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再往里含一点玉势 文强行要了她第一次!好爽_这个世界不能好了
没人敢说审神者飞鸟不合格。
自从知道她为了保护自己爱着的刀剑,不惜拜托三日月宗近用极端的方式阻止她后,没有一把刀敢说她不是个好主人。
虽然她用的方法极端,可是对于他们这些暗堕过的刀却产生了极大冲击,他们猛然发现,原来自己还有着可笑的期盼。
因为他们嫉妒了。
嫉妒什么呢?
明明都是刀,可是有的能被人用生命保护,而有的却连碎掉都不能换来主人的呵护。
何其不公。
他们当初在本体里面时永远只看得到黑暗,成为付丧神后才发现原来黑暗比光明更能让他们感觉到安全。这是不幸,然而不幸的却独独是他们。
而现在,他们又开始渴求光明。
而另一方面,就是过去的幼年审神者的话,让他们模模糊糊猜到了她的过去。
p27,一个实验品,被制造出来后却被冠以“失败品”的名号直到现在。
她不被呵护,不被关爱,如同过去的他们一直处于黑暗之中倍受折磨。
她不在意疼痛和死亡,因为没有人会爱她,而她自己也没有资格爱自己,她对她自己甚至就像一个陌生人。
除了那个叫亚当的、被过去和现在的审神者极度信任的男人。
而在这样的生活中,p27最终却挣脱了出来,变成了那个17岁的「飞鸟」的模样,如同一只真正的飞鸟,展开伤痕累累的双翼,自由的傲视天空。
她用自己流过的血铺成黑色的自由之路,只为不受一辈子的束缚和屈辱。
你看,他们那么一样。
到了现在,还真的有必要再在对方的伤口上再捅一刀吗?更何况她什么都没做,是他们把刀指向了她。
与他们同为同类的她告别了心魔,如今更是自由洒脱,而他们却还在绝望的过去中不愿看清现实。
这样,真的好吗?
这是自己想要的吗?
*
p27来到未来已经一天了。
她来的那天把据说是未来的自己的第一把刀的信浓藤四郎抓过来,让他把自己就职以来的他知道的所有事具体详细地给她说一遍。
整个过程,信浓坐在她面前,被那道冷淡的目光盯得又害怕又委屈,一直绷着神经,动也不敢动。
直到他说完,她似乎很满意的点了点头之后,他才稍微放松下来,然后疲倦和口渴的感觉迅速地冒出来。
他悄悄的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然后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杯子,里面浅色的茶水倒映着他惊讶的模样。
“大大大大大将?!”
“给你喝的。”p27对他们说话一向面无表情且言简意赅,然而信浓却吃惊的发现她的嘴角上扬了一个几乎微不可查的弧度。
“怪不得未来的我那么喜欢你。”听话易掌控,不多问不多看不多说。
“诶?!”
“……”p27觉得自己真的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她看着拿着杯子捂着脸身边不停地飘着花的少年,很疑惑。
喂,杯子里的水要流出来了。
我收回前面的话。
*
话还得继续讨论,跳过之前鹤丸国永的那一页,第二天的第二次商讨的内容,就是后续的各种问题。
时之政府和因为亚当的某种方式而放弃了追究,而那个死了好几章大概都被人遗忘了的女人的家族也就只能默默吞下不甘,承受家族失去了一个好掌控又灵力强大的傀儡的各种方面的损失。
“这是当时那个女人使用的刀。”药研把在本丸的浓郁灵力场里待了一夜,黑气尽散露出原本的样子的刀交给她。
换上了一身黑色定制制服——因为p27死也不接受粉嫩嫩的小裙子——把头发扎成马尾的p27单手接过刀,掂了掂,然后握住刀柄把刀刃拔.出来一寸。
寒光乍现,锐利的刀刃从鞘中滑出。
p27没有笑也没有说任何话,但是从她轻微的点了点头的动作就能看出,她对这把刀很满意很欣赏。
所有人都沉默的看着她的动作。那么,她要留下这把刀吗?
“是把好刀,但可惜了。”
可惜?可惜什么?可惜这把刀被那个暗堕审神者所驱使吗?
“亚当,帮个忙,把这把刀送到时之政府那边去吧。”
什么?政府?送到时之政府那里?!难道他们听错了吗?
在付丧神们还没反应过来时,p27已经把刀收了回去,交给了面不改色的亚当。
“大将?”明明上一刻还对这把刀满意无比的,怎么这就要送到政府那边?药研也被她搞蒙了,疑惑的看向她。
p27挑挑眉,视线扫过所有付丧神,然后看向信浓,道:“信浓说,未来的我答应了一个叫做堀川国广的付丧神,绝对不会把和泉守兼定带到这所本丸。”
是的,刚才那把刀就是和泉守兼定。
她漠然的视线落在脸色苍白、视线有些恍惚的堀川国广身上,在他紧紧握着的拳头上扫过,依然很平静,根本看不出来她刚才还对和泉守兼定欣赏有加。
“所以虽然是把好刀,但我不要。”她没必要打破未来的自己的承诺,毕竟都是她自己,没必要不给面子。
既然是未来的她不想要的东西,若是她收了,根据她对自己的了解,等未来的自己回来时看到了这把刀,恐怕也会不悦。
“我不想要的话,我就不会收下。”
谁都能听出来,前一个“我”是审神者「飞鸟」,后一个“我”是过去的p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