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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深点,吞下去 太皇太后上一级_为黛玉而奋起

作者有话要说:

我30号那天是通宵码字,码完字直接上传根本没检查,谁知道文档崩了⊙﹏⊙我对不起大家

有的亲说我骗字数,声明一下,我一没V二没上榜单,真不至于去骗字数。更为重要的是,我现在不会骗字数,以后也不会!

再次诚恳的认错,我下次传文的时候一定检查再检查,保证不会再出此类的错误!

早上贾母来抱贾珣的时候,正好看见因醉酒而在贾珣床上呼呼大睡的贾赦,贾母再一看,她的心肝贾珣连个棉被都没盖着,身子居然被贾赦推到了床边,幸好有床栏不然就掉下去了。

贾母本来就存着火气,现在火气更大了,强忍着怒气,让琉璃把贾珣抱走,自己留下处理贾赦和那群就知道躲事儿的丫环婆子们。

“老爷喝醉了不说劝着点,一个个一味的任着他意行事,要是哥儿出点事,你们谁能担待!”贾母坐在正厅,地下跪着一屋子丫环婆子。

“老太太恕罪,老太太恕罪,我等知错了!”丫环婆子们齐声求饶。

“哼!现在知错了,当时怎么不拦着点!是不是打量着你们老爷不知事,你太太又卧病在床,一个个就猖狂起来啦!”

“奴婢不敢,老太太息怒!”

贾母看她们一个个吓个面色苍白,怒气才消下去点,“昨天夜里谁上的夜?屋里伺候的是谁?全站出来!”

昨天值夜的几个丫环哆哆嗦嗦的站了出来。

“全拉下去发卖!你们记清楚,这府里还轮不到你们偷奸耍滑!”贾母发落完丫环婆子们,便回自己院里看贾珣去了。

至于贾赦,贾母早就放弃管教了,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贾母直接无视贾赦了。

昨天晚上被贾赦折腾了半宿,所以贾母处理完丫环婆子回来之后,贾珣还在沉睡不醒。

贾母见贾珣还在睡觉,心疼的不行,有这么个混账老子,珣哥儿真是吃大苦头了!要不是老二家的,珣哥儿何至于要回去受他的老子的苦!

贾母想起王夫人趁她忙着珣哥儿事情的时候,无暇他顾,就借机弄掉了芳兰的胎,还偏偏是在芳兰来给自己谢恩的时候,流在了自己外厅,幸好珣哥儿福气大,不然被这秽气一冲,说不得又要遭罪。

贾母虽说有心惩罚王夫人,但碍于王夫人肚子里贾家的嫡孙,贾珣也没有事,再说芳兰不过是个通房丫环,且她肚子里那块肉还不知道是男是女,贾母只能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一时半会儿动不得王夫人。

虽说不能罚王夫人,但贾母还是要敲打敲打王夫人,毕竟芳兰是从贾母院子出去的,贾母不有所表示怎么行!所以昨天贾母特意选了个貌美的二等丫头开了脸送到贾政房里。

谁知道王夫人说这个丫环既然是贾母赐的,那就不能委屈了,要亲自为这个丫环打点用度和住处,更是挺着七个月的大肚子,忙里忙外,不出意外的动了胎气。

贾政一看王夫人如此大度的为他的通房丫环忙碌,虽说人是贾母给的,但是一个下贝戋的丫头让当家主母为了她忙来忙去,居然一点推辞的意思都没有,害的主母动了胎气,居然一点愧疚都没有表示,气的贾政又把那个丫头领回了贾母院子,对着贾母说他身边伺候的人尚多,而这个丫环一直贾母倚重的,他怎么能让贾母迁就他这个儿子,这样是有违孝道的,劝说贾母把人收回去。

贾母没想到王夫人的胆子这么大,敢连着下她面子,明知道这是事王夫人设计好的,可偏偏贾母抓不住王夫人的纰漏,是以就算贾母心中愤懑不已,但贾母还要笑着把丫头收回来,表示自己体谅儿子的苦心。

所以今日早上贾母才会火气那么大,明知道贾赦是个浑不懔的,丫环们谁敢劝?但是贾母治不了王夫人,治不了贾赦,她还能治不了丫头们!所以才会下狠手把丫环发卖出去。

贾母虽有心惩治王夫人,但又找不到能与王夫人抗衡的丫头,心思深的怕她想要的太多,跟自己不是一条心;这心思浅的又怕想的太少,站不住脚。这要是找个太妖娆的又怕勾坏了贾政的身子,找个普通的又怕贾政不喜欢……

