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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埋进去吸 23强取豪夺高质量古言_香蜜沉沉劫中缘--润玉传

此次佛寺相见之后,花锦便再一次人间蒸发了。若非钟母整日念叨着那日佛寺的事情,钟卿都要以为那是一场梦。

钟母无非就是在钟卿面前多多念叨那位史家的小姐,看得出母亲十分满意的样子。时不时还要询问钟卿几声来求赞同。可怜钟除了知道那史家小姐许是串了一身浅绿的衣裙外,实在不知道她是圆是扁,如何能回应合适还是不合适?

而史家似乎也莫名变得冷淡起来,一时间,钟史两家的婚事,竟就这么搁置起来。

本该月底启程下江南的花锦忽然改了主意,说是要陪着花旸过了端午再走。花旸才不信她能这么体贴,总觉得她在酝酿些什么。可惜花锦嘴巴严得很,任凭花旸说什么也问不出来。

于是眨眼便到了端午时节。过了端午,便是钟卿下江南的赴任的日子。于是端午之日,钟卿自然约了故交好友出门,算是赶节日,也算是应了临行前的最后一次相聚。众人湖上泛舟,吟诗作对,十分风雅。

醇酒微醺之际,这帮八卦的家伙果然又开始聊起京中轶事。三言两语,没一会就绕到了即将赴任的钟卿身上。谈及八卦,于是又少不了史家小姐。

虽然两人未过明路,可是家长悄悄相看,谁又不知呢?于是便有人询问,“我以为离开前总能喝上钟兄的喜酒。此番钟兄一去,少则三年任期,可要史家小姐好等啊!”

“都说那史家小姐貌美多才,便是三年又如何?钟兄艳福不浅啊!”

“钟兄钟兄,这史家小姐有没有什么姊妹?可不要忘记我等啊~”

钟卿正想着要如何回答,同行的一人突然指着对面,舌头几乎打结,“史,史家小姐?”

众人随之看去,只见迎面而来的一艘船上,那船头上微低头些羞涩的人,可不正是史家小姐。可是她身旁,还站着一位长身玉立的公子,隔着距离也能瞧出那人面冠如玉,潇洒英俊。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目光齐齐投向钟卿。

钟卿无视这密密麻麻的目光,眼睛黏在迎面而来的船头上,久久挪不开视线。

有人拍他的肩膀,“该是一府兄弟!”其他人讷讷不言。

两船相遇,那船头上的人也看到了她们。长身玉立的人目光闪亮,仿若星光,冲着这边遥遥摆手,“阿卿!”

随着这一声,气氛陡然恢复。

“我就说是认识的人!”

“钟兄,该介绍一番!”

钟卿眸光深深,仿佛要将那人刻在眼底,“你……锦弟~”说到这里,才恍惚想起,他竟不知该如何称呼他。

花锦笑容灿烂,“早知钟兄在此,我该一同相约的!”

“此时也不晚,锦弟快来!”

“一起一起!”

花锦只看着钟卿,但笑不语。

史家小姐已经在这期间悄然后退,避开众人的目光。

两船开始错开,钟卿终于开口,“锦弟,可否……”

“多谢阿卿美意,只是,小弟还有任务在身,恐今日无法与各位同乐了。”

众人大感遗憾,只有钟卿不说话,面色似是不悦。

然而相比之下,花锦的笑容却仿佛更多几分灿烂,令钟卿心有郁闷。

两船彻底分开,各行其向。船上也继续恢复了方才的热烈,只有钟卿,垂了眼睛,仿若老僧入定。

游湖完毕,众人当即转战酒楼。一行人中,钟卿走在最后,与兴致盎然的众人恍若两极。

众人心知肚明,也不去烦忧他,热闹着继续前行。直到一行人进入雅间落座,这才发现不对,钟卿怎么不见了?

时间拉回片刻前,一行人热闹着上楼入雅间时,钟卿一人默默走在最后。众人心知肚明,任谁见了自己的未婚妻与旁人一起也会心情不悦。但是想着史家也是诗书传家的,这其中该是有误会才对。只是身在其中,难免气闷。是以众人也不来搅扰钟卿,自然也没人发现,在楼梯走廊走过时,后面的门忽然打开,把走在最后的钟卿一把拉了进去。

外面脚步声声,钟卿靠在门板上,看着眼前如玉的脸,两耳间都是自己的心跳声。

“阿卿……”

钟卿低头看着她紧紧靠在自己身上,眸若灿星,唇似点朱,眉眼弯弯,尽是撩人风情。

“阿卿?”

“你这个样子,一点也不像男子。”

花锦眉毛竖起来了,轻轻咬牙,“哪里不像!”

“哪里也不像。”眉毛眼睛鼻子,都不像!

