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傻子进入自己身体 两个人的手指一起进入_那些年抱过的金大腿
如今装备在身,再加上专门克制丝线的盐,这山洞也没什么可怕之处了,几人忙回到将八爷吞进去的地方,细细看了,这才发现哪里是墙吞了人,分明是齐铁嘴误打误撞的找到了出口,原来这才是毒蛾山洞的真正的出口,而先前看着是出口的地方不过是镜花水月,雄伟的亭台楼阁不过是人为造出来迷惑人的,是处专门设置出来的陷阱,目的就是为了让盗墓者自寻死路坠下悬崖,多亏了张启山谨慎,大家才没有上当,而这真正的出口只是被丝线覆盖,不仔细看根本就发现不了,而齐铁嘴凑巧被绊了一跤,一下子飞了出去,又沿着出口离开了山洞,大家一下子没注意,还以为是墙吃了人。
现在已经找到毫发无伤的八爷,张启山和二月红总算是送了一口气,两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又紧紧的抱了一下,算是给他的安慰,然后走到前面准备带着大家继续前行。
齐铁嘴原本还心酸自己刚刚被踩了的悲惨命运,这下被佛爷和二爷这鼓励性的这么一拍,再加上温暖的拥抱,也不觉得痛了,嘴角刚要扬起来,吴念却学着刚刚佛爷他们的模样,也往他肩膀上拍了下,让他很是感动,但感动归感动,要是没拍偏一巴掌呼在方才被踩的地方那就更好了。
作为倒斗领域里的真小白,吴念跟着张启山、二爷这样的大神级别的人物,着实涨了不少见识,只是这墓确实很凶险,出现了很多连佛爷他们也不知道的事物,在顺利通过螺旋石道之后,这难题也就来了。
这通道一直螺旋向下,按照从日本人实验室中得来的地图,在通道的尽头处会有一个很大的空间,在这里地图上画了许多类似“米”字的符号,除此之外,地图上面还有好些让人看不懂的符号。等张启山一行人来到这里之后才发现,他们沿着道路已经到了地表下很深的地方,四周奔腾的岩浆正好验证之前张启山的猜测,只是奇怪的是,在如此高温之下,一个枝繁叶茂的“树”好好地长在悬崖峭壁上,说是“树”,其实并不尽然,这生长出的枝丫盘根交错,倒是像极了藤蔓,然而奇的是,这些纠缠在一起的枝丫却行成了一架天然的桥梁。
正在大家准备过桥的时候,路面上密布的类似头发一样的东西,让人看着心里直发毛。张启山隐约觉得自己好像是见过这东西,正想稍稍走近细看,却被二月红给拦住了。
原来二爷的先人也曾下到这墓中,为的是不让这墓中所藏之物落入日本人之手,只可惜身负重伤,等出墓回到密室中留下鸠山报告后便逝世了,而令先人重伤的便是眼前这些不起眼的头发丝。按着先人的猜测,这些头发其实是种病毒,可以感知活物,以其血肉为基,可顺着血液迅速在猎物的身体内扩散,且生长速度极快,刺破血肉直达心脏及脑颅,其间痛苦非常人所能想象。
经二爷这么提醒,众人立马离得更远了些,只有佛爷紧皱着眉头,他方才已经想起来何时见到这头发丝一样的物品,当时带着老八和副官初探矿山的时候,他在那间墓室的墙壁上也见到这个东西,只不过当时吴念划伤自己驱散飞蛾致使流血过多晕了过去,他手上沾着她的血径自从墙壁中扒拉下一块碎片,期间不知扯开过多少纠缠在一起的这东西,却并没有被袭击,现在想来也真是命大。
如今知道这头发丝的厉害之处,众人在佛爷和二爷的带领下,小心翼翼地落脚于没被发丝覆盖的地方,看着不长的距离走着却比负重十公里拉练还要累,但即便如此小心,一个伙计还是出了纰漏,脚下一滑站立不稳就碰到了。而那头发感知到货物之后,立马活动起来,紧紧缠住脚踝,还有继续向上的趋势,若是没穿军靴,说不定已经钻进皮肤里去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启山举起马灯就朝那小兵脚下砸了过去,这时也不顾得之前说的要留下这些头发作为屏障的想法了,还是救人要紧。这头发丝干得很,一遇到火立马着了起来,且火势蔓延的极快,紧接着四周的头发丝都烧了起来。
