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沦为公共精厕 爸爸的棒子好大_倚天之月影风迷
三月已过,俞岱岩全身断骨都已长好,展月影与清风明月等几个道童轮流为俞岱岩做复健,只是无论是谁为俞岱岩做复健,展月影都始终在俞岱岩身边看护。慢慢地,俞岱岩已经可以拄杖缓缓行走了。
这一日,展月影自俞岱岩之处离开,见到张三丰在客房之前,知道他定是有事想问自己,上前行礼道:“张真人何故在此?”
张三丰微微一笑,道:“展姑娘,实不相瞒,老道一直有个疑问,想请展姑娘解惑。”展月影道:“张真人请讲,月影在师门允许范围内,定然知无不言。”张三丰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道:“当日展姑娘医治岱岩,用了一种黑色药膏,老道心中有些好奇。岱岩受伤这些年,远桥他们寻访名医国手、不知找了多少灵丹妙药,都是说这般伤势药石无用,为何展姑娘之药灵验无比?”
展月影道:“张真人有所不知,这药膏名叫‘黑玉断续膏’,专门医治人体断肢,是我师门先人在西域偶然得到配方,其中之事,牵扯甚多,不便于告知真人,望张真人恕罪。”张三丰道:“展姑娘门规所限,肯告知这些已是不易,老道岂能不识抬举?多谢展姑娘解惑了。”展月影连道不敢,张三丰又和她闲聊了几句,才笑着离去了。
过了一个月,俞岱岩之伤已愈十之八九,展月影把他恢复时需注意的事项一一交代清楚,又留下不少珍奇药物,才向张三丰与武当众侠辞行。张三丰与众侠对她好生感激,言明她以后若是有事,武当派赴汤蹈火也会替她达成。张三丰担心她一个孤身女子上路恐不安全,又安排了殷梨亭护送她回钱塘。
展月影与殷梨亭快马加鞭,不日便回到钱塘。她离开已有四月,家中处处灰尘,少不得要打扫一番。殷梨亭卷袖帮忙,她推辞了几句,见殷梨亭甚是坚持,便也由他了。两人直忙到晌午,展月影又买菜淘米,亲自下厨,设宴答谢殷梨亭。饭后,殷梨亭见她家中无事,才告辞离去。
时隔已久,展月影又回到保和堂,莫说伙计好生惊喜,病人更是喜出望外,一连数日,看病之人络绎不绝,多日之后,才渐渐减少。
这般过了月余,到了年关。保和堂东家知道展月影没有亲人,便要夫人亲自来邀她去过年。展月影应了。武当派也遣了几个三代弟子送来厚礼。几个三代弟子都是认识的,带头的明月更是熟识,告诉她张三丰想出了一套养生拳法,俞岱岩习练后效果甚佳。年关将近,明月几人只待了两日就离开了。
年关过后,一切依旧,只是展月影遇上了一件烦心事。这件事用软软不得,用硬硬不得,倒是让她颇为头痛。
转眼出了正月,这日午时,展月影在保和堂忙完,正准备回去用饭,却见两个人走进门来。
展月影一惊,连忙迎上去,笑道:“莫非月影眼花了?竟见到两位大侠光临。”那满面精悍之色的汉子笑道:“不是展姑娘眼花,确是我兄弟二人。冒昧来访,展姑娘恕罪。”展月影笑道:“难得二位大驾光临,这般说法,不是折煞月影了。二位来到钱塘,月影定要为二位接风了。”那满脸浓髯的青年笑道:“来到钱塘定是要见见展姑娘的,只是接风之事就免了。”
三人说说笑笑,走出门去。展月影回头,看见保和堂伙计正呆呆的望着他们,不由的笑笑,点了点头。
伙计见她神色无异,也点了点头,自去忙自己的,不再看向他们。
酒楼雅间中,三人在欢叙别来情形。这二人,正是武当四侠张松溪与七侠莫声谷。
三人正谈到俞岱岩恢复得如何,忽听得门外吵闹,有人嚷道:“他们来得,我便来不得?”声未毕,门已被人推开。
三人望去,只见门口站着一位年轻公子,神态轻狂,衣着华丽,身后还跟着好几个家丁。酒楼掌柜站在家丁之后,满脸尴尬之色。
那年轻公子斜眼瞧着张松溪与莫声谷,对着展月影道:“我三番四次请你喝酒,你都不肯,这两个人你便肯了么?”
张松溪听了,不动声色。莫声谷却恼他言语轻浮,喝道:“你嘴里放干净些!”
年轻公子斜眼瞧他:“你是谁!不照镜子瞧瞧自己什么德行,却管起你爷爷来了!”展月影见莫声谷怒意渐浓,忙插嘴道:“王公子,这两位是我朋友,远道而来,我在此设宴接风。不知王公子有何要事?”王公子道:“没事,只是知道你和别人一起,心里不快。”展月影道:“王公子没事的话,可否不再打扰月影?”王公子道:“可否?当然否,一定是否,不过——你若是陪我喝几杯,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说着,一只手来抓展月影的手,另一只手已伸向展月影颊边。
忽听得“嘭”的一声,王公子已经仰天摔到门外,却是莫声谷出手了。
莫声谷出手太快,王公子摔了出去,众家丁还未回过神来。王公子揉着身子“哇哇”大叫,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收拾他!”
众家丁回过神,一拥而上,莫声谷几下全都丢了出去。王公子与众家丁连爬带滚的逃了出去,边爬边对莫声谷、张松溪丢下一句话:“你们给爷爷等着!”转头又踹了家丁两脚,骂着,“没用的东西!”
