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流撞击顶弄她花核 三叔要了我_绝对宠爱
曲莲蕊的遗体被外婆带着乡亲们抢回来后就埋葬在乡下。
后来为了曲空青能更好的接受教育,外婆就搬到了城里,乡下的地虽然全部都卖给了别人,但那一间老房子还在,每逢清明节和曲莲蕊的祭日,祖孙两人都会回来,要收拾房间,修葺坟墓,祭拜,还舍不得看下就走,想多陪陪曲莲蕊,所以每次都要停留一周。
桑林村路途也不近,坐客车需要五个小时,所以祖孙两个六点就出门了。
陆弦不知道,他在外面等了一天,可那祖孙两人一个也没等到,给曲空青打电话也是关机。
夜幕降临的时候,对门依然没有人出来,房间也是黑漆漆的没开灯,就像突然搬家离开了一样。
陆弦终于慌了,立刻叫人查到了租房子给那祖孙两人的房东,给房东打了电话。
房东是个很和蔼的奶奶:“青青啊,她们没有退房不租了啊。”
陆弦终于松了口气:“那她们为什么一整天都不在家?”
房东奶奶警惕起来:“你是什么人?打听她们家做什么?”
找不到他的小姑娘,陆弦烦躁的要死,闻言也顾不得什么立刻道:“我是卿卿的男朋友,我惹她生气了,她手机关机,我联系不上他,也找不到她,所以很着急,你快告诉我!”
外婆和房东奶奶的年纪差不多大,又租了十几年的房子了,虽说是房东,但要说是老姐妹也不为过,听了陆弦的话惊喜道:“青青交男朋友了啊,小伙子叫什么名字?家里几口人,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还从来没人问过他这些,毕竟他是什么人基本都知道,房东奶奶的问,让陆弦呆了下,正要说话,又听电话那边絮絮叨叨的说:“不是我夸,我们家青青长的好看,成绩优秀,性格好,人品也好,像这样的姑娘,现在可难找,你小子能做青青的男朋友,可是捡到宝了,我也算看着她长大的,她从小到大都没谈过恋爱,她身世又可怜,你可要好好疼她,千万别欺负她!”
陆弦听的嘴角忍不住的扬起:“我确实是捡到宝了,奶奶放心,我疼她都来不及,绝对不会欺负她!”
奶奶“嗯”了声:“听着是不错,改明儿我过去看看,你要是敢说谎话,我老婆子不让你赔的倾家荡产就绝对不出医院!”
那恐怕这个房东奶奶要在医院狠住一阵子了,毕竟像他这种一出生就拥有巨额财富的人,想要赔完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知道这个房东奶奶是真心护着曲空青,陆弦对她也恭敬起来:“奶奶您快告诉我吧,青青上哪去了?我找不到他很着急。”
房东奶奶:“今天是八月二号,她们肯定是回乡下了,今天啊,是青青妈妈的祭日。”
陆弦听后沉默了好一会儿,又问了地址才跟房东奶奶道了谢,挂了电话。
怪不得昨天小姑娘哭成那样!
现在想起来,他的心还在一抽一抽的疼,傻姑娘,为什么不接受他呢,他会很疼很疼,很宠很宠她,会将她以前的缺失的,全部补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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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空青跟着外婆拜祭回来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外婆年纪大了,坐了五个小时的客车身体本来就疲累不堪,又到女儿坟前,触景伤情,精神状态也不大好,神色木木的。
曲空青扶着她回乡下的老房子,路上碰到许多出来在大树下纳凉的老人,虽然他们现在住在城里,但年年都要回来个好几次,邻里之间的感情还没淡,见到了都是热情的打招呼。
“老姐姐回来啦,晚上上我家吃饭去吧。”
外婆伤心,勉强笑着应了声:“不了,家里也收拾妥当了。”
有人看见曲空青,终于忍不住道:“哟,这是青青吧,真是越长越水灵,可真好看啊。”
曲空青道:“谢谢婶婶夸奖。”
“好好,真乖。”
她们又在一起谈论夸赞:“青青长的可真漂亮,又有礼貌还优秀,将来肯定有出息!到时候让她那个爹眼红去!”
“是啊,可怜了她妈妈……要是还活着,看着这么个优秀的女儿该多开心!”
