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缓解下面毛剃了扎的慌 好烫射到子宫了_赤砂之蝎
画地为牢。
大概就是飞段现在所处的形式。
尼特罗走进房间里后,就坐在飞段正左边的茶几旁泡茶,距离不到四米。
银发紫眸的青年,俊美的脸上尽显他专属的桀骜不驯,颈上带着一条法阵一样奇怪的项链,仔细一看会发现他的左耳有一小个缺口。
二十四米立方的大房间,以飞段所处的半径为十米的圆为中心,涂满了一圈金色,如果使用“凝”,就可以看见一个圆柱体金色屏障,牢牢的困住了飞段。
屏障内的地面上,画满了飞段自己画上去的邪神教用来献祭的法阵。
在尼特罗费尽心思为制服飞段而用了大量的念和精神力创造了牢笼,飞段在里面,依旧可以使用他的能力,可是却不可以逾越到圈外。
“老头我渴了!”飞段扯开嗓子,语气十分烦躁与不爽。
“哦嚯嚯嚯~在土里埋了这么多年都没事,却还要老头子我每天通过暗道送一日三餐给你,这个房间装备也齐全,多住几年也是不错吧?”这么说着,尼特罗还是把茶杯直射了出去,丝毫无碍地穿过结界。
飞段一个侧身双指夹住茶杯,白了尼特罗一眼:“我先是被埋在地底四百多年!又在山洞里调息了差不多一百年,结果死活不该两百年前遇到你!活脱脱被被你困住这里一百五十多年!老子多久没有见过外面的太阳了?!”
“那是因为……你是个特别危险的角色啊!”尼特罗感叹。
这个叫做飞段的怪物的能力实在是可怕,当年差点死在他手里,费了多少心力才制服住这个人,而且当时自己也还年轻啊……
“哦嚯嚯嚯~老夫知道你天性耐不住闲,所以这不是来陪你聊天了嘛~”
“少来。”飞段给予鄙视,指着墙上的电子日历牢骚道,“你上一次来已经是六年前的!你究竟什么时候把从我这里拿走的戒指还给我!?”
“我只是想研究研究而已~但是还是什么都没有研究出来呢,这枚戒指很重要?”尼特罗拿出飞段的戒指晃了晃。
飞段沉默了三秒钟:“嘛,也不是很重要,纪念组织的故人而已,他们大概都已经死光了。”
…………迷之沉默。
“哦嚯嚯嚯~那我们今天就聊聊这些吧!”
“哈?”飞段脑子没有转过来。
“组织哟组织~听起来是个不错的故事啊!”尼特罗笑得两眼眯眯,大写的狡诈,摆明着欺负我们飞段智商不够用。
“……组织名为晓,是由十名S级叛忍组成的。叛忍你知道吗?你应该知道忍者——我们都是叛离了自己的村子的人。组织每个人都有一枚刻着自己代号的戒指。三台,是我的代号。”飞段自顾自说起来,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尼特罗听。
飞段回忆了什么,嘴角上扬,心情似乎愉快了许多:“我们都是两个人一组搭档行动,就像我和角都的三台和北门,还有那两个自称艺术家的玉女和青龙的青玉组合,还有朱雀和南斗……哈!”
飞段突然觉得有些怀念,自己活了这么多年,身边熟悉的人和物早已消失,只留下自己孤零零一个人。
飞段真的是一个很害怕寂寞的人,所以他喜欢和角都在一起,也喜欢晓。
这么多年,飞段一直在拼命让自己不要忘记这些回忆,就算是记忆模糊了也不行……不然他就觉得自己更加悲哀了。
好在,飞段比迪达拉神经大条,是个乐天派,按角都的话来说,就是个白痴。
只是,尼特罗听着飞段的话,不由得皱眉,然后转瞬即逝。
青玉……
“对啦!想起来了,我有事问你!”飞段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看着尼特罗,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完了茶,将杯子扔了回去,“为什么我会在这五年断断续续感受到他的查克拉?”
“嗯?谁?”尼特罗也比较了解飞段所说的查克拉是什么,但是被飞段这么一问,老狐狸也有点奇怪。
飞段有些苦恼的搔了搔后脑勺,撇着嘴:“就是一个整天嚷嚷着‘爆炸就是艺术’,还带着奇怪的语癖的金发小子……”
尼特罗眯缝着眼,神情严肃了许些:“……哦~?你是问……迪达拉?”
“对对!就是他!你怎么知道?”飞段有些兴奋。
“哦嚯嚯嚯~”尼特罗笑而不语,只听到衣服里的对讲机“滴滴”的发响。
“老夫有事先走了,下次再来陪你玩~”
尼特罗说完,就笑眯眯的走出房间,重新锁上了门。
飞段忍不住破口大骂:“喂!老狐狸!你什么意思啊!快放我出去!”
尼特罗走在回廊里,没有理会飞段的嚷嚷,进电梯之后,目光一直停留在楼层显示屏上,终于接通了对讲机。
“会长!你怎么这么久才回应啊!”对面的豆面人秘书有些不爽。
“哦嚯嚯嚯~什么事?”尼特罗直接避开这个话题。
豆面人沉默了一会,清了清嗓子,语气严肃:“会长,迪达拉回来了,在您的办公室,还有那个叫做赤砂之蝎的‘青玉’的首领。”
尼特罗声音沉了些:“我知道了,这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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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特罗会长去哪了啊~~~嗯!”
迪达拉无聊地坐在尼特罗的椅子上转来转去,蝎则是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偶尔会瞥一眼迪达拉。
“很吵,迪达拉。”
“哦嚯嚯嚯~年轻人嘛~这就是朝气啊!”蝎话音刚落,尼特罗便推开门走了进来,迪达拉看到尼特罗,一下子从椅子上蹦起来。
“哟~老狐狸~”
尼特罗只是貌似很和蔼地笑笑,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对着蝎问:“那么,找我老头子做什么呢?蝎阁下。”
尼特罗知道,来猎人协会总部的主意绝对不是迪达拉提出的,极大的可能性,就是蝎想通过猎人协会得到什么,所以就来了。
以尼特罗百位数的年纪,怎么会看不出?蝎可不是什么善类,就连迪达拉周身也隐藏着淡淡的危险。
“哦?”蝎冷笑一声,眯了眯漂亮的红褐色的眼睛,“您似乎对我们的到来一点也不惊讶啊,尼特罗会长。”
如果不知道你的身份,我倒是会蛮惊讶的。尼特罗心中自想。
“老爷子老爷子!其实是这样的。”迪达拉突然蹿到尼特罗桌前,“我几年前不是在你办公桌上见到一枚黑红色的戒指吗?那时我就觉得眼熟,所以叫蝎旦那来帮我确认一下,嗯!”
迪达拉对天发誓,他说的是实话。
蝎没有做任何反应,甚至没有将目光投向这边,尼特罗抚着胡子:“那么,你想确认什么呢?迪达拉。”
迪达拉一愣,眼中闪过一抹阴冷,继续笑着说:“就是我以前好像有一枚一样的戒指罢了,对我蛮重要的,嗯!”
迪达拉对天发“五”,这也是大实话。
“这样啊……”尼特罗怎么可能这么察觉到迪达拉细微变化的眼神,“你说说你的戒指有什么特征呢?”
尼特罗翻了一下抽屉,想要找什么东西的样子。
“也没有什么特征,就是上边刻了一个『青』字。”迪达拉仔细盯着尼特罗的动作,脸上依旧勾着笑。
“你是说……这个吗?”尼特罗拿出来一个小盒子。
蝎的目光瞬间冷冷直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