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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你是啥意思 美人穿越到丑女的世界_网王同人——似水如烟

Chapter 19

游云五雷轰顶!!

死死盯住某人帅气不减当年越活越祸害的脸,她被雷霹了一般僵立原地!

这这这这谦也的弟弟指的就是忍足侑士吗!?那暧昧不清的“弟弟”竟然就只是个忍足侑士而已!?那我还离题万里地想那么远兄弟姐妹青梅足马隔壁阿姨读国中的叛逆破小孩,我我我我我我……

我抽了我!!

而且这还不是重点!

重点是……

重点是!!

这头臭蛇知道我的名字!他知道我的名字知道我的名字知道我的名字啊啊啊!!

怎么办?

我要怎么办!?

那混蛋要是阴着脸甩过来一句“你丫到底怎么回事给大老爷们解释清楚!”我要怎么办——!?

忍足侑士表面一副我淡定我从容我总统敲门都四平八稳的架势,内心则完全对不上号的天崩地裂中。

门前站着一个舒。

门前站着一个拿沙拉酱的舒。

门前站着一个拿沙拉酱米色发跟泷同班不怎么喜欢跟人亲近在冰帝国中毕业的舒。

千明婶婶叫她小濑希。

小濑希小濑希小濑希小濑希小濑希小濑希小濑希……(无限死循环,空旷的回音。)

而且还是谦也的女朋友。

女朋友女朋友女朋友女朋友女朋友女朋友女朋友……(无限死循环+1,空旷的回音+1)

千明妈妈,好奇观望。“怎么,小濑希和侑士认识么?”

谦也,气定神闲。“听说是国中同校。”

望爸爸独个儿绕过人群穿过客厅拐进厨房,把沙拉酱放好在桌面上,又顺手把炖得差不多的奶油白菜调了小火,再慢条斯理地凑到弟弟身边开始哥们两谈天说地风声水起。

“来龙一,咱们喝一杯。”

“噢,大哥。沙拉酱买回来了,谦也他家小姑娘呢?”

“和谦也一块呆着呢。”

“哟,小两口感情真好~”

焦点回到玄关过道,四个人,两个人对视,两个人看戏。

门派系别一清二楚。

然后三十秒,一分钟……时间过去,冷场依旧。

不久空气中一颗接一颗豆大的小点儿开始齐唰唰自动化地连成一行又一行不明所以的省略号。

忍足,垂下头,刘海挡住眼睛,转过身沉默不语地走到堂兄面前迅猛出手卡住对方脖子!拖走……

千明,微微笑,拍拍手,“我还要准备晚餐。”,退场,进厨房。

游云,原地,烦恼,风化……

…………

…………

…………

7:20pm,一伙人桌子上其乐融融地切着牛排,电视里播着搞笑艺人莫名其妙的相声。

之前,忍足侑士黑着脸抽起忍足谦也衣领拖去阴暗角落审问盘查一笔带过。

之前,舒游云走进客厅被忍足龙一“诶真奇了!!这不是月晖的孩子么!!?”给拉去重温旧事回首当年一笔带过。

时间一晃,来到七点,忍足千明招呼吃饭,众人端菜洗手各自就座,气氛和谐,喜庆团圆。

龙一叔叔,面容和蔼,态度亲切,反客为主。“来来,小濑希多吃点,千明大嫂手艺很好的。”

舒游云,面带微笑,盘子里一摞高高叠起的菜。“谢谢。”

千明妈妈,母仪万丈。“小濑希啊,那牛柳(※注!神户出!)不够厨房还有。”

望爸爸,夹一口菜抿一口酒,表情愉悦满足。

忍足侑士,断崖独坐,埋头吃饭。

忍足谦也,神情疲惫,埋头吃饭。

一个小时过去,两个小时过去……晚饭结束。

“哎小濑希,那放着别管,和谦也侑士看电视去。”

“不不,吃完饭帮一下忙很正常的。”

客厅里,忍足龙一,忍足望,一副茶具,一副围棋。

厨房里,忍足千明,舒游云,叮叮当当,洗碗开始。

楼上客房,忍足侑士,忍足谦也,兄弟互爱时间……嘿!左勾拳!

