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去健身房晚上我跟去 嫩滑的脚底摩擦着我的龟头_尸凰本皇
魔皇夫夫的相处之道此时暂且不论,先将目光重新转回太子府——
要说魔国的三位太子之中,唯一有点儿皇子模样的也就只有陆郁风了。就像君成空说的那样,他媳妇儿是个孝子,而且天生就是操心的命。
这不,君成空前脚跑去接见帝葬生,司马如卿后脚就找上了陆郁风。忙碌的太子殿下只好放下手中事务,临时接待起了这位老朋友。
说起司马如卿,君小鸟多半也还记得,他是二代剑圣下界期间和一个凡人生下的儿子。可惜最终司马御风回归天域,又在两域之战当中受到重创,以至于沉睡百年之久。等他醒来之后再去寻找凡间的妻子,对方早已经化作了一柄朽剑,常立于试剑峰上……
光说这些可能别人还不太清楚他和魔族有什么关系,解释起来倒也简单:当年司马御风离家,他的妻子因为他的抛弃而患上了心病。那时魔皇正好带着二儿子前去拜访,年幼的帝葬生一时兴起给了他一片黑莲花瓣,以此赋予对方永生不灭的魂念。最后那人能够变成朽剑等到与剑圣的另类团聚,全赖小黑莲的帮助。
所以说,莲生对他们一家三口有恩。除此之外司马家和魔皇两口子本就渊源极深,在此就不作赘述了。
总之陆郁风见到这位老朋友,心情还是不错的。为此他还特意撵走了正有事情奏报的属下,腾出书房供他们闲聊品茗。就连老酒鬼郭承安都没有这种待遇。
“耽误你办正事,真是抱歉。”司马如卿嘴上是这么说,实际上早就端着香茶悠哉悠哉地品尝起来了。
他的模样自然没有魔国太子那么标致,体型也偏于瘦弱,不过胜在温文尔雅的气质,一看就是出自书香世家。今日因是登门拜访,他的衣装也打理得十分周正,细看竟比魔后寿宴那日还要体面。
“你不是跟随医仙学艺吗,怎么有空跑来我这儿?”
陆郁风坐姿豪迈,双腿自然分开,从略微紧身的软甲下面突显出劲瘦的腰肢。这种不自知的肢体语言令他看起来充满自信,无怪君成空会被他吸引。
司马如卿也在打量他,目光从那三色额环一直扫到金缕玉扣的腰带,再到袖子上的几缕褶子,以及拇指上的血晶扳指……这人的作风一点没变,仍是朝阳一般耀眼夺目。
在经过一番仔细观察之后,他才得出结论:“外面传闻说你婚后生活十分不幸,看来并不准确。”
陆郁风笑了,“既是传闻,何必当真。”
“听听热闹也好,”司马如卿不以为意,转而说道,“提到热闹事,我这儿正好有一件,你要不要听?”
“你今天特意跑过来不就是为了说给我听么?”看得出来陆郁风现在很放松,毕竟这是老朋友之间才能建立的信任。
他是个闲不住的性子,这会儿双手得空便把素日所使的那杆虎头□□召唤出来,将它斜靠在肩膀上慢慢擦拭。在法术当道的今天,会武的人已经不多了,陆郁风就是少数善武者中的一个。
说起他这杆□□,当然不会是普通凡器,其中还有一段不小的来历。当初两域之战,陆郁风代父行权,没少给天域捅篓子!龙尊看他是个人才,况且又是他的亲外孙,于是就将雷泽水眼之中镇压的一枚万灵玉取出炼化,配上千万年前收集的太初玄铜做出了这杆神兵。
此枪名唤“炼狱”,所及之处必会燃起红莲业火,直至周遭一切化为灰烬!单看它的呈色也是通体暗红,枪头似有血光浮动,和主人很是般配。
“上次圣君寿辰那日,宫中出了不少乱子。殿下可还记得?”司马如卿性子温婉,说起话来不急不徐,“——莲生为了取得帝流浆,与天域众妖发生争斗,其间伤了不少性命。它们事后想要讨伐祸事者,居然把这事告到了家父面前。你猜猜,第一个站出来为莲生说情的是谁?”
难怪他一点也不着急,原来帝葬生那边已经有人出面担保了……
陆郁风心绪稍安,面色平静如许。他虽然想过要将帝葬生禁闭起来,却万万不忍弟弟落入天域正道手中。这些年来纵使四海升平,也依旧改变不了魔族与正道在立场上的敌对关系。要是莲生进了浮屠塔,将来想出来可就难了。
“你都说了是热闹事,那就一定不是外祖和小外祖,也不会是如今身在大荒的父皇和父君。其他人,实在难以作想。”
和魔族关系紧密而且又说得上话的只有那么几个,若是挨个排除也就没剩什么人了。这次他们给帝葬生安的罪名极重,谁还敢主动替他担待?
不过转念一想,陆郁风隐隐猜到另外两个人也有可能……他之所以没有说出来,其实是因为自己现在身份特殊,不便明言此中关系。
司马如卿也不管他究竟猜没猜到,自己就接着往下说了:“这次乃是医仙与狐妖族长联袂出手,力保莲生!”
陆郁风心道“果然”,表情看不出一丝变化,仍是认真而又淡定的模样。□□在他怀中擦得锃亮,泛着冷艳的红芒,似乎昭示着主人的愉悦。
司马如卿见他如此平静,立刻猜到他心里早有答案,忍不住从鼻子里面发出一声微哼。而后放下茶盏,慢条斯理地拎了拎衣裾,赌气道:“你什么都知道,还要我说什么?”
“你说什么我都听着,还不满意?”陆郁风略微勾着嘴角,露出罕见的俏皮模样。
说起来,他其实比司马如卿还要小两岁;小时候上天入地,顽劣得像个皮猴,谁能想到这人长大之后反倒成了最懂事的一个。魔皇的家教再好又能好到哪里去,没瞧见另外两个长成了混世魔王么?所以外界都认为他是天纵之资,所以才能出淤泥而不染。
如卿见不得他太过得意,想着法儿地套他的话:“你只需要告诉我,我那位外热内冷的师父为什么会帮助你弟弟就行了。”
他故意加重了“你弟弟”三个字的咬字,明显意有所指。
陆郁风偏着脑袋,脑海中浮现出君成空的脸,笑容染上一丝痞气:“你是他徒弟,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你是他儿媳妇儿,你会不知道?”司马如卿学着他的样子坏笑,可惜徒具其形,实在模仿不了那份与生俱来的骄傲。
魔国太子就是这么一个人——任谁跟他相处久了都会变得不正经!小时候就是他把大家带坏的,结果他自己一转眼变成了长辈眼里的乖乖孩。坏都坏在背地里,怎么就不招人恨呢?
难得陆郁风没有立即反驳他的话,而是神色一整,严肃说道:“莲生的事先放一放。你既然来了,正好帮我一个忙。”
“嗯?说吧。”
“你是药王谷的少当家,如今又在医仙座下学艺,想来本事见长。我要你暗中去为父君诊病,再将准确的结果回报给我。”太子一说起正事整个儿像换了芯子似的,令人不得不挺直腰杆恭听他的训示。
司马如卿也不知是抱着与师父较量的心思还是单纯仗义出手,总之一点迟疑都没有,当场就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