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姹紫嫣红老张强 小青梅采摘季完结文_道可道

那拌男装的女子皱了皱眉,刚待说话,突然门外一张丑脸伸过来一探,又缩了回去。

程瑶迦吃了一惊,退了两步,那丑脸又伸了伸,叫道:“双头鬼,你有本事就到太阳底下来,三头蛟侯老爷跟你斗斗。我比你还多一个头,青天白日的,侯老爷可不怕你!”

黄蓉低声道:“终究还是来了。”

随后只见侯通海大踏步回到店来,一探头,见程瑶迦和一个男子站在中堂,叫道:“啊!双头鬼化身为一男一女啦!”

那女扮男装的女子不耐道:“你是谁?疯疯癫癫的要干什么?”

候海通只当这两人是鬼,亮出钢叉,大骂道:“双头鬼快现原形。”举叉猛向堂中二人刺去。

那女扮男装的女子冷哼一声,眼中似有煞气,叫道:“找死!”说着抽剑便攻了上去。

黄蓉在小镜中看了半晌,笑道:“没想到这女子的武功倒也不弱,看来打得过那侯通海。不过她性子也是急躁,不问端由就要取人性命。”她心里又惊又喜,没想到随便来了个人竟然就帮她们化解了这麻烦。

王道一听她说竟有这等事,忙凑上去,黄蓉把小镜让给她看。王道一见那女子剑法凌厉刁钻,功力确实比侯通海高出一筹,心下稍稍放松。

又看了几招,王道一见着这女子的剑法总有种熟悉的感觉,在脑子里想了一圈。发现自己练过的几十种剑法中并没有与之类似的,那这股熟悉感从何而来?

她心下疑惑,又认真看了一会儿,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心道:“我知道她是谁了!”

黄蓉见王道一面色有异,问道:“怎么了?”

王道一压下心底的惊讶,对黄蓉道:“你看这女子的剑法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黄蓉凑上去认真看了十几招,正思索间,耳边又听得王道一提醒道:“你看她的招式与我全真派剑法有何联系。”

黄蓉也只曾见过王道一使过那么几次全真剑法,对全真剑法的熟悉度远没有王道一那么敏感,是以刚才并没看出来什么,现在经这么一提醒,黄蓉立刻反应过来了,惊道:“她……她的剑法好像是……专门用来克制全真剑法的!”

王道一眼光凝了凝,道:“你说的很对。所以,这女扮男装的女子是古墓派的李莫愁!”

黄蓉问道:“什么古墓派?那是个什么门派?”

王道一思索片刻,说道:“这还得从我师父的一段往事说起……当年我师父出家前曾和一个叫林朝英的前辈有过一段情缘。”

她顿了顿,回忆着原着里的情节,概括着说道:“师父与林前辈两情相悦。林前辈想与师父一道隐居活死人墓,但是师父却一心想着抗金大业,抗金失败后,又出家修道,建立了全真教,还创造了全真派的功夫。林前辈对师父颇有怨念,发誓一定要创造一套克制全真剑法的武功。她带着丫鬟徒弟隐居在离重阳宫不远的活死人墓里,十几年后,创造出了一套剑法,名叫《玉|女|心|经》。她们活死人墓的派别,也被称作古墓派。”

黄蓉道:“所以这个女子使得剑法就是《玉|女|心|经》了?你是看了她的功夫,推测出了她的身份?”

王道一点头道:“八九不离十。”同时心里默默想到:“这女子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的样子,武功又正好是克制全真派的剑法,当今天下,应该只有李莫愁了。在原着里,《玉|女|心|经》应该是传给了小龙女,而非李莫愁。但是现下,龙儿既然已经阴差阳错的被我收养,那古墓派就只剩李莫愁一个弟子了。李莫愁的师父也只能将《玉|女|心|经》传给这唯一的徒弟了。

但是,按照古墓派的规矩,李莫愁不能下山才对,除非……是为了陆展元?现下李莫愁既然在江南,那就是说……她是为陆展元而来?或者已经找过陆展元一家了?”

