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好哥哥不要舔哪里 不行太快了姐姐_四代的苦逼重生
元老会议事堂,七位长老脸色凝重地端坐着,大长老微微颔首,其他几人也陆续点头,一个计划尘埃落定。
不过这些,身处局中的飞鸢和斑并不知道。飞鸢倒是很有危机感地加紧了他的规划布置,斑却干脆完全无视了危险的存在。
“呵,小凪,来……”一回到家就看见肉呼呼的女儿正在院子里伸着小胳膊小腿练体术,飞鸢一下笑开了。见到飞鸢,还不满四岁的小丫头立刻喜笑颜开地撒着小脚丫子扑了个满怀,“爸爸!”
“小凪乖,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练习?”抱着女儿亲了一下,飞鸢左右盼顾没有发现绫乃身影,不由问。
小丫头咬着手指歪着脑袋想了想,忽地甜甜一笑,“妈妈和惠绪姨姨出去逛街了!”
“哦,是这样啊!那小凪是自己自己一个人在练习咯?”制止了孩子咬手指的坏毛病,飞鸢摸着她的头笑眯眯地说,“小凪真是好孩子呢!”
“嗯嗯,要亲亲!”煞有其事地拼命点头伸着小脸,小丫头满脸希冀地向着爸爸求奖励。飞鸢“哈哈”一笑,在女儿粉嫩的脸蛋上亲了又亲,让小家伙“咯咯”直笑,然后啾着小嘴涂了爸爸桑一脸口水。
绫乃回家时就看到自家小闺女正在丈夫的指导下生涩地练习着结印,愣了愣神,随即高兴地笑了起来,“你回来了,飞鸢哥哥!”飞鸢对她微微一笑,而结印一半的凪也奶声奶气叫了一声“妈妈”。
“晚饭在家吃吗?我去做饭!”难得在天黑前看到飞鸢回家,绫乃开心地说着,然后兴冲冲换了衣跑进了厨房。
当年被娇宠着长大的少女在嫁作人妇后也已学着洗手做羹,飞鸢心中有些感慨,却明知自己无法回应。
“今天的事都忙完了吗?”殷勤地替丈夫盛着饭,绫乃问。飞鸢接碗,笑着说:“没什么大问题了,这几天斑也有任务外出,正好我也能回家吃晚饭。”
拿着筷子的动作一僵,绫乃有些不高兴,“你每天为族里那些事都已经够忙了,还要分神去陪他们,小凪是你女儿都经常一连好多天见不到你的……”
“……无论怎么样,他们都是我弟弟呀……”飞鸢温和地笑着,然后埋头给碗里的鱼挑刺,“嘛,小凪是我的女儿,我也很爱小凪的哦!”笑眯眯把鱼肉夹到女儿碗里,飞鸢的笑容温和又慈爱,而凪也立刻甜甜地跟爸爸道谢。
就像飞鸢说的,一连几天他都早早回了家,陪着女儿练习忍术,然后一家三口和和睦睦地共进晚餐。
这天开饭前飞鸢依旧抱着女儿坐在院子里讲故事,绫乃还在厨房忙碌,一个护卫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怎么回事?”一边逗着女儿,飞鸢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族长,少族长回来了,但因为任务情况有误而负伤,目前正在医疗部接受治疗。”
瞳孔微微一凝,飞鸢颔首,“下去。”
屏退了护卫,飞鸢抱着凪送回房中,正要离开,绫乃从厨房小跑出来,“马上就要吃饭了,你一定要现在去吗……?”
她的语气有些委屈,飞鸢沉默,歉意地笑了,“……抱歉。”
他匆匆离开,却不知有什么已然崩塌。
斑的伤势并不严重,在泉奈的处理下更不会有什么问题,飞鸢也总算安下了心。
等一切弄妥当,时间也不早了,飞鸢一击掌,决定跟着斑去蹭饭——“呀呀,最喜欢泉奈做的樱花寿司了!”
看着面无表情但同样毫不脸红点菜的斑以及嘟着嘴大声抗议哥哥们压榨自己的泉奈,水门突然微微笑了起来,莞尔间却沉了一丝淡淡的歆羡,好像想起了什么不舍得。他的心思埋得极深,从外看几乎没有丝毫破绽,眸子里笑意盈盈,仿佛只是在因为看到这兄弟三人间温情举动而有所感。
无意识往旁看一眼,金发青年的笑容依旧是温和的熟悉,可斑却总觉得似乎哪里又有点不大一样,他暗了暗眸光,对上那双忽而转来的眼,突然开口,“你要是想吃的话我给你立个牌位上供?”