酒楼内,展月影无奈的叹口气,对掌柜道:“掌柜的,这损失便算到我的账上罢。”说着便掏出钱袋。掌柜的急道:“怎能算到神医的账上!这是王公子的不是!”连忙伸手推开展月影递过来的钱。展月影苦笑:“是王公子的不是又如何,你还能去找王公子要钱不成?”
掌柜的也叹了口气,道:“神医说的是。”接了展月影的钱,又说,“神医,既然你有这样的朋友,何不请他们帮忙,解决这个麻烦?”
展月影苦笑一声,还未说话,莫声谷已经开口:“掌柜的,展姑娘遇上什么麻烦?”
掌柜的好似憋了许久,见莫声谷开口,便竹筒倒豆子一般,一口气说了出来:“这王公子,是县令公子,上个月神医为县令夫人看病,被王公子看到了,纠缠不休。县令夫妇只有这一个独子,极是溺爱,也不约束,这莫家集快变成王公子游戏之地了。神医已经拒了两个县令找的媒人,早惹得县令不快,王公子有父撑腰,更是日日前来胡闹。二位大侠一看便是江湖中人,既是神医的朋友,就帮帮神医罢。”
莫声谷怒道:“这狗官!今日叫我撞见此事,便饶不得他!”说着便走向门口。张松溪连忙拦住他,道:“七弟,切莫冲动!好歹问问展姑娘的意见。”
莫声谷止住脚步,回身看向展月影。展月影道:“两位远道来此,一路奔波,如不嫌弃,到舍下用饭罢。”张松溪点了点头,道:“有劳展姑娘了。”展月影向掌柜的定了几个菜,要小二随后送来,便出了门,与张松溪、莫声谷离开。
张松溪、莫声谷在展月影沏茶间隙,四下打量,见客厅窗明几净,摆设清雅。展月影送上茶盏,两人连忙接过,虽不是什么名茶,却也清香扑鼻。
张松溪放下茶盏,疑道:“展姑娘,张某见你也是武艺不俗,不知为何这般忍气吞声?”
展月影轻声答道:“张四侠有所不知,若是按江湖规矩,月影自然可以动手。只是月影并非江湖中人,也无意涉足江湖,只想做个普通百姓,自然要按照平民百姓的方式。王公子胡闹纠缠,月影无惧,可是不能不为保和堂考虑。”
张松溪点头道:“原来展姑娘是这般想法,难怪不能出手教训那纨绔子弟。”
莫声谷面露愧色,大声道:“如此说来,是声谷鲁莽了。眼下怎么办?今日教训了那王公子,他必定不肯干休。县令那边,若是再拒婚,只怕要恼羞成怒了。”
张松溪瞪了他一眼:“出了这样的事,县令自然要恼了。他随便编派个罪名便能够找展姑娘麻烦,若是奈何展姑娘不得,只怕保和堂也要关门大吉了。”
展月影提起此事便愁眉不展:“事到如今,不牵连保和堂也难了。可是……这可如何是好?”
张松溪略一沉吟,才道:“这般看来,若要一了百了,还需展姑娘下决心。”
展月影心念一动,看着张松溪:“张四侠之意,莫非是要月影离开此地?”
“不错,”张松溪叹了口气,“展姑娘不愿动武,唯今之计,只有如此。不过展姑娘要是不愿离开,张某另想办法便是,此事由我兄弟而起,自当由我二人出手。”
展月影低头不语,思考半响,似下定决心一般,抬头道:“没什么愿不愿的,既然我走了能够彻底解决此事,月影离开便是了。”苦笑一下,又道,“月影孑然一身,没有牵挂,自然也没什么好怕的,可是保和堂是东家一生心血,也是一家生计。东家对我有知遇之恩,月影怎能让东家因此遭遇大祸。”
张松溪原本面色平静,听了展月影一番话,忽然对她抱拳一礼:“展姑娘义薄云天,张某佩服。”
莫声谷急道:“展姑娘,你若是离开这里,要去哪里?此事是莫某不对,莫某既然惹出麻烦,自当亲手解决。岂能让你这般委屈?莫某这便去……”
“七弟,”张松溪截口道,“你忘了么?展姑娘和王公子都不是江湖中人。事情闹到如此地步,皆因你擅自插手。为兄看你还需磨练,回山之后,继续抄书。”
展月影见莫声谷垂头听训不敢还口的样子,不禁微笑:“莫七侠不必自责,此事与阁下并无多大干系。王公子之前还略有收敛,现在却明着挑衅,可见他耐心已消磨殆尽,早晚会生出事端。既然如此,还是走了干脆。至于去哪里……我孤身一人,两袖清风,到哪里都是一样。找地方落脚,凭借一身医术,也能赚几个钱。”
张松溪闻言,略一犹豫:“在下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展月影道:“张四侠但说无妨。”张松溪道:“展姑娘去哪里都一样,不妨去武当。武当山下,颇为繁华,展姑娘无意涉足江湖,只在山下悬壶济世,要安身自是不难,而武当山下,也并无狗官仗势欺人之事。如此看来,武当山也是姑娘安身立命之所。”
展月影细细思量一会,方道:“张四侠说的是。月影便去武当山下,到时劳烦各位大侠照顾了。”莫声谷此时又来了精神,笑道:“展姑娘客气了。四哥此言看似光明正大,实则也是有私心的。江湖中人谁不是刀尖舔血,有神医做邻居,总是安心些。”他看着展月影目不斜视,假装没看见张松溪正在瞪他。
展月影决定离开钱塘后,一直微带郁郁。听了莫声谷此话,不由展颜一笑。她颜色姝丽,这一笑又极温柔,眉间忧郁当即消散,只是眼中仍含轻愁,如云破月现,月华如水,淡淡洒下,云雾遮挡,微微青影,朦胧之中,更是动人。