想到外面的那个紫衣女子很有可能就是那个终生为爱痴狂,十年后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王道一心里百感交集,不知她的到来是福是祸。

黄蓉笑着打趣道:“你们全真派被说是天下武学正宗,现下出了个专门克制它的功夫,那全真派天下第一的帽子可是要丢啦。”

王道一笑着摇了摇头,随后又想起了什么,缓缓道:“玉|女|心|经,技压全真,重阳一生,不弱于人。”

黄蓉奇道:“这又是什么说法?”

王道一道:“这是我师父的一句话。他认为那林前辈的功夫确实高明,但也只是针对着克制全真剑法而已,放到全天下当中,未必是最顶尖的。”

黄蓉道:“这么说,你师父其实已想出来了克制《玉|女|心|经》的法子?”

王道一笑道:“蓉儿果然聪明!”

黄蓉好奇道:“那是什么法子?”

王道一笑道:“你不妨来猜猜看?”

黄蓉转了转眼珠,歪头想了片刻,又看看王道一,突然惊喜道:“是《九阴真经》!对不对?”

王道一由衷赞道:“对极了!人都说王子比干有玲珑七窍心,因而才聪明绝顶,蓉儿如此智慧,是不是也有玲珑七窍心呢?”

这些事都是王道一凭着原着的印象才知道的,但黄蓉竟然能这么快就理顺了逻辑推测出来,不得不说实在是聪慧无双。

黄蓉听到王道一夸赞,甚是高兴。说来也奇怪,黄蓉听到别人夸她聪明,她早就习以为常了,不会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只当别人在叙述一件事实,但偏偏换王道一来夸的时候,她就觉得喜悦的不得了。

黄蓉又凑到小镜处看外面,只见李莫愁剑招极为狠辣,侯通海渐渐不敌。不一会儿沙通天、梁子翁和彭连虎也来助战。

李莫愁喝道:“不自量力!”展开“三无三不手”,把侯通海逼的无处躲藏。

所谓“三无三不手”,是李莫愁的绝技,即为无孔不入,无所不至,无所不为,端的是阴狠毒辣。

此时李莫愁也只二十岁左右,武功也还不算太高,其实力大体勉强可与全真七子之一一战。她初入江湖不久,名声也还没有那么大。

王道一记得,在原着里,李莫愁三十多岁的时候名声坏到无以复加,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女魔头,杀人如麻,草菅人命,人人忌惮。

虽然这人杀心太重,但王道一觉得李莫愁这个人还是比较复杂的。她虽然杀人如麻,但其实心里却还有留有一点良知,只是性格过于极端痴狂罢了。她一生就追求过两件事,一件是和陆展元的感情,结果陆展元辜负了她;另一件是为了从小龙女手中抢夺《玉|女|心|经》,结果也没抢到手。最终葬身火海,悲惨死去。

王道一想着,既然现下李莫愁已经学到《玉|女|心|经》了 ,那或许她的结局也会有所改变吧。

李莫愁一人敌四,渐渐吃力起来,正准备洒一波“冰魄银针”了事,旁边的程瑶迦突然从包裹中取出长剑,向李莫愁道:“这位公子,我……我来帮你了,对不起。”程瑶迦也当真礼数周到,帮人|打架,还先矜持得体的致歉自己动手晚了一点。

程瑶迦长剑闪动,指向沙通天背心。她是清净散人孙不二的徒弟,使的是全真嫡派的剑术。

她这手剑法一出手,旁边的李莫愁又惊又喜,一边打斗一边问道:“你是全真派的人?是哪一位门下?你叫什么名字?”