曲空青咬唇,拼命不让眼泪落下来,怕外婆听到再添伤感,扶着她赶紧离开。
“起死回生是不能了,不过我听咱们村的刘大仙说,灵山的山顶上突然开了朵白色的曼珠沙华,也就是彼岸花,彼岸花知道不?”
“当然知道,那可是神物,传说白色的彼岸花是盛开在天堂之路上。”
“对头,刘大仙就是说这花儿是神物,要是能采到供奉到坟山,可以让死者立刻升入天堂!”
“真的啊?那我也去给我家死鬼摘一朵。”
“想啥呢,灵山不知道啊,多陡峭,到现在都还没被开发出来,而且那东西开在山峰尖尖上,你这把老骨头不怕摔坏了啊?”
“哟哟,这么难摘呢,那我不去了!我家死鬼也死了好多年了,估计都投胎了!”
…………
她们又说了什么,曲空青也没注意听了,她的心思全在她们说的那株彼岸花上了,虽然知道这只不过是迷信,但她就是控制不住的一直在想。
以至于,石子路旁停了辆银色的超跑都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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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六点,曲空青换了身运动装,带上自制了登山绳、护膝、遮阳帽等各种防护用品就出门了。
外婆每年这个时候都会伤心过度,现在还没起床,她在给她煮好的粥旁放了张“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的纸条。
灵山距离桑林村不算很远,七点多就到了,说是山,其实就是一座小山峰,因为没有开发,这里很少有人来,坡面有些陡,但却可以接受,直行都可以,但生长彼岸花的峰顶就要难的多了,需要用到登山绳。
清晨天气还是很凉爽的,前面一片绿荫,还能听到鸟儿的啼鸣和泉水潺潺的流动声。
曲空青紧了紧背包正准备上去,忽然从后面走出来一个人,也不说话,默默的走到她前面,将那些郁郁葱葱的杂草荆棘踩下去,乱七八糟的枯枝扔开,硬生生“造”出了一条小路。
那高大颀长的身形很好认。
曲空青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停在被他“造”出来的小路上,前面是平整的路,后面是荆棘,回头笑:“不是要上去吗?还不快过来?”
曲空青皱起了细眉:“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他笑的肆意:“老子聪明呗。”
曲空青就不想和他多说话了,绕过他“造”出来的平整小道,自己往上去。
他没有说话,看了会儿忽然大步过来,曲空青警觉立刻就往后退:“你要干嘛……啊!放我下来!”
陆弦把怀里不断挣扎的少女抱的紧紧的,脚下踩过乱草荆棘也走的稳稳当当:“小倔丫头,老子给你铺路你不走,只好这样抱你上去了!”
还是这样霸道!
曲空青气坏了:“你无耻,我讨厌你!”
“知道知道……”陆弦神色暗了暗,声音也低沉了不少:“但你就是再讨厌我,我也不能让你在这样的荆棘丛中走啊。”
见见怀中少女还是气鼓鼓的想要下来,还是怕她真恼了他,将她往上颠了颠,惹的她惊呼出声,他才笑道:“卿卿不是最乖的吗,你这一身细皮嫩肉的,别说爬到那个峰顶,就是到半山腰都要掉层皮,到时候卿卿回家,怎么跟外婆交代?嗯?”
怀中的少女停住了动作,陆弦扬起嘴角再接再厉道:“外婆都已经够伤心了,再看到自己唯一的指望伤的一身血,她会怎么样啊?”
怀中的少女果然彻底不动了,原本捶打她的小手无意识的攥住了他的前襟,那双水盈盈的纯净大眼睛望着他有些出神,乖巧娇美的让陆弦呼吸都粗了起来。
她总是能轻易的勾起他的欲/望,但却又不给他疏解,连亲一下都要哭好半天,气他、恼他好半天。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掉她………
陆弦深深的叹了口气,现在只能把自己的欲/望压下去,抱着她往山顶走。
走到山峰的四分之三处时,山势陡然陡峭起来,再往上直立都难了,陆弦找了块平整的大石,把怀中的少女放到旁边,然后长臂一伸就脱掉了身上的白衬衫,那宽广的胸膛和八块腹肌就立刻显露出来。
曲空青吓了一跳,立刻捂着眼睛连连后退:“你……你脱衣服做什么!快穿上啊!”
