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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同事的女儿 老婆大人有点拽1_鹦鹉

瑞嘉十分麻利的把剁好的羊肉揉搓成一个个圆滚滚的小丸子。

我看得眼花缭乱,忍不住问他:“在家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下厨房?”

瑞嘉瞟了一眼我身后,厨房的门开着,外面客厅里安心正津津有味的听安哲讲我们在玉山的经历。

可想而知,晚饭讨论的结果就是瑞嘉又被打回了厨房。因为安心坚持说鼎福园的菜不如瑞嘉做的好吃。

“在家的时候舅妈不让。”瑞嘉压低了声音,有点委屈的说:“其实我挺想给他们做点好吃的东西,可是舅妈一看我要下厨房,立刻就开始自我检讨,她以为我是嫌她的手艺不好……”

“你本来就是嫌她手艺不好呀。” 我毫不客气的揭穿他。

瑞嘉白了我一眼,接着说:“其实,每次我坐在桌子边上等着吃现成的饭,心里都特别扭,他们是长辈反而要来伺候我。让我觉得自己特……特……”

“特腐败,”我补充。

瑞嘉迟疑了一下:“勉强就那意思吧。”然后叹了口气:“可惜我的十八般武艺呀。”

倒是真有点可惜哦,看来他喜欢跟安哲安心厮混也并不是完全为了我,说不定是很感谢那两只懒猫给了他一个盼望已久的施展机会呢。

瑞嘉摇了一会儿头,象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声音低低的说:“我的朋友昨晚给我发了封邮件。”

他慎重的语气让我的心突的一跳。

他很认真的盯着我说:“我把你的情况跟他讲了,他说植物人因大量脑细胞受损所致,至于要多久脑细胞才会恢复时间不等,轻者几天;重者可达数月,甚至数年。有些脑细胞在损伤时,就完全损伤,无恢复的可能,也因为现行没有仪器可以检测出那些细胞是好是坏,或是死了,所以病人有无恢复可能,难以推估,只能从临床上的观察得知。 ”

我打断了他的话:“什么意思?”

瑞嘉放下手里的菜,很耐心的说:“当脑细胞受伤的患者发病后的时间不够长时,无法推估患者恢复的机率。临床上观察:大部份的病人在半年内能看到改善,但半年至一年之间仍有复原的可能性。”

说到这里他深深的看着我,声音也低沉了下去:“他所说的重点全部都围绕如何唤醒你,而且从你昏迷到现在已经快半年了。尽管长期昏迷的病人有可能苏醒成功,但仍有超过80%的病人存在严重的脑功能障碍,如瘫痪、语言障碍、记忆功能障碍、情感障碍等。”

我哆嗦了一下。

瑞嘉若有所思的把手里的大彩椒切成丝,然后说:“我怀疑我们的努力方向是错的。因为现在不是唤醒的问题,而是如何让你的灵魂回到自己的身体。也许……我们应该去找个法力强大的巫师。”

我怀疑的看着他,瑞嘉显然已经陷入了沉思。他的样子让我有点难过,以前的瑞嘉听到巫术之类的说法都会嗤之以鼻。现在居然要自己去找巫师?

巫术(Sorcery),来源于法文的“Sor”,原意是指能够经由祭祀或象征的仪式去改变他人命运的人;而“Sors”前缀在拉丁文中的意思是遭遇或命运,而巫师最常见的施法形式是下咒语。由此可以引申到所有用咒语来控制爱情、生长、运气、健康和财富等的行为。

这是我首先想到的。但是从古到今,巫术都是个神秘的领域,阳光下根本看不到它的影子。

陈瑞嘉这个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从小接受唯物教育,被专业排名十名内的英国大学教育出来的电子工程博士,竟然说出这么匪夷所思的话。如果被他的任意一个老师听到了,不知该做何感想呢?

“对不起。”我低下头,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瑞嘉的脑袋伸过来顶了我一下:“别这么说。我们可是一家人啊。”

我点点头,不知道瑞嘉是不是在安慰我,因为想想都觉得这比伊阿宋去盗取金羊毛更不可能实现。在现在这样的社会,找巫师?上哪里去找巫师?亚马逊丛林?印地安部落?还是非洲大草原?

“别泄气,”瑞嘉反过来安慰我:“一定会有办法的。”

说着把手里的番茄切了一小块递到我面前:“先吃点吧,吃饱了肚子就比较不会那么烦恼了。”

有道理。

叼着番茄一转身,却看见安心正靠在厨房的门框上。不知道她来了多久了,看她的表情好象没有听到我们刚才的谈话。

说到表情,她的表情还真的有点奇怪。

忍不住再看两眼,安心靠在那里,眼睛好象在看我们,又好象透过我们看到了记忆里的什么温馨动人的画面似的,嘴角带着恍惚的笑容。没错,就是恍惚,连眼睛里都有点恍惚。她该不会象我和安哲一样饿了整天吧?

我小心的把嘴边的美食咽下去,然后试探性的朝她走了两步。

安心还在神游天外。

我干咳了一声。

安心被我吓了一跳,伸手拨拉了我的脑袋一下:“你干嘛吓我?”

瑞嘉好奇的问她:“想什么呢?”

安心长长的叹了口气:“没什么。”看看我,再看看瑞嘉,好象很有感触似的说:“我只是没想到,换了个人,安哲冷冰冰的厨房也能变得这么……”她想了想,接着说:“这么有生活气息。”

说着,她挽起了衣袖问瑞嘉:“有什么我可以做的?”

瑞嘉想了想:“洗菜会吧?”

安心白了他一眼:“这还用说?”

瑞嘉说:“那就先把水槽里的菜洗干净。”

安心听话的过去洗菜了。

她在这里,我们自然不能再说什么私密的话了。我拍拍翅膀回到了客厅,安哲正在接电话。我落在他身边,他把手心里握着的几粒花生递了过来。

“有点后怕,”安哲说:“就你那么一个电话有信号,你还醉得什么也没听见。”

我支起了耳朵,是童海林?

安哲又说:“是我家潘潘去找的人。”说着伸手揉了揉我的脖子。

童海林说些什么我听不清楚,不过我们在那种情况下他竟然什么忙也没有帮上,多少让我有点不高兴。

他们转移了话题,又说起了别的事情。

我盯着安哲的侧脸,眼前不由自主的浮现出童海林那双漂亮邪气的丹凤眼来,我突然之间觉得童海林这个人很让人看不透。他对安哲的态度好象很欣赏,但是又有点嫉妒;很关心他,但是又让人觉得有点别有用心。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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