大家看苗头不对,立马往桥上转移,吴念刚跟着大部队往前跑了几步,突然感受到地面上的巨大震动,赶紧回头去瞧,只见身后着了火的头发丝暴涨数尺,直冲向天空,不断有被烧断的头发丝吹落下来,带着还发红的火星飘到了桥上。
吴念终于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她之前一直认为倒斗最可怕的不过就是遇到千年粽子,或者是旨在杀死盗墓者的可怕机关,哪里想到会是像演动作大片一样要过刀山趟火海的,那还不如给她上一盘粽子呢!好歹她黑驴蹄子和捆尸索还在包里等着露脸呢。怔忪间,右手却被猛地扯住了,原来是一直跟在边上的张启山。
眼下情况紧急,地动山摇间站都站不稳,再加上这天然桥梁也开始烧起来了,要是速度慢点,不是掉下桥下的岩浆,就是被烧成乳猪,吴念为了避免成为拖累,只能尽力跟上张启山的速度。当然大家也都不是傻子,都使出吃奶的力气拼了命的往前奔,就在大部分人都成功登上对岸的时候,变故突然发生了,这桥已经承受不住,就要塌了!
原先藤蔓还能安然架在悬崖峭壁之上,可刚才头发丝崛地而起的异动已经使得原就根基不稳的桥面失去了平衡,现在再加上燃起的熊熊大火,这些藤蔓再也支撑不住,一头扎进了岩浆之中。
在经过交错密布的发丝陷阱的时候,二月红原就走在比较靠后的位置,在桥面陷落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不妙,一提气便高高的跃起,准备直接跳过这最后的一段距离,但恰好两个伙计在他身侧,他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观,一手一个用着巧劲救下了两条性命,但也正因为如此,他堪堪落在悬崖边上,沙土一松动,人就掉了下去。
这边,张启山刚刚把吴念收拾好,一回头正好看到这惊险的一幕,想都不想,直接扑了过去,还好他离二爷也就仅有两三步的距离,倒是抓住了,但是半个身子都已经悬在空中了,没有借力的地方,也跟着滑了下去。
吴念在佛爷开始动作的时候就反应过来了,手立马拿出挂腰间的飞虎爪,按住按钮,往身后的岩石上一射。她人几乎是手中飞虎爪一射出去就往佛爷那边冲,也不管自己这随手一射会不会射偏,还好飞虎爪给力,正好卡在岩石的缝隙之中,而她也正好抓住了张启山的腰带,止住了下坠之势,只是吴念动作再快,也不过是个女孩子,两个大男人的体重哪里是她能扯得动的,时间一久自然也是扛不住的,还好张副官和齐铁嘴动作也不慢,立马扯住飞虎爪的绳子将几人弄了回来。
这些个惊险事发生的太过于突然,等将几人平安拉了回来,众人歇了半晌也没把这心跳抚平回来。好在过程虽惊险了些,但做这行的人哪个不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刀山火海、枪林弹雨没趟过几千次也遭遇过几百次,眼下连墓室的门边都还没摸上呢,哪能就叫眼前的困难给吓倒,稍稍休整之后大部队继续向前行进,只是没多久又有情况出现了,这次却是实打实的心理战。
后面走的路几乎都是在漆黑的矿洞中,通道并不宽,大约能容三到四人并排走过,高越2~3米,不至于让人低着头行动,众人手提着马灯,只能将周围照亮,这个年代的装备有限,还没有出现比较强大的照明设备,而吴念备在身上的除了一个可以戴在头顶类似于矿灯的这么个设备,背包里还有些照明棒,在没有别的了,先前大家对吴念这个戴在头上的设备还是比较好奇的,直到后面看习惯了也就不觉得奇怪了,这东西比马灯强不少,几米开外的地方都能看清。
