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个老外轮流上我 市委书记喜欢玩雏章节_蝴蝶注定飞不过沧海(原名《盛世偏爱
2009年2月12日秦天 PM12:10
这两日秦天的气氛有些微妙,因为秦天上上下下的职员都觉得苏特助和戌特助之间很有些那什么,于是演变成整个秦天沉浸在微妙的氛围当中。
怎么个微妙法呢?
比如这两天戌特助都是坐着苏特助的捷豹来上下班的,比如这两天苏特助总会大庭广众之下抱抱戌特助,比如这两天就像现在苏特助陪着戌特助在食堂吃饭。
“我不要吃洋葱。”她皱了皱眉,将盘子里面的洋葱都挑了出来。
“我怎么发现你还有个挑食的毛病呢。”
“那你不要喜欢我呀。”她侧过头捏着他的脸说:“听到没有?不准喜欢我。”
这话换做别人是打死也说不出口的,多少人求着苏驿喜欢,可是她却一脸不稀罕的样子。
“那我帮你把洋葱都吃了呢?”
戌壹如此人精当然是不愿意给外人留下挑食的坏习惯了,于是思考了一下,“好吧,吃完了给你特殊服务。”
苏驿拿筷子的手顿了顿,“啥……服务?”
她伸手挑起他的下巴,朝着他迎面吹了口气,挑逗地说:“陪我睡午觉。”
周围的人听得差点喷出鼻血,有好几人都从座位上摔了下来,那个肇事者还在坏笑着追问:“好不好嘛?”
“那……”他点了点她的鼻尖,“睡我家的床。”
“不要,我要睡秦暮然买的床。”她将头歪一边,不讲理地说:“我就要睡秦暮然的床。”
“嗯?”
“买的床啦。”她撇撇嘴,戳戳他的酒窝,笑嘻嘻地好似发现了新大陆,“苏家大公子,您的肚量可没您的名片大呢。”
戌壹是拐着弯骂他小鸡肚肠,但苏驿还真纠结在这张床上了,暗暗道:“明天派直升机把床给弄下来。”
戌壹耳尖,“你偷偷摸摸地说什么呢?”
“真没说什么。”他捏捏她的脸,语气轻哄,“吃好饭乖乖上去睡午觉,记得把门锁好,密码是我手机号末尾四个数字,我下午有点事要出去趟,所以你得乖。”
本来这张床是放在秦老板办公室的,而且戌壹只有在秦暮然的视线范围内才能睡得安稳,这一点她也觉得很奇怪。可是苏驿说不行,坚决地表示绝对不行,于是把床搬去了隔壁的房间,还加了密码,为的是防止流氓出没。
“你要出去?”
“我怎么觉得你一脸很高兴的样子?”
“哪有,你看错了。”戌壹拍拍自己的脸,“我看起来很高兴么?”
“连眼睛都放光了。”
“那是因为你太帅了。”她突然凑上前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笑嘻嘻地说:“所以我才这么高兴。”
苏驿显然是一怔,因这突如其来的一吻,他看着面前笑弯了眸的女子,心底的影子与之重合。
他装作在空气中嗅了嗅,半晌说:“嗯,是黑椒牛柳的味道。”
直到回99楼,戌壹还在不断朝空中哈着气,皱眉懊恼道:“还真的是这味道啊。”
秦暮然见她垂着脑袋一副受打击的样子,便问:“吃好饭回来了?”
“嗯。”
“吃什么了?”
“不告诉你。”
戌壹窝在沙发里,闷闷不乐的很,她也有自尊的好不好,现在被打击的都抬不了头了。
“吃黑椒牛柳了。”
戌壹猛地抬起头,指着秦暮然说:“你……你瞎猜什么!我……我明明吃的就是咖喱!”
“原来咖喱会把人吃得这么紧张啊。”他一副“难怪难怪”的表情。
她脸朝下趴在沙发上,半天不出一声,秦老板走过去说:“戌壹,你竟然玩诈尸。”
“有种你鞭尸啊!”
“好了好了,这么大姑娘了,吃个黑椒牛柳又不会怎样,再说你不是最喜欢吃了么?”他难得好心的宽慰道。
“谁喜欢吃了!”她坐起身摆出一个发誓的造型,“我再也不吃黑椒牛柳了!”
秦暮然看她的眼神特同情,仿佛是在说:“为了一个黑椒牛柳还发誓,还真是长不大的小孩子。”
戌壹瞪了他一眼,似乎知道他心里在说什么,“反正你已经伤害到我脆弱无比的小心灵了,你说怎么办吧?”
“等等。”秦暮然认真地回忆了一番,“我没有伤害你吧。”
戌壹掷地有声的指控道:“你这是间接的,你不知道间接伤害更会让人的心灵难以愈合么?”
秦暮然缄默,这的确是一个比较严峻的问题,“那该怎么办?”他打着商量问。
“这样吧,你还可以有个机会弥补我。”她瞟了他一眼,“你看怎么样?”
“如何弥补?”他点了一根烟,戌壹大惊小怪尖叫道:“明文规定,秦天上上下下禁烟,你竟然破禁了!”
