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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刑警被两个黑人前后夹攻 母双花共夫_综穿回古代当皇帝

古中国的地理格局犹如棋盘,地域虽然辽阔,但在历代对天下统一或分裂、兴盛或衰亡起决定性作用的,乃以下分布在第二级阶梯到第三级阶梯上的九大地域:

关中、河北、东南、四川是其四角,山西、山东、湖北、汉中是其四边,而中原为其中央腹地。

古人有“山川都会”一说,即有山地险要可以凭恃,有江河水道可以流通之所,容易形成战略要地。例如如今燕国定都的邺城,就是西凭太行山险峻、滏口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南倚黄河天堑,洹水、淇水、漳水、黄河交汇,还有曹操挖的白沟,水运发达,同时土地肥沃还是产粮区。经历齐桓公、曹操、后赵、如今的前燕、后来的后燕、北齐,也是六朝古都。

但这仅限于燕国只希望维持着平州、冀州、兖州、青州的黄河东部版图不再扩张的前提,若未来要西除前秦以控制黄河全域、再灭东晋建立南北统一政权,就应当将都城移到洛阳。

因为洛阳才是“居天下之中”的要塞。所以慕容恪即便损失惨重——从攻城到巷战燕军伤亡数量上万、洛阳城墙如同被鲜血洗染过一般,即便下属都纷纷劝退,他也一定坚持要将洛阳城攻下。

此战过后,燕国便从东晋手中夺得了中原的控制权。

洛阳一役的惨烈,使得周边兖州诸郡对燕军闻风丧胆,在之后的攻城中大多纷纷不战而降。这也是慕容垂敢将于离一同带来南征的原因,他对能够轻易获胜早有预料。因而于离在两个月来随军四处奔走,却基本没见到什么厮杀。最多有小股残兵冒个头,也很快就会被燕军暴力碾压了。

四皇叔慕容恪治军意外地十分松散。按理说,应是军令如山,方能令行禁止。但慕容恪却不仅甚少过问军中事务,而且即便抓到犯事违规的军士,也基本不会加以处罚。若是实在闹得大了,便抓那几个主谋杀了示众,手下的小鱼小虾依旧宽容不管。即便如此,整只队伍虽然看上去松松散散,却意外地滴水不漏,慕容恪也从未打过一场败仗。

这种管教方式极需人格魅力、汤姆苏光环的加持,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而五皇叔慕容垂虽文武兼备,其军事才能甚至比慕容恪更高,只是一来两任皇帝都不待见他,没什么出战表现的机会;二来风评、德望、人气都不如人家汤姆苏。以至于时至今日,不仅他国将领对燕国“只知太原王,不知吴王”,连自家军士对两人的态度都差异明显。

慕容垂却依旧微笑温和、宠辱不惊,安安静静地站在四哥慕容恪身边,一脸恭谨谦卑。

两月后,燕军顺利攻克鲁阳和南阳。本欲再往南下,但襄阳城屡攻不破。

因自古未有失荆襄而能保东南者,东晋朝臣虽无干劲北伐,却也深知两个强藩巨镇就是他们继续安逸享乐的保障。慕容恪恐江淮诸镇难攻,决定暂且退兵回洛阳以作休整。

慕容恪破城后便收兵驻扎在城郊,燕军从不扰民,时刻贯彻“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因而南下时甚至有些小城池中的民众见是太原王来了,便起义造反绑了父母官来投奔燕军。

于离对此深有感触,毕竟X党从十几个人一条船发展到二十八年后的百万雄师过大江,不也是靠着人民发展出来的?某日于离脱口而出了一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后,便彻底被慕容恪另眼相待,从此隔两日就要给他开小灶,就拿最近的战役来分析,让于离看盘说话。

军事沙盘能生动地模拟出战场地形、兵力分布、后勤补给,甚至还有安插斥候(间谍)以获取情报的选项。于离作为《帝国全面战争》的铁杆迷,对这种策略阳谋自然不在话下,如鱼得水。

于离虽然感动于四叔的辛勤指导,却实在受不住他仿佛看着祖国花骨朵的热切眼神,便试图拿话岔开:“四叔今日身上隐隐有股香气,怪好闻的,可是四嫂出发前送了什么香囊?”