…………

…………

…………

十点十分,饭后忍足龙一道别了兄长儿子,驾着车,驶上了回家的路。

小区里各家灯火亮起,似一座座催归的巢。

他一路开过去,路灯不知疲倦地把光投下,远远看到红灯,他刹车,停下。

车厢内开着冷气,没放音乐,很安静。除他以外还有好几辆车停着等红灯。闹市里一片灯红酒绿,他眼中一片虚影般的霓红。

手指无节奏地在方向盘上轻轻敲打了起来。

哒。

哒。

哒。

还有七十八秒。

他静静地等,对面路口川流不息,不知不觉,陷入了回忆。

想起记忆深处的那张面孔,清丽绝尘。

身上总是很多称呼。月晖小宝天才顽童,就他喜欢叫魔王。

他的青梅足马。

从小就让大人长辈头痛万分的混世魔王。

说着“哎呀其实你不带眼镜的样子可以骗倒好多无知少女。”便肆无忌惮地摘掉了他的眼镜。

说着“订婚算什么!未婚夫算什么!老头你想用这玩意儿捆着我你做梦吧你!”便威风八面地甩门而去。

说着“他们要我打掉这孩子可我偏不!”便毅然决然地决定私奔。

抛家弃友,奉子私奔。

别人做起来偷偷摸摸心里没底的事,落到她头上就变成了正大光明理直气壮。

丝毫不管那些追逐她的人思慕她的人被留下的人是如何无可奈何地流泪不舍,大小姐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一路过关斩将杀到了地图上放大镜都难找的不知名共和国。

然后时间在所有人身上辗过去。

大学,毕业,工作。

多年后,当那些曾经无力挽留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去的人都一个个长大以后,某年某月某日,大魔王又乘着不知哪儿黑过来的直升飞机大张旗鼓地空降他家花园,怀里抱着吓青了脸的小不点,后头跟着永远好人永远笑瘫的丈夫。什么“噪音污染”“精神损失”他知道她从来不会想。

彼时吓青了脸的小家伙被不负责任的母亲随便一塞,他手忙脚乱地接过。

“给,我女儿。”

她笑,纯粹如往的笑。

他小心翼翼地捧着,试图和蔼微笑。

那小女娃也不闹别扭,安静地呆在他怀里,抬头睁着孩童冰雪融水般无杂质的眼睛滴溜溜地盯着他看,怯生生地叫,叔叔。

“叔叔。”

那么相似的面孔那么相似的声音那么相似的清丽绝尘。

他一下子懵了,以为藤原月晖返老还童穿越时空给又给所有人来了一次惟恐天下不乱。

“初次见面,我是藤原……藤原濑希。”

他恍然,原来如此。当年连他膝盖都不到的小家伙已经这么大。

十六岁,高一,花一般美好的年纪。

和那时候的他们,

刚好一个轮回。

红灯灭绿灯亮,他清醒,踩油门。

马路旁行人不断,熙熙攘攘。

…………

…………

…………

洗完澡,忍足侑士坐在小庭园里吹风。

绿草坪,小石路,池子里的大锦鲤,望叔叔修剪的盆栽,长到房子外面去的大树,褪了色的烧烤台,墙壁上的涂鸦,坐上去吱吱作响的木藤椅……

都在。

所有他记忆中熟悉的东西,

都还在。

突然颈边一凉,回头——

可乐,还有舒游云。

接过,放在手里,立马手掌冰得有点麻。

虽然比起可乐七喜,他更喜欢的是咖啡,不过既然有人亲自拿了来,他自然也不会挑剔。

听见“啪”的一声,游云在他身边坐下,隔着有点远的距离。

晚空无云,镰月投下暧昧不清的光,树影摇晃。

安静游蹿在两人之间。

游云双手捧着拿铁咖啡,抿着唇,脚丫不安分地踢着草,思量着怎么开口。

“忍足。”

“怎么?”