花锦气,然而片刻又笑起来,垫脚凑上前,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那我与你的未婚妻站在一起,是我好看,还是她好看?”

钟卿立马抿紧了唇线,眸色渐深,“不要说这种话。”

“这种话是什么话?”花锦又笑起来,“阿卿,你不老实。”

仿佛被戳中心底的隐秘,钟卿不自在地挣扎,想要摆脱当下的境地。花锦却不肯放过他,你来我往间,花锦直接抱住他的腰。

笔挺修长的腰身,被她紧紧环住,仿佛被贴上烙铁,登时灼烧起来。花锦侧着脑袋贴在他胸前,轻易就听到他擂鼓般的心跳。

“阿卿,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钟卿彻底僵硬在原地,可是心底的挣扎只有他自己清楚。有些巨兽,一次次地冲击,只要他稍不留神,就是灭顶之灾。

钟卿终于冷肃了脸,“花锦,不要这样。”

花锦犹在挑衅,“不要哪样?”

钟卿的眼底燃起一团火,低头看着她,仿佛要蔓延出来。

那一瞬间,她终于知道害怕,立马就想撤手离开,然而为时已晚。钟卿一把揽住她的后腰止住了她的后退。

花锦怔然,“阿卿……”

钟卿骤然低头,气势凶猛,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腹。

男人,终究跟女人不一样。花锦从未有过这一刻这么清楚的认知。那不是她有意的调笑,也不是她故作的风流。男人们更能直入主题,仿若野兽,势不可挡。

花锦呼吸艰难,不由握着拳头砸在他的后背。钟卿只消一只手,就能轻易制住她的挣扎,然后继续。呼吸相闻,唇齿相依,直到她涨得脸红。

钟卿终于放手,看着她憋得眼底浮现泪花,退后两步怒目而视。这次,轮到钟卿笑了。

“阿卿!”花锦咬牙切齿。

钟卿声音低沉,“如何?”

花锦一怔,“什么如何?”

钟卿深深地看着她,“被,调戏的感觉,如何?”

花锦大怒,“你,你刚才是在调戏我?”

钟卿收敛了笑容,面容肃穆,“花锦,我会令我父母上门提亲。不知贵府……”

“提亲?”花锦失笑,“那你与那史家小姐又待如何?”

钟卿面露歉疚,“我会妥善处理。”

“怎么妥善处理?”

“我会亲自前往史家请罪,只是女子为艰,我会一力承担责任。只愿,你不要嫌弃我。”决定退婚,已然是他不对,自然该主动承担责任。但是退婚到底不好听,希望花锦的父母不要在意才好。

花锦笑出声来,上下打量他,“你倒是挺有自信,没准,人家史家小姐并未看中你呢?”

钟卿立即想起刚才船头相遇,那史家小姐在她身侧,腼腆羞涩的模样,不由挑眉,“你做了什么?”

“我能做什么?”花锦挑眉回怼,“只是钟公子,还是不要信心太足得好。不然……”

钟卿突然动作,将人逼到墙边,居高临下,似含威胁,“不然什么?”

“不然……”花锦眸光流转,“我……”

钟卿再次低头含住她的唇,堵住了她未竟的话语。花锦心里翻个白眼,果然有些事一回生二回熟,尤其是这件事,便是如钟卿这般君子之风的人,也逃不过。

花锦虽然心中吐槽,行动上却十分配合。于是这一次,比刚才那个凶猛的吻缠绵多了。花锦终于没有气短,算得上唯美缠绵。

“这次,你还想做什么吗?”钟卿拥着她,在她耳边低语。

花锦怕痒地歪了歪头,抬头时却收了脸上的笑,似是不以为然,“当然!不过,我觉得也不用我做什么了。若是史家小姐知道你这么……只怕,白给她也是不敢要的。”

钟卿立马收紧了手,花锦笑着倒在钟卿的怀里。

这边两人私遇缠绵,那边落座才发现钟卿不见了的人才着急起来,“这,钟兄去哪里了?”

“难道一路过来丢在哪里了?”

“赶紧派人去找找吧!”

有人匆匆出来,许是微醺,在走廊上就开始招呼,“钟兄,钟兄?你在哪里啊?哎,有没有看到钟公子啊?”

相拥着躲在房间里的花锦和钟卿自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声音。

花锦笑得像是偷腥成功的猫,“忽然觉得,我像个山大王,一出手,就抓来了我的压寨夫君!”

钟卿没说话,只是低笑出声,胸膛些微震动,连带着传染了花锦。

两人继续依偎了一会,终究是顾及着同伴怕之后不好交代。戳破了窗户纸的两人又好一番缠绵,钟卿才找了个间隙回到席间。

而花锦则整理仪容,这才一副风流公子的模样,摇着扇子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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