慕容恪从怀中掏出一只小木佛,笑道:“是五弟送给我保平安的,似乎是奇鲮香木。”

于离凑近了些去闻了闻,香味闻着有些像是檀香,但比檀香略甜、也略淡。奇鲮香木……不知为何这名字听了略耳熟,像是在哪本书上见过,但细思不得:“五叔送的,想必是奇珍异宝。”

“这种香木产于西牛贺洲,被当地人认为是神木,不用于贩卖,因而在中原很少见。”军帐被掀开,慕容垂温和微笑着出现在帐内,“之前在洛阳遇见一个走南闯北的商人,从他手上买的。”

“五叔真是有心。”

慕容垂的微笑似乎停滞了一瞬。于离见二人似乎有正事商量,便识相地退出了军帐。出来时正好撞见慕容令和中将左兴拎着几个酒坛子往后山走,两人便将于离绑了一起喝酒去。慕容令豪迈地拍了拍于离的肩膀:“当初可是小七你答应我要陪我一醉方休的,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好在于离虽然年幼,酒量却是从上辈子开始就很好。当初一群女投资商女明星想将他灌醉了拖上床(新世纪女性真彪悍=v=),从白酒切红酒切清酒切烧酒切Whisky Rock切Tequila shot都没能成功,最后某姑娘心一横上了一杯Tomorrow Cocktail,结果自己喝了三分一就吐昏在厕所里。

古代的水酒更不在话下。所谓水酒,就是可以像喝水一样随便喝的酒。于离嘴角微抽地看着慕容令和中将左兴醉得开始在草坪上打滚,决定等两人老实些再把他们搬回去。

“小小年纪……嗝……酒量不错……”慕容令开始凑上前来撒泼,一双手不老实地在于离脸上捏来揉去,“小七怎么这么漂亮呢……就像芙蓉花一样……我心好生喜欢……”

“山有扶苏……隰有芙蓉……有美一人……寤寐思服……”左兴也醉醺醺得接过话。

于离捏住慕容令凑上来的下巴,凤眸危险地眯起:“老子的嘴,也特么是你能混亲的?”

慕容令被这慑人的气势所压制,却觉得对方又痞又凶的样子分外勾魂,忽然带上了些许无所畏惧的冲动,伸手按着于离的后脑,不管不顾地冲着那粉红唇瓣咬了上去。

于离吃痛地皱眉,一个手刀打晕了他,再劈晕无知无觉的左兴,将两人就这样面朝地拖了回去。

次日慕容令和左兴醒来时,发现都有些鼻青脸肿,以为是喝醉酒后两人打架了。慕容令疑惑地揉了揉额角,昨日旖旎已有些模糊:“奇怪,我怎么好像梦到了很像小七的美人……诶?小七呢?”

把堂堂济北王比作女人,您也真敢……“济北王一大早便带着几个护卫出门去了。”

于离一早便进洛阳城买了些化妆材料,将自己招摇的相貌化得平庸无奇,扮作富商之子去了长安……不远处的华山(在潼关附近)。那如今还是前秦的地盘,而长安是前秦的国都。

他要去华山请个人,此人本应是前秦未来的宰相,苻坚得了他的帮助后如虎添翼,十年内便统一了北方诸国。被后世称为“功盖诸葛第一人”,因而于离也做好了N顾茅庐的准备。

此人就是王猛。

于影帝为显诚意(隐士都在乎这个),上山时并不用轿子。彼时的华山高千仞、悬如壁,别说缆车,连台阶都找不着。除却那些常年上下山的挑夫和货郎,一般人还真爬不上去。

他比刘备心诚多了,于离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草丛泥土之间,面上汗水令易容摇摇欲坠,靠之。

