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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老汉的性事 第五人格裘克_无关于她

爆炸引起的烟雾浓得熏人的眼,L趁着中原中也眨眼之际,迅速从资料室往外窜出,借着不断往外飞溅的建筑物碎块躲过了对方的耳目。在黑手党的其他成员匆忙干赶来的时候,L已经从中原中也的眼皮子底下顺顺当当溜了出来,她吃掉了最后一块被火焰烤得温热的棉花糖,随手把包装袋丢进街道旁边的垃圾桶里。

L一边闲庭信步地朝着侦探社的方向走去,一边猜测着眼下的事态。横滨毕竟是个大城市,外来的各种犯罪小团伙如流水一样来往不息,但这些外来户没有谁是敢于招惹港口黑手党的。尽管实力强大,身为地头蛇的黑手党还是有好好收集地下的情报。但让她比较在意的反倒是早已发生过的、曾经将军队和警察都卷入其中的震惊全国的恶□□件——“苍旗的恐怖分子”事件。

虽然没有详细了解,但L在现实世界中听说过这个案件。为了所谓的正义而化身屠戮罪恶的使者,所谓的“正义的罪恶”或“罪恶的正义”,将正义与邪恶混杂在一起的复杂扭曲的信念,不能不令L动容。尽管手段十分幼稚,但这份扭曲的正义与她昔日的那位对手有着相似之处,这种歪曲的信念在这个世界上仍然后继有人也说不定。

L想到了在外来人员失踪案件中莫名被抹黑的侦探社。迄今为止,侦探社有多少能够进行报复行动的仇敌?

L回忆着刚才匆匆扫过一眼的有关“苍旗的恐怖分子”的资料,似乎有这么断断续续的线索正在大脑中逐渐串联起来。

L返回侦探社的时候,国木田已经包扎好了伤口,而太宰治也已经回来了——他在遭到袭击后很快抓住了犯人,三下五除二把他绑起来移交给了军警。侦探社里正在热议的是不久之前刚刚发生的新闻,特点是即时的电视频道已经在播报了。于是L刚刚把脚踏入侦探社,就瞅见了电视上黑手党大楼冒烟的照片。

“黑手党的总部居然被炸了,真是史无前例的大新闻。”与谢野端着茶杯,兴致高昂的神情如同喝的是酒。

“如果不是打算取代黑手党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外来罪犯,”国木田扶了扶眼镜评论到,“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被黑手党五马分尸了吧。”

身为“不知天高地厚的外来罪犯”,L很想请求国木田收回他的乌鸦嘴。

毕竟黑手党只是流传于黑色和灰色地带的传说,其外在形象还是大方体面的某某公司,因此新闻报道也规规矩矩地将袭击归结为恐怖事件。因为目的只是方便逃跑而不是真的要炸大楼,L设置的炸弹只是涂炭了资料室,总部大楼仍然高高耸立纹丝不动,但那团飘扬在城市上空的黑烟也无异于当众甩在黑手党脸上的巴掌,黑手党必然会十倍百倍地从敌人那里讨回尊严。

L看了一眼太宰治,后者脸上露出深思的神情,交叠着手指,大概在思考着袭击事件的真相。以L对黑手党的了解,对方一时半会查不到自己这个透明人身上,但太宰治就难说了。L于是和大家打了个招呼,便根据佐佐城信子留给自己的地址离开了。

因为出租车司机就是失踪案的犯人,事情也由警方接手,侦探社的工作看上去就这么结束了——如果有这么轻易了解就好了。

“今天已经没心情办公了。处理完杂事就去喝酒吧。”

以社畜着称的国木田在一天的忙碌加负伤之后也不由说了这样的话。但就在他整理报告书的时候,瞥见了电脑上新接收的邮件,看得漫不经心,看完之后却又认认真真读了第二遍,然后宣布下班后的酒会取消:

新的委托来自之前将他们引去医院废墟的匿名委托人,委托内容是拆除炸/弹——如果在明天日落前没有找出炸/弹并将其拆除,将会有上百人死亡。

侦探社为此召开了全员会议。虽说是全员会议,但由于时间还处于现实世界的两年之前,可以外出执行任务的事务员寥寥无几,总的来说还是国木田在挑大梁。国木田在会议上展示了这封文风殷勤得令人不快的邮件,其目的一方面是以炸/弹威胁数百人的生命,另一方面是借此玷污侦探社的名誉,就像上回在失踪案件时做的那样。

邮件的署名是“苍之使者”。

由于乱步现在正在九州出差,虽然准备返程但也不能确保在日落之前到达,于是调查炸/弹所在地的重任就落到了剩余社员的头上。

国木田在紧急事态下陷入了难以呼吸的紧张之中,因为他曾委托田口六藏追踪第一封委托邮件,于是在调查中途给他打了电话。

“来啦来啦……我是田口,现在不……呼哈哈,现在不在家。回见啦——”

电话那头传来田口六藏一如既往不正经的回答,国木田一边急得跳脚,一边数落六藏少年睡到早上九点还不起床的肥宅生活相当不健康。显然是被电话吵醒的田口六藏很不高兴:

“你好烦啊眼镜仔,你当你是我老爸吗?”

