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事又痒又舒好想要 拉开拉链就吞了进去_大齐帝国
或许是因为眼前意外到来的娇娥,或许是他意外的走神,总之姬润是呆愣了有一会儿了。
这般表现,在帝王身上,若是看着一个寻常女子,估计那女子是入了帝心,或许少不得被有心人利用一番。就是看着后宫女子,或也可以当做这是得了帝宠。
今日跟在演武场的内侍宫婢,不过寥寥几十人,个个眼观鼻口观心,至少不会把目光直勾勾的停留在两个正主上面,要想看什么,当时也是偷偷的。
道总管那里除了满心的欢喜,自然也不可能多事的去打搅君上的好事。要笑的话,自己低头偷偷笑就好了。
所以,在姬润看着这美娇娥的时候,把目光完全的停留在他身上的,自然也只有对面这位。
马缰被她交给了身后的宫娥,她看着眼前的姬润,不是笑颜如花,不过那勾起的浅浅的笑容,却是美丽的很。
姬润纵然失神,但绝不可能如何久,不过片刻而已,就已经回过神了。
对面人儿笑容浅浅,看得出不错的心情,姬润本来心情也挺好,自然不可能板着脸待人。
所以,姬润也送给了对方一个笑容。
“你今日怎么会在这里?身子大好了?”
姬润这话才出口,他自己就有些后悔了。
说实话,依照两个人的关系,他说这话不奇怪。然而,对于一个女子,于他个人而言,到底还是有些唐突的。
不过,别人并不会这么想。他们只会觉得,这理所当然。
而他对面的女子听了他这话,脸颊都红了一小片,虽然这是他对自己的关心,然而这总归也是女儿家的私房事,就这般被自己夫君问了出来,到底羞涩。
好在他说的隐晦,知道此事的人,也不甚多,不然,她可真的是要羞得钻到地缝里去了。
“那日之事,是臣妾之过,君上…”
她虽然不是陆绾,但是她也知道,这种突然之事对于男子而言,是有伤害的。
虽然有一整个太医院在那里,可若是他的身子在她这里出了事,她如何过意的去。
至于那些声名之事,她是不在意的。那些又哪里比得上皇帝的万金之躯。
姬润摇摇头,心底那些尴尬也只能暂且忽视。“此事与你无尤,不必放在心上,你照顾好自己便是。”想想那夜,他心里还觉得有些对不住这位,怪他自己把持不住才对,和柳容瑾又有什么关系。
不过,他要是知道她还担心他身体的某些功能可能有什么问题,估计不知道会作何想法了。怎么说这种事情,除了那次,他以前可是从未经历过。
“如此,臣妾倒是谢过君上了。”姬润不追究她的责任,柳容瑾当然也不可能揪着不放了。
方才那边过来,她便已经见着了今日姬润的装束。
他戎装的打扮,柳容瑾倒不是第一次见着,不过这身戎装,却是简单得很,不坠半点纹饰。
玄色固然尊贵,然而记忆里,除开冕服,倒是少见君上这般一身玄色。
不过,她那意思却也不是说姬润这身打扮不好看。
君上神姿,自然如何都是好看的。
今日这身,也是颇得她的欢欣。
相比姬润今日的一袭玄衣,柳容瑾那如火一般的红艳,自然分外显眼。
好看的女子,不在乎如何着装。
不过这二人,一玄一赤,同样都是戎服,同样都是龙质凤彰的人物,这般看过去,还真是分外的,协调。
既然柳容瑾也揭过了这一页,姬润自然也是当做这事过去了。
他如今主要的目的,应该不是再继续同柳容瑾说话,他所要的,应该是柳容瑾身后如今正哼着气的望云骓才是。
看来这大家伙是觉得自己被冷落了,哼出来的气息,已经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了。
姬润觉得,这马儿或许真的有了灵性了,那双大眼睛,姬润看着真有种是在不满的看着自己的感觉。
或许是和身体的原主人相处久了,也懂得认人了。
再感觉到姬润看着它的目光,这望云骓明显躁动起来,似乎是想要挣脱宫娥的束缚,准备来找姬润了。
为了防止这看着弱不禁风的宫娥被这高头大马给蹬飞了,姬润走上前,从她手里接过了马缰,手也十分自然的摸上了望云骓的鬃毛。
别看这望云骓生得高大冷峻,竟然还是个知道撒娇的主,对姬润伸过来的手也不排斥,反而姿态亲昵的蹭着他的手。
看来,马是真的有灵性。其他的马有没有望云骓这般聪明,姬润是不知道,不过望云骓这样的聪明,他还真的是很喜欢。
现在姬润身侧的柳容瑾分明感觉到君上周遭的气息走柔和了许多。
“君上今日看来,心情甚好。想来是见了这许久不见的望云骓吧。”
听到柳容瑾的声音,姬润拍了拍望云骓的头,转而看着她,笑道:“看方才它的脾气,可是对朕深有不满啊,看来朕这是冷落它太久了。”
姬润对望云骓的喜爱,众所周知。
柳容瑾还没有接姬润的话,就听得他继续道:“看来你也是有准备的,不如我两比一比骑射,如何?”
