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总参谋长侯树森被查 口述和同学轮流玩妈妈_不识枕边人
“所以你是要一个人去面对谢真?”
秦思点点头:“你不用担心,自古邪不胜正,我们群众的力量加上舆论的宣传,一定能让谢真下台的!”
“如果我是你,先报警,虽然可能短期之内的举证比较困难,可是谢真这样做毕竟是违法的,寻求国家公权力的救济,这点你这个学法律的不用我来教吧。”
秦思看着苏子轩,有点惊愕他还肯给自己意见,并没有如她想像的那样在内心嘲笑,秦思知道这样的事或者换个别人都觉得是把自己置于枪口上,秦思不缺那些钱,一般像秦思这样地位的大多不屑于为这么几个钱劳心劳力的。
只是秦思有秦思自己的信仰,或者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热血终究会被抹杀,但就着还年轻的时候,为什么不热血一下呢。
事情进展也很快,因为秦思他们把事情弄上了媒体,终于态度强硬的物业也撑不下去了,同意了大家公开选票重新选举业主委员会主席的要求。这天也算是秦思和苏子轩正式同居一周,大家都算相安无事,秦思不是那种很有窥私欲的人,何况她对苏子轩还不是那么有兴趣,两人并没有矛盾。
“秦思,你是要去参加那个什么重新选举么?”
秦思此时正开着门在玄关换鞋准备出去,听见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苏子轩这么一问,点了点头。
“我和你一起去。”苏子轩的语气是命令式,不是祈使。
秦思虽然有点奇怪,但想想这样的事情带个男人在身边也比较安全,那个谢真仗着自己有势力撑腰一向很放肆,谁知道会不会中途有什么变故,毕竟要是真换届了第一个受冲击的就是她了。狗急跳墙么,也要提防的。秦思虽然可以寻求自家爷爷给予庇护但终究是不愿意为这个事劳烦老人家的,更不想给爷爷留下自己软弱无能只会求助的印象
到会场的时候几个相熟的也一起反对谢真的业主就迎了上来。
“哎,这几天你没有住这里吧,都没怎么看到你,还以为你不会来了,现在看到你感觉真好,我们本来就人少,虽然是占理的一方,但毕竟大部分我们的人都是知识分子,没有后台,真怕你们都一个个地退出……”说话的是一个附近大学的教授,看不惯谢真所为,也是一直坚持在斗争的第一线,和秦思关系还不错。
“这位是?”
“啊。这个是……”秦思正想回答朋友之类,被苏子轩中途打断了。
“你好,我是秦思带来的家属,这几天这边不安全所以才让她不要贪图上班方便住在这边了。”
这大学教授估计也是楞了一下,秦思只有大学刚毕业一年,和她交谈起来也没觉得她很有少妇气质,现在知道她已经结婚了这位教书了20年的教授也不得不为自己的不识人汗了一把。偷偷打量了一下苏子轩,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确实是很优秀的,教授不禁有些唏嘘,刚才他就注意到这个站在秦思旁边的男人了,作为同性也不得不惊艳了一把,这个男人不简单,长相加上气场,教授本是想通过秦思认识了介绍给家里25的女儿的。
得知两人是夫妻,除了哀叹就是哀叹,谁叫自家女人不懂得抓住男人啊,看,好男人都被别人逮去了,连秦思这样有点呆呆傻傻疑似不开窍的热血小青年都找到了对象,恩,回家可得好好催催自家女儿去。
“请各位都就座,我们的选举马上开始。”主持人已经到场了,章教授本来还想和秦思长相出众的丈夫交换一下名片,看这场面也就缓了缓,还是打倒谢真是正事。
可是大家就坐了等了差不多20分钟还没有见正式点的仪式开场,会场里有点交头接耳的声音。
“怎么回事啊,不是谢真那个女人又搞出了什么事情吧?”
“那个女人太恶心了,谁娶她谁倒霉,你看她那个泼辣劲……”
秦思在这样的坏境里也有些不安,她也并没有想过谢真能这么好收手,能让苏子轩都知道的人物怎么说都不简单啊。
“哎,哎,快看,谢真那个女人出来了,果然是不想换届选举成功举行啊,你看,果然来搞事情了,搅混水,这个女人真是擅长!”