李莫愁之所以又惊又喜,一来是她万万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娇怯怯地似乎风一吹就倒的大家小姐竟然会武功,二来是她万万没想到这大小姐使的竟然还是全真剑法。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李莫愁心里默默盘算着自己的事情。

程瑶迦全无防备,张口答道:“我师父姓孙,人称清净散人。我……我……”她想说自己姓名,忽感羞涩,偷偷朝李莫愁看了一眼,脸上一红,说到嘴边却又住口。

李莫愁见她婆婆妈妈的,嫌烦,正要再问,傻姑却忽然笑嘻嘻的走了进来,伸了伸舌头,说道:“啊,这么多人啊。”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就这么大大咧咧的闯进了战圈。

众人见这女子行事怪异,纷纷停战。侯通海见这不速之客衣衫褴褛,傻里傻气的,叫道:“又一个女鬼!”纵身上前,伸手去拿她手臂。

岂知傻姑手臂疾缩,反手便是一掌,正是桃花岛武学“碧波掌法”,她所学虽然不精,这掌法却甚奥妙。候海通没半点防备,“啪”的一声,这一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他手背之上,落手着实不轻。

候海通又惊又怒,欺身上前,双拳齐出,这下傻姑就挡架不住了,脸上被打了一拳,痛得她大叫:“吃西瓜的妹子,快出来救人啊,有人打我啦!”

黄蓉大惊,心道:“不杀了这傻姑,留下来果然是祸。”

就在此时,突然间听得有人轻哼一声,这一声虽轻,黄蓉心头却是一跳,惊喜交集:“爹爹到啦!”忙凑眼到小孔观看,果见黄药师脸上罩着那张面具,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口。

原来,黄药师觉得爱女已逝,悲痛万分,这几日浑浑噩噩,自我放逐,仿佛被抽去了灵魂一般,他刚刚在临安大醉一场,现下不知不觉便逛到了这牛家村来。

适才傻姑只与侯通海拆了三招,但黄药师已瞧出她是本门弟子,心下好生疑惑,问道:“姑娘,你师父是谁?”

傻姑摇了摇头,看着黄药师这张怪脸,呆了一呆,忽然拍手大笑起来。

黄药师眉头微皱,料知她若不是自己的再传弟子,也必与本门颇有渊源。黄药师为人护短的紧,对本门弟子最爱相护,决不容许别人欺侮,梅超风犯了叛师大罪,但一败于王道一之手,他便出而护短,何况傻姑这天真烂漫的姑娘?于是说道:“傻孩子,人家打了你,你怎不打回去啊?”

傻姑道:“我打他不过。”

黄药师道:“谁说你打他不过?他打你脸,你也打他脸,一拳还三拳。”

傻姑笑道:“好啊!”她也不想候海通本领远胜于己,走到他面前,对准他脸就是一拳。

侯通海举手便挡,忽然臂弯里“曲池穴”一麻,手臂竟然使不出力了,砰的一声,鼻子上便吃了一拳。

傻姑叫道:“二!”又是一拳。

侯通海出手格挡,哪知上臂“臂儒穴”中又是一阵酸麻,这一手竟然又没力气了,砰的一声,左脸又中了一拳。

这一来侯通海固然惊怒交迸,旁观众人也无不讶异。

李莫愁精于暗器听风之术,每当侯通海招架之际,两次都听到极轻的嗤嗤之声,知是黄药师发出金针之类微小的暗器,打中了侯通海的穴道。只是每次都不见他臂晃手动,准头和力道却把握的如此之好,可见黄药师暗器之术的高明。

李莫愁虽不认得黄药师,但仅凭这两下,就足以判断他功夫远在自己之上,当下默不作声,暗暗观察。

只听得傻姑叫道:“三!”

侯通海欲踢腿挡避,右腿“白海穴”上却又是一麻,砰的一声,右脸又端端正正的中了一拳。还牵动了泪穴,两行泪水不由自主的从面颊上流了下来。

傻姑见他流下眼泪,忙道:“别哭啦,你不用害怕,我不再打你就是了。”这三句劝慰之言,比之脸上三拳,更令侯通海感到无地自容。

侯通海抬头向黄药师道:“阁下是谁?暗中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黄药师冷笑道:“凭你也配问我的名号?”指着侯通海几人,突然提高声音喝道:“你们几个,统统给我滚出去!”