贾母守在贾珣身边思来想去,拿不定个主意,这时双燕悄声禀告,“老太太,赖大家的送百子衣来了。”

百子衣出自父母双全的男婴的贴身小衣上,要从男婴的贴身小衣上裁下一块,然后凑够九十九块碎布,一点点缝制而成。这百子衣交由体弱易受惊的男婴每日贴身穿着,能够定魂健体。所以贾母就叫来了赖大家的,把这事情交给了赖大家的,让她三天之内必须弄到。

贾母略想了下,可不今天是第三天了,交代丫头们看好贾珣,让双燕在这里盯着,然后去正房见赖大家的。

“赖嬷嬷可好?这几日怎么也不见她过府说话?”贾母拿着百子衣看了看,便交给小丫环拿去清洗。此次又见赖嬷嬷没来,很不满意,这珣哥儿虽小,那也是主子,怎么能主子病了,连个面都不露。

见贾母不问百子衣的事情,单问赖嬷嬷,又见贾母面带不豫。赖大家的明白贾母这是对自己婆母不满意了,赶忙解释道: “劳老太君您挂念了,婆母得知珣哥儿遇了坎儿,心中担忧不已,又想着自己年岁大了,过府帮不上忙,于是去庙里为珣哥儿祈福诵经,念够千遍经文,让珣哥儿以后平平安安,无灾无难的。”

“赖嬷嬷这般年纪还有去庙里跪经,身体可还守得住?这份心意我替珣哥儿领了,现在珣哥儿已经大安了,快让你婆母回来吧。”虽说赖嬷嬷是贾家的仆妇,但是她服侍过老国公夫妇,之后也服侍过贾母,深得贾母欢心。

“老太君慈悲,我等有如此脸面,全是主子赏的,这为小主子做点事情,也是我们做下人的荣耀。此番能得老太君的夸赞,真是几辈子才修来的福分!”赖大家的说着就激动的红了眼角。

贾母听了赖大家的回答很满意,这赖嬷嬷再有体面那也是她给的,她还算知道感恩。一家子帮主子做了点事情也没四处张扬,多要恩赏,这赖家还算懂事儿,以后还可以重用。

“既然这是你们的一番心意,我也就不勉强了!近来府上事情颇多,昨个儿二太太又动了胎气,她这一胎七灾八难的真是叫我这个老太婆揪心。你二老爷身边又没个知冷知热的,我这老婆子又要操心珣哥儿,哪能照顾周全他。”贾母说完叹了口气。

“老太太的一颗慈母心,二老爷是知道,这珣哥儿年幼遭此大罪,二老爷也是担心的。再说老太太您□□的出来的丫头们,懂事儿又贴心,要不是老太太您舍不得,我都想抢几个回去做女儿了!”赖大家的自然知道贾母和王夫人之间的斗法,此时自然顺着贾母说。

贾母自然高兴赖大家的顺着她的意说话,但是想起那个被贾政退回来的丫头,心中就一阵憋闷,“偏你会说话,她们且顽皮着呢!也就是在人前装个样子,讨个巧罢了!她们光顾着玩闹的性子,这事儿哪里能靠给她们!”

赖大家的听出贾母想弄个府外清白人家的姑娘的意思,劝说道:“呵呵,老太太您说笑了,谁不知道您身边的丫头那通体的气派,寻常人家的小姐都比不上,就更别说外面小门小户的姑娘了。说起知冷知热的人,那还得是二太太的身边的人。”

经赖大家的这么一提醒,贾母一想,可不是,王夫人身边的人都长得不错,又见识过王夫人的手段,自然知道怎么提防,但是贾母对王夫人的丫头不知底细,觉得有些不妥当。

“二太太手下的丫头们自然是好的,可这人选?”

