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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院求子僧人播种 性奴空孕涨乳调教_盗*******传

快点……必须得快点……

无论如何……

坚持住……

这里的事情一定要……

……上报给族长!

枯槁的十指深深扣挖进泥土,被粗粝碎石划出深可见骨的伤口。笨重的身子艰难地在土地上挪动,一尺尺,一寸寸。她所爬过的一路上,不仅留下重物拖曳过的痕迹,也留下了斑斑点点殷红似梅的血迹。

都说十指连心,可是那具佝偻的身躯,竟似毫不受那椎心泣血之痛影响般,不断挣扎向前。

——这样下去不行,如果那个恶魔回来的话,一切都将会前功尽弃!

脑海中此念一闪而过,接下来就被一片混乱焦急充斥。

可即使心焦如焚,她也只能用这种缓慢到极致的速度,一寸寸向前挪动。就像是一个虔诚向佛的信徒一般,以自己的身体来丈量与佛祖之间的距离,贴地俯身向着心中那处圣地而去。

对于她来说,心中的圣地无非是生她养她的家族所在了。

她急着赶回家族上报急情,不是不想快一点、再快一点,而是真的已经有心无力。

以这副破败老朽的身躯,即使是这种缓慢的爬行速度,亦是使出了她所有的力气。

但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是爬,她也要爬回张家!

在诈死的时候,她听到了很多惊人的消息,关于张汪两家,关于那个隐世温家。

这些还属次要,毕竟天下之大,有那么几个隐世之家不算稀奇。张汪两家行事虽隐蔽,也难避过真正精明之人的眼睛。

最为重要的是,从男人与那个叫“温昶然”的人之间零碎隐晦的对话中,她嗅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冥冥中,她好像感到有一股未知的力量在操纵掌控着一切,张家、汪家、这个国度,都不过是“它”手中棋子。

“它”点滴渗透入这个世界,然后不着痕迹地将所谓的“历史”,向“它”所希望的方向引导而去。

她想,这股隐藏在时间与历史背后的力量,也许就是张家千百年来挣扎痛苦的根源所在!

手指的疼痛随时间流逝渐渐麻木,意识也开始趋于混沌。她一狠心,用力咬破舌尖,在血液腥甜味弥漫口腔的同时,又凝聚起了几分精神。

突然,眼前的光线昏暗起来。

不、不是光线昏暗了,而是有人站在她的面前,挡住了光线。

是那个恶魔回来了吗?

……被发现了?

万事休矣!看来,她的坚持与执着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罢了,张家的命运,只能交给剩下的张家人、交给起灵大人去担负了。她张海香就此,先走一步……

连抬个头了力气也无,心中暗叹着,她已是万念俱灰。

“婆婆……你还好么?”在她没有防备时,耳边一道清丽温柔的女声响起,带着一丝微不可见的迟疑与惊诧。

婆婆?

哦,差点忘了,她已是被那个恶魔折磨得生气将泯、油尽灯枯了。

想必此刻她的外表,也是同一般老妪无异吧。

……等等……不对!

刚才那道声音……是女人的?!

不及反应,眼前倏然伸过来一只白皙无瑕的玉手,搀住她虚弱无力的胳膊,微微使力便将她整个人拉了起来。

这样的力气,可不是一般女子会有的!

这人又是什么来历?

努力抬起头,她眯着昏花的双眼,仔细辨认来者相貌。

午后的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将下来,使得来人面目在背光中模糊不清。星星点点的光晕中,唯有一双墨黑温柔的眸子清澈如水。

没有恶意……她在心里暗暗松下半口气。

可为什么,总觉得这双眼睛万分熟悉?似乎是……在哪里曾经见到过?

真的很熟悉……难道是认识的人?

张家来接应的救兵,还是汪家来刺探消息的先遣?抑或只是在不知名之处无意见过的某个人?

不动声色的保持着淡然的表情,她在心里揣度起来人身份以及接下来的应对策略。

也许是没有发现到她的紧张,也可能是发现了也没有放在心上,那女子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动作极为小心扶着她走到一边较为平整的石块上坐下。

“婆婆你在这里先休息一下,我去为你找点水来。”轻缓柔和的女声越飘越远,她却没有去听清楚的欲·望。因为她已然陷入深思,她觉得,此刻离真相之间,似乎仅仅只相隔一线的距离了。

这声音……这语气……

心底的猜测呼之欲出。

“海香,如果哪一天我不在了,这个家族,还需要你多加看顾着点儿。”记忆中的女子笑容比远山静水还要恬淡,渗透着丝丝缕缕宁谧安然的温柔。

“嗣清那孩子,总是喜欢不声不响地将一切扛到自己肩上,全然不顾自己的肩膀是否能扛起所有重担。但我不舍得他如此,我希望,有人能帮助他,和他一起承担张家的重负。其实如果可以的话……可惜……”句尾的叹息飘散在清冷的空气中,语焉不详的话语袅绕出淡淡忧伤。

她记得,她还记得。

她当然记得!

