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宿主总是被囚禁gl 女追男虐文现代_[*******护
在一片黑暗之中顺着感觉行走,一护在不知道走了多久后,忽然发现眼前的景色一变,从漆黑的空洞变成了茂密的森林。
“这里是...”一护莫名其妙的望着这片突然出现的森林,“浦原先生,这里是哪儿?”就在一护扭头想要问浦原时,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起,浦原已经不在他的身后,而身后连他走过的那条黑色道路也不剩,此时一护完全置身于一片莫名的丛林之中。
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了一会儿,一护还是决定继续向前,那种和白崎之间的联系虽然在踏入这片森林的一瞬开始变得若有若无,但是依旧连接着,因此跟随感觉走,一护穿过了一片又一片的树丛,来到了一颗参天大树之前。
抬头仰视这一望无际的巨木,一护冥冥中能够感受到白崎就在这树后,但是这棵拦路大树实在可恶,根本不给一护穿越的机会,完全封死了路线。
“喂!有没有人的啊?”一护冲着大树大喊了一声,但是却什么反应都没有。
走上前伸手贴在大树上,一护并未感受到树有什么奇怪之处,便抬手拔出了一直背在身后的斩月,解开了缠着的绷带,向着大树砍去,希望可以破开一条通道。
可惜,一护的动作落空了,当一护冲向大树眼见着斩击即将落在树干上的时候,一护却发现刀子仿佛融入了大树一般,紧接着连整个人都穿了过去,再次回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又一次站在了之前的原点。
莫名其妙的环顾了四周,一护无可奈何地再一次跟着感觉向前走,这次果不其然又被那颗烦人的大树给拦住了去路。
喊了又喊,这里依旧没有任何人回应一护,想了想拔刀再次冲过去,但是和之前一样,回过神的时候一护发现自己又一次站在了来路上。
既然不能砍,这里又没人,难不成自己真要被困死在这里?一护第三次走近大树,皱紧了眉,坐在了大树的树根上,开始思考起来,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脱离这里呢。
“幻觉是指内心看到的东西,这是因你内心所想而制造出来的。”就在此时,一道虚特有的尖锐嗓音猛然闯入了一护的脑海之中。
“谁?”一护一下子站了起来,这个声音...难道是白崎?
“谁?你说我是谁呢,一护。”那个声音这次清晰地在一护的身后响起,转过身去,一护不可思议的发现,一身纯白色死霸装的白崎正慵懒的靠在大树上,黑金色的眸子里充斥了肆虐的笑意以及...冰冷。
他不是白崎...?一护望着此时顶着一头短发站在大树旁的白崎,有些搞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是白崎,是住在你心里的另一个白崎”那人仿佛看透了一护所思所想,唇角边勾挂着令人畏惧胆寒的笑容,向着一护缓缓靠近,“呐,你最近不是一直在想我吗?怎么,我现在出现在你的面前,你却如此的害怕我?”
被对方暴虐的气场压抑的不自觉后退一步,一护看着此时完全变了个模样的白崎,摇了摇头:“你不是白崎,白崎才不会像你这样,而且,我也没有想过你。”
“哈!你说什么呢,我天真的王啊,你最近难道不是一直在想着我?”那人停下了脚步,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咧开了唇,“不用问我是谁吧,伙伴~我可不愿意啊,一护,斩月那家伙怎么想我不管,可我受不了比自己弱的王坐在自己背上到处奔走,还要一起被砍!你比我弱的话,我就击溃你,由我来成为王!这些话,你莫非忘记是谁说的了?诶?”
“你...”一护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这些话,正是在他脑海里一直延续的另一个世界中,白崎所说的,也是这个世界的白崎,从没有说过的话。
“看来,你想起来了呢”那人很随意的摊开了一只手,“我真弄不明白你这愚蠢的脑子在想什么,嗤!一护,你难道真以为白崎会喜欢上你?不,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至今为止你一直被蒙在鼓里,还沾沾自喜认为自己被爱着,真是可笑至极!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白崎会这么无条件地爱着你呢?让我来告诉你吧,他爱的根本不是你!而是另一个世界早已经死去了很久很久的黑崎一护!”
“...你...你说什么...”一护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应该作何反应,对面那个人吐出的话语已经彻底击懵了一护此时的脑海。
“笑死人了,你知道我每天看着你那自以为是的认为他是爱着你的那种心态,真的是眼泪都给笑出来了啊!你这个愚蠢的家伙,完全不愿意面对现实,就这么想逃避严酷的真相吗!你果然是个窝囊废,不论在哪一个世界,都是个愚蠢白痴又狂妄自大的小鬼!”那人嚣张的嘲笑着此时的一护。
“我已经看够了,也玩腻了,和你在一起相亲相爱这种小孩子过家家一般的游戏啊!所以,你给我永远的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吧”那人向着一护一步一步走进,忽然间银白色的短发拉长,一身装束也变得和之前的白崎毫无差别,“让我吞噬你取代你,然后,再去另一个世界继续玩弄你。”
缓步走上前,那人搂住了愣在原地毫无反应的一护,鎏金色的瞳孔里折射出的全是冰冷的笑意,望着眼前琥珀色的瞳孔里失去了焦距的一护,那人拔出了一护背在背后的斩月,向着一护的脖子一点一点逼近。
“幻觉是指内心看到的东西,这是因你内心所想而制造出来的,你现在会看到这幅场景,不会是因为你太过在意于别人的话语,对自己的卍解产生了怀疑,而感到苦恼吧。”
“一护,你总是在战斗结束后回顾过去,打倒的敌人,未能好好保护的伙伴们,你难道在害怕通过战斗而前进么?你这个家伙,为什么总是喜欢在原地打转呢!畏畏缩缩的不敢向前,害怕自己能力不够而使得内心开始变得胆小怯懦,我之前教导的一护,可不是你这么个窝囊废!”