姬润是看见柳容瑾的枣红马了,虽然不及望云骓神骏,也是万里挑一的好马了,记得这可是柳容瑾那个不靠谱的爹特意给女儿找的,从小马驹开始养大的,颇得她的喜爱。
名字似乎是取了‘红月’,不过柳容瑾这个名字取来不知道是不是摆设用的,她自己一次也没有叫过,说‘红儿’是它的名字才对。
“和臣妾比骑射,君上,您这莫不是准备欺负瑾儿一个弱女子么?”
柳容瑾此话,似娇似嗔,恰似温柔的情话,自然没有半点不敬的意思。
本来,她的红儿虽然和望云骓一样都是大宛名马,但哪里比得过进贡的御马。
再者,她的骑射可比不过从小训练到大的君上。虽然她自己也喜欢骑射,但是哪里比得过酿酒予她的乐趣,虽说学的不少也得了阿爹的赞赏,可君上不同,他的骑射还需要用于御敌,要过得不是自家爹爹那关,那是几个帝师的把关。
其次,她这次来御马监,可没有纵马驰骋的意思。本来是酿酒酿的乏了,被那酒香熏的都要醉了,才准备出来透透气。又因为实在是惫懒,不想动,才准备来找她的红儿代步的。知道他在这里和来这里寻他,这都在她的意料之外。
若说君上相邀的是一起迎风骑马,柳容瑾或许不会拒绝的。
“弱女子?”
这估计是在逗他。
姬润知道柳容瑾身子弱不假,然而她的身子弱仅限于那夜里发生的情况期间。也就是说,在月事期间,她的的确确是十分的虚弱的。
然而,她今天能来这里,再看她的脸色,那些烦扰的事,显然已经过去了。
所以如今弱女子一说,是不成立的。
不过说道自己欺负她,姬润在心里估摸了一下,似乎是不假。
毕竟,两个人的实力相比,似乎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朕当然没有这个意思,为了表示朕没有欺负你的意思,朕就不和你比了。你可以看看朕,或者自己找些事情做。”
说罢,姬润一个利落的翻身,上了马鞍,右手拿住了望云骓的缰绳,双腿轻轻一夹,望云骓便向前走了几步。
宫人立即递过弓箭,并将箭筒挂在了马鞍上。
看着姬润纵马到了那处草地,柳容瑾也牵过了自己的红儿,倒是没有过多动作,只是牵着马儿,一起在青石板上站立着,看着出去已经有好一段距离的姬润。
座下望云骓还在向前跑着,姬润趁此时机张弓搭箭,目标是立在百米开外的几处箭靶。
这处箭靶所立之处,当然不是刚才被他才城墙上毁掉的墙前。
狩猎是猎物和自己都在移动,而现在他所练习的,移动的只有自己。
这不算实际意义上的骑射,不过因为自己移动了,命中率也有一定程度的降低了,所以也是需要考验执弓者本身的技术的。
姬润的技术如何呢?
作为练过的人,他当然对自己的身手还是满意的,只不过这是他的当年。
现在吗?
看着箭靶红心处的箭矢,姬润觉得,他还是不错的。
虽然他自己的灵魂十年没有练过骑射了,架不住这副身体本来的功底在,两厢配合一下,效果还是可以见人的。
周围没有跟在身边随侍的大臣,自然没有让姬润立刻听到溜须拍马的声音,他又是试了几箭,无一不中,便也就没了多少性质,望云骓驮着姬润,就回了一众随侍所在的青石板那里。
刚一下马,满脸笑容,拖着浮尘的道总管就到了姬润身边,那笑容在姬润看来,当真有如绽放的菊花,实在是不堪入目。
“君上风采依旧,不减如初,真是我北齐之大幸,姬氏之大喜啊!奴才贺喜君上!”
听得出来,这句话道怀讲的十分的顺溜,显然这话是信手拈来,都成了习惯了。
姬润不想理他,马缰交给了身侧的宫人,道怀立即识趣的闭嘴,跟在姬润身后,姬润走去的那个方向,柳容瑾正站在红儿的身侧,笑着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