密室里的王道一见了这一场奇葩的“殴打”,不得不在心里感慨一句:“黄药师还当真护短。”

黄蓉听着父亲声音有些不对,仔细看了一会儿,低声说道:“爹爹吃酒了,还醉的不轻。”

外面众人在一旁早已浑身都不自在,胆战心惊,呆呆的站在店堂之中,不知如何了局,听他这一喝,登时如蒙大赦。赶紧都走了出去。

李莫愁见候海通四人走得远了,冷哼一声,一把“冰魄银针”洒了出去,黄药师站在门口眼疾手快,一挥衣袖,将“冰魄银针”尽数卷落,银针叮叮呤呤的尽数落在地下。

黄药师俯眼看地上的银针,见针尖上散出幽幽寒光,便知这银针剧毒无匹,笑道:“好辣的暗器。”语气中竟颇有赞赏之意。

李莫愁这“冰魄银针”确实剧毒无比,只要划破皮肤,顷刻间便会丧命。

程瑶迦见这位相貌俊美的公子出手竟然如此狠辣,不自觉的心惊,问道:“你为何要取他们性命?”

李莫愁冷冷道:“他们方才惹我不快了!”

黄药师仰天一笑,说道:“你这娃娃有些脾气。好!有我年轻时的几分样子!”又转头看了看程瑶迦,忽然笑道:“你愿意嫁给他做妻子的,是不是?”

黄药师此时酩酊大醉,眼睛昏花,看不大清楚,一时间竟没有发觉李莫愁是个女子扮的,酒劲上来,一高兴就开始拉大媒。

程瑶迦吃了一惊,霎时间只吓得脸色雪白,随即红潮涌上,不知所措。她的确是对身边这位“美貌”的公子一见钟情,但方才见了“他”毒辣的手段,又有些怕。

更何况,她程家大小姐要嫁人,那得是三媒六聘一份不少的,哪能如此随意?

李莫愁听了这话也是一惊,她原来只是想将这武功不高但是却会使全真剑法的程瑶迦抓回去陪她练功而已,没想到这黄药师却要给她做媒。

李莫愁近日练到《玉|女|心|经》中最厉害的剑法“玉女素心剑法”时,发现此种剑法须得二人配合,一人使玉女剑法,一人使全真剑法,方可练成。但古墓派向来和全真教老死不相往来,她到哪里去找一个会全真嫡派剑法的人来陪她练剑?练功遇到了瓶颈,她便出来透透气,在江南一带混迹一番,不成想,今天随便找了个野店投宿,却恰好碰到个现成的!

李莫愁正想推脱掉,但瞥眼见到程瑶迦一副温婉贤淑的大家小姐样儿,一股恨意忽然涌上心头,再转念一想,报复的邪恶感霎时漫上心间,心道:“哼,又是一个大家闺秀么……好哇……好你们这些大家小姐……我偏偏要毁了你这大家闺秀!”当下不再作声,冷眼旁观。

黄药师见程瑶迦扭捏不答,借着酒意,开始大发议论,不满道:“我生平最恨的是仁义礼法,最恶的是圣贤节烈,这些都是欺骗愚夫愚妇的东西,天下人世世代代入其彀中,还是懵然不觉,真是可怜亦复可笑!我黄老邪偏不信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礼教,人人说我是邪魔外道,哼!我这邪魔外道,比那些满嘴仁义道德的混蛋,害死的人只怕还少几个呢!”

程瑶迦一听这人竟然是东邪黄药师,顿时又惊又惧,更加不知所措了,心中突突乱跳,不知他要怎生对付自己。

黄药师酒劲上头,说起来没完没了:“你明明白白对我说,是不是想嫁给这孩子。我喜欢有骨气、性子爽快的孩子。有我黄老邪保大媒还能不作数吗?我看你俩甚是般配,快说!快说!”

密室里的王道一见黄药师这番行事,不由叹道:“蓉儿,你爹爹吃多了酒,就喜欢乱点鸳鸯谱吗?”