他一本正经地说:“我第一次弥补人,得抽根烟镇一下。”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补偿,借你R8一用,如何?”
秦暮然想了半天,缓缓地吐出三个字:“哪部车?”
“大爷,您到底有多少车呢?”
他很诚实地说:“我也不知道。”
戌壹抚了下额,“好吧,就是那部你撞了于向昇的车。”
他没多加考虑,直接扔了一把钥匙给她,“去我车行取吧。”
“那部车见了血,是不是感觉给底盘加足了油?”
“戌壹,别妄想在这个城市飙车。”他轻挑眉,勾唇角,泛起淡薄笑意,又是这一副将世界踩在脚底下的表情,他说:“跑车只是用来撞人的。”
2009年2月14日于氏 PM1:30
人事部的王经理刚准备敲上尉杉办公室的门,就被秘书给拦了下来,指了指里面小声道:“万万不能进去。”
“怎么了?”王经理拿着一份文件,“是尉总叫我上来的。”
“关律师在呢。”
“噢,原来如此。”王经理一脸很理解地笑着。
秘书咳了一声,“王经理,你可别想歪了,现在进去是比砍头还可怕呢。”她也是第一次看见尉杉这么低气压的情绪,如果对别人也就算了,偏偏对方还是关律师。秘书小心地看了眼被大片白色落叶窗遮掩着的办公室,不知道里头究竟发生了什么。
关邵白叹了声气,唤面前的女人:“尉尉。”
“关律师。”尉杉回头看着他,勾起唇角说:“噢不,关总,我想现在你不适合这么叫我。”
她倔强的昂着头,她的表情在告诉他,她不会认输。
尉杉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笑的时候好似洒下一串银铃,她随意看了看,直到视线再也移不开那个刚劲有力的签字上,“关总,您费劲心思用美国的资产收购我最后的25%股权,我为你感到不值。”
这一份收购书预告着尉杉将在于氏一无所有。
关邵白的视线无奈地落在这份文件上,他觉得其实自己保持缄默比较好,他实在不适合把眼前这个女人当做对手。
大约两个礼拜前,也就是戌壹开庭那一天,在法院的休息室里面她找关邵白谈了于氏的事情。
“尉杉说你们要结婚了,准备什么时候?”
“等这案子结束吧。”
戌壹点点头,看了眼关邵白装作不经意地问:“听我老板说还有人在动于氏,你知道是谁吗?”
关邵白倒是笑了,推了推眼镜,“戌壹,你在秦天只学会了拐着弯说话吗?”
“那好吧,我直说。”她站起身走到窗户边,盯着外面的世界看,“据我所知在于向昇死前你已经在动于氏了,当然包括秦暮然,可是他我不管,但是你这样做尉杉知道后会怎么样,我相信你比我还清楚。”
“我并不打算瞒她。”
“不。”她回头看入他的眸子里,“你得瞒。”
关邵白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挑眉问:“你不觉得有些自相矛盾吗?”
“既然你已经动了,你的目的我也并不想知道,但是最后的25%你得为她保住,只不过到你的名下而已。”
“你是怕你的老板会动?”关邵白眯了眸子在笑,唇角擒着抹寒意,“他动不了。”
戌壹觉得这时候的关邵白太犀利,看人时的眼神仿佛是带着利刃,若轻轻一对视的话好像便会死于非命。
“我只希望尉杉在结婚那天,她什么头衔都没有,她和于氏无任何瓜葛,可以吗?”戌壹的声音越来越轻,几乎听不清楚,“你爱她,就必须让她一无所有的嫁给你。”
“好。”他允诺。
关邵白忆此收回视线,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过去,“戌丫头,下星期一开庭。”也就是后天。
不知道戌壹说了句什么,关邵白笑了笑,“OK了。”
尉杉突然感觉很焦躁,她紧盯着面前这个还在笑的男人,觉得自己是被他下了圈套。
关邵白知道尉杉在想什么,伸出手摸她脸的时候她负气地避开了,他只得无奈地一笑,“尉尉,乖一点。”于是转身开门出去,秘书紧张地不敢抬头,只听见有声音说:“明天开始,尉杉将辞职于氏总经理一职,希望大家以后看见她的时候,请不要再称呼她为尉总了。”
“关邵白!”尉杉将文件狠狠地扔向他脚边,这是第一次她除了戌壹之外的事对他失控,第一次她对他发脾气,但是他却相当乐见,甚至于是高兴的。
他走之前说:“尉尉,准备下星期结婚。”
秘书看着地上的收购书吐了吐舌头,暗自嘀咕:“太可怕了,嫁给关律师太可怕了。”那些迷恋关大律师的女人们一定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可怕之处,他虽然温文尔雅,但是温文尔雅的阎王才最叫人恐惧。
尉杉扶着办公桌无力地垂下头,她输了,她一直以来的坚持全都输给了下个星期她要嫁的人。她是不是一无所有了?这三年来她靠着心里面的仇恨一天天地活着,可是突然有一天她发现连仇恨都没有了。
连仇恨都被阎王剥夺了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