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五女共侍一夫 喝老师的尿_爱情种植
陈朗进皓康齿科的时间也不算短,除了被拉到郊区去拓展训练的那两天,还是头回和皓康的同事一起聚餐。传说中的拓展训练之后大块吃肉大块喝酒,由于陈朗所在的亮剑队集体受罚露营,也导致聚餐流产。可陈朗还是惊讶地发现,今晚饭局的规模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连第一诊所的主任邓伟、护士长徐华玲,还有陆絮等人,全部报名参加。
皓康齿科聚餐的地点就在大厦对面的川菜馆,大包间内的两张桌子边挤满了同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大家给陈朗安排的座位正好在俞天野身边,而陈朗也在最短时间内见识到了皓康齿科这帮医生、护士的酒量,原来脱下白大衣以后,那可真叫豪放。
今天饭局的重点自然是俞天野,在邓伟的统筹规划及安排示意下,大家打着庆祝的旗号,轮番上阵向俞天野敬酒。盛情难却,俞天野的脸色越喝越白,看邓伟还在那里调兵遣将,不由得警告道:“差不多就行了啊,你这是趁机报复。”
邓伟嘻嘻笑道:“你也知道我是报复啊?上回谁把我给灌趴下的?害得我一晚上没回家,在办公室里凑合了一宿。”
俞天野轻哼一声,“你当然不敢回家了,回去嫂子一定让你跪搓衣板。”
邓伟是出了名的怕老婆,在皓康再怎样不可一世,回到家里经济大权完全上交不说,又得做饭还得洗衣,甚至负责辅导儿子的功课。以陆絮为首的皓康齿科的小护士们,对于这种挣得多花得少还会做家务的新好男人,早就总结说:吃的是草,挤出的是奶,还得是特仑苏奶。
可邓伟还是打肿脸充胖子,“那怎么可能?在家里我绝对说一不二,你嫂子全都得听我的。”
坐在俞天野身边的陈朗,趁邓伟唾沫横飞为自己辩解的时机,赶紧不动声色地往俞天野的盘子里夹了几筷子菜肴,示意俞天野垫垫肚子。俞天野冲陈朗微微一笑,便往嘴里塞了点儿什么,一边细细地嚼着,一边冲邓伟慢条斯理地道:“你就别往脸上贴金了。要说听你的,估计国家大事全听你的,家里的事儿还得全听她的吧?”
众人齐齐哄笑,笑得邓伟气急败坏,“老俞的话,你们能信吗?再说了,他也比我好不了多少,陈朗,你平常都怎么奴役他的,给我们讲讲?”
陈朗“啊“了一声,他怎么把风向一转,矛头对准自己了?再说自己和俞天野进入情况还没多久,哪里谈得上谁奴役谁的问题。陈朗扫了一下全场,大家都是忍着笑意的表情,于是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求救般向俞天野看去。
邓伟可算找到突破口了,兴奋得不行,示意陆絮给陈朗满上一杯白酒,“不说是吧?不说就罚一杯。要不,老俞你替陈朗喝也行。”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俞天野毫不犹豫地就把陈朗面前的白酒拿到手上,欲仰脖喝下。陈朗却灵光一闪,制止道:“还是我说吧,其实都是我听他的,他要是说一,我绝对说one。”
陈朗这句话把大家全都逗笑了。恋爱中的男女说什么不重要,但是陈朗不顾自己形象,完全维护俞天野的姿态却被大家收入眼中,反倒不再继续难为二人,而是各自捉对厮杀,席间再度热闹起来。
趁着大家注意力转移的时候,陈朗由衷感叹道:“他们可真能喝啊,我看陆絮都连干三杯了。”
俞天野斜靠在椅子上,眯缝着眼睛道:“这帮姑奶奶全都是女中豪杰,要么不喝,真要喝起来,男士也不是对手。陆絮就号称从来没有喝醉过。”一边说,一边微微□□了一下。
陈朗这才注意到俞天野不但脸色更加煞白,头上还冒着汗珠,不禁紧张地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俞天野努力笑了笑,“没事儿,刚才喝酒喝急了,现在有点儿胃疼。”说罢,又看了看陈朗焦虑的脸,安慰道,“我这是老毛病,饮食不规律造成的,吃点儿胃药就好。”
陈朗还是不放心,“你平常都吃什么药,那我去药店给你买?”
俞天野想了想,从兜里掏出钥匙来,“我办公室的抽屉里有,你去那儿帮我取吧。”
陈朗应声离去。
她很快就回到皓康齿科所在的大厦,坐电梯直上二楼,经过第一诊所的玻璃门前,诧异地发现前台的顶灯都已熄灭,大门却虚掩,并未上锁。
陈朗试探着推开玻璃门,往里走了两步,也没听见什么动静,便一边往里走一边喊道:“有人吗?里面有人吗?”
忽然有门吱嘎推开的声音,邓伟主任的诊室门忽然打开,有个不算高大的人影从里面走出,低声道:“有人。”
当对方走到陈朗面前时,陈朗这才看清楚原来是唐婉,砰砰乱跳的心于是平静下来,“原来是你,怎么没和同事一块儿去喝酒?”
唐婉几乎不怎么看陈朗,只是道:“这周就要考试了,我在单位多待一会儿,抓紧时间看书。”
陈朗“哦”了一声,不过又奇怪地问:“上次不是说把我原来那间诊室给你吗,怎么还和邓伟主任在一间啊?”
