花花的一片活色生香的骨头架子,万一我背上背着的那个家伙兴奋过头了现在就蹦出来,那不只是骇世惊俗,要是来个恐慌造成踩踏事件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
还没等我把还在我背上闹腾的圣衣打发掉,一个看起来像巡逻的人就走过来,用法语让我示出门票。我现在还在安抚背上那个死活在闹腾的圣衣,那还有空理会他,就算我理会他我也没有门票可以出示的。
“日欧~~~”在一众人惊慌的眼神下,一个牛高马大的巡逻人员就白眼一翻到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手上还紧紧攥着一条染着已经凝结了的血液的白色披风。不久,报纸上就传出了卢浮宫大白天闹鬼的新闻,从原先的披着一条带血的披风的戴面具的鬼这比较符合实际的杜撰,渐渐传成了一个没有五官、脸上爬满了绿色的静脉血管披在还在淌血的人皮的女鬼的乡野鬼话。我们不得不佩服一下西方人就是大胆,这传说没有打消人们去参观念头,反而来参观的人越来越多,赚的盆满钵满的卢浮宫上下反倒还在心底里谢谢这大白天出来乱逛的“鬼”了,除了那个不幸在大理石地板上撞出了个轻微脑震荡的巡逻人员。
“喂你,给我可以一点!”在瞬移上几乎能用半吊子来形容的我不小心把自己瞬移到冰冷的北海上面已经很倒霉了,那圣衣还给我瞎添乱。也不管我愿意不愿意就直接分解往我身上扑,那模样啊,花痴女见帅哥的速度和形象也要靠边站了。我再次很怨念的瞬移闪人了……失去了目标的圣衣发出了一丝清脆的嗡鸣与圣衣的箱子一起化成两道刺眼的光华向东边疾驰而去。
“啊啊啊~~~”长着紫罗兰色的头发的婴儿在襁褓中费力的举起手试图抓住飘在冷风中的绿色长发。抱着婴儿的长者宠溺的任由婴儿攥紧了他的长发,没有注意到婴儿本应该天真无知的眼睛中流露出混合着惊异、悲伤和怀念……等等不属于一个婴儿应该有的眼神。就在长者准备离开这美丽与荒芜并存的土地的时候。从盖满了永久不化的冰雪的高原深处中突然腾起了一阵让人不由自主的敬畏的力量,又仿佛昙花一现的消失了。
“小宇宙?”即使经历了岁月长时间的磋磨,曾经是黄金圣斗士的史昂还是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小宇宙曾经出现在可以用“生命禁区”来形容的高原上。他犹豫了一下,将怀中的孩子抱的更紧,他的身影从布满冰雪但是还有一些人类的气息的地方消失,在下一刻又出现在力量曾经出现过的地方。一个高挑的身影再在那里,身上背着一个泛着黯淡的银光的的箱子,在荒芜的土地上如同一株倔强的野草一样坚强地生长着。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再见到史昂的时候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样的,可是心里还真的蹦出了眼前那家伙不是人是大树的字眼。那绿油油的头发在风中凌乱的感觉还真让人能联想到“二月春风似剪刀”,不过在高原上面二月刮的风不是春风而是寒风,不是似剪刀而是真的是剪刀。我的手不自觉地按了一下脸上的面具,半跪下来用听不出一点感情基调的声音说:“玉夫座候补白银圣斗士见过教皇大人。”背在背上的箱子里面向我传出了一些心不甘情不愿的信息,我的脸上没有显出什么表情,只是一道夹带着“敢不消停我立刻把你砸成废铁扔进马里亚纳海沟去。”背后的箱子里面的立即安静了几秒钟,接着再次传出了类似受委屈的小媳妇一样的信息,害得我差点绷不住笑场了。
“玉夫座候补白银圣斗士吗?”对于现在还在行半跪礼的我来说算高高在上的史昂用威严和慈爱并存的声音说,“圣战在即,圣域需要像你这样的少年的力量,请随我回圣域吧。”哎呦我的天啊!这是我曾经见到过的山寨绵羊牌的史昂吗?我能觉得自己的胃和肠子似乎都被巨型搅拌器一样搅和在一起一样,霎时间类似气球漏气一样的声音从我的嘴角露出来。
