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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不要,太大了公主 女书记同欢_十字

我与摄影师的交易最终还是没能够达成。

从他问我能够拿什么交换徽章开始,我就开始思考那被我带到庄园里的不多的行李里,能有什么可以使监管者感兴趣的东西。

……好像并没有。

这是我所得到的第一个答案,这个答案直接让我的大脑空白了一下。而还不等我回过神,就见约瑟夫神色微微一动――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反射着冷芒的刀光便高高的朝我劈落下来!

一瞬间,我仿佛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凉意。

一个人影以常人难及的速度冲到狂欢之椅前,一个闪身险而又险的躲过了这一击。刀背狠狠劈在狂欢之椅上,发出铿锵之声。而来到我面前的人则快速的把捆着我的荆条扯了下来。

奈布.萨贝达把我救了下来,推了我一把:“快跑!”

我很快反应过来,拔腿就跑。而佣兵先生则落后我一步,挡在监管者和我之间。哪怕以他的速度三两下就能超越我,也没有丢下我独自跑走,我顿时被佣兵先生的重情重义感动了。

“菲欧娜在木屋那边,你往那里跑,我拖住他。”奈布一边跑一边低声对我说。

我记住了,努力加快了脚步。奈布则停了下来,不停的在追来的摄影师面前晃来晃去,吸引他的注意。

我的心里仍记挂着刚才的对话,可惜还没来得及说上几句便被救了下来,这样一来,想要在和平相处的情况下换回我的徽章估计是不成了。

毕竟没有哪个监管者会放任求生者在眼前而不去淘汰他们。

我心里一时遗憾错过了大好时机,又忍不住回头去看,只见约瑟夫提着那把西洋刀,刀面一转,便闪过一道森冷的寒光。

一掀眼帘,宝石般的眼眸倏然瞥过来。

我下意识的小退一步,然后想起来我的任务是赶紧跑路不给准备溜鬼的佣兵先生添麻烦,于是我毫无愧疚之心的转身跑了。

跑走的时候,我不由得想起来上一次的游戏,没来由的,我觉得约瑟夫这一次也不会追我。

我猜对了。

一路顺顺利利来到小木屋,木屋前是一从茂密的玉米地。我穿过玉米地进了屋,只见空旷的木屋里,一台密码机正摆在里面。

祭司小姐正在破译密码机,不过过程却并不怎么顺畅,因为我进来的时候只好看到密码机泄出的电光……校准失败,密码机漏电了。

离的最近的菲欧娜直接被电了一下,一双手臂狠狠的抖了抖,她看到我,立刻露出了激动的神情:“贝丝芬丽,你来的正好,快帮帮我!”

我走过去,只见本来已经快要破译成功的密码机上的进度因为漏电而后退了一大截。我伸手在键盘上按了几下 ,再次触发校准。

“叮……”

轻微的一声,校准成功。菲欧娜见此松了一口气:“太好了,有你在的话破译起来就很方便了。”

“海伦娜呢?”

“不知道,奈布应该是救下她就马不停蹄的去救你了。”菲欧娜随口道。

我不禁有些尴尬,还是拖后腿了啊。

我并没有为自己辩解,说自己突然就中招的事情,而是转而为祭司小姐示范起了密码机的破译。

一台密码机破译下来,只见菲欧娜的目光中充满了茫然。我不禁叹了口气。

据菲欧娜自己说,她是来自一个古老的部落,并不和外界接触。这意味着她对于外界的一些很常见的东西都并不熟悉。尤其是机械产品,菲欧娜至今都不能理解,雷电的力量到底是怎么被储存在密码机这个大黑铁盒里,并且被使用的。

虽然死记硬背下了破译的按键顺序,亲自动手的时候依然十分生疏。

可是就算是再生疏也不能不破译,如果一直什么都不做,盘踞在场地各处的乌鸦就会在头顶盘旋,并且把求生者的位置报告跟监管者的。

菲欧娜走在前面的时候,我不由得把目光放到了她一只手中紧紧抓着的一个长的井盖差不多的东西上。其实不会破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祭祀小姐同样有着自己的底气所在。据她自己所说,这个井盖似的物品被称为“门之钥”,是他们族部被供奉的圣物。祭司的部落信奉着一位名为“索托斯”的神祗,就是在欧蒂丽斯庄园里,祭司小姐也时常会行祭拜。

我是不信任何神的。

在英格兰的时候,我时常被一些贵妇人邀请,去圣保罗大教堂参加礼拜。我必须要保持跟他们一样的恭谨,不得有一丝的怠慢。我时常感到无趣,有时候也想,神是否真的像教义中说的那样。如果他真的注视着这里,见到茫茫教徒中夹杂着一个我这样的人,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弥撒通常选在一个晴朗的天气。