“不是,我……”

国木田把后半句“我无法成为你的父亲”的愧疚之言咽了下去,改口说到:

“总之现在情况有变,需要立刻找出之前那封委托邮件的发件人。调查有进展吗?”

因为发邮件的人是从好几处中继点迂回着发过来的,是相当业内的手法,因此要锁定发出元的便捷方式是黑进设置中继点的程序,问题是有点犯法。国木田的回答是“这种无伤大局的小事尽管动手”。

田口六藏对此显示出相当吃惊的样子,得意洋洋地宣布自己给通话录了音,以此为要挟交换国木田手上自己入侵侦探社的记录。国木田爽快地答应了,他原本就没打算过把那些记录上交法庭,不过是为了找理由和他达成交易找的托辞。

没有意识到国木田真正用心的六藏少年欢欣鼓舞了一阵,然后说道:

“话说关于调查你说的那个人,叫……L来着,很奇怪,我没有找到任何相关的信息。最近的失踪案和凶杀案都没有相似的人选,和人员登记表中的照片进行比对,也没有找到匹配项。”

国木田皱着眉头思索:“也就是说,是不在籍的人员?”

“大概是什么犯罪黑户吧,”田口六藏打了个哈欠,“她不是出现在失踪案件的现场吗?那不就是犯人嘛!”

“犯人已经抓到了。”

国木田反驳到,但不由因为田口六藏的话对不明身份的L生出了戒心。他挂断了电话,头疼地发现新人太宰治不知去向。但没过多久,他就在街上的咖啡厅里侃侃而谈,一副社交老手的模样。太宰治的对面坐着两个人——佐佐城信子和L。

“佐佐城小姐是第一次来横滨吧?L小姐失去了记忆,所以也相当于第一次来呢,方便的话我给你们带路吧。”

国木田听见太宰治以一副轻浮的语气说道。L似乎不打算理会他,而佐佐城信子则彬彬有礼地婉拒了:

“劳您费心了但是侦探社好像因炸/弹骚动正面临困境,国木田先生也从清早就为联络和搜查忙得不可开交……”

“因为国木田君是个工作狂魔嘛。”太宰治一副拿好调料准备开涮的样子。“你知道吗?那个人要是约好了十二点左右到,就会在前后十秒的误差里现身哦,简直就像铁路列车一样呢。”

并不是第一回听太宰治调侃国木田的L仍然有些想笑,而肆意妄为地调侃着在场者的太宰治果不其然地被国木田敲了后脑勺。

“侦探社都遇到了如此大条的事情,为什么你却在这里悠哉地约会啊?而且还是和事件的受害人——”

太宰治抬头看着国木田,露出一副讨打的表情:“你羡慕吗?”

“谁羡慕你啊!”

面对着这位语气暴躁而且果然是羡慕着的前辈,太宰治微笑又上扬了一些:“而且我对面可是坐着两位小姐哦,说不定我其实是在和L小姐约会哦?”

国木田的神情呆愣了一下,没办法,因为他一来就把注意力集中在了佐佐城信子的身上,尽管另外一人更值得警惕——他以复杂的神情偷偷瞥了L一眼,被L看在眼中。这本在L的预料之内,侦探社方面一定会找人调查自己的身份,但这对她并没有什么影响,反正她从一开始就是个可疑人员。

在被吐槽之前,太宰治自己接上了话:“不过国木田君这么关系佐佐城小姐恶事情有可原的嘛!据说身为受害人的佐佐城小姐既没有家人、也没有可以依靠的亲近的人呢。和唯一的恋人好像也在不久前分开了,现在正处于无依无靠的状态之中。”

他说着用胳膊肘捅了下国木田的侧腰,一脸坏笑:“所以说国木田君,还有戏的。”

国木田对此摆出一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表情。太宰治这么做基本是出于玩闹的心态,但L在短暂的相处之中也注意到了,国木田对佐佐城信子很在意,那已经越过了侦探社社员对受害者应有的关心——尽管国木田自己都没有发现这一点。

与此同时,另一位当事人开口了:

“虽然说身边没有家人和朋友,但我现在姑且是和L小姐一起,所以也并非完全是无依无靠的吧。”

太宰治于是露出夸张的呆滞神情,虽然刚才已经知道这两人由于都是孤身一人而住在同一家酒店,但眼神中还是流露出了“是这样吗真想不到啊”的神色。他再度用肘关节捅了捅国木田:

“你要努力了啊,国木田君。”

“什么啊——”

国木田继续装作不知情地回应着,但脸色也未免丧气了一点。而在这个时候,莫名被卷入话题的L也很想扶额,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一贯的作风又给自身惹上了麻烦的误会。

但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国木田很快恢复了镇定。他有些犹豫地看了L一眼,摊开了手中的资料:

“这是最新情况,军警审问那个绑匪司机时的审讯记录已经发过来了:他承认自己把失踪者们□□在荒废医院里,为防止他们逃走而设置了毒气,但并没有装置盗摄用的监视器。很难认为他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还要说谎,也就是说——”

太宰治接上了话:

“也就是说,那个‘苍之使者’是另一个独立存在的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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