这矿洞并没有什么可说的,就只是有些复杂,有很多分岔口,不过这些并没有难倒佛爷他们,吴念就新奇的看着他们拿手指摸了下洞壁,微微捻了捻再凑到鼻端闻一闻,然后就给大家指了方向。吴念只听姥爷说过这闻土听风辨草色这些寻墓技巧,如今亲眼见着了,还是觉得稀奇,也学着他们的样子朝洞壁上摸了一把,姥爷还说过这些技巧对人要求很高,为求五感灵敏,酒烟这样的东西是一点都不能沾染的,怪不得在张启山身上闻不到一点烟味。
走在吴念身边的张大佛爷好笑的看着吴念的动作,只觉得她鼻尖微微抽动的动作像极了老五家的三寸钉,只是后面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整个人看着竟像是在走神,可见她经验还不丰富,地下危机四伏,稍踏错一步就有可能丧命,这后面的路还是放在身边时时看着才好。张启山这般想,倒是有些误会吴念了,若是她跟着的不是他们这些老江湖,哪里敢放松警惕去想张启山身上是什么味道。
二爷最先发现异样,一停下脚步,张启山也感觉到了,直接扯过一旁的吴念,然后低声嘱咐众人,让大家放下风灯,上洞顶静观其变。
嗖嗖几下,伙计们都上去了,下面就剩下张启山和吴念他们了。张启山先是和二爷对视了几秒,然后看了眼吴念,最后视线又落到老八身上,刚想开口让吴念和老八去转角那边躲一下,吴念像是没看到张启山和二爷先前的动作一般,直接伸手按动机器按钮,一个像是箭头的东西飞速射向洞顶,她往下扯了扯,感觉没有掉下来的危险,将绳索往腰间缠了几道,保证没有多余的绳索漏下,又在手臂上绕了几道,然后人整个打横,脚踩着一面洞壁,向上走了几步,稳稳的停在洞顶,整个过程干净利落,身手那个敏捷呀,让齐铁嘴看的合不住嘴。
这下子只有老八头疼了,他看了眼佛爷,又看了眼二爷,摊开手,耸着肩,脸上带着这个我做不来的表情,看着就让人心疼。好在佛爷和二爷艺高人胆大,两人先是攀上洞顶,两人仅用一根手臂就撑住了自己,还能腾出手抓住老八。
众人屏息这听着下方的动静,只听得从前方传来地面摩擦的声音,还伴着咿咿呀呀的声音,只是声音太低让人什么都听不清,但那调子听着尖细,不知来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眼见着声音越来越近,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不远处被特意留在地上的风灯,只要那东西经过那里,必会原型毕露,也好让大家瞧瞧这东西的真面目。
然而就在大家屏息等待的时候,那咿咿呀呀的声音竟然没有了,周遭安静的似无任何活物的样子,但怪事就这样众人的眼皮子底下发生了。明明四面都被玻璃封着,大家也没有感觉有风吹过,但那风灯中的火光却开始剧烈晃动起来,张启山心中暗叫不好,这念头刚刚闪过,那些风灯竟一个个的都熄掉了,整个通道就这么暗了下来。
就这么在黑暗中待了一会,众人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这敌人就在黑暗之中,却没人敢轻举妄动,吴念一咬牙,拿出放在腰间备用的照明棒,用力一折就这么一丢,张启山借着这光亮,迅速向四周观望,当目光扫到洞壁的时候,正看到一个物体正趴伏在地上,直接一个腾跳,压在上面,拳头立马挥舞起来,只打到这怪物嗷嗷直叫,大家一看这架势纷纷从洞顶跳了下来,围了过去。
正当那些伙计们准备也加入战斗现场的时候,二月红却突然出声阻止了大家,更是几步上前挡住了张启山即将再次落下的拳头。
“佛爷,住手!这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