我才常常装作祷告的样子偷看天空。伦敦常年处在雾中,是名不虚传的“雾都”。雾气和一栋栋颇有年代的建筑,构成了伦敦特有的古老格调。而天晴云散,丝丝雾气在阳光的照射下不见踪影,露出皓然的天空,碧蓝如洗,不染纤尘。稚童们的圣歌声回荡在广场上,白鸽大片大片的飞向空中,在璀璨的天光中落下一根白羽。

那景色很美,让人忍不住弯了眼睛,久久都不舍得移开视线。

然而我的思绪从回忆里回到现实中来,再看到祭司小姐带着的“门之钥”,依然止不住复杂的情绪。

据说,祭司小姐能够用“门之钥”创造一个神奇的通道,可以通往任何地方――除了游戏的逃脱门。这无疑是一种神秘力量,只可惜只有祭司小姐才能够掌控。

大概在天主教的眼里,我和菲欧娜都是一样的“万恶的异教徒”吧。

我移开了视线,看向不远处。那里有一根高高的一闪一闪的天线,说明有一台未破译的密码机在那里。

正要跑过去,却突然停下了脚步。我看了看菲欧娜,她已经得到了跟我一样的提示――奈布倒地了。

能坚持这么久已经很厉害了。

我和菲欧娜对视一眼,菲欧娜果断的说:“我去看看能不能把奈布救下来,你抓紧时间破译。”

没有人指望我或者盲女去救人。因为我们都属于“羸弱”的一群人,能不把自己搭进去就算好的了。

我和菲欧娜分开了,三两步来到密码机前,正要破译,突然又一提示传来――海伦娜倒地。

我恍惚间想起和菲欧娜一起破译的时候,似乎曾经听见过摄影机拍照的声音。

木然的破译着密码机,祈祷着菲欧娜能成功救人,然而破译进度三分之一的时候,一声惨叫打破了我的幻想。

我手一抖,校准失败,密码机顿时发出碰的一声,一道电光猛然从密码机中窜了出来,猝不及防的狠狠击打在我的手上,电的我手臂发麻。

可我根本顾不得我的手臂,因为这一局血崩的速度,大大超乎了我的预料。

怎么办?

我茫然的看着视野中的三个红色轮廓,可以说是震惊又绝望。

开局我修了一台半密码机。

菲欧娜修了一台。

我和菲欧娜合作修了一台。

海伦娜被救下来后修了一台。

所以现在最好的情况是还有半台密码机,最坏的是还有一台。

不妙的是,我刚才还炸了机。

慌乱的情绪从脑海中升起,我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跑吧。

趁着监管者还没有追来,快点跑吧。

我僵硬的站在那里,脚步却不听使唤,心里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尖叫:来不及了,你根本跑不掉的!

我没能跑多远,危机感便升了起来,心脏砰砰狂跳着为我示警。熟悉的脚步声追了上来,一下一下仿佛敲击在我的心尖上。我只顾拼命乱窜,很快就被堵在一处角落里。

我绝望了,我不想迷失,也不再去想那该死的徽章――没有那个监管者会跟已经基本到手的猎物谈条件的。

约瑟夫提着刀站在我面前,可能是在奇怪我为什么突然不挣扎了,没有第一时间击倒我。

我不敢奢望他会放过我,暗暗往后挪了挪,一道冷芒便倏尔停在我的颈边。

“别乱跑。”

他淡淡的说,声音清冷的不近人情。

我对上那双蓝的云端青空般的眼睛,不由得恍惚了一下。在头顶那片的极光的微光映照下,那蓝色的深处孕育着一些幽暗,让人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你想要怎么样?”

我问道。要么放了我,要么淘汰我,总比这样令人不安的沉寂要好。

他没有理会我,微微侧脸朝一个方向看去。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之前还在视野中的红色轮廓突然少了两个。

有人自救了?是谁?

我的脑海里刚冒出这个问题,便冷不丁听到摄影师冷冷的问:“你的名字?”

“贝丝芬丽……贝丝芬丽.叶格尔。”我下意识的答到。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忽然收了刀:“这次权且先记下,我们还会再见的,叶格尔小姐。”

来不及反应,便见他从容转身,竟然就这么离去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好不容易找到自己先前破译了一半的那台密码机,磕磕绊绊的破译完了,汽笛声响了起来。

然后打开大门,跑出去。一直到回到庄园,看到玛尔塔他们迎上来,我才真实的感到,我是真的被放过了。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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