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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荤的男人再也忍不住_第五十八章 逃(上)/Zionl

长安再一次环顾了一遍四周的环境,门口站的那两位狱卒仍旧没有一点疲累的意思,两双看不出情绪的眼睛一直死死地盯着她,让她没有一丁点动手脚办法,她甚至都不能解开这该死的椅子上构造奇怪的锁扣。

这间牢房,与其说是牢房倒不如说是间装潢古怪的房间,任她再如何见多识广、博闻强记也不曾看到过这样的一间房间。

整个屋子里不算她身下这张金属打造的行刑椅便空无一物,除了正对面一张不知道什么材质的透明墙体,其它四周的墙面都用一种做工极为考究的白色陶瓷瓦片铺就。

整个牢房给人一种明快而又干练的味道,要不是这个诡异的房间似乎有隔绝外界能量的能力,她甚至都不觉得眼下所待的地方是一个牢房。

从她被关进这个地方到现在已经过了七八个小时,一直有人从透明墙面外面那张厚实的铁门进来,问她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她都一五一十地作了回答却似乎没有人相信。

这些审问的人换了又换,最后换到了早晨把她和苏锦儿逮捕的士官之后,便一直是他。

那个士官的审问持续了很久,直到前一会儿才离开。

他也和之前的所有人一样,开篇总是问她同样的问题——你效力于女皇还是阿克琉斯的旧部。

长安对天发誓,几年前她虽然的确从来往的冒险者口中听到了『北地女皇』这个名号,但是也就仅限于此。她真的只是单纯地听到过这四个字所组成的单词本身,而那『阿克琉斯』更是闻所未闻,更别提对两者中的任何一个效力了。

面对这个总是不知疲倦反反复复提出来的问题,长安还是认真地说:对不起我既不效力于女皇更没听说过阿克琉斯,所以也绝对不可能效力于其中的任何一方。

长安这么说的时候她甚至能将对方的反应倒背如流,大抵都是『那你效忠于谁?』诸如此类有所变化但总差不上太多的反问。

果然,不出长安的所料,对方也不是个有新意的人。

长安没等对方把意思一样但弯弯绕绕更臭更长的话说完就开始自报家门,她用尽可能诚恳的语气介绍自己是来自南方林海的冒险者,受人之托同妹妹前往王城寻找失散的伙伴。

对方也亦如剧本写好的,满脸『你如此不配合,我真的很难办』类似的表情,厉声呵斥她,说她再不好好说出实话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长安逐渐意识到,与其在这个死循环中费尽唇舌,还不如少说些话,兴许能让口渴的速度减缓一些,于是闭上了眼睛决定不再和对方沟通。

与前几个审她的人不同,那些人大多都是在这个时候站在透明墙壁外叫嚣怒骂,最后气急败坏地冲出去,然后换下一个继位。而这一次,那个年轻的士官却把原先就不怎么严厉的语气放得更加柔和了些。

“你说你来自林海,居于林海的一族身体上有的特征你一概没有,你觉得我们会信么?或者这个说辞你自己会信么?”

长安记得对方是用着跟她摆事实讲道理的语气说的这话。所以决定就跟对方讲一些道理:“我说我来自林海和身体上的特征有必然联系?我从记事起就在林海,一直到此前,我甚至都没有离开过那片地方。”

“可能事实真的是你来自林海。你和你的妹妹只是在错误的时间去了错误的地点又恰好要做错误的事情。就算真的有那么恰巧,可当下你的处境是努力地说服我们。你懂我的意思么?”

长安当时沉默了很久最后还是点头:“嗯。”

“其实我背后所代表的组织,胸怀是广博的。你只需要把你们的计划,和所属的势力简简单单地交代清楚,我们就能放你和你妹妹出去。至少不用关在这屋子里挨饿挨渴,不好么?”

前一秒还跟她讲着道理的士官,见长安重新有了反应又回归了之前的那一套。长安叹了口气,心里寻思着这事情怕是进了死胡同出不来了。

那士官恐怕也是见长安脸上的表情于是又赶紧说:“或者你拿出些让我们信服的说法,成功的说服我们,我代表我所在组织能给你承诺,不仅是放你们出去,还给予你们补偿和诚恳的歉意。”

“我们是从南方林海不远处的那条山脉上乘『天空之鲸』来的,昨天傍晚左右的时候经过南门到城里修整一天,这些事情你们要查应该都是能查到的。”长安左右思虑下来,唯一能让对方相信的也就只可能是这些信息了。

“我们已经查过了。可整个城邦之中旅店不下百余家,你们为何偏偏到了『无名旅店』,又偏偏是在这个关口。”

“纯粹只是因为只有一家落没得快开不下去的旅店,才有可能接纳两个暂时交不出房钱的旅人。”

当时的某一个时刻,士官可能是想要相信长安所说的话的,但是对方在思索很长时间之后叹了口气,还是纠缠于『往往太多的巧合就不太可能是真的巧合』这样的疑点上。

于是长安便开口问他,他们所说的这个关口到底是个什么关口,北地城邦是不是有些什么剧变在筹备着将要发生。当然她问得没那么直白,也是尽可能从旁侧击地从士官地只言片语里组织现在正发生地事态。

说实话,她似乎天生就适合做这样地情报工作,在双方各有目的,对话几乎发生在两个不同平行世界的前提之下,长安依然收集到了些有用的信息。

其中包含了一些北地城邦一直存在的一些问题,比如:看似凝结的整体实则在很早之前已经出现了巨大而深埋内里的分裂,三个代表不同利益团体的势力表面迎合但实则已经在暗处不断交锋,整个北地城邦明面上仍旧是那个北方最大的人类聚落,而根本上则早就分成了三股甚至更多股不同的集团。

除此之外,士官口中所提到的关口,似乎正是这三股势力交锋从暗地里转向明面的开端。具体的细节上长安没能从士官口中问出太多有用的信息,之后又一直没有意义翻来覆去地盘问,长安有些累了,又闭口不太想说话了。

而对方似乎也在长时间没有任何收获的谈话里感到了挫败感,难免气馁,却又妄图做最后的尝试,便拿苏锦儿当起了威胁的手段。

这威逼利诱的做派和前些人倒真真是别无二致,长安只是冷漠地看了士官一眼没有吭声。

虽然那个脾气不太好,胆子还挺小的少女生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但长安心里多少也察觉到了些潜藏于少女体内,某种无从窥见的力量,这种力量隐晦又几乎不曾显露,但只是这种层面的状况想要威胁到她的人身安全怕是不太现实。

就算北地城邦的实力在整个大陆上能算得威名赫赫,也是如此。

那个少女的来历和无意的一些作为都比北地城邦本身神秘而强大的多。

所以长安用那种极为冷漠的眼神看了眼士官,便闭上眼睛任对方如何和她沟通都没再理他。

现在,长安坐在这质地坚硬的行刑椅上飞速思考着从中脱身的办法,正是没有任何头绪甚至有了些疲累的时候。

她身前半米的空气忽然轻微地扭曲了一下,那个熟悉的、毛茸茸的身体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她面前……

喵喵?

长安差点没喊出声来。

# 剧情推进速度,在下会加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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