斑的神色很平静,语气很真挚,态度很端正……
于是水门的惆怅立刻被摧枯拉朽秒杀掉,他囧囧地看着还满目诚恳的斑,一时间竟无言以对。而一旁的飞鸢和泉奈也凑了过来,用诡异的眼神将水门上下扫描了好几遍,让他一阵毛骨悚然。
“这主意不错。”摸着下巴,飞鸢兴致勃勃地点头,“你喜欢什么材料的牌位?我明天找人去给你做个?”
“……谢谢,不需要。”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一下,水门突然感觉好胃疼……
迟疑了半晌,泉奈弱弱地发问了:“老师你更喜欢香蜡……?”
所以说小泉奈你跟着瞎起哄什么?!哀怨地看了一眼正一脸纯洁“欺师灭祖”的弟子,水门捂着心口往外飘去,“……你们聊,我先走了……”
“……”
房内的三只团扇沉默。
“戳中了。”火上浇油的大团扇无辜地一摊手。
“好难得……”落井下石的小団扇羞涩地对手指。
“……我去看看。”始作俑者的斑面色如常地转身、出门,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嘴角一抽。
“……”
房内还剩下两只……
“……我要吃樱花寿司哦!”眯眼笑的大妖孽。
“……好啊。”纯良笑的小妖孽。
从斑任务归来那天起,飞鸢又开始忙碌了——至少落在别人眼里,这位族长大人是兢兢业业地为了全族的未来和发展,早出晚归每天连回家陪妻儿的时间都没有。
最近飞鸢接了个任务,很平常的战争任务。
很合理的价格,很合理的对手。
但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呢……
唔,大概是因为元老会有人开口支持了吧,嘛,也许是自己神经过敏了……
“算了,反正也好久没跟柱间过招了。”
手中的笔打了个转儿放下,飞鸢拿起印章在文件上盖上“同意”后站起来往外走去。
前一段时间天气都还很不错,到这几天又开始有下雨的迹象了,云层密布的天空总有些压抑的暗淡。
被雇佣参战已经不是件什么稀罕事儿了,虽然自飞鸢成为族长以来参战次数大为减少,但毕竟战争雇佣还是家族经济的主要来源之一,减少并不代表没有。任务受理后具体安排一层层的自有人发布下去,飞鸢并不担心,他只需要掌控大局便足够了。
说是因公徇私也好,在人员安排时飞鸢偏偏又把斑的名字给划掉了,这让自得到传承以来就没能上过一次战场的斑很是不满。看着泉奈都开始收拾东西准备随军去前线了,斑就越发的不爽了,他堵了飞鸢几次,却每次都被对方绕远了话题,等回过神来时又早就找人不到了。
就算气得牙痒痒想狠咬某人一口来泄愤,也得先找个机会不是?
跟气哼哼的斑完全不同的是一旁悠然的水门,他近段时间一直在研究他的新理念,这次泉奈去战场正好可以找机会试验一下,至于飞鸢对斑的安排嘛……果然还是在提防着吧。
弹指布下一下简单的灵力结界,水门顿了顿,又撤下,皱着眉想了好半晌才重新开始聚合灵力。斑虽然不是跟泉奈一下用心苦练,但好歹也能提取灵力了,看到水门拿着个结界张了又撤,不由翻了翻白眼,“你很闲得慌吗?”
“呵呵,不要迁怒啊,斑。”熟悉着布结界时体内灵力的流动路径,水门一边头也不抬地轻笑了一声,让斑的脸颊鼓了鼓,不满地垮下了脸。
“无聊。”
小声嘟囔着,斑直接倒地,搁着一条腿晃晃荡荡,也不知道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房间里一时安静了下来。
突然,原本各做各事的两人不约而同绷紧了身体,警惕地看向了窗口。
“噔——!”
一只苦无泛着寒光扎在木质的窗棂上,斑谨慎地走近、推开窗子,蓦然蹙眉。
水门也走了过去,正要开口问,瞅见扎在窗棂上的苦无,也明白了斑皱眉的原因。
苦无的尾端系有一根藏红的细绳,细绳的两头各有一跟小小的藏红色绒羽,这种特殊的苦无是飞鸢专用的,每一次使用后都会回收或是销毁。
“拿下来看看。”他说。
斑依言取下苦无,展开了被苦无扎住的信笺。
“六月二十九日?那不是出战那天吗?”水门皱眉。斑一把捏了那信笺,脸色稍微好转,“信上说午后去他家,午后的话……也许有什么事情要交代。”
见斑把纸都捏成团了,水门也没再拿来细看,心里虽有些疑窦,但看着斑不在意的样子也没有开口泼他冷水,整个房间又变回了先前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