不知道是不是陈朗的错觉,唐婉的神色分外飘忽,“我已经不和他在一间诊室了。本来我是和值班留守的医生护士一块儿走的,结果忘拿书了,回来取的时候我听见有声音,原来是邓主任诊室里的气泵阀门没关,刚刚把它关上。”
陈朗恍然大悟,于是挥挥手中的钥匙,“那你锁了门就回家吧,我去我们种植那边取点儿东西。”
唐婉看着陈朗离去的背影,咬了咬嘴唇,慢慢平复心脏的狂跳,暗暗庆幸着,“好险,就差一点点。”
陈朗取了药回来,却见俞天野的脸色比刚才稍缓,而自己的座位上坐着邓伟,两个人正小声说着什么。陈朗正犹豫着直接把药递过去呢,还是等一下,随身携带的手机却响了起来。她按下接听键,却听陈诵在电话里哭着道:“姐,怎么办啊,王鑫被抓进派出所了。”
陈朗也是一愣:“怎么会呢?今天不是他生日,说和你们飒爽的朋友吃饭来着吗?”
陈诵在电话那头嘟嘟囔囔的,“是吃饭来着,后来就打起架来了。姐,别说那么多了,你是和敕勒歌在一起吗?派出所的警察说了,让单位领导来签字领人。”
陈朗无语地挂掉电话,瞧这事儿闹得。打架斗殴说起来可大可小,如果不想闹得人尽皆知,还必须得俞天野以领导身份出面。
当俞天野和陈朗赶到东城区某派出所时,门外聚集着陈诵和飒爽的一帮哥们儿姐们儿,门内被扣押的哪是王鑫一个人啊,明明还有陈诵的老板王尚。俞天野和陈朗进得派出所之后,事情处理起来倒没有那么麻烦,因为俞天野在赶去的路上,就提前给自己一个警官朋友打了电话,那边一听就明白,说年轻人喝多了闹点儿事儿正常,会替俞天野给派出所那边打招呼的。所以,他们到了之后不过是陪着王鑫、王尚一起,再一次聆听教诲,连罚金也没交,便签字将他们领了出来。
走之前,王鑫红着两只眼睛,脸上还糊着鼻血的印子,直眉瞪眼地问当值的警察:“那帮臭小子,一会儿你们也就这么给放了啊?”
警察哭笑不得,冲俞天野道:“你这同事也太猛了,明明和自己朋友闹着别扭,拍桌子瞪眼的,结果隔壁桌的几个小混混儿嘲笑了他几句,他就扑上去和人家打起来了。”说完还冲王鑫道,“他们都是经常闹事儿的人,来我们这儿算是家常便饭,你说你好好一个医生,为什么那么冲动?回家好好反省反省。”
王鑫梗着脖子还想说点儿什么,却被俞天野揪着领子往外拉。俞天野还回头冲警察笑道:“谢谢你啊,我一定带他们回去,好好教育,深刻反省。”
陈朗冲一直愣在一边的王尚使了使眼色,王尚这才反应过来,也赶紧谄媚地冲警察笑笑,指了指俞天野和王鑫的背影,“那我也走了啊?”
警察挥挥手,“走吧,走吧。”
俞天野带着王鑫刚一出现在警察局门口,一群人便蜂拥而上,冲着王鑫唧唧喳喳地问道:“没事儿吧,没事儿吧?里面有没有对你进行刑讯逼供?”
王鑫充耳不闻,只是看着挤在人堆中间的陈诵,她虽然没有说话,眼睛却直望着自己,湿润润的,一只手还不自觉地抓住自己的袖子。原本心灰意懒的王鑫心里一动,就在这时,却听见后面传来王尚的喊声:“陈诵呢?陈诵呢?我也出来了。”
王鑫脸色顿时一变,将陈诵抓住自己袖子的手拂开,冷冷地道:“你的新欢来了,快迎接去吧。”说罢便挤了出去,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个人走到路边,一伸手便打到一辆出租车,决绝地离去。
大家都傻了眼,终于有人开口道:“小刀,你今天晚上可算把金子多给气猛了。”
还有人冲王尚道:“你丫长眼睛没有,不知道小刀和金子多是一对啊?瞎掺和什么?”
王尚赶紧举手辩白,“我也不想啊,小刀非逼我来的。没想到金子多这么血性。”说罢还抱怨道,“我挺清白的一人,怎么就给弄得有案底了?”
陈诵却跟没听见一样,只是直直地看着王鑫离去的方向,眼泪大颗大颗掉了下来,看得走上前来的陈朗有些心疼。虽然隐隐猜到是陈诵折腾过头引起的,陈朗还是搂住她的肩膀道:“好了,别想了,咱们回家吧。”
俞天野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并没有开车出来,于是在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将陈朗和陈诵送到小区门口。俞天野虽然搞不清楚前因后果,不过基本可以归结为小年青的打打闹闹,心想:一会儿还得给王鑫打个电话,问问究竟怎么了。
下车后,他扫了一眼花容惨淡而且一直处于失神状态的陈诵,小声提醒陈朗道:“好好照顾陈诵,不过你也得抓紧时间休息,明天还有种植培训。”
陈朗点头道:“你就别操心了,赶紧上车回去吧,今天事儿那么多,明天你还是主讲。”
俞天野微微一笑,“明天讲课是小case,大后天要参加的‘十佳诊所’评比的复杂病例报告,那才不能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