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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杏子林。
化了男相的璇玑翘着二郎腿,在院子里给人看诊。虽说九重天的神官,都称呼他是杏子林里不上墙,却也都承认他医术高明,高阶的神官虽不屑于来,可他们底下的同神官来杏子林求医,他们也大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有些没地位、少香火的小神官,也常偷偷摸摸来求药。
送走最后一位病人,璇玑灌一口凉茶,将自己摊回了摇椅。若怜看他一眼,纳闷道:“璇玑,你这两天怎么一直男相啊。”
璇玑懒洋洋地回道:“也没什么,这两天有些传闻不大好听,我男相转两圈,消除一下影响。”摇着手中蒲扇,璇玑软趴趴地陷在摇椅里,虽已入秋,可秋老虎余威犹在,依旧热燥得紧。
前些日子,他无意中听到一些传闻,着实不好听,还偏偏说得有鼻子有眼,要不是那里头的主人公有一个是他自己,他都差点信了。传闻说,小黑不甘心居于下九天,以美色勾引上神,以求上位。他令堂的,简直胡说八道,别的他不敢说,可要论美色,小黑哪里美得过他!不过是他不想跟臻迦打交道,将最近诛邪的功劳推给了小黑,那些人咋就能传得那么离谱啊?
见若怜抱了切好的冰镇西瓜出来,璇玑立马回魂般一跃而起,抱起一块就开始啃。若怜也啃着西瓜,随口道:“传闻?你不是向来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吗?”
璇玑吐着瓜子道:“我是不在乎,可我也不好意思带连人家小孩儿的名声呀。过不了多久,小黑就要进入九重天神官考核了,这时候坏了名声,实在不好。”
若怜抱着瓜,顿了顿:“小孩儿,你说小黑?我觉得你们俩之间,你更像小孩子。”
璇玑一抹嘴,挥手化回女相,摸出小镜子左照右照,十分开心道:“是吗,看样子,我还是一如既往的貌美如花。不过,他当然是小孩儿,他今年十六对吧,我今年两千零一十六岁,他刚好是我零头。可不是小孩儿吗?”
若怜想了想,又道:“说来奇怪,你以前不也老跟小白出双入对的,咋就没这样的流言呢?”
璇玑摆摆手:“小白不一样,九重天都知道,他是我一手带大的,属于那种闯了祸,要作为家长善后的关系,自然不会有这样的流言。”
玄机抱着一堆卷轴走过来,木然道:“多谢上神,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大可不必如此,清者自清,由他们说便是。你实在不必勉强自己扮作男子。”
璇玑眨眨眼,莫名其妙道:“勉强?不勉强啊。神族天生地养,本就没有性别,可男可女,随心而动的。”说着,站起身走了几步,行走间已变换了好几轮性别,却是自然而然,毫无违和,甚至不曾动用法力。
玄机愣了愣,转头看向若怜,对方只是点头,便已化为了男相,果然是谢怜那张和善的面孔。
璇玑递给他一块西瓜,道:“即便不是神族,男女这事对我也不太重要。我可是大夫,医者不分男女,甭管是月经不调,还是阳痿不举,只要人家来求医,我都得给人家治不是。小黑,你要是有类似的病症,别不好意思,只管说,我保证能给你治好。”
玄机黑了脸,啪的一声捏碎了西瓜。唬得璇玑一个激灵,颤巍巍道:“反正不管是男是女,我都是最好看的,所以无所谓的。那啥,小黑,你为啥生气了?”
玄机深呼吸几下,压下火气问道:“那你为何一直女相?”
璇玑一愣,理直气壮起来:“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因为女孩子的衣服款式更多,式样也更好看呀!”
提到喜欢的话题,璇玑兴致盎然:“你看,我前天穿的是半臂百褶如意裙、昨天穿的是古纹双蝶千水裙,现在这身是妆锻广袖流仙裙。”她撑开手臂,原地转了一圈,十分得意道,“这件可是我自己做的,怎么样,很不一般吧!”
玄机哑了,蹙眉看了好半天,喃喃道:“有,什么区别吗?”
璇玑完全失去了跟他说话的兴致,不客气地喷道:“你没救了!”
宿世镜外,贺玄摸摸鼻子,他还真没看出,那裙子有什么不同。想想这辈子陪妙儿买胭脂时,他也从来弄不明白,那些个彩蝶粉、如意粉、桃花粉到底有什么不同的。他虽天资聪颖,可对这些东西,他是真的没有天赋。
玄机轻咳一声,岔开话题:“这是我拟好的提案,你看看可有什么要修改的。”虽然若怜上神说不用着急,可他看了,这些事全是关乎万千黎民福祉的大事,实在耽搁不得,他顾不上照顾璇玑上神的情绪,一弄好就急急地送来了。
璇玑撅着嘴接过,细细地翻了翻,扯了扯嘴角,然后把提案扔进了火炉。玄机眉头一皱,语气生硬:“上神有何处不满意,我再去改。”
璇玑垂目,轻声道:“不用了,你写得很好,比我强多了。”
玄机沉下脸色:“璇玑上神,这些事都至关重要,半点耽搁不得,你有什么不满,过后要打要罚,我绝无怨言,这时候你可不能闹小孩子脾气!”
璇玑看着他,正色道:“是真的不用了,这些事已经过去一百多年了,你的提议就是写得再好,也用不上了。”
玄机一愣,有些愠色:“那上神让我拟这个,是何意,存心消遣吗?若是这样,请恕在下不奉陪了。”玄机如此说,却没有像平时一样,转头就走,他觉得她并不是这样的人,想听听她的解释。
璇玑笑了笑,缓缓道:“刚才我烧你提案时,你很生气吧。嗯,肯定生气,想当初,我也跟你一样生气。你的提案拟得很好,文笔流畅、逻辑清晰,比我当初写的,好得不是一星半点,不愧是读书人。只可惜,即便是这样的好文章,当年也一样不会被采用,甚至不会有人看,便会被付之一炬。”
玄机蹙紧了眉头,定定地看着她。璇玑将一个贴着封条的黑色卷轴,郑重地放进玄机手中:“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也知道那件事有多不容易,我是一个失败者,可即便是失败者,也多少有些失败的经验,你若是想听,杏子林随时欢迎,你若是瞧不上眼,执意要走,我也绝不为难,顶多偷偷骂你几句。”
玄机没有说话,静静地凝望她的眼睛,攥紧了那个黑色的卷轴。
一旁,若怜眨眨眼有些意外,璇玑居然会把这个拿出来,要知道这里面记录的是璇玑这两百年来与人斗法惨败的全部经历,妥妥的黑历史。她本人掩耳盗铃地把它们记录下来封进卷轴,还不准任何人提,仿佛不提那些事,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