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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我好硬,好难受 我在吃饭他在桌下_紫藤花

我应当感谢郁姬,但是自那之后我再没有见过郁姬——杏寿郎把我和绿子、千寿郎接了回去,因为安抚两个小朋友耗了一会儿,我没有及时去找郁姬和月蚀,结果就再也没机会了。

回去之后的第二天我们就接到了鎹鸦送来的信,月蚀表示岚已经死了他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和平的退出了鬼杀队。我试过去月蚀的住处找他,然而收拾屋子的佣人却告诉我:夫人回来了所以老爷和夫人一起离开了。

至此,我再也没见过郁姬和月蚀。

而绿子则在长达一个月的失声后自愈,虽然精神还是非常差,但在和甘露寺一起特训了一段时间又在蝴蝶屋待了一段时间以后,她多少是正常了。

时间就又这样静静的过了一年多,岚如同石沉大海、连同出自我们同一血系的鬼都没了。

后续鬼杀队又开始甄选新人,绿子穿着她哥哥的羽织去,穿着队服回,不知不觉间已经是个可以独当一面的孩子了——虽然比不上不久之后就成为恋柱的甘露寺,但绿子年纪还小,我认相信她更前途无量。

另一件事,似乎是神明在补偿我失去过的,就是最近的事情我再次发现了自己有孕。这一次的感觉远比上次更明显、反应也异常严重,根本不用检查我直接吐了个天翻地覆,鬼又没可能得病,毫无疑问的怀孕了。

但鬼杀队忙碌,杏寿郎仍然奔波于任务,当然现在还多了一个绿子也开始奔波了起来,我无数次的叮嘱过绿子她和杏寿郎都不准带伤出战,但我发现绿子虽然没跟着杏寿郎,但她的性格还是越来越向杏寿郎靠拢,逐渐脱离了我的祈愿、两个人都把我的话抛在了天边。

说起来今天还挺巧的,正好绿子从蜘蛛山回来了,杏寿郎也从别处回归。两个人看起来都没大碍,只是绿子的队友们我只看见了一个村田回来。

“如果你们再拼死战斗真的把自己拼死了,我绝对不会为你们流一滴眼泪的哦!”不知道第多少次劝他们不要太拼命失败以后,我终于也知道气急败坏是何等滋味了。

“不要生气啊,姐姐!”绿子算好一点的,虽然聋子都听得出来她撒谎。“我很怕死的怎么会作死呢!都是些杂鱼鬼啦,所以我就都斩杀了,如果遇到厉害的我跑得怎么可能慢呢!人家也是不想有别人和我一样悲伤啊……我去蝴蝶屋帮忙了伤员超多的!”

每次绿子都这么说,每次都在我想好怎么训她之前就跑掉了。

“紫藤不用担心这么多的。”杏寿郎这脸皮就极厚了。“迄今为止我有输过吗?紫藤你是在胡思乱想了,没关系。”

“你是不是觉得我已经不能像四年前那样拉着你就跑了所以没关系?”

我算计认识他那回不算,真正第一次看到杏寿郎战斗的时候,这家伙就是在断了肋骨的情况下强行出战。那个时候我看不下去了拉着他的手就走,我说我是防止他战死他还一脸不服气的看着我。

“这种东西我从来都没想过!我怎么敢让夫人困扰呢!”杏寿郎非常正经的回答道,然而这就是胡扯。

“滚吧滚吧,我血鬼术好了,绝对第一时间让你给我跪花藤!别跟我说搓衣板好像更可爱,当你开始作死的时候我的同情心就到此为止了!没有!”然而事实上等我血鬼术恢复了,我也不会舍得叫他去跪花藤的,我只是生气怕失去他而已。

“那么,我要去……”杏寿郎一定是想说去下一个任务,所以我马上就捂住了他的嘴,不过我的手被他抓了下来,他说的也不是任务。“我要去柱会议了,主公那儿有重要的事情,队里有人包庇鬼。”

“好几年没人管过你这个了,你是干了什么坏事被人讨厌了吗?”我顺口就问道。

“唔姆?”杏寿郎就是一愣,慌张辩解了起来。“不是,不是紫藤这样无需进食人类血肉的鬼,是无惨变成的鬼。紫藤是独一无二的,不可能一样。”

“那你去吧,早点回来。”只要不是马不停蹄的在任务里来去,我还是很尊重杏寿郎的自由的——虽然其实我挺想跟过去,但是我并不是柱,而且也是和我无关的会议,不打扰也是一种尊重。

所以我直接去了蝴蝶屋帮忙,毕竟我的身孕为时尚早,还没有什么身形体态的影响。

绿子还真没撒谎,的确是蝴蝶屋里伤员特别多,护理人员都快不够用了。即使是身上有一点小伤的绿子也加入了帮忙,但人手仍然不是很充裕,女孩子们看见我的时候就跟看见了救星一样把我拉了过去。

“听说你们的同伴里出了个带鬼的剑士?”