记得当时的自己是如何想要伸手抚平那女子眉梢轻皱的哀愁,记得自己是如何为女子未竟的话语感到不安与惊惶。

但诸般感情洪流汇聚,在一刹那间她只能做出一个回应。

便是坚定地点下了自己的下颌。

眼前远去的那抹纤细背影倏然之间与脑海中的影像重叠,炸裂开来的事实令她喜悦得大脑空白。

她用尽全身上下的力气,近乎于虔诚地,喊出了那个埋藏灵魂深处许多年、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叫出口的称呼:

——“若水夫人……”

心底的那块巨石,轰然之间坠地。

本就只是凭毅力撑着最后一口气坚持到此,这口气刚松下来,她便感到眼前发花,沉重的眼皮不受控制地耷拉了下来。

别晕过去……

她还有很多话,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

千万别……

身体松软下来,意识也瞬间堕入了混沌虚无,她半伏在青岩上,就此陷入一片黑暗无明……

……

“因为这里事关族内隐秘,老头子们从不假手于一般族人。几十代以来,这地儿都是由族长嫡系出身的长老级人物看管的。可你也知道,最近正赶上那两家闹的不可开交,估计也是到了快接近尾声的时候了。对于张家那码子事儿该如何做后续处理,老头子们全体聚在一起商讨事情呢。所以,此时机可谓千载难逢!”

温昶然急急忙忙东敲敲西打打,左边扭动一下花瓶右边转动一下烛台,上边摆弄摆弄房梁下边再踩几脚地砖,最后还跑到某根柱子旁边逆向绕行了三周半,才算消停下来。

这一系列动作虽显匆忙急促,却忙而不乱。他的步伐始终保持着一种快速又有韵律的节奏,隐隐透出一丝神秘感。

“不过时间很紧,长老会议约莫在酉时(注1)结束,到时候他们至少会分出两个以上的人来到此处。所以,在此之前,咱们必须离开!”

吁出一口气,温昶然凝视着那无声之间洞开的门洞,有点不安地搓了搓手。

这个封闭的空间,随着男子话音落下,就此陷入死寂沉默。

温广陌抬眼看去,黑色的石砖道外部修葺平整,与旁边的墙面浑然一体、天衣无缝。要不是有人领路,饶是再聪明的人,也决计无法找到如此隐秘之处。

目测入口的宽度仅容一人通过,狭窄又逼仄。砖道内部靠墙根点着几盏灯火,隐隐绰绰延伸向密道深处。

随着透过石缝细微空隙吹出的气流,松油不充分燃烧的特殊气味弥漫开来,为这滞闷的空气凭添上一缕紧张压抑。

“在下省得,倒真是麻烦你了,昶然。”那青年展眉温雅一笑,瞬间驱散了一室沉闷。

温昶然就像是得了特赦令一般,转身急急道:“虽然我不清楚广陌你究竟想要知道什么,但顺着这条密道走到底,温家历代所知所记载的一切机密,应当都在那儿了。接下来,就靠你自己去看吧,我……就不陪你进去了。”

“至于我……就在门前……帮你望一下风吧!”

好像是被人追赶一般,他紧走几步走出室外,顺手掩上房门。因动作过大,木门关合时还发出“砰”得一声不算小的声音。

当然,好在此处是为族中“禁地”,如非要事不会有人来,也就免去了被人无意中发现的危险。

呵~胆小鼠辈,难成大事!

这沟渠老鼠一般的作为,可堪担待温家的未来?

不过说到底,温家也没有什么未来可言了。

墨蓝双眸略带讥诮扫过已然紧闭的木门,温广陌转身走入密道,不在理会那人堪称可笑的举动。

老不死们,今天就让我来见识见识吧,你们小心翼翼所掩藏千百年的——“真实”。

如泼墨一般倾洒而下的乌黑长发,随密道中吹出的阴冷气流缓缓飘动,在烛光中,映出冷冽锋利的光泽。深蓝色的衣角翩然消失在密道转角处,就此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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