护卫们都不太理解他的用心良苦,但也只能跟着主子挥汗如雨地向上爬去。

为达目的,别说装孙子,就是落一地节操,又有何妨?于离他除了爱,什么都卖。

王猛曾助桓温攻打后秦长安,那是苻坚他爷爷还在的时候,但王猛在战后便辞了桓温的邀请,回华山继续隐居,因而知道此事的人还是少数,至少慕容家就几乎不了解。

但华山的居民还是知道山上有这么个高士的。于影帝的相貌本就出尘脱俗,气质又温润如玉,身姿清雅如竹,居民们立刻得出“这人搞不好也是高士”的判断,热情地为他提供了住址。

王猛倒是没有诸葛亮装逼,他家没有道童,于离第一次敲了门后,就有个粗布衣裳的男子出现在门边,略惊讶地看了他半晌,懒洋洋地抓了抓乱如鸟窝(非奥运)的头发,嘴角浮现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哎呀哎呀,竟然是济北王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啊。”

“郁离此番唐突来访,王公莫怪。”于离倒不惊讶对方一眼便猜出自己身份,只是对这种不出门而知天下事的能力有些好奇,便恭敬地行了个礼。

“啧……进来吧。”王猛砸了下嘴,跻着草鞋一拖一拖地向草屋里走去,“郁离……竹子开花乃大凶之兆,济北王倒也不嫌这名字晦气……”他大大咧咧地坐在积着灰的地板上,意料之中听到护卫冲上来喝止“大胆”,也意料之中地看到他们被于离制止,挑眉往地上怒了努嘴:“坐?”

言语挑衅、三请五等都是小事,但要穿着白衣坐在灰尘当中,即便他不是洁癖,也实在有些为难。于离下意识轻咬了一下嘴唇,最终还是坐了下去,感到扬尘飞起时,忍不住“嘤”了一声。

看着小王爷一脸悲怆,仿佛壮士赴死的样子,王猛忍不住“噗嗤”地笑出声来。小王爷疑惑地抬头望过来,带着委屈的小脸微微皱起,眼中氤氲着薄薄水汽,当真是唇红齿白、媚眼如丝、动人心弦。王猛干咳了一声垂下眼眸,心中难得地油然升起了一些罪恶感。

毕竟人家只是个九岁小孩,即便隐士刁难人是个传统……

见王猛的态度似乎莫名地好转了许多,于离连忙诚恳地交待了来意。王猛不再话里带刺,态度平静自然地同他从诗词歌赋糟蹋到人生哲学,咳,谈天下大事。

当今天下四分,东晋虽占据正统,却如东周末年般名存实亡,唯一有大志的桓温却同君主二心,前途未卜;秦国才刚刚从暴君符生的统治中解放出来,新上任的苻坚文武双全,也在广纳贤良,但具体如何尚未可知;凉国国主生性善良却缺乏决断,且地域太过偏远,已经出了玉门关……

而燕国虽国主年幼,却有慕容恪、慕容垂、慕容德、阳鹜等名臣名将,近来连克兖州、徐州,又攻下称霸中原的要塞洛阳,直逼襄阳、荆州,确实赢面比其他三国要大。

于离越是听王猛对燕国点赞,右眼皮便越是跳个不停,眉头也不由得蹙起。王猛有些好奇,刚才话里带刺、冷嘲热讽的时候你还微微笑着,怎么现在夸你们了,你反而愁眉苦脸的?

难不成济北王是个抖M?

于离面上再度悲怆起来,一副“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的表情开口道:“先生这一番话后面,一定还有一个‘但是’吧。欲扬便先抑,欲抑常先扬,先生不必客气……来吧!”

“噗——”王猛一口茶水尽数喷出,笑得不能自已。好半晌才回过气来,抚着胸口顺气道,“不瞒济北王说,当初桓温请我入府为幕僚时,我的老师并不赞同。十三年前他曾为我算过一卦,卦象上的却是长安。桓温未能攻下长安,证明他并非我主;苻坚虽占长安,但我也并不确定……”

这马里奥得先过八关才能救到碧池公主的节奏……公主乃就不能左走两布自己逃么?

“虽说济北王既非国主,又未得长安……我倒是愿意随济北王出山。”王猛挺直了身板,收敛起一开始的吊儿郎当,一字一顿,“我王猛,愿奉济北王为主。”

“因为,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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