黄蓉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倒是觉得外面的那桩事有趣得紧,笑道:“我也觉得她俩般配的紧。”

王道一叹了口气,心道:“李莫愁这人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不仅爱打架,还动不动就洒一波‘生化武器’出去,心肠狠辣得紧。也不知她迟迟不吭声,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外面的程瑶迦听了黄药师的话,又看了李莫愁一眼,她心中是愿意的,可是这种事对自己亲生父母也说不出口,岂能向一个初次会面的外人明言,更何况“他”就在身旁?只窘得她满脸通红。

黄药师见程瑶迦一直别别扭扭的不给个利索话,顿觉不耐,便对李莫愁道:“你这娃娃叫什么?你愿不愿意要她做妻子?”

李莫愁此时初入江湖才一年左右,名声还不大,没几个人知道她,便大方说了:“晚辈姓李,上莫下愁。”

黄药师点点头道:“你叫李莫愁,嗯,好名字,那你愿不愿意要她?”

李莫愁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冷笑,说道:“晚辈自是千情万愿的。”

王道一听见李莫愁的话,吃了一惊,心道:“李莫愁不是一生痴恋陆展元吗?怎么会说出这番话来?事出反常必有妖……这李莫愁……到底想做什么?”她不禁暗暗为程瑶迦捏了一把汗。

黄蓉忽然道:“这李莫愁八成是个骗子。”

王道一道:“你也觉得她不是真心的?”

黄蓉看着外面动静,点点头道:“感觉上是这样的。”

只听黄药师哈哈一笑,道:“好。他都答允了,姑娘,你呢?”

程瑶迦听了李莫愁这话,心头正自甜甜的,又听黄药师相问,低下头来,半晌,方道:“那得要我爹爹作主。”

黄药师大声道:“什么父母之命,媒约之言,直是狗屁不通,我偏要作主!快说,你愿不愿意?”

程瑶迦见这黄药师一副要杀人的不耐烦的样子,怕是自己万一再推辞一下,就要被他毙于掌下了,再说她也确实爱慕这位“李公子”,虽说三书六礼很重要,但……眼下也顾不得了。

程瑶迦低下头,耳朵通红一片,轻声道:“我……我……答允就是。”她这几个字说的细若蚊鸣,也亏得黄药师内功深湛,耳朵极灵,才总算听到了,若是少了几年修为,也只能见到她嘴唇似动非动而已。

黄药师哈哈大笑,说道:“王重阳一生豪气干云,却收了你这般扭扭捏捏的一个徒孙,当真好笑。好好,今日我就给你们成亲。”

李、程二人都吓了一跳,都没想到黄老邪竟能邪门到这种地步。李莫愁一惊之后,心里邪恶感却更浓,暗想:“好啊,可以毁的更彻底一些!”

黄药师道:“来来来,你们就在这里拜天地。”

他这话声之中,自有一股令人不可抗拒的威严,程瑶迦到了这个地步,只得与李莫愁并肩而立,盈盈拜将下去。

黄药师道:“向内一拜天地!……再朝那拜你们高堂……好好,痛快痛快!夫妻两人对拜!好好好,成了!”

这出好戏就在黄药师的喝令下逐步上演,黄蓉与王道一在密室里一直瞧着,都是又是惊讶,又是好笑,只听黄药师又道:“妙极!李贤侄,你去弄一对蜡烛来,今晚你们就洞房花烛。”

程瑶迦一呆,叫道:“黄老前辈!”

黄药师道:“怎么了?拜了天地之后,不就是洞房吗?你夫妻俩都是学武之人,难道洞房也定要绣房锦被?这破屋柴铺,就做不得洞房?”

程瑶迦不敢作声,心中七上八下,又惊又喜,李莫愁依言到村中讨了一对红烛,买了些白酒黄鸡,与程瑶迦在厨中做了,服侍黄药师饮酒吃饭。黄药师又饮了不少酒。

吃罢了饭,黄药师再不说话,只是仰起了头,心中想着女儿,暗自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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