我帮忙照看了一下中毒的新人,那是个金色头发的少年,不过他被包得跟毛毛虫一样我完全看不出来他长什么样。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只是跟他打听问题,他却吓得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掉到了地上,跟毛毛虫似的想跑。

“你怎么回事?小朋友。”

“救……救……救命啊绿子妹妹!有!鬼!啊!”那家伙对着离他最近的绿子,立刻就扯着嗓子吼起来了。

“太失礼了你这二货!”绿子二话不说踹了那少年一脚,虽然人家大她三四岁,却是她凶悍得仿佛训儿子一样。“你说人家的姐姐什么呢!给我道歉!还有给我好好守礼貌,我姐姐已经结婚了。”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绿子强调我已经嫁人干什么,直到这少年自己大吼大叫把心里想的内容全倒了出来。

“哎?这样的美人竟然已经结婚?太遗憾了!我还以为是因为喜欢我才……”

“去死吧笨蛋善逸!”绿子居然呼吸法都用上了,一把将这少年拎回了床上,但是也一个肘击打得人家差点吐血。“我警告你,虽然蝴蝶屋有好多姐姐,但是你一个也不许肖想!一个也不许!看见漂亮女孩子就陷入困扰的恋爱脑蠢货!”

我竟不知绿子什么时候这么言辞犀利了,莫非是绿子被骚扰到了,所以就爆发了?想想还真可能,毕竟绿子虽然小了几岁但还是很漂亮的。

“是……”这个叫善逸的少年可能是被绿子打冷静了,气息奄奄的躺好了,但仍然满眼的疑惑。“冷静下来是我失礼,对不起,绿子的姐姐。”

“我是炼狱千秋,叫紫藤也可以。”其实这少年还蛮惨的,绿子那一肘击我觉得能打断他的肋骨。“我有点在意你们同伴的问题,你们中那个带着鬼的剑士是怎么回事?完全不必食人血肉的鬼,这世上应该只有我一个了。”

“祢豆子也是不吃人的!祢豆子可是最可爱的!”

“说重点。”绿子又是一个肘击,我记得我可从没教过她使用暴力。

“对不起……”

然而这个少年知道的其实也不多,他满脑子都是漂亮的女孩子,除了知道那是他同伴的妹妹、知道是被无惨变成的鬼以外,他几乎一无所知——还好我只需要知道那是无惨变成的鬼就够了。

“好好休息吧。”

我之后还看见了那个带着鬼的剑士和那只鬼,确实那个女孩子的气息和我不在一个血系,她害怕日光只能睡在箱子里。这让我放下心来,只要岚和我这一系的再也不会重现于世间,那就什么都好。

令我生气的只是杏寿郎根本不知道休息为何物,开完这个会之后只是当天在家里休息了,次日就又踏上了行程。

虽然这些年来我已经习惯了他时不时会出去,柱的脚程也快他也总能及时回来;但可能怀孕影响了脾气、也可能寿命将近引发了焦急的情绪,虽然他作息正常但我越来越觉得受不了。

万幸绿子似乎在蜘蛛山吓到了,嘴上什么也没说但没再去参与任务,乖乖的留在蝴蝶屋充当护理人员。我就去陪她们帮忙,过去小我好几岁的姑娘们如今几乎与我同龄,好些个新人连“小紫藤”都给我叫出来了。

当然,但凡是这么叫我的我都会在康复训练里泼他们一身怪味药水,我虽然身体变得很像人但我可还是有鬼的尊严的。

而那些新人们中比较和我合得来的,就是那个带着鬼的剑士,灶门炭治郎——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他告诉我珠世小姐和愈史郎安康无事,我当年认识的人里,也只有他们二位是我比较牵挂但看不见的了。

说起来炭治郎刚认识我的时候还闹过笑话来着,以为我是先嫁人后变成的鬼,义愤填膺的说杏寿郎明明也是身边就有善良的鬼,凭什么毫不留情的坚持将祢豆子和他一起处死——结果却发现我和无惨不是一个血系的鬼,又发现我直接是以鬼的身份嫁人的,他受伤的下巴差点又被我震惊骨折一次。

不过后来都相处熟悉了,其实这少年挺温柔也挺正气的一个人。

“那个,炼狱夫人,我有点事想请问……”某一天,伤好了的炭治郎忽然问我说。“我想请教一下炎之呼吸的问题,请问炼狱先生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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