“二太太常带来的那个周丫头,看上去是个温柔懂事的,还有李丫头,就是高挑伶俐的那个。这两个丫头虽说不是二太太身边模样最拔尖儿的,但绝对是最有眼色,最懂事儿的。老太太您再给添个会做衣服鞋子的丫头,就都周全了。”

贾母想想自己房里针线做的好,模样也拔尖的,除了双燕就是春雨,这双燕贾母可舍不得,春雨是家生子,老子娘都是在贾母院子里当差。

“这一事不烦二主,赖大家的这事儿就交给你去办了,一会儿你领了春雨去给二太太磕个头,这人以后就是二太太的了。周丫头,李丫头就和春雨一起开脸吧!二太太身子不好,千万别累到了她,叫她安心养身子。”

“老太太您放心,这事儿保准出不了差错。安置三个丫头的事儿,我一准在那盯着,万万不会劳动二太太的。”

……

这贾政一个得了三个丫头事情,没多长时间就传遍了贾府,此时贾赦的书房了,周德全正想贾赦邀功。

“老爷,这家的丫头送过去了。老太太居然让二太太把她的心腹丫头开脸给二老爷做通房,这下子二夫人要真动胎气了!老爷您看小的这次事儿做的这么漂亮,是不是……”

“这事儿你才出来多少力,当你老爷真糊涂啊!要不是赖大家的,就凭你能说动老太太?去去去,还有脸邀功了,赏你十两拿去喝酒。”

周德全拿着白花花的银锭子,脸上笑开了花,“谢老爷赏,小的这就去喝酒。哎呀,老爷,老太太院子里就剩一个二等丫头了,这……”

贾赦一巴掌拍在周德全的脑袋上,“你这个混账,怎么不早说!”

周德全点头哈腰,委委屈屈的说:“老爷这真不怪小的,上次您不是在老太太院子拉走了两个吗?老太太一直没补,小的也没办法!”

“哼!你还敢委屈了!三等丫头,这不是丢你老爷我的脸吗!双燕和琉璃,老太太肯定不会给,算了一个就一个,老爷我这次吃点亏。”

一看周德全还在傻站着,“你小子还不滚,等着本老爷再给你赏呢!”

周德全从小跟着贾赦,情分自然不一般,嘿嘿傻笑了两声,麻溜的跑了。

周德全走了,贾赦一个人独坐在书房,自己从小在老祖宗身边长大,要不后来老祖宗早死,哪至于自己连个荣禧堂都保不住。还好老祖宗怕自己将来受委屈,偷偷把当年祖爷爷从前朝官员那里得到的财产留给了自己一大半,要不是有老祖宗给的钱财撑着,我哪能享受现在这样的生活。

又想起老祖宗临去前,还悄悄的把赖嬷嬷的卖身契给了自己,老太太手里赖嬷嬷的卖身契只不过是防的,虽然赖大一家的卖身契都在老太太手里,但是只要拿捏住赖嬷嬷,这叫赖大一家办点什么事儿还是没问题。要不是这样这荣国府说不得还有没有我的容身之地!

想起那个为自己操了半辈子心的老祖宗,贾赦不由悲从心中来,自己当年过的那叫什么日子,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

老太太你不是常夸二弟在女色上持重,后宅稳定,动不动就说我见到女人就轻了二两骨头,后宅就每日安生的。以前的事情我念在他是同胞弟弟的份上忍让了。这次好不容易老太太对我们这房另眼看待了,王氏你这个毒妇居然想加害我家珣哥儿,咱们走着瞧,赦大爷我可不是你能揉搓的!

贾赦深深怀念着以前自己荣国府说一不二的日子,那时候自己住在荣禧堂,丫头们一个个都围着自己转,谁见了自己不夸赞几句,出门赴宴的从来都是自己……

……

“太太不好了,老爷被老太太动家法了,有个丫头居然把珣哥儿给偷偷抱了出去,珣哥儿被吓得哇哇直哭。”得知贾珣又出事了,费婆子赶紧向邢夫人禀告。

“珣哥儿现在怎么样了?王善保家的你快抬我去老太太院子里,我的命苦的哥儿啊!从生下来就吃尽了苦头,好不容易好了,怎么又要遭罪了!”

邢夫人哭的是上气不接下气的,本来才养好的身子,又见了红。

这下谁还敢让邢夫人动弹,要是邢夫人再出点什么事情,他们全家老小还不得被卖出去。

“我的好太太,这关节上您在有个好歹,哥儿将来靠谁啊!我这就去老太太院子里看看,要是真出了事,您再急也不迟。”

王善保家的好说歹说,总算把挣扎着要下地往贾母那里去的邢夫人劝住了。又交代石榴给邢夫人熬药,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一定不能叫邢夫人下地,之后一路小跑到了贾母的院子。

到了贾母的院子,王善保家的气儿都没喘匀,就赶紧找自己相熟的婆子打听。这婆子虽说是贾母院子里的粗使婆子,但是一向消息灵通。

一开始婆子东拉西扯的,就是不说正题,还是王善保家的塞给她一串铜板,这婆子才跟她说了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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