“不对!”猛然使出了全身力气,将那个贴在自己身上的人狠狠推了出去,一护喘息着找回了自己的神智,额上涔出的冷汗正顺着脸颊滑落下去。
“嘁,居然这么快就醒了”挑了挑眉,那人不满的哼了一声,“看来,是有搅局的人出现了呢,嘛呐~我们还有多的是的时间,我会一点一点慢慢吞噬你的内心,然后你就会知道,到底谁才是正确的,哈哈哈!”那人留下这段话便逐渐化为透明,消失在原地,而没有人握住的斩月则扑通一声摔落在地。
坚持不住的半跪于地,一护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刚才真是好险,要不是白崎曾经的教导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估计他刚才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这该死的地方到底是哪儿...”一护恨恨的一拳砸在了地上,他才不会相信刚才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人所说的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人说的话语总是会不自觉的被想起,而每一次想起时,一护都能感觉到他和白崎的联系在一点一点被剪断。
这样下去就糟糕了,必须快点离开这里!一护捡起斩月重新背于背后,随着那个人的消失,面前的大树居然也不见了,一片空旷的草原突兀的出现在眼前,可是此时也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了不是吗,一护只得向着这片草原走了过去。
当一护踏入那片草原时,眼前的景色再一次出现了变化,这一次却和走马灯一般,眼前掠过了无数的景象,但是所有景象里面却共同有着两个人,那便是他自己和白崎。
有的是他带着灵冠正趴在桌子前抱怨文件的繁多,而白崎笑的温和站在他身后;有的是他和白崎两个人穿着义骸,走在现世的大街上嬉闹着;有的是白崎面对儿时的他束手无策,敢怒不敢言的好笑模样;有的是他和白崎两个人一个在天一个在地,被永远分割开来的景象;有的是白崎冷漠的将他斩杀,成为天地间主宰的景象;更有甚者是他自己笑着,一刀一刀将白崎凌迟分割的景象。
“这些..到底是什么啊...”一护无力地跪倒在地,看着那些不知是欣喜还是可怖的景色一一掠过,而紧接着,他看到了记忆的连接。
头发变得稍长的他,在完全沉入水底的内心世界,和天锁斩月以及带着面具的白崎战斗的模样,那个人或许不应该称之为白崎或者天锁,因为那穿着白衣镶着黑色绒边的白发人,居然是天锁斩月和白崎合二为一的模样。
“你要战斗的对手并不仅仅是他,而是我们两个人…原本我们两人就是一体的,不论哪个都是你自身的力量...我们上了!一护!”
“别以为凭你现在的实力,能够防御的住我的力量!...这种松懈的心境,会死哦”
“真有趣,凭你这种半吊子的觉悟,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看来你终于愿意和我正面对决了啊,但是你根本无法砍中我一刀,接招吧!”
“说什么来硬的也要从我口中问出来?笑死人了!只会四处逃窜吗!真无聊,一护,你快从这片世界里消失吧。”
“回来了吗,你有什么改变了。”
“你的伙伴在等你?我可不管这种事,你想守护的事物会如何与我无关,你想保护的东西,并不等于我想保护的东西。”
“问你一个问题,一护,你刚才已经说过了,不管被我击败多少次,都会重新站起来...既然如此,就让我来试试吧。”
“真亏你能发现呢,所谓最后的月牙天冲,只有接受了我的刀刃才能得到它,这把天锁斩月本来就是你自己,只要你接纳它,就算被其贯穿当然也不会觉得痛...”
“一护,还记得这场战斗刚开始我说的话么,你不要误会了一护,你想保护的东西,并不等于我想保护的东西,我最想保护的...就是你自身啊,一护...”
“话里的意义,应该会随着招式的奥义,直接由这把刀传给你吧,一护,只要使用了这个招式,你就...会完全失去死神的力量,再见了,一护...”
插入身体的正是当初白崎所拿着的天锁斩月,特殊的天锁斩月除了刀锷是纯黑之外,其他全部被白色覆盖,而那个人所说出的话,正是当初为了问出最后的月牙,进入内心世界时,白崎曾经说的话。
白崎,你曾告诉我那泪水不是你的,而是天锁斩月的,但是为何我现在从那柄刀刃上所感受到的酸楚,却是属于你的呢?
缓缓闭上了眸子,一护似乎是被画面里那人不忍离去的情绪所感染一般,一颗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滚落而下。而随着那滴泪水的落下,眼前的走马灯瞬间收敛,一护再一次回到了那片茫茫的森林之中,之前因为那个和白崎一模一样的人的出现,导致内心和白崎快要中断的联系,再一次恢复。
茫然的站起身,一护不知道现在到底该做什么才好,这两次突如其来的变化,令他开始有些不知所措了。
树丛沙沙作响,惊醒了迷茫着的一护,猛然扭过头去,一护紧紧绷着神经,他不知道这一次又要出现什么。
随着沙沙声的停止,一个穿着淡黄色和服的男子出现在了一护的面前,披散的黑色长发上扣着银色的牵星箝,那面容正是一护非常熟悉的一个人。
不可置信的望着这一次出现的人,一护脱口而出喊了那个人的名字:“白...白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