秦思循着声音看去果然看到谢真化着精致的妆踩着一双10厘米高跟鞋袅袅婷婷地向会场走来,会场采用的是透明玻璃,一下谢真的出场就让场内的众人都激愤了。“谢真下台!谢真下台!”这样的口号也开始此起彼伏。
谢真还真是淡定,踩着众人的怒骂进了场,一上场就抢了话筒。
“你们别以为喊喊让我下台就能下台!我后面有人!你们几个带头的也知道吧,呵呵,看看那原来你们的主力队员哦,来,我看看,呵,也就剩下了5个了嘛,原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可是有13个啊,哈哈哈,你看大部分人识时务知道什么人不该惹已经走了。我劝你们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在这没事找事最后倒霉的还是你们自己!”
“谢真你不要脸!侵吞我们大家的款项!”
“下台!”
“你们有证据么……”
谢真这么说的时候终于有个30多岁的年轻业主听不下去了,这个业主是高层建筑那边的代表,一辈子攒那么多钱想着买一个好些的房子为孩子选一个好一些的小区和生活环境,竟然遇上这事,气愤难平。只见他站起来,作势要冲向谢真,可是这时候却有旁边一直站着的物业保安上前双手反剪架住他。
对比一看而知,这简直就像是一场现代版鸿门宴,谢真是想学习袁世凯当年选总统,有选举权的脖子上都架着枪了,选票能乱写么。哼,你们换届无能还能拿到证据扳倒我么?
秦思有些懊恼,早该料到的,物业早就和谢真是同流合污的。说不定当初划花自己车子的那些罪魁祸首就是物业的保安。现在这样的情况,虽然可能保安们不会动粗,但是这样的架势显然是把大家的气势都镇住了,会场一片安静,刚才还激愤着的人也不说话了。这样下去,说不定最后变成大家都不说话然后就维持原来的业主委员会名单不了了事。
秦思有些急,这个时候能有什么动作呢,确实也拿不定主意那些保安是不是会动手涉险的,这年头,你不能想象有些事情上人们多被动,有钱了有时候确实是无坚不摧的武器。秦思这个时候身边能商量的也只有苏子轩。
“你说怎么办?这样下去不是我们都像傻子一样做了无用功最后的结果却没有得到么……”
秦思本来只是郁卒唠叨一下而已,却不料苏子轩说话了。
“不得不说,这个谢真确实是高,她找保安来,没有任何出格违法的行为就镇住了现场,几乎没有留下可以掐的漏洞,她是抓住了人们心里那种怕真惹大事的心理。确实能拿捏人心。但是毕竟她上头没有人,她不会敢动真格的,何况保安也都是色厉内荏的,这会场里的好歹都是别墅区高层区的住户,哪个不是有点本事的,你以为他们敢随便得罪吗?而且我估计上面也已经接到群众举报了谢真才出此下策的。”
秦思似乎从这番话里听出一线希望:“然后呢,怎么办?”
苏子轩挑了一下眉毛,故意顿了顿才继续:“你上去给她一个耳光。”
“一个耳光?现在什么时候了,你别说冷笑话了……”秦思有些气结。别说现在这场面说这个不适宜,就是真让她去打耳光,秦思也觉得做不到,她向来是相信大家要靠说理让人心服口服,或者诉诸法律,通过国家公权力的制裁肃清社会上不正风气的,要她亲自抡起胳膊上去给别人一个大耳刮子她觉得那绝对不是文明人做的。
“我当时让你选了两条路,你选了第一,你要和谢真死磕那就拿出点气势来。你以为和她这样的讲理能讲的来么,否则也不会到这一步吧。她一看就是心高气傲的人,现在是笃定全场被她镇住不敢反她了,最得意的时候,你上去给我直接一巴掌甩上去,别客气,用最大的力气,打出血没关系,要的就是那股狠厉劲,只要你气势上比她强,比她还嚣张,还目中无人你就赢了。”
“放心,那些保安不敢怎么样的,我来之前已经给物业公司施压过了,你要能上去给谢真一个耳光,我敢保证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保安一定都会不敢对你轻举妄动的,腰杆挺直,抬头,收腹,脸上的表情绷紧点,甩耳光的时候不要手抖,步子不要迈太大,要沉着。恩?你敢么?”
秦思确实觉得苏子轩分析的有道理,再说自己怎么说是秦氏企业的合法继承人,法律上的配偶是苏氏,怎么说是有挺直腰说话的资格吧,横一点也是可以的,但介于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过甩人耳光的经历,本来还有点小犹豫,听到苏子轩用带点鼻音的声音哼出“恩?你敢么?”的时候,突然热血就上来了,有什么不敢的!你能给我出主意我就能做得出来!就算抓起来这都是共犯的!你不怕我怕什么!严格理论来分析你还是个教唆犯呢!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