“……”

有很多事想问,像名字的事你说了没,对此你想对我说什么,之类……但想想这样开场好象把人家说得很把自己当回事,而事实上两人除了知道名字就没什么交情。然后又觉得忍足这样见过世面的也许根本不把这样鸡毛蒜皮的事放在眼里,这年头曾用名伪用名大名小名真名假名什么的到处一抓一大把,自己这么神经兮兮反而很不正常。

于是一堆话到嘴边就辗转成了:“……没什么。”

但她不知道说什么不代表人家也不知道,于是在一阵沉默过后对方就开口了。而且一开口就把她吓得够呛,因为他打破沉默第一句话便是——

“藤原。”

藤原……

“!”

刘海下的黑眸狠狠地缩了下!

他看向她,习惯性地笑。“在新的学校,过得好么?”

“……恩,挺好。”她低下的脸印满惊吓,只能下意识地回答。

“听泷说你寄宿去了?”

深吸一口气,抬头。“对。这样方便一点。”

“不错么。”

“忍足呢,到高中还在网球部?”

“参加了,还是迹部当的部长。那家伙第一天就把人家网球部闹得鸡飞狗跳。”

她笑,几乎能想象当时。“就是这样他才叫作迹部。”

“太迹部的作风也不好。上司任性到处闯祸,下属要给背黑锅还要四处给他擦屁股。”忍足一脸无奈。但如此抱怨完,他又补上一句:“虽然我得承认,跟着这种任性的头子到哪儿都不会无聊就是了。”

“呵,真热闹啊你们。”

“国中就这模样,只是上高中以后闹起来越来越无法无天。说起来,藤原参加了什么社团?”

“羽毛球部。”

“哦~~你吗?”

“对就是我。看这玩意。”

“力量扣……脚上也有?”

“手脚都有。”

“总体上不错啊,宣传部那班人知道肯定很高兴。”

“他们知道。我们有在BLOG上交流的。”

“你的还是谁的?”

“我们大家的。日志,视频,照片,谁有新的都会发上去。”

“真有趣。”

“你有兴趣也可以上去玩。小黑和阿守弄了好几个游戏,挺好玩的。那某国记者朝布什扔跑鞋的游戏点击率特别高。”

“那个经典!好我等下就上,把地址给我。”

“也把地址给我。”

突然出现的第三把声音让两人一致向后看去。

忍足谦也冲完凉光着脚穿着T-shirt和沙滩裤,头发湿漉漉地垂下来,手里一瓶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蜜瓜牛奶。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们,眉眼弯弯。

“真不厚道,竟然聊天都不找上我。”

侑士堂弟眉一挑,“谁叫你拖拉。”

“我拖拉?”弯腰在两人间坐下,谦也看向堂弟的眼睛充满挑衅。“你竟然睁眼说瞎话。”

“我说藤原,和这蓝发的比起来我果然好太多了对不对。”

“何止是好太多简直好到即使不用看都能闻到你身上那股欠抽的馊味。”

“什么当年把牙膏挤在奥力奥塞我嘴里的混蛋是谁你别说你忘了。”

“塞你嘴里?拜托别乱篡改记忆明明是你自己吞下去的,吃得满嘴泡还哭着喊着跑去告状。”

“这你都敢跟我提隔天就出老千玩扑克骗走我一大盒超人卡片的家伙忍足侑士你可真好意思!”

“赢不了就赢不了说什么出老千玩扑克十次你能不能赢三次都难说!”

“混蛋口气真大要不要现在就试试看谁技术更高恩?”

“好啊你拿一副过来我马上就跟你干!”

二人视线相撞火花四溅闪光无数噼里啪啦。

游云,被晾在一边无可适从地眨眼。“……”

望爸爸,无聊,凑过来。“哎呀玩牌么?我也来。”

“……”

“……”

“……”

于是……

“碰!”

“吃!”

“自摸!”

“哼哼~~胡了!”

“唏哩唰啦”

…………

…………

…………

游云是被吵醒的。

在她还蒙着头处于深层睡眠的时候,枕头旁银色壳的手机就剧烈又凶狠地又叫又震起来。

她那被迫清醒的表层意识百般不愿地指示着同样没清醒的右手伸去床头,一翻摸索,探到了手机被冷气吹得冰冷的外壳。

接通,她闭眼。

“恩。”

“小呆小呆小呆!!!”电话那边某人兴奋的声音狂风一般呼啸而来!