这里已经很陡了,她退的急,眼看就要滚下去,陆弦赶紧伸手握住她的腰将她捞进自己的怀里。
但小姑娘却彻底吓坏了,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看着他的大眼睛里全是害怕惊慌,声音都带着哭意:“你……你想做什么啊!”
陆弦笑出了声,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的小脸儿:“拿衣服垫到石头上给我女朋友坐啊,我的女朋友想到哪里了?嗯?”
曲空青愣住,果然见他把脱下来的白衬衣铺到了那块平整的大石头上。
她只觉得自己的脸在冒烟。
陆弦没再逗她,扶着她坐下,叮嘱道:“我现在上去摘,卿卿乖乖坐着等一会儿……”晓得她的脾性,怕她拒绝,不得不再次当恶人威胁她:“卿卿要是敢乱动,等老子下来,立刻拿着彼岸花到外婆面前把所有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告诉她!”
“你……”
她果然被气到,却也跟以前一样,依旧无可奈何只能妥协。
陆弦弯了弯唇,转身要上去的时候,听身后的少女别扭道:“给你登山绳!”
陆弦嘴角便扬的更高了,回身摸了摸她的头:“别担心,我用不着这东西。”
说完没再停留,倾着身体开始往上攀爬。
这时候太阳已经出来了,山顶少植被,他裸/露在外的小麦色皮肤被晒的暗红。
常年□□拳,陆弦的身体素质比寻常人好太多太多,这样的小山峰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从上去到下来不过也就只用了20分钟。
他弯腰把采摘下来的白色彼岸花捧到还乖乖听话坐在大石头上的小姑娘面前:“摘来下了。”
停了下,她果然接了过去。
陆弦很高兴,还隐隐带着自豪,他的花在她心中,肯定比那些狗东西的玫瑰要有价值,有分量!
曲空青看着面前一头汗却还笑的满足的男人,顿了下,最后还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方叠的整齐的手帕递给他。
“擦擦…”
陆弦愣了下,这才察觉自己一身臭汗,连忙接了过来,她的手帕是和她的身上一样的花香,他舍不得沾染,接过来就揣裤兜里了。
曲空青正在背包里找东西,也没注意他擦了没擦,犹豫了会儿,还是把自己的印碎花保温杯拿出来递给他:“这里面是的柠檬蜂蜜水,喝了会很快解渴……”
陆弦眼中的笑意快溢出来了,连忙接过来,这可是她用的杯子啊!
他有些受宠若惊:“真的给我喝?”
她别过脸:“你别对着喝,倒到盖子里再喝!”
陆弦笑:“好好好,我倒盖子里喝!”
柠檬蜂蜜水甜甜的一点儿也不酸,陆弦喝进去,只觉得从嘴里一路甜到了心里。
曲空青见他喝完就伸手去接:“还给我吧,还有我的手帕。”
陆弦拿着保温杯的手一顿:“哎呀,刚擦了汗一不小心给丢了。”他扭头四下找:“这可怎么办?不知道丢哪里了,卿卿等等,我现在就去找。”
只是一方手帕而已,善良的小姑娘哪里真会让他去找:“不用了,家里还有的。”
陆弦顺坡下驴,连忙点头,把大石头上的衬衣甩到肩膀上,伸手去抱她:“咱们该回去了。”
她一张白嫩的小脸儿上隐隐透着粉:“不用你抱!我自己可以下去!”
开玩笑,那满山的荆棘,还是下坡路,他怎么可能放她自己下去!
于是趁她不注意的时候,长臂一伸就将她再次打横抱到了怀里,她惊呼一声,然后皱着秀气的眉将脸撇去了一边。
陆弦气笑了,故意把脸也凑到她细白的脖颈处:“怎么,嫌弃老子臭啊!”
她不说话,用胳膊挡着他的胸膛尽量离的远远的。
他一身的臭汗,可她还清清爽爽的依旧花香四溢,他不想污了她,但舍不得放,也不能放,笑着抬起脸将她往上颠了颠:“我走快点儿,一会儿就下去了,卿卿先忍一忍。”
少女依旧别着脸不看他,水晶玉一样的耳尖泛着红。
他身上的味道其实不算难闻,她是嫌弃他光着膀子!
这个坏胚子,就是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