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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沭老师今天晚上让你桶个够 夏三小姐 错位婚姻结局_盗墓笔记之解花语

东北的冬天,很冷。毫不夸张的说,把手伸出去,感觉到的是疼而不是冷。太阳高高的挂着,也没有风,但气温极低,冷棠紧紧裹着羽绒服,虽然戴着帽子,但还是用手捂着耳朵。

这里是齐齐哈尔,马上会有车来接他们,去另一个地方。公路上积雪不多,车子行驶很顺利,而一路上两旁的的田地处于厚厚的积雪之下,这片黑土地,孕育着大半个中国的粮食,所谓‘瑞雪兆丰年’,看来明年是个好年头。

车里温度很高,几个人在里面叽里呱啦的说个没完,其中有一个当地人,说话一股大碴子味,随便说几句话就逗的大家哈哈大笑。冷棠在前面坐着,她以前跟东北人打过交道,听他们说话也不觉得有什么,反倒是心里有点不安,因为这次不是简单的盗墓活动。

大约走了五个多小时,车子停下了,他们面对的是一望无际的田地,齐齐哈尔处于平原,周围没有山,脚下是一垄一垄的田。

“这,这怎么动手啊,来个人老远就能看见咱们,司机,你没走错吧?”一个叫何冬的伙计问。

这个司机也是行内人,是解家在吉林盘口下的人,司机说不会的,这里都是平原,哪里都一样。

盗了这么多年斗,还没有在这样的条件下干过,就像是在大众面前洗澡一样,几个人都表示怀疑。

冷棠走过来,说:“别担心,我们是打着地质勘探考察队的名义下来的,而且这里冬天很少有人,就算偶尔有个人,也不是问题,这片地,我们已经买下来了。”

小花靠在温暖的沙发上,有护士过来给他打针,护士年纪不大,一见到小花就笑嘻嘻的说个没完,总是没话找话。小花从小就被姑娘们宠坏了,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姑娘们看到他,总会忍不住花痴一下。尽管他的皮肤还没有完全好,隐隐还有些黑,小花的治疗时间花费最久的除了腿,就是他的皮肤了,不过这丝毫没有影响他的魅力。小花对那个护士很礼貌,秀秀在一旁忍着笑,等到护士出去了,她立刻冲着小花笑起来,小花无奈的摇摇头。

“柳心,你来我这里一趟。”小花跟柳心打电话说。

二十分钟后,柳心推门而入。

“你去一趟长沙,去找一个叫刘峰的人,他是三爷的人。”小花说。

柳心立在小花旁边,脸上有点不解,问:“找他干什么?”

小花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沉默了几秒,又低下头,说:“不用你跟他说什么,他知道你是我的人后,自然就明白了。你快去快回,不要耽搁。”

小花极少讨厌谁,柳心很荣幸的算一个,不过这种情绪不会影响他的判断,该做的是一定要做的。秀秀在一旁看着报纸,低低叹气,“不知冷姐姐那边怎么样了。”

小花看了看外面,北京的天,是晴朗的,也不像东北那么冷,他轻轻说道:“天气预报说齐齐哈尔有大雪,对我们来说,可是难得一见。”

秀秀也只是顺着他的眼光,向外面看了一眼,但是她并没有听出小花话里的意思。

几个人把车上的工具都拿下来了,冷棠拿着图纸,向四周看了看,经过一番特殊的计算,往南边走了一百多米,用棍子在地上画了一个奇怪的多边形,说:“就这里吧。”

何冬和另外一个叫江大瓢的人,用喷灯在地上开始烤,因为土地已经被冻住,不能直接下铲子,烤完后,又用冲击钻在几个关键的位置上打了孔,最后才开始刨开。

“哎呀!什么玩意!”一个伙计大吼。

冷棠回头一看,那个伙计抖着脚在一边喊。当地的那个带队人叫林福,赶过去一看,原来那个伙计是一脚踩上了地里的玉米根。玉米成熟后,庄稼人把玉米收下来,然后在用刀把茎秆砍下来,晒干后冬天当柴用,留在地里的部分就是带着尖头的根部,有的人家也会把根部拽出来,不过遗落的,或者有的人根本就不拔的,就留在这儿了,下了几场雪,就被埋在雪里了。刚才那个伙计就是没看见,一脚踩在上面了,还好鞋底厚,不然这只脚就报废了。

天黑了下来,夕阳红了半片天空,能看见远处的地平线,天上没有一片云彩,从夕阳的深红色开始渐变成暗蓝色,就像是油画的色调,以前在大山里倒斗,或者待在在城市里,都看不见这样的景象,不过几个人都没有去看,而是专心的打着洞,冷棠也没有心思去看,仔细的检查土质。

不过与此同时,有一个人却在另一个地方,欣赏着类似的美景。

挖了七八米,还是没有什么发现,是位置错了吗?冷棠捏着眉心,四周看了看,冬天白天时间短,这会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冷棠吩咐剩下的几个人搭起帐篷,帐篷是高度保暖的,又在旁边点起了火,又挖了一会,冷棠就让所有人都收队了休息了。

林福给他们每个人都倒了一杯酒,是当地产的白酒,酒性很烈,不过暖身子是非常好的,何冬接过来喝了一口,呛得一咧嘴,对冷棠说:“ 头儿,不用急,也许明天第一铲子就挖到了。”

冷棠也喝了一口,味道一般,不过还好,就一口气全喝了,点点头,说:“嗯,不急,明天再说吧。”

其实冷棠心里根本就不急,她根本没有在意下去的进程,她所担心的,是她控制的速度,能不能让整个计划顺利进行。

“小妹妹送情郎呀,送到那大门外,泪珠啊一行行,落呀嘛落下来,天南地北你可要捎封信啊,别忘了小妹妹常把你挂心怀啊....”林福喝着酒,和几个伙计在那里划拳,一边唱着歌,这是一首东北的民歌,叫他唱的有点变味。

“林福,你家小妹妹在哪儿呢?你告诉她你出来干什么吗?”何冬打趣的问他。

“我哪有小妹儿,老哥儿一个,没牵没挂,出来嘎哈都没人管。”他自嘲道。

牵挂,冷棠,她又有什么牵挂吗,唯一的父亲在八年前就去世了,自己也是孑然一身,要说牵挂,还真没有,不过,跟林福不同,她有信念,而这份信念来自于解雨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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