“恩天一。”她依旧闭眼,不动声色地将手机拿到一个指头之外。

“怎么都中午了!你还没起来吗?!”低血压女皇说起人来毫不羞耻。

“恩,在起。”

“快起来快起来!!我们已经到伊丹机场了,伊丹机场你知道吗!!?是伊丹机场哦!!!”

她显然不知道。“恩,我知道……是伊丹机场。”

“我和……”

“别叫了快来拿你的行李。”

“诶天一在和小呆讲电话么来也给我说两句!”

“去拿行李。”

“靠,为什么老姐的东西总是这么重!?”

“车已经到了,动作快点!”

“……不好意思。呃……Sorry!”

“小呆!!!听到吗!!?我是文太啊啊!!我们……”

“都他妈的给我去拿行李!!!车到了,要走了!!!通通挤在这想干啥呢!!?”

“@#¥%$%……”

一片混乱……

“……总之就是这样,我们到酒店再给你电话。就酱,先挂了,死狐狸把东西还给我!!嘀!……嘟—嘟—”

“……”

撑起眼皮盯着屏幕半会,双眼一合把手机扔掉,翻个身,继续趴。

分针秒针你追我赶啊,一圈一圈地走……

11:59

游云目光涣散神情呆滞地坐在床边。

衣柜是咖啡色的,她对着它发呆。

一分钟,两分钟。

她起身去了冲凉房。

“啪”

“喀嚓”

“唰啦啦”

二十五分钟后,某米色发的家伙一扫起床气,神清气爽开门下楼吃早餐。(姑且算作早餐……)

“喔藤原,起来了。”

踏上一楼的地板,忍足谦也正英姿飒爽地往面包涂黄油。

“恩。”然后环顾一周,疑惑。“其他人呢?”

男孩把面包卷起来往嘴里送。“我爸上班去了,妈是那个街坊什么会,侑士我刚把他踹醒,在洗脸。”

“哦。”

“面包要吃吗?”扬了扬手上涂满黄油吃了一半的面包片。

“要。”

于是拿起又一快烘干的面包,她熟练地往上面抹黄油,又用夹子夹起一块煎过的火腿,一片生菜,几片番茄,再拿另一片面包往上一盖。

完成。

“谦也有喝的么?”

下巴点点冰箱。

走过去打开,回头问对方。“你要喝什么?”

“拿铁。”

于是拿了两罐拿铁,再拿了两个可加热玻璃杯,放进微波炉里,灯亮起,开始加热。

“早上好。”

从客房里走出来的忍足,一身清爽。

“早上好。”

“早。”

“忍足你要喝什么?”厨房里传来女孩清冷的声音。

“拿铁。”

不愧为兄弟。这么想着,她又到冰箱里拿了一盒出来,最后一盒,刚刚好。

“叮”的一声,把两杯加热好的咖啡拿出去给了两个男孩,自己把那最后一盒倒出来拿去了加热。

中午的阳光带着烘烤般的温度火舌一般舔舐着空气,米黄色的窗帘坠满了热辣辣的白光。

昨晚麻将打到将近三点,几个人神情疲惫地往床上一倒,闭上眼一醒来屋子里的大人都已经出门了。现在是暑假,年轻人的生活总是午后才开始。

没开电视,屋外一片蝉鸣。

三个人或坐或站或靠,闲闲散散极奇随意地聊着天,讨论一下天气,讨论一下午餐,讨论一下暑假。

说着说着,游云想起了天一那通电话,对方激动地喊着什么“伊丹机场”,对此她一点概念都没有,于是没什么所谓地,开口询问对面的男孩。

“嘿谦也,伊丹机场在哪里?”

“在大阪。”

“啊?”

他平静地又重复了一遍,“伊丹机场,在大阪。”

“……”

“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朋友!我朋友一个小时之前打电话给我说他们到了伊丹机场!!”

忍足:一个小时之前……

谦也:你睡着都能知道那是一个小时之前的事

无视二人一个比一个冏然的反应,她唰的一下冲上二楼,直奔客房!

突然楼上一阵激烈的摇滚!!

“……”

“……”

三秒。

铃声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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