“是……是,教皇陛下。”我咬住牙关把那些爆笑的冲动憋住了,用斩钉截铁外加少许不太受控制的颤音的语气表忠心。等我站起来的时候,一个类似婴儿襁褓一样的东西递到我手上。我接过来,一看里面一团紫毛,脸上露出可爱的笑容可是眼睛直往史昂那里飘的某婴儿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感情我这次又被命运那个大纺纱车给撞了一下,被搂草打兔子的捎带上了。算了……命运这种东西被戏弄多了就习惯了,我不理会在我怀里不耐烦地转动的紫毛娃娃,跟在史昂后头就朝山下走。
史昂似乎在照顾我这个“候补白银圣斗士”瞬移的距离都属于短距离的,我们瞬移了十几次才到了日本的一个国际机场,史昂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圣域专属的候机室。安排下航班号之后就和圣域派下的人员交谈。坐在候机室无所事事的我用手逗弄着头顶上一团紫色的柔毛的未来的穆先生,顺带在心里狠狠地暗爽了一把。现在还是在一九六几年,飞机这东西还属于上层社会上才有经济能力支付旅费的旅行方式,在十几年之后还依然流行的波音737客机估计还趴在从设计图纸上没有变为现实,不过做飞机的那种十几个小时不能动弹的痛苦应该是不可避免了的。想起上辈子在飞机上吐得天昏地暗的糗事,就觉得心中一阵郁闷的感觉在那里盘旋。我坏坏地看了一下在我怀里头还直往史昂那里转的未来的穆先生,叫做狼吻的东西就毫不留情的落在婴孩粉嫩的脸上面了。看见怀里的婴儿脸上想哭又哭不出来的表情,狼狈万分的在那里躲闪的模样,某个心中阴暗思想乱蹦哒的“候补白银圣斗士”就蔫坏蔫坏的笑了,没有包裹在面具下的嘴唇勾出一个微妙的弧度,让依旧在“垂死挣扎”的某位未来的黄金圣斗士感觉自己像走进了刚曙光了某人形蝎子的卡妙镇守的水瓶宫一样。
反正,在心理年龄已经达到成年人阶段可是身体年龄还徘徊在刚生出来几个月大的穆,很悲催地发现自己已经被一个陌生女性看光了。实际上,正在毫无顾忌地看穆的没有打过马赛克的限制级镜头的我正忙着研究怎样给婴儿换尿布,再怎么可爱的小婴儿在这时候也变成了一个甜蜜的大包袱……就这样,折腾到登机口终于开闸放人进入的时候,同时被一张白白的软软的超级能吸水的小号一点就可以叫做护舒宝的东西折腾地眼前直飘一句歌词——“一闪一闪亮晶晶,漫天都是小星星”的两位才登上了跟几十年后的飞机无论是体积还是安全性都无法同日而语的飞机。
在史昂终于打算和自己未来的继承人好好培养感情把那只甜蜜的大包袱从我的手里接过去的时候,我差点热泪盈眶给别人看眼界了。“累死了!我以后绝对不要生孩子!”我瘫在飞机的座位上,把形象什么的统统拿去当扫把了。要不是飞机上的人不是很多而且几乎没人把目光停留在我身上,估计我到了圣域就要被踢到水牢里面关禁闭,罪名就是故意破坏圣斗士的形象、给雅典娜女神的形象抹黑。真的希望这一次旅途能平安一点,最好别来个坠机事件之类的。
命运好不容易的遂了我的意,让这一次无论在转机还是飞行中都没出任何意外的旅程在转了三次飞机的时候终于到达雅典这目的地让这对于我来说比下地狱还痛苦的旅程结束了。原来晕机这个弱点也会随着灵魂过来的吗?目前我的脚对地板的感觉可以用踩在棉花堆上来形容,口里泛着强烈的胃酸味用两瓶水漱口之后才稍微好了一点。我再次对停在空旷的停机坪上面的几架“小不点”强烈的鄙视之情,就算下一回会暴露实力我也再也不坐飞机了,真是花钱买罪受!
地中海夏季的阳光如同记忆中的那一天一样刺眼,耀眼夺目的让人不由自主的感到眼角湿润。我XXXXXXX(不雅字眼自动河蟹)人家那么辛苦的窝在可可西里外加神农架那种穷乡僻壤的地方都没躲过叫做命运的破纺纱车的戏弄我容易吗我?做为男人要流血流汗不流泪,作为把自己当男人的女圣斗士更要学会不流泪——